前段时间,有新闻报道,说国内最大的直播平台斗鱼的用户主要来源于孤寡老人。
我不相信。
后来一个斗鱼的朋友说了一句实话:年轻人都只顾赚钱,孤寡老人没人陪,关上房门,与网上年轻人互动,是他们最大的慰藉。
我终于相信了。
无孤有偶。不久前,我听说一位六旬老伯居然将一根1.1米的电线,插进尿道,幸亏医生及时抢救,才保住性命。
1他出生于武汉。高中毕业不久的他,便随着浩浩荡荡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队伍,去了湖北英山县大别山区务农。
在挥汗如雨的日子里,他爱上了当地的农村姑娘罗梅。罗梅比他小一岁,长得很漂亮,特别爱笑,但由于家里穷,她只读过四年小学。
但是,这段爱情遭到梁尊作父母的强烈反对,原因是“门不当户不对”。
那时,他24岁,是痴情汉子,最后干脆留在农村,还生下儿子梁成林。
就这样,梁尊作与罗梅做了多年“山野夫妻”,他们在深山老林里恩爱相处,却也由于物质匮乏,吃尽了苦头。
有一天,3岁多的梁成林病重得很厉害,梁尊作和妻子心急如焚,两人冒着严寒四处去采草药。
可是,罗梅爬到一处峭壁上时不慎滑入谷底,当场死亡。梁尊作赶过来抱着她嚎啕痛哭……
不得已,梁尊作领着儿子回了武汉。但由于“作风不正”,就业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而且周围闲言碎语很多,有的说他是为了回城摆脱累赘,“谋害”了自己的农村相好,还有的干脆说梁成林是“私生子”“野孩子”。
这些无疑给梁尊作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他变得沉默寡言,并愧疚万分,觉得自己对不起罗梅。
考虑到梁尊作带着孩子不容易,他父母多次托媒物色儿媳。可他总沉浸在对罗梅的思念中,而且介绍来的对象没一个比得上罗梅。
有一次,母亲生气地说:“你自己这个现状,还想娶个好的,可能吗?”
他则始终将自己的遭遇怪罪于父母:“要不是当初你们阻挠,怎么会搞成这样?我就是不结婚!”
梁尊作拒绝再婚,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儿子,怕后妻对孩子不好。他十分爱梁成林,一看到儿子就想起罗梅。
2在那段没有正式工作的岁月里,他在武汉城里四处打零工,靠卖苦力挣钱给儿子读书。
有一次,梁思成调皮不去学校,他打了儿子一耳光,儿子哇哇大哭,他又不忍心地抱住儿子亲他,眼含泪水地自言自语:“儿啊,你知道吗?爸这是为你好,如果你妈还在,爸就不用这么辛苦,咱父子俩也不会孤单……”
后来已经39岁的梁尊作,决定去深圳打工。因为梁成林已经13岁,刚考上初一,他想多攒一些钱,日后供儿子上大学,而且他父母也60多岁了,需要他赡养。不久,他就又随着浩浩荡荡的打工潮,来到了深圳谋生。
那时的深圳,到处是工厂和工地。像梁尊作这样的中年民工,进不了工厂,只能做建筑工。他每天在太阳底下流着汗水默默地工作,晚上回到工棚他也基本上是独自休息。
工友们不是聚在一起打牌,就是出去看录像,而他不喜欢这些,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大都是地摊上卖的那种军事、秘.史、艳.闻之类的。
有一次,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工友,邀梁尊作去看5毛钱的录像。他去看了才知道,那是香港“三.级.片”。
看完后,工友还邀他一起去发廊找“小.姐”。他怎么也不肯去,工友戏谑道:“你单身一个,怕啥呀?我真不理解,你连老婆都没有,又不去发.廊,那事怎么解决啊!”
他立即生气了:“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个社会就乱套了!你家乡有老婆有孩子,还在外面搞.女人,太没责任感了!”
