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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影评10篇
日期:2022-04-18 10:30:39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春梦》影评10篇

  《春梦》是一部由张律执导,梁益准 / 尹钟彬 / 朴庭凡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春梦》影评(一):没有悲悯,有尊重,用于在梦醒时怀念

[张律《春梦》,片子最后才是梦醒,有被暴击感。无身份无收入的边缘人:脱北者,去韩中国朝鲜族,韩国混混,癫痫病患者,焦虑症患者,同性恋女生兼诗人,假装瘫痪的父亲……。如果不是女主飞蛾扑火命丧黄泉的结局,这一场梦幻般温暖愉悦体谅加诗意的欢聚,是可以无限继续下去的,不堪之下,有自律,有认真,有温良恭俭让,还有非常美的诗句“虽然带你离去的我不会离开也不会留下/不过像冲走长白山中的大雾的,又是另一场大雾/就像冲走天池中水的,又是另一片水/冲走思念的另一段思念中,应该会有我的一个位置吧。”。时间被无限延长,空间被无限弱化时,突然而至的结局就像有人拿枪对着你开了一枪,女主妖娆梦幻的舞姿就永远定格在了这影片上,这是命定,她逃不过。这一劫算不算张律的不悲悯?

  《春梦》影评(二):一场春梦

影片以黑白的方式呈现,在展现不同韵味的同时,更让人专注于剧情,实质上是一部幽默荒诞的现实小品。这部电影叫 春梦 ,终究归来是一场梦,关乎于爱情,止乎于法理。
     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之间的奇妙的爱情表现方式。一个开着生意冷冷清清的酒吧,照顾残疾轮椅父亲的艺璃,是三个男人心中的女神,他们以各自的方式去爱着她。一个顶着锅盖齐刘海,患有癫痫,傻乎乎的小伙子,一个有着漂亮前女友,被老板拖欠工资的脱北者正范大叔,另外一个留着齐肩长发,丛来没见过父母的小混混益俊大叔。
     很奇怪,这部电影竟然在百度百科上找不到。

