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天梯》是一部由萧寒 / 梁君健执导,索朗多吉 / 普布顿珠 / 格桑央宗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个题材很好 出于对 夏尔巴人 已经西藏登山向导的尊敬
我依然选择买票观影
好吧 我认为我付出电影票钱 至少应该分80%给摄影和音乐!!!
你认认真真的写命题作文好不好???
最后 和客户一起站在世界之巅!
好嘛
你说你扯了些什么狗屁玩意
鉴于我已经忘记大多数扯淡 随便说说
1、天梯 这个主题 你们怎么描绘的?
2、整个片子 废话连篇! 喇嘛在这里讲 绒布寺
有狗屁联系啊?
你开个jeep 草原上狂奔
有病吧你?
对于没有看过的人 我的建议是
省省钱吧!!!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二):雪山之美
这部电影看了一小点的时候,就不由得想起在卡瓦格博的经历,还有在那里看的梅里山难纪录片《卡瓦格博》。
原因是,片中不断出现祈祷、仪式,我判断导演肯定有表达登山和宗教的矛盾的意图。
珠穆朗玛和卡瓦格博都是藏民的神山,而登山是现代都市人的时尚运动。对大多数(可能是全部)做高山向导的藏民来说,登山是谋生技能,对大多数(也有可能是全部)的登山爱好者来说,登山是寻求刺激(俺真心觉得就算是虔诚的攀登巅峰的理想其本质依然是寻求刺激……而且这是一个中性词。)。
《卡瓦格博》里,这个冲突是激烈的,甚至最终梅里雪山被立法规定不许攀登:她之前从未被征服,之后也不会被打扰。这部纪录片的主题很简单,就是通过一场举世瞩目的山难,描述当地藏民的信仰和登山爱好者的理想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分歧有多大。而且只是描述,纪录片本身没有表达立场。
因为简单,所以十分鲜明。
这部纪录片就不那么明确了,其实看下来让我觉得主创自己也是迷茫的。
我很是记得《卡瓦格博》里面,出事后请了西藏登山队的人来救援,队里的藏人队员说,登山就是登山。显然,他并不认为这是对圣山不可饶恕的冒犯。
所以我有这么一种感觉,在珠穆朗玛,或许是因其被关注的程度,所以那里开放的程度,也不是梅里可以相比,梅里的藏民可以躺在路上用身体来阻拦登山队入山,而在珠穆朗玛,成立了登山公司,开办了登山学校。
其实即使我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一个都市人类,一个喜欢登山的徒步者,我当年走在梅里,内心都存在着迷茫和纠结。
看过国外优秀的同类型纪录片,都有酣畅淋漓的感觉,线索明确,配乐出色,主题简单有力。
这部片不是。
我不知道是主创的水平问题,还是因为这本身是一个让人很容易沉默下来的题目。
但因为我自己也有着浓重的纠结,所以我个人觉得,不管这个效果是有心还是无力造成的,但让我挺有共鸣的。
雪山的风景非常壮丽,我并不太记得配乐了,我只记得呼呼的风声,听声音明显是狂风席卷,然而冰雪和山石永恒不动;我只记得喃喃的藏歌,悠悠回荡,技巧拙稚,却于此情此景浑然一体。那山上有一种好似亘古长存的寂寞,即使有那么多人在蠕动。于是在结尾,听着不甚整齐的藏歌吟唱,我默默的想,假如有灵,他们都是被珠穆朗玛宽容了的吧。
最后,虽然我看了之后有了这么些感慨,但是其实观影过程中我根本没有在想这些!珠穆朗玛太美了!雪山太美了!向导们超帅的!
最后的最后,作为一个半吊子的登山爱好者,向所有高山向导致敬
隔空向我曾经遇到过的每一个向导问好
在我看来,他们也是雪山之美的一部分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三):不在山间
至今没有去过西藏,那些被藏迷如数家珍的朝拜标地我一个都不熟悉。二十出头时对西藏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不是那么强烈,也就没有去。
今年有一部关于西藏的纪录片首登大荧幕——《喜马拉雅天梯》,大部分人对西藏的向往,冒险多一点,有的还想要寻找自己和信仰。骑个转山、登个珠峰、参加各种户外极限体验,逛很多的佛寺,把转经筒摇响,千辛万苦来到拉萨,跪拜着行到布达拉宫面前,又或者想尽办法要看一场天葬。多少进藏人都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挣脱城市有形的钢筋水泥、生活里无形的枷锁,寻得光明的指引。只可惜,多少人偏偏在旅行开始的时候慢慢遗忘初心,仪式感贯穿始终,拍照展示结束,最终回到原定轨道,心怀巨大落差,患得患失。
《喜马拉雅天梯》里提到一座庙,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庙,庙里有位大师是建庙人莲花生大师的弟子,他们在庙里继承莲花生大师的衣钵,为藏民祈福。他说:“我们于珠峰,是一种守护。都市人把攀登珠峰看做为自己而战,登顶成为一种时髦,我又能说什么呢?”