梁尊作无法接受肮脏的男女关系。他心里只有罗梅,但她已经去世10多年了,他又是如何解决情感需求的呢?
一方面,他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和儿子身上,像拓荒牛一样长年累月地在工地上劳作,每月坚持写两三封信给儿子,都是鼓励儿子好好学习、听爷爷奶奶的话之类。
另一方面,他通过看书来消磨自己的寂寞时光,实在不行的时候,他就常常躲在深夜的被窝里自慰。
他的这一行为曾被工友发现,并嘲笑过他。但他觉得没有什么,至少比那些找“小姐”的男人更圣洁。
因为,他每次那样时,眼前和心里都只有罗梅的影子,她是他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她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照亮了他孤寂的异乡路。
3梁尊作也遇到过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由于他文化比较高,工地老板提拔他当了个管理人员,还有个离异的妇女喜欢上了他。
但他性格内向,且不善于勾心斗角,没干几个月就被别人夺去了位置,从此他更加安心于底层生活。
那个爱他的女人,他也没有争取,因为当时梁成林已读高二,他怕影响儿子学业。终于,儿子梁成林考上了中山大学。父子俩在广州相聚时,梁尊作喜极而泣。
这是他此生最开心的一刻,他勉励儿子说:“好好读,将来有出息,你妈在地下也会笑醒的。”
长大成人的梁成林,也感动得抱住父亲哭:“爸,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小时候的梁成林,曾因别人的谣言恨过父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看到了父亲的辛劳,并读懂了那份沉甸甸却又孤苦伶仃的父爱。
此后,梁成林埋头苦读。梁尊作则来到了广州做建筑工,这样可以经常看到儿子。一次,梁成林到工地看望父亲,见已经47岁的父亲搬运建材时十分吃力,便劝父亲别干这份活了。
梁尊作却说:“这哪行?我这把年纪很难找工作的,没了收入,你的学费咋办?爸身体好,还能干几年,你只管安心读书就是了!”
44年后,儿子梁成林本科毕业后在广州找了一份工作。他再次去工地劝父亲:“爸,我现在能自食其力了,您回武汉去养老吧,我以后每月给您寄点生活费!”
当时,梁尊作坐在工地上朝着眼前刚竣工的一幢高楼大厦发呆,良久才说:“儿啊,你以后要是能在广州买房成家该多好。你爷爷去年病逝花了不少钱,奶奶也有病在身,需要钱治,你以后结婚还要花钱,我能动,再干一干吧……”
尽管梁尊作想活到老干到老,但毕竟搞建筑需要充沛的体力。有一天,51岁的他因劳累晕倒在工地后,被老板炒了鱿鱼。
不久,梁成林送他回了武汉休养。他与八旬老母居住在祖屋里,由于母亲年迈多病,而且“代沟”很深,他生活得十分孤寂。老母亲去世后,他就更加成孤家寡人了。
杜娟是广东潮汕人,当时大学刚毕业,因此不可能有钱买房。而梁成林虽然工作6年了,有几万元积蓄,但广州房价高,根本买不起。
幸好当时遇到他们的祖屋拆迁,不久,梁尊作便拿着160万元拆迁款交给儿子说:“快去广州买房吧。”
其实他也早就不想在武汉呆了,因为那是他的“伤心地”。
5梁尊作倾尽所有地帮儿子在广州安了家。
这年国庆节,是儿子儿媳结婚、乔迁新居的双喜日子。他高兴得喝醉了,并在心里感叹:“要是孩子他妈还在该多好啊,我一定和她补办一个婚礼!”