  《春梦》影评(三):一首恍惚的回文诗……

《春梦》的观影过程让我浮想起这样一种场景,春日的午后,慵懒地躺在摇椅上,于半梦半醒之间,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酒杯,溢出的杯中酒迟缓地流淌出一道道痕渍,梦醒以后已是深夜,痕渍被阳光晒干,只留下满屋涩涩酒香,冷冷刺鼻…..
寒冬将至,一部名叫《春梦》却不合时宜地如期而至。豆瓣评分7.3,以艺术片而论分不算高,黑白影调,边缘题材,再加上散漫得几近催眠的情节,更让它关注寥寥,这一切都为这部电影蒙上一层“事如春梦了无痕”的宿命,它似乎注定了与大众绝缘,被市场遗忘,继而成为小资们把酒言欢的谈资或彰显品位的标签。可是,我还是想谈谈这部电影,原因很多,最重要的是它货真价实的充盈着“梦的恍惚”
张律其人
   要谈《春梦》,首先得聊聊导演张律。即使是在成名普遍较晚的导演职业里,张律也算大器晚成,将近四十岁才拍第一部短片,随后产量稳定,以平均两年一部的速率行进,逐渐成为韩国影评界的宠儿,被认为是洪尚秀之后不可多得的作者导演。
    张律被人提及最多的自然是他朝鲜族的特殊身份,他早期执导的《重庆》《芒种》《图们江》里,往往人物横跨中韩,充斥着犯罪者,边界生活,脱北者这些边缘得有些敏感的符号,想来与他的跨文化身份不无关系,不过导演本人对此类称谓倒是满不在乎,声称“拍片是缘于冲动和生活,与其他无关”。
尽管《图们江》有大名鼎鼎的崔健,但真正让我注意到他的还是2013年朴海日申敏儿主演的《庆州》,该片虽然有两大明星参与,但情节上完全拒绝商业元素,开篇非常之琐碎,由一场故人的葬礼开始,引起朴海日对往事追思,继而故地重游,情节缓慢得让人多次想拉动进度条,可张律在平实生活中挖掘诗意的功力渐渐显现,墙后隐藏的春宫图,散席后的月色如钩,茶余酒后的恍惚凝滞,以及男女间不可言说的细微尴尬,被导演不徐不疾地敲打出轻盈的诗趣,之后的《胶片时期的爱情》更是雕刻出一种怀旧的流逝感,在一众要么刀光剑影,要么青春亮丽的喧哗韩片中堪称孤冷的存在。
《春梦》除了导演张律外,引人注目的还有破天荒邀请三名韩国新锐导演主演,其中主演梁益准08年凭借自传式的《绿头苍蝇》横空出世,《绿头苍蝇》风格粗糙暴戾,有一股绝不回头的锐气,也是我当年的十佳电影,虽然戏瘾难耐,以至为他人开金面的导演不少,但一部电影一口气采用三名导演来主演,古今中外怕也寥寥无几,再对照三名导演的作品,也为《春梦》添加了一层互为文本的迷影玩味。
    《春梦》其片
 《春梦》的酒香就像是曾经风靡一时的流行语——“生活在别处”,一个千篇一律的程序猿,也许认为自己应该坐在总裁的椅子上,正在上课的平凡少女,期待放学路上被星探相中,从此人生走向绚丽多彩…. 我们大部分人的生活处于这种卡夫卡说的“失重感”里面,都认为自己应该是另一种人,最起码应该有比现在更精彩的生活。
    这样看的话,《春梦》的主要人物当然都是失重的人,更要命的是,他们还生活在社会底层,张律用了大量细微的篇幅来铺陈四人失重,孤儿梁益俊,被一帮他以前依赖的黑帮势力胁迫,威胁他去色情场所做接待,他却始终不愿去接受黑帮身份,他会坚持付买菜钱,帮老人捡起垃圾,和小贩谈笑风生,以此来提醒和界定自己并非流氓,患有癫痫的尹钟彬作为艺礼的房东,丝毫没有半点颐指气使,反而由于先天顽疾,在客人的眼中,他是一个“老是摇头的傻子”,朴庭凡饰演的脱北者背景最为复杂,讨薪不成,由于非法身份不敢诉诸法律,终日被另外两人挤兑,他们都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一丝优越感,三人如同中国县城随处可见的待业青年,他们衣衫褴褛,面容麻木,终日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小城,是不是很熟悉?让你想起贾樟柯的《小武》和《任逍遥》了吗,与贾科长不同的是,既然名为《春梦》,自然要有一分轻柔,而这份轻柔,源于影片核心人物——韩艺礼饰演的咖啡厅老板,三人行变为四人行,而三男追一女相互顾忌又互为安慰的关系让影片充盈着丝丝妙趣,尤其是三人在路灯下接到韩艺礼后嬉笑打闹着回家,一片其乐融融,至此,影片似乎马上会滑入一个轻松清新的轨道,但张律想表现的显然远非如此。