大师的话被很多人解读出了无奈、不喜、甚至厌烦。影片评论里不乏声讨者,说这些意在登顶的人毁了西藏和喜马拉雅的神圣,那些踩在羊卓雍错湖边的脚打扰了圣湖清幽,使得它们都不那么圣洁了。不过我倒是没看到哪个曾经登顶的人出来检讨,承认自己污染了圣灵。
常爬珠峰的万科老板王石首当其冲被抨击,登顶时尚自他而起。说他强调个人英雄主义,说他用珠峰来营销,行为可耻。平民百姓爬上了珠峰,旁人说是勇气可嘉,挑战自我;富豪要去攀爬,还被媒体报道,旁人就要嚼舌根说他商业是真,爬山是假。我们不是王石先生,可以恶意揣测他为人作秀,也可以善意揣测他爬珠峰是为了一次次近距离接近死亡,提醒自己为人在世要清醒果决。世界本就是自身投射的结果,自己是什么,就看到什么。
明明湖还是那个湖,山还是那座山。而那些说珠峰和湖泊被游人阅览太多而丧失神圣,或在湖前感受到了肮脏气息的人之可笑,大抵同说出“地球需要我们的保护!”一样。一面高估了人的能量,一面搞错了自然主宰的顺序。
智商和智慧是两回事,不乏读书多慧根浅的例子,山上的大师们终年只读一本书,然而却懂得“守护”与“为自己荣誉而战”的差别,人生境界立分高下。大师所说的“守护”,原本是指心灵上的动作,是一种信念,却莫名被世人曲解为一种能力。他们做了什么有益于全人类的事呢?不过是每日诵经祈福,告慰自己的心灵,与信仰和珠峰长存。珠峰不动,他们的信仰不动。把“守护”解读为“能力”的人,等于变相把寺庙和大师都妖魔化了,仿佛进山不拜这庙便不得好死,大师哪日不诵经,登山者就不得善终。
爬珠峰的时尚确实催生了一所登山学校,每年培养一部分登山教练,没有他们的帮助,内地人能攀登的可能性很小。渴望登顶的人和登山学校之间形成了依存关系,无法说谁不必要存在。反过来看,藏民是不是有汉化的需要,从而与内地发生更紧密连接呢?看到大陆一天天富起来,他们能依靠的也只有自然环境和信仰而已,难道他们不想改善自己的生活么?或者说,阻止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在抹杀他们改善的权利么?
总有人说中华民族是“信仰缺失”的民族,这话有一半不对,至少大部分中国人信仰金钱的力量。另一半不对,在于从不存在一位判官,可以评判信仰的高低。信仰佛教、基督教,哪个更高明?金钱为什么不算一种信仰?非要是某个物化的神才可以吗?不信仰某个具象的神灵,算不算一种信仰?如果信仰自在个人心中,任再多人踏足西藏,又何至于搅扰心境?如果真已明确自己的信仰,又何至于缺着氧去遇见信仰?