儿子的家在一个高档小区里,上下都是电梯,每天站在第22层的阳台上,他都有些恐高症。楼下是漂亮的花园。
但梁尊作很快没了新鲜感和幸福感。他在小区里特别孤独,白天儿子儿媳去上班了,没人跟他说话,到楼下花园转悠,他又不能融入别人的圈子,一是他满口的武汉话,别人都把他当“乡下人”,二是他像个“闷葫芦”,没人愿跟他唠嗑。
没事可干的他不知不觉喜欢上了捡废品。先是去附近的工地和大街上捡,后来“同行”越来越多,竞争大,他干脆翻起了小区里的垃圾桶。
这让儿媳深恶痛绝,感觉很没面子,杜娟为此和梁成林私下争吵了很多次。
梁成林也劝过父亲,但他说:“这有什么?我又不是去偷去抢,既能卖点零用钱,还能净化环境。”
更让杜娟难以忍受的是,公公有很多“陋习”。一家人住在那套80多平方米的两室一厅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磕磕碰碰很多。
6由于在工地上干习惯了,广州夏天又特别热,梁尊作喜欢打赤膊,甚至在家里穿裤衩;他还有些健忘,冬天穿长裤时,裤裆的拉链经常敞开着;他上厕所时总忘了反锁,好几次被儿媳撞见;他爱抽烟,厕所和他住的那间客房里,总有一股浓浓的劣质烟味……
杜娟才二十几岁,是一名都市白领,哪能忍受这些?可她也知道,公公出了钱买房,没有住处,又独自一人,所以她唯有把气撒在梁成林身上。
有一天,她从外面回来,亲眼看见口渴的公公蹲在小区草坪的水龙头上喝水,把她气得回来就朝梁成林发火:“你爸怎么这个样!外面那自来水都是小区住户洗澡、洗菜后用过的污水,根本没经过净化处理,哪能喝啊?太不爱干净了!”
粱尊作越来越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毁了儿子的家庭。但他不怪儿媳,毕竟杜鹃从小生活在比较优越的城市家庭,而且比他儿子小7岁,“娇气”一点可以理解。他也知道儿子的难处,养家糊口,还要两头受气。可他能去哪里呢?
为了家庭和睦,梁成林也曾想过很多办法试图改变父亲。比如知道他会识字爱看书,便买了一些书报,可他在家看了几天后,还是觉得太闷。还教会了他用电脑下象棋、斗地主等网络游戏,可没想他像小孩子一样上瘾了,不仅经常玩得饮食作息不规律,而且个人形象、卫生更糟糕。
一天晚上,他玩游戏时上了趟洗手间,居然没冲马桶就急匆匆接着玩。直到杜娟进了厕所,但即刻捏着鼻子出来大嚷:“梁成林,你自己去看看,太恶心了!都是你惹的祸,教他玩什么游戏啊!”
如此种种,让杜娟实在受不了。
杜娟已怀孕两个月,她要求让自己的父母过来照顾,理由是:公公有太多的陋习让她心烦意燥,家里的烟味会影响宝宝健康,等等。
梁成林说:“那我爸住哪?”
见儿子儿媳为此多次吵架,粱尊作主动提出:“我还是到外面租间小房子吧。”
梁成林不肯:“这怎么行?”
他却坚持道:“那样我会住得更自在一些,爸不会怪你,孩子的出生最重要。”
7梁成林只好按照父亲的意愿,在小区附近的石榴岗村租了一间便宜的民房,然后买了电视、电脑、小冰箱等二手家电。
粱尊作住进去后,感觉特别好,因为他再也不用顾忌儿子儿媳的感受,而强迫自己改正那些永远也没法改的“陋习”。
白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捡废品。
晚上,他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玩电脑就玩电脑。
周末,他步行20分钟,就能到儿子家吃顿饭。如此一来,家人关系反而融洽了。
很快,杜娟生下了一个儿子。在孙子的满月酒席上,粱尊作又高兴得喝醉了,有亲友私下问他:“你放着高档小区不住,在城中村生活不感到委屈吗?”
他毫不犹豫地答道:“不委屈!只要儿子一家幸福,我苦一点算什么!”