本没有自我,去了西藏不见得就有了,既坚定自我,登了珠峰也不会改变一生。8848是天地的,也是众生的,也是个人心中的。
我有一位朋友,30岁前两次进藏,一次骑行,尤其是骑行那次,遇到许多危险。他两次进藏,都面临工作困境、爱情不顺,对自我充满怀疑,人生一无是处,但他完成了。回来之后,西藏和骑行让他在许多人面前有了谈资,也因这个话题打开许多社交僵局,我请他去咖啡馆做分享时,来的人都很激动,他们钦佩他是事实,他是个穷小伙是事实。在那两次壮举之后,继续面对生活的平庸、无趣的工作也是事实。他比以前更加迷茫,更加坐不住,越来越无法朝九晚五了。
此后他又陆续进行过两次这样的旅途,地点改到尼泊尔,终于在34岁的时候,彻底辞职,做淘宝去了。他摄影不专业,文笔不好,设计不会,货源也在一点点探索。正是因为有这许多的一点点探索,他也没时间迷茫了。现在他可以在机票打折的淡季安排出国,微信代购也渐渐做出了样子,无病呻吟不如积极找货来得实在,说旅途不如说出差更贴切。回来就是一堆等待整理的图片、等待被拍摄和上架的宝贝、等待被发出被回收的一桩桩小生意。他不再需要进藏来证明自己了。
到现在,西藏于我,如非某个突然降临的因缘际会,大约这辈子也不会去了。现实生活中未必没有一座8848需要去攀登,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通过攀登珠峰来达成圆满。
有些事,年轻时没有去做,过后就不大会去做了。因为已不必再做。
越年长,内心越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一个秘密。守护是一种忘我、一种无私,就和信仰一样。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四):还能不能有点儿不滥情的信仰
《喜马拉雅天梯》一部能在国内院线上映的纪录片,这多少是有点牛逼的。撇开国内当下娱乐至死,话题之上的电影市场不谈,单是其没有故事片的波折,没有喜剧片的笑点的平稳节奏,这一点本身就是在挑战国内观众常规的观影模式和观影思维。
如果你看过一些比较“有名气”的纪录片,你会发现它们大多有两个基本的共性:一是以一个明确的纪录对象作为切入点,如果这个纪录对象好到足以激发观众对其代表的某一群体的好奇心,并不由自主地跟着这个纪录对象去探索其心路历程,那么这个片子就很容易成功;二是尽可能的引导观众的观影思路,以最终达到某种情感的共鸣,当然,这样的引导最好是不露声色的。
在商业院线的市场背景下,恰恰与这两点背道而驰的《喜马拉雅天梯》似乎是任性了一些。然而这份看似任性中有几分暗藏锋芒,也有几分聪明讨巧。无论有意无意,这似乎已然是本片不可忽视的一大亮点了。
首先从纪录的主体上看,影片没有一个明确的主人公,有的只是一群人,而在纪录这群人的过程中,影片也没有刻意去划分群体,没有可以的去归纳“群体”的立场。从电影的角度看,这多少会让故事显得散乱,但也正是这样的叙事方式让影片的层次更加丰富。比如,你会发现这部片子里有很多有意思的矛盾点:客户登顶后的的激动和感激与对讲机那头的“赶紧拍照,赶紧拍照,然后下撤”;客户们忍耐着身体不适也不愿放弃登顶与青年向导索多镜头前的“我真的不想再来这个地方了”;绒布寺里老僧人对“攀登珠峰成为一种一种时尚”的无奈与登山学校教练的“我们要感谢珠峰,它给我们谋生的可能”。这些耐人寻味的冲突也只有在这样没有刻意群体观念的“零处理”下才能得以自由的表达。
从思路的引导上看,这不是一部会让人“燃”起来的极限运动电影,也不是一部文艺气息浓厚,呼吁回归本性,自我升华的鸡汤电影。
有藏地清洁的内地人大多都看过《转山》,那是一部有感染力的进藏启蒙片,以致在它的影响下,2013年的暑假,男女老少的骑行者门挤爆了滇藏沿线的小旅馆,他们中有背着吉他的音乐小伙儿,有多情多趣的文艺女青年,有与父同行的13岁学生,有重走青春路的56岁大叔......(别问我怎么知道,我也曾是个“诗与远方”地在路上的女同学)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把《转山》视为此行的启蒙片,并作为坚持骑下去的精神食粮,他们渴望收获影片中展现的藏地美景,渴望获得影片中主人公超越极限,实现自我的满足和历经千难万苦后实现梦想的喜悦,更渴望所谓“说走就走”的自我放逐,尽管他们中很少有人考虑过是否自己真的“志”在于此。
《喜马拉雅天梯》显然不是这样一部具有煽动性的作品,正如预告片中说的那样:“不是所有的旅行都能说走就走”,影片的目的不是让人去“走”,而在于让人去思考。
这是一部在情感表达上没有太多野心的纪录片,只讲恰到好处的故事。
它只告诉你:在珠峰北坳的上绒布寺住着一个老喇嘛阿古桑杰,他每日祈福念经,带有幸来到这里的晚辈们参观寺里的修行洞,给他们讲莲花生大师的传说,他觉得:“以前珠峰对藏人来说是非如此神圣,相传藏传佛教的创始人莲花生大师曾在这里修行,珠峰是空行母的化身,本不该被外人打扰,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把攀登珠峰当作一种新时尚,我又能说什么呢”。
阿古桑杰的儿子索多是一名青年登山向导,在拉萨的登山学校上学,他和他的小伙伴们每日的功课就是练习攀岩,学习应对高山突发状况的应急措施,经过多年的定向培养,他们具备了辅助客户登顶的能力,而他们的工作正是每年经过两个月的准备和等待,最后在两到三天的气象窗口期内帮助客户们登顶世界最高峰,然后迅速回撤。
普布顿珠是一名登山学校教练,也是一个创造了无氧登顶纪录的英雄,曾在辅助登山的过程中把有限的氧气留给学员而身体受损,影片的最后,他希望儿子选择高考,成为一个普通人。
登山学校刚入学的新生中,一个小男孩说“以后能当干部就当干部,当不了就当农民”。几个小女孩面对镜头有些害羞,一个小小女孩红着脸说,自己想去内地上学,但家里人不放心,听说在这里学习就能考上好中学,于是就来了。这些登山学校孩子的生活和想法,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神秘,相反是平静和日常化的。就连已经成为登山向导的索多都,也和许多普通的内地青年差不多。(他留着自认帅气的小辫儿,最后在老师的强制要求下不得不剪短;他从拉萨给家乡的好友买来了音响,因为他们之前说好要一起开“朗玛厅”;他也会在登顶的前夜发一条“工作现场”的朋友圈,抱怨自己的工作辛苦。)
从远方来挑战自我的客户们,他们中有到达大本营激动得落泪的女士,有因前期打破了自己登山节奏最后无法登顶的大叔,还有对讲机那头即使眼睛看不清也要坚持完成登顶的未出镜客户。
影片的镜头克制而冷静的纪录这一切,似乎没有表达任何纪录之外的态度和感情,也没有去挖掘这其中的人性深度。关于宗教,神性,信仰,冒犯,世俗,人生观,成功观的种种冲突和无奈,影片更是只字未提,留给观众最大程度的思考自由。
然而不可否认,《喜马拉雅天梯》是一部让人静静的电影。它可能关乎信仰,关乎诗和远方,但无关于当下年轻人或豪情或矫情的情感共鸣。
我们这代人被“诗和远方”忽悠得不轻,于是便有了很多“说走就走”的远方梦,却少有真正足以成诗的信仰,发乎心但不过分寄于情的信仰。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五):风景美 主线乱
珠峰太美了,五分给风景,电影主线内容很乱。
几个触动我的地方:
1. 上绒布寺里的僧人说珠峰原本是他们的神山,是莲花生大师钦命的守护神,现在攀登她到成了一种时尚。
2. 西藏的天真蓝
3. 西藏人对他们的信仰,虔诚。想起来去四川旅游时,
片子对人文、宗教介绍的很少,变成了珠峰美景的宣传片和登山学校的广告。有几个问题:
1. 珠峰攀登费用多少?
2. 为什么藏族小姑娘都有耳洞?
3. 莲花生大师是谁? 为什么会有他的足迹在寺庙地下?
4. 摄影是怎么拍的?不会像正常商业电影有很多共走人员吧?
5. 在大本营有俄罗斯大本营,很多国家都会在大本营那里有各自国家的大本营吗?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六):不是每一次都能为情怀买单
在越来越多的商业大片充斥银幕的同时,能有一些优秀的纪录片登上国内院线,呈现到观众面前,确实是难能可贵。
影片的出品人路伟,也是《大圣归来》的出品人,毋庸置疑,他是位精明的商人,但更是位有梦想的投资人。动画电影在国内的关注度并不高,对《大圣归来》的精准定位和包装所产生的高票房和话题性,让大家对国内动画又有了新的审视。这次投资《喜马拉雅天梯》相信除了票房之外,更多的是对追求梦想和坚持信念的支持。
影片的导演萧寒和梁君健则是人文气息浓郁,坚持纪录片创作的学院派教授。通过拍摄真实的客观生活,来反映时代背景下价值观的碰撞,同时又不加入过多的主观引导,用冷静的视角来纪录。