不过,他也有失落的时候,孙子出生后,他经常会去儿子家看看。可每次去,他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乡巴佬到城里来探亲。
因为杜娟的父母都是城里人,穿戴洋气,而且每天把家里搞得一尘不染,与他在那里住时有着天壤之别。
有一次,他刚进门,忘了换拖鞋,杜娟又是个直性子,没想太多就大声地说:“爸,你怎么几年了,还改不了这个臭毛病呀!”当时他在亲家面前尴尬不已。
每次看到孙子,粱尊作就会情不自禁地主动去抱,可是没抱一会儿,儿媳或亲家总会找借口抱回去。他知道,他们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担心他的汗臭和烟味刺激了孩子。但孙子一天天长大后,跟他明显没有跟外公外婆亲近……
久而久之,他内心里形成了一种“自卑感”,并觉得自己已融不进儿子的家庭,他成了一个“外人”。由于这种心理,他开始减少了去儿子家,离亲情越来越远。
8梁成林的压力越来越大,他无暇顾及父亲的精神世界。他原来在一家外企工作,待遇还不错,因种种原因被裁员后,他进了一家私营企业,月薪低,勉强够家里开支。
杜娟为了生孩子,已一年多没上班,后来重新找工作,薪水也不高。梁成林每月只能给父亲七八百元钱。
期间,他在街边捡废品时认识了一个年约50岁的女“同行”,河南人,也早年丧夫,有个女儿嫁到东北去了,她自生自灭。
或许是因为寂寞和空虚,也可能是同情那妇女,不久后,已经整整20年从未近女色的他,竟然稀里糊涂地和她在出租屋里同居了。
他对她是真心的,因为以前他在儿子小区生活时,碰到过有城里老人搞“黄昏恋”甚至结婚的事情,他现在终于想通了,也希望在自己晚年时找个伴。
但他又担心儿子儿媳反对,害怕别人说他“老不正经”,所以他和那个妇女一直偷偷摸摸约会。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妇女竟是一个骗子。这年春节前夕,她趁他熟睡之际,一大早就溜走了,并偷了他藏在席子下的一千多元现金。
直到这时,粱尊作才后悔不迭地告诉儿子实情。可无济于事,他连那个妇女的身份证都没见过。
梁成林气得无话可说,杜娟更是以此为耻。而且,周围人知道后,都笑话他是“好色老头”。
这无疑又给了他重头一棒,有好几次,他在出租屋里,独自暗伤地对“罗梅”说:“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
9从那以后,他更加沉默、孤独了,整天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是白天出去捡废品,还是晚上在出租屋。
或许,为了让没有了任何追求和责任的晚年过得开心,他内心里确实渴望能再爱一次,但像他这样一位老人,又有多少爱可以像他和罗梅那样重来?被骗后的他最终发觉,已根本不可能,他再也伤不起了。
越孤独,就越容易偏执。“失恋”后的粱尊作疯狂地染上了网瘾,他不仅沉浸于网络游戏,而且喜欢在网上斗鱼等直播平台看美女表演,以慰藉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梁成林最早发现父亲这种行为是在一个周末。那天上午他打父亲的手机,准备叫父亲来家里吃午饭,但始终接不通。
他赶到出租屋,发现父亲还在睡觉。手机竟是开着的,上面正是斗鱼直播,关注是钱是美女,还有各种露的!