而影片的另一看点自然就是世界最高峰,海拨8848米的珠穆朗玛峰。首次用4K高清纪录登顶珠峰全过程。一座精神的高山,一群引路的少年。影片讲述这群登山学校的少年,用青春和生命打造通向顶峰的天梯,协助怀揣登顶梦想的人们实现梦想。喜马拉雅的风景雄伟壮观、美仑美奂,这是一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第一次能如此清晰,近距离,全面地领略这座神山的风景,光这点就觉得已经值回票价。同时,影片很多时候用广角、近景特写、垂直等一些常人无法企及的角度来拍摄,就算不是身临其境,都能深感震撼。
这是一本充满情怀的影片,这是一本有着美妙视觉享受的影片。但是,影片的不足也是显而易见。做为一本纪录片,它并没有很强的故事性,形式上比较散,影片的高潮起伏不够,有很多编导想要表达的细节交待不够,削弱了它想要传递的更深层次意义。
在情怀泛滥的今天,不是每一次都能为情怀买单。但是今天,我仍愿意走入影院,欣赏这部耗时四年,历经艰辛而成的纪录影片。当人们一拥而上去看某囧的同时,我们更需要有多元类型,甚至是独立电影能让观众来选择。国内影坛需要老少咸宜,更需要百花齐放。无关乎票房,是对梦想的追求,对信念的坚持,更是中国电影的一次前进!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七):喜马拉雅天梯
“世界屋脊”是我对珠穆朗玛峰的第一印象(年少无知,将山脉和山峰混为一谈),拜老师所赐。原以为他会带我前去看看,没想到却停留在枯燥教科书里白花花的图片和一个毫无概念的数字上。幸好,有一群特别的人,拍了一部特别的电影。
《喜马拉雅天梯》是神(chun)秘(jing)的,因为它让观众看到也许一生都不得见的真实壮美风景。《喜马拉雅天梯》是无畏的,因为它带着坚毅的信仰,让观众看到行走在旗云之巅的虔诚勇士。
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我们熟知的电影不可避免的加入了或多或少的修饰,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但《天梯》不同,它用真实的画面挤占了所有可能影响真实画面的多余粉饰,为我们还原了一场无声的北坡登顶和架设在珠峰之上的人工天梯。
高原上,导演用简洁的镜头为我们展现了“天梯”的生活:有艰辛,有温馨,还有对神灵的无比虔诚。雄伟的布达拉宫、黝黑的面庞、宁静的藏民生活和灶台旁一次次升起的如旗云般的徐徐青烟。一切的一切,都那样的朴实无华,却又震人心魄。也许,这就是纪实片的魅力。
随着客户抵达大本营,准备工作陆续完成,登顶珠峰正式开始。登顶过程简单明了,一行人在向导帮助下成功登顶又顺利返回。但就是这样简单的故事,却带给我极大的震撼。
高耸入云的山峰、迎风飘扬的旗云、陡峭的北坡、锋利的冰爪、风雪中隐隐约约的身影……这些镜头再简单不过,却将影像的力量表现的淋漓尽致。更为震撼,是镜头后那一个个勇敢的身影。试想,一个人登上珠峰已实属不易,更何况要扛着繁重的摄影器材,站在世界之巅。如果这样说不够直观,请允许我举个例子。
《荒野求生》大家并不陌生,相信很多人都被贝尔在节目中表现出的无所不能深深折服,这无可厚非。但是,请大家仔细想想,这些难以置信的画面是怎么来的?都说贝尔厉害,但要不是同等厉害(可能更胜一筹)的摄影师,我们能看到他上天入地吗?
所以,当我们为镜头前那些英雄们欢呼喝彩的同时,可千万不要忘记“躲在”镜头后那些有过之无不及连幕后英雄都不足以形容的摄影师们。因为,他们的付出难以想象。
影片结尾落在登山学校,开始和结束的地方,带着“从来处来,到去处去”的圆满。电影表现了一次成功的登顶珠峰,却以整个喜马拉雅山脉为名,不得不说是极好的创意。因为谁也说不清,到底是珠峰代表山脉,还是山脉突出主峰。亦或者,天梯们的脚步无穷尽,不止于此。
世界是流动的,大地是广袤的,而人则是相对固定的。正因为此,人的本性中就带着好奇,喜欢到新鲜的地方走走,喜欢到陌生的地方看看。可世界之大,任凭我们长着翅膀也望尘莫及。
感谢这一群有梦想的人,因为他们众筹完成了历时四年的拍摄,让观众置身冰雪覆盖的神奇世界。感谢祖国的地大物博,因为正是你的广阔胸襟,才让你的孩子有了实现梦想的机会。到了这种地方,才能真切感受到祖国的大好河山。这是我2013年,初到青海的印象。至今不变,随岁月加深。
2015夏,这一年的青藏高原5227米。
未来,未来不可知……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八):不完整的记录和完美的画面
毫无疑问,在稍微有些地理和宗教常识的人眼里,“喜马拉雅”本身就具备一种神秘的色彩,而且往往有种浪漫的想象。这种神秘和浪漫来至于它与日常生活的距离,首先它地处青藏高原腹地,即便现代文明带来了诸多便利,但能够与其近距离接触的仍然是少部分人,因为它的高度对于人类而言本身就是拒绝的代名词。
攀登雪山的理由有很多,比如挑战极限,或是为了壮阔的风景,甚至包括作为社交网络中炫耀的东西。但登山运动如果没有发至内心的热爱,仅仅是因为那些外在东西,几乎是没有人愿意在人类生存的极限环境下,多待一分钟。对于每一位登山者而言,暴露在随时都有可能存在的巨大危险之中,每走一步都会付出想象不出的艰辛,这种亲历的体验往往伴随着当时的痛苦和事后的强烈的留恋,个中滋味难以描述。所以,当人们不停的追问这些冒着生命危险,付出巨大代价的登山者为什么要选择登山的时候,乔治.马洛里那句经典得类似于禅语的回答反而最具有说服力“因为山在那里”。
那么,也还是简单说说《喜马拉雅天梯》吧。整个的观影过程,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熟悉”,对绒布寺很熟悉、对大本营很熟悉、对喇嘛及藏族向导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开玩笑的方式很熟悉,感觉是在拍一群老朋友日常的生活。这是影片的细节,却不是主线,故事的主线对我而言,虽不说陌生,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知半解。这是一部讲述藏族少年向导带领来自内地的客户攀登珠峰的记录片,作为一部电影,它因其题材的另类和自然风光的难以企及,天生具备了诸多看点。但同时,或许是因为经费的捉襟见肘,影片的深度却有所欠缺。
在藏区,珠峰以及其它著名的山峰,不仅是地理坐标上的制高点,同时也是宗教世界中的殊胜之地,是各种神灵、菩萨的道场。藏族人认为神圣的雪山不应该被打扰,而日益兴盛的登山运动则变成了一种新的时尚,登山运动就是在这种宗教与世俗的矛盾之间摇摆不定,既有功利与虚荣的诱惑,又有敬畏和虔诚的匍匐。矛盾和冲突,以及如何对矛盾与冲突的调和、反思是优秀纪录片应该具有的内核,但在《喜马拉雅天梯》中,我们看不到这些,很多可以深挖的东西一笔带过。
不过,我们也不必为此吹毛求疵,这部较为小众的电影的观影者,能坐在舒适的电影院观看摄制组花费了4年的时间,历经艰辛才拍摄到的那些无与伦比的画面,本身就应该知足了。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九):高山仰止
我不是一个运动爱好者,对于征服自然征服自己的人一直深感佩服。珠峰在我眼里更是神圣,遥远,敬畏。原来以为除了壮观雄阔的奇观,还有的就是一群把登上顶峰当作信仰的奇人。观影过程中有四个点印象很深:一开始因为自己坐在第一排,仰头观看他们在雪山上攀登,那种缺氧的感觉好像从银幕里传到了自己身上。第一感觉就是难受,一辈子也不想去。第二次是登山的客户中有一位是机关的小领导(山下有专门的登山学校提供向导,外面来的找他们带路的登山者就是他们的客户)。他爬到一半吧,笑着说体能不好,还是要回去多锻炼。我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自己肚子上的赘肉,感觉也许有一天我能去。第三次是登上珠峰时,向导让客户赶紧拍照,拍完马上下山。原来有些事情并不像我们想得那样,登上珠峰也许对很多人来说也就相当于去了一趟没去过的景点,当然兴奋度高多了。第四次是下山以后,其中一位雪盲了。说了一句大实话:再也不想来了。说了这么多,很多人很多事只有极少数人能真正的保持纯粹。所以我很佩服那些有信仰并且贯彻始终的人。《喜马拉雅天梯》很克制的展现了一出群像。对于那些登山的客户来说:登上峰顶是他们人生这一段的终点,不会再有下一次。而对于那些向导而言,登上峰顶却可能是他们一生的起点和成人礼,也许伴随终生,也许就是他们的坟冢。最后推荐:国内上映时间十月十六,因为当天还有蚁人,小王子,心迷宫诸多新片上映,本片作为纪录片肯定排片很少,建议大家当天抓紧观看。不管你是想见证地球上最高的风景,还是要探寻那座圣山背后的故事(有世界上最高的庙,唯一的僧人)。这都是一次值得坐下来静静观看的静心之旅。