他当即气得眼泪都出来了:“爸,您今年61岁了呀,怎么还能像个孩子一样熬夜玩这些呢。”
粱尊作则真的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梁成林让房东将父亲房间的网线断了,但没多久后又被父亲以不租房子要挟房东接上了。
梁成林也想过把父亲接回家“监管”,但是父亲十分固执,不肯搬——如果搬回去,杜娟的父母就得回老家,孩子没人带,儿媳有意见,一系列家庭矛盾又将爆发……
10其实,粱尊作一边看斗鱼,一边打赏,还一边自慰。他在城中村独居后,又深受一些直播平台的影响,所以这个怪癖日益严重。
一天深夜,他喝了酒,打开手机后,进了一个直播平台。其中有一个女主持人听了他的苦衷后,教他一种“安全又刺激”的新式自慰方法。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竟然真想“试验”一次。
他按照女主持人的介绍,先找来一根1米左右长的软电线,是铜芯外面包裹着塑料的那种,直径约1-2 毫米,然后他用酒精及棉球,把双手、下体及电线都彻底消毒,再将电线从中间对折,因为对折后的一端圆滑,不会划伤尿道,最后他将电线慢慢地塞进尿道,以此获得快感……
但那次他将电线只塞进了不到10厘米,就慢慢地抽出来了,因为他感觉到了痛。
第二天,他的尿道有少量出血,出现了尿道口红肿、尿道刺痛等症状,便独自去了一个私人医院就诊。
梁成林听说父亲病了,赶紧到医院询问。尽管粱尊作始终不肯说出实情,但医生通过检查还是做了猜测,把梁成林拉到一边说:“你父亲应该是用什么东西自慰了,否则尿道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当时梁成林头都大了,但他又不好多问。
扶父亲回去的路上,他反复地叮嘱父亲:“爸,您年纪这么大了,一定要注意健康啊,凡事要想开点,儿子知道您苦,可很多东西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作为男人,梁成林以前其实也想过父亲这方面的问题,比如让他再找个伴。可是家里经济条件有限,父亲再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更何况他这把年纪了,要啥没啥,找个老伴谈何容易?
梁成林想送父亲去敬老院。可粱尊作听说每月要三千元时,坚决不去:“要那么多钱,我可以在这里花几个月!”
梁成林唯有祈盼父亲能够好好爱惜自己。可让他难以理解的是,父亲竟然会再次犯糊涂!一天,他一大早接到房东的电话,说他父亲在房间里痛得大喊大叫,又不肯开门。
他赶过去,和房东一起把门撬开后,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父亲赤裸着全身,尿道外口正在溢血,还外露着一段黄色的电线!
房东赶紧打了120急救电话,梁成林则帮父亲穿上衣裤。没多久,他随救护车将父亲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泌尿外科。
接诊医生见了后,也震惊不已,立即对粱尊作进行检查。经过检查,发现除了他的尿道口外露一段10厘米长的黄色电线,他的体内还有一段很长的电线,而且在尿道中部打了个结。
这给手术带来了很大难度。医院泌尿外科主任杨医师一开始想从尿道外口将电线拉出,后来又试过在膀胱开一个切口取出,可是都不行,最后在生殖器根部开了一道切口。
为了减少损伤,只能慢慢拉出一小截,剪掉再拉,费了很大周折才把电线全部取出来。经测量,自尿道塞入至膀胱的电线竟长达1.1米!
幸运的是,电线并没有怎么造成粱尊作的尿道感染。经手术成功取出后,他的身体情况良好。
但住院期间,粱尊作不肯说一句话。出院后,梁成林通过请来的心理医生,反复地与他沟通、交流之后,他才说是按照直播平台上说的自慰法做,才出现这种情况。
在心理医生的劝导下,粱尊作还回忆了他这一生来许多埋藏在心底的经历。
听完父亲的心灵叙述后,36岁的梁成林泪流满面。尽管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父亲,可没想到父亲还有那么多无法说出口的苦衷。
他十分悲痛,愧疚。他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父亲独居,先让父亲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然后再送父亲去敬老院,毕竟敬老院有专人照顾,还有很多老人可以一起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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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任媒体主编,今日头条、新浪、搜狐等新媒体首席情感顾问,是国内最具影响力的“情感心灵导师”之一。工作之余,这位职场达人每晚用电脑勤耕力作,其思想睿智,洞穿世事。
答应我,沧海桑田,糖蜜们永不走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