《喜马拉雅天梯》观后感(十):攀登天梯:日常、时尚与道德的悖论
国庆节到了,七天的长假开启,祝愿大家节日快乐。不知道大家会到哪里去玩,除了那些接踵摩肩挤死人的常规景点,有没有一些非常规的新鲜的尝试?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即将上映的一部名为《喜马拉雅天梯》的纪录电影。
这部讲述登顶珠峰的影片最近我在蓝色港湾和电影资料馆各看了一次。除了主要的投资人、导演萧寒之外,另外一个署名导演的则是我的朋友梁君健。君健从本科到博士一直在清华大学就读,后来留校任教。两三年前,我们有段时间曾经联袂在国际广播电台参与“环球文化圈”的直播工作,担任评论嘉宾,和主持人阳燕一唱一和。录完节目,我时常搭他的顺风车回小西天。
后来他回校任教,我则因为工作忙碌,不再参与节目录制,大家彼此见面不多,也就在朋友圈偶尔寒暄。在我的印象中,高校老师一般都是“动嘴型”的居多,曾经在朋友圈照片里看到他剃了光头拍片的情形,我也以为是常规的指导学生的实习作业。直到这次大银幕上看到他的名字,似乎一切才恍然过来,由衷地佩服。
推荐《喜马拉雅天梯》,除了有了这层朋友关系,还在于这本就是一部令人看后就会不断“琢磨”的影片。
比方说,在蓝色港湾的映后交流中,有很多请来的影迷本身也是登山爱好者。他们在映后,纷纷表达了诸多自己的激动心情,因为片中所反映的对于人类极限的挑战,他们曾经亲身尝试。
百老汇电影中心的策展经理、我的好朋友杨洋妹子也说,这是她今年看过的最让人动容的影片。若干年前,她也曾经在喜马拉雅脚下、尼泊尔一带诗与远方地流浪了两个月。
但——《喜马拉雅天梯》中一条埋藏的主线,显然不是在呈现这种文艺气息浓郁的心灵放逐,甚至也不是在鼓吹什么跨越极限、挑战自我,而是从另外一个视角,也即是西藏当地人民的视角,来叩问这一越来越成为内地都市新富阶层新潮时尚的攀登行为。
正如片中珠峰北麓上绒布寺里那位老喇嘛的叹息,这是很让我动容的一幕。这位老者面对镜头说,珠峰对于藏人来说是如此的神圣,因为相传藏传佛教的创始人莲花生大师曾经在这里修行,这是洁净的无污染的圣地,本不该被外人打扰,但是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都市人心中越来越热衷的新时尚。
那些在交流会上,分享自己当年攀登珠峰经验的朋友,你们是否有意料到,在藏人的心目中,你又为何要从远方来?
我曾在一本时尚杂志的内页看到整版的大幅照片,背景是洁净的雪山,前面则PS上了万科老总王石先生和他的高管团队,西装革履和圣山原始的静谧融合在一起,那显然意味着企业团队攀登人生新高度的宏图伟愿。
登顶珠峰,是如今很多大企业家彰显身体能量和精神世界的绝好途径。但是也许,从藏人看来,你们也无意中惊扰了圣山的宁静。你们是成功的企业大亨,也是不受欢迎的文化闯入者。
在诸如王石先生登顶珠峰的真实照片中,个人英雄主义被有意无限地放大,观者只看见山和人。人的能量和山的神圣,互为指认。
但《喜马拉雅天梯》当中实际在无意地消灭着一个关于超级英雄的神话:没有藏族登山学校那些高山向导的无畏付出,没有资本的力量和物质的保障,人类单靠个体力量其实根本征服不了珠峰。
可是,诸如王石先生这种成功的背后,藏人登山团队只是被指认为“用钱可以购买”的平等交易,所以在日后的商业宣传中,这些人都被理所应当地遮蔽不见。
成功,最终只属于一个人。
这是我觉得《喜马拉雅天梯》中的非常耐人寻味的角度。
影片中关注的重心,不是从远方来挑战自我的客户,而是为了这些客户而被刻意定向培养出来的藏族高山向导。他们从珠峰脚下的两个县城中被定向选出,经过四年的艰苦训练,具备了辅助商业登山的能力。
镜头关注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他们对家的思念,对父母子女的眷恋。
登山,对于他们,只是日常的职业,而不是什么神圣的事迹,更不是什么崇高的行为。每一次出发,他们都会经历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和内心的焦灼。片中专门关注了一个藏族登山青年,他在下撤的过程中经历了雪盲,眼睛受到了损害。在片中,他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对导演说:我真得不想再来这个地方。
而《喜马拉雅天梯》中最为真实的地方,也正是呈现了一种充满矛盾的悖论。珠峰是汉族人力图征服自我的对象,也是藏人反对外人惊扰圣灵的净地;攀登珠峰,对于汉族人来说,是神圣的、时尚的;对于藏族人来说,则是日常的、乏味的。但是即便内心再如何的乏味、无趣,还是要继续去做,因为正如片中登山学校的教练普布顿珠所言:我们要感谢珠峰,它给我们谋生的可能。
想想,这也是蛮悲伤的事情。影片临近结束之处,西藏登山学校又来了今年的一批新生,面对导演的镜头,谈论为何要进入这所学校,他们多是茫然。
也正如普布顿珠,一个以登山为职业的人,一个创造了无氧登顶成功的英雄,他最终让自己的儿子选择了高考,做普通人。
在《喜马拉雅天梯》中,你可以看到用4k摄影机拍摄下来的壮美的风景,也可以看到登山过程中如雕塑般的人体的静美,但打动你的,一定这些值得思考的地方。
导演萧寒和君健,没有回避这些问题,他们选择了一种温和又暗含锋芒的表述方式。
关于攀登珠峰,90年前英国人J.B.L. Noel就拍过一部名为《珠峰史诗》(The Epic of Everest,1924)的作品。标题就是“一部关于英国伟大探险家攀登世界最高峰的史诗”。这部作品去年经BFI修复后,曾经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上以现场配乐的形式呈现在中国观众的面前。
这部作品现在看来,当然是20年代欧洲兴起的“山岳电影”的一种纪录片原型。活动影像的保存,让它无疑保有了非凡的人类学价值,同时从另一个侧面,也成为了文化殖民的明证。
这不由地让我想起冯小宁那部《红河谷》讲述的故事。
西藏是我们神圣的领土。那么,我们今天在中国的现实语境中,面对着宗教、族群、价值观、人生的抉择与无奈等种种的矛盾,我们要如何定义《喜马拉雅天梯》的价值?
从当下看,《喜马拉雅天梯》没有以闯入、猎奇而是以日常的视角切入登山队员的生活。它的质朴和简单,让它具备了更深层次的人类学电影的价值。
它纪录了藏族登山青年的简单纯粹,也丝毫没有回避现实问题,它没有把电影拍成一部娱乐化的、仅供消费的时尚大片集合——尽管它的很多镜头确实是非常地富有魅力。
学者保拉.拉宾诺维兹等写过一本纪录电影专著《谁在诠释谁:纪录片的政治学》。我觉得这个标题很有意思,用来对《喜马拉雅天梯》发问尤其的合适:这部电影,到底是谁在诠释谁?
是萧寒和君健这两位汉族导演吗?无疑,它们是影片的掌舵者。但是,这部影片的部分采访者(你能够听到清晰地藏语提问)、摄影指导以及最后扛着摄影机登顶珠峰的,又都是藏族电影人和登山队员。
也就是说,当汉族导演用镜头对准藏族登山队员生活的时候;那些藏族的持摄影机的人,也在用自己的充满主体性的镜头,观察汉族登山客户的一举一动,思考本民族的文化命题。
族群的文化碰撞和议题交流,通过摄影机语言的“相互纪录”保存下来,这是我最为欣赏的创作态度。
这种“相互记录”最终在美学上的呈现,便是摄影机语言是丧失了强势族群的特权,《喜马拉雅天梯》最终成了一部跨文化的思考电影。
以前我们总是说,过去我们的少数民族电影是汉族人拍得少数民族电影;我们后来提议,自己的族群纪录自己的族群。像宁才、哈斯朝鲁、万玛才旦、乔美仁波切……都在践行着自己的民族性的影像实践。
《喜马拉雅天梯》实际上在彰显着另外一种新的可能:并置与对话。
正像影片最后一个场景,汽车来到了美丽的纳木错湖边,在清澈的湖边,藏族人民合并双手崇敬祈福,而在后景处,穿着西式洁白婚纱的汉族同胞正在取景拍摄婚纱大片。这种并置间,蕴含了创作者的态度。
最后,我想说,纪录电影在今天红火的电影市场中生存不易。从上半年的《旋风九日》到最近我们电影资料馆出品的《燃烧的影像》,当中蕴含了大量创作者的心血,然而它们缺乏主流观众的拥护和可资炒作的话题。对于《喜马拉雅天梯》而言也是如此,四年的跟踪拍摄,上千万资金的投入,无疑让它的市场前景充满风险。但我想,只要用心创作和拍摄,就没有遗憾;选择了纪录片这个艰苦行当,你又何尝没有积累更多的人生体味和智慧?
希望感兴趣的朋友,国庆后可以到电影院去支持这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