      他用一种冰冷得近乎悲悯的视角看待着他们的生活日常,不想当流氓的梁益俊,在实用主义面前,却也不介意用自己流氓的身份来换取一些小小的特权和自尊,癫痫患者尹钟彬,作为被嘲笑的对象,和梁益俊在一起时,充分享受着狐假虎威嘲笑他人的乐趣,为朴庭凡讨薪时,更提出摸一把韩艺礼的胸作为代价,作为美的化身的韩艺礼,也远非看上去那样纯洁,照顾瘫痪父亲的她,偷偷买了一堆保险,梦中的空轮椅更是暗示着期待父亲离世,比较有意思的还有三个配角,一个是暗恋韩艺礼的假小子(讲真,她才是本片的颜值担当),坐轮椅的父亲,和被老婆监视的工厂老板,这三个人其实和四个主角一样,某种程度上都失去了自己的生活
     总之,他们就是他们,就跟阳光照射下的每一个人一样,无所谓美也无所谓丑,昨天,今天,明天,对他们而言,只是名词变换,是四季轮回也是千篇一律。
    从梁益俊在路边摘了一束小花和墙上叫春的猫,向我们提示着春意到来,三人在韩艺礼面前表现出各种忍俊不禁的尴尬,在咖啡厅的一幕里,三个男人坐在椅子前花招百出地讨好韩艺礼,尹钟彬用手机谷歌韩艺礼喜欢的诗句,试图伪装成文艺青年,中间的梁益俊献上摘来的小花,右边的朴庭凡帮着韩艺礼擦拭眼镜,张律很聪明地将这种尴尬并列在一个画面里,对比之下更是让人粲然捧腹,话说回来,三人表明上是互相竞争赢得佳人芳心,实质更像是几个孩童在默契地打闹,看起来对美人垂涎三尺,等到韩艺礼真吻了梁益俊,真让癫痫患者摸自己胸的时候,他们反而不知所措了,导演始终让四人保持着玩伴的身份。其中让我印象深刻一幕是,四人经过一面墙,墙上有一个大拇指的涂鸦,梁益俊和尹钟彬二人望着墙上的涂鸦,心有灵犀地比出拇指,大叫“艺礼,最棒了”旁边的朴庭凡也尴尬地伸出拇指应景,此时四人像我们幼时的伙伴一样,通过各种会心一笑的动作杀杀时间。想想看,三个待业青年和一个被瘫痪父亲束缚的少女,在远离钢筋水泥的小巷里嬉笑追逐,像不像一场春天的游戏。
《春梦》之梦
      值得把玩的是影片同时进行着两个时间,一个是现实的时间,另一个自然是梦的时间,现实时间是无序而散漫的,四人分别游走在工厂,菜市场,动物园,艺术影院这些被主流城市拒绝的角落,韩艺礼的咖啡厅是固定他们的避难所,情节像随意的画笔,在各个场景之间信手涂鸦,而梦的时间就值得进一步地琢磨,影片结构相当独特,开场是两人找到了向老板讨薪的朴庭凡,结尾是两人商量去找朴庭凡,这样的开场即结尾的圆环结构,让人想起科恩兄弟的《醉乡民谣》,两部片子都是用圆环结构将主角的生活框定,暗示我们人物迷茫的生活将周而复始,没有其他的出路,比《醉乡民谣》复杂的是,《春梦》更像一首回文诗,在圆环里还嵌入了梦以及梦中梦,影片在30分钟韩艺礼第一次独舞时才出片名,随后转换成韩艺礼的视角,随后用片尾韩艺礼的去世,色彩由黑白转为彩色暗示“春梦”结束,张律比较高明的地方是没有给现实和梦一个非常明确的过渡,从梁益俊发现的保险单开始,算命者断言韩艺礼将短命,和多次像挥洒生命般的独舞,到最后爬上电线杆的留白,似乎在暗示我们女主角于此时离世,可后面的情节女主角依然出场,直到突兀地出现遗照,导演故意留下诸多解读的缝隙,于虚实之间模糊了梦境和现实,到底何为梦,何为现实?这种疑问为电影增添了一层恍惚感,人们在梦里逃避现实,在现实里追思梦境,梦和现实互为表里,让人怅然回味。
      与这种梦境般的恍惚感对应的,是视觉上“镜花水月”的恍惚感,影像风格除了非常醒目黑白以外,更多次出现了水和镜子的意象,开场第一镜即是在反射镜里出现,四人也分别对镜自照,或出现在镜框一样的构图里,两次颇有寓意的四人同框,一次是在路边的摄像头里,一次是在照相馆的相机镜头里,最终记录下四人的合照成为女主角的遗照。水的美在于它的无形状,独舞时花坛挥洒的水,浴缸里平静的水,三个男人洗澡的水,让醇厚的黑白影调水汽氤氲,全片最美的一个镜头堪称水和镜的融合,即是韩艺礼用水龙头冲洗着咖啡厅的玻璃,那一刻,镜与水,生命与死亡,生活与梦,仿佛找到了汇合的暗流…..
      回到最初的话题,认为自己适合当总裁的程序猿,也是他就只能是一个程序猿,期待成为明星的女学生,也许毕业后也只能找一个不怎么样的工作,然后结婚生子,手机屏幕前的你我,和片中的人物一样,都得消磨烦闷至极的生活,那怕它偶尔对我们泛起一丝涟漪,但平静过后的水面,终究是冰冷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偶尔来一场潮湿的春梦,可以是品一杯清茶,跳一曲别扭的独舞,看一只跳上墙的猫,抓拍一个路过的帅哥,或者是看一场名叫《春梦》的电影。

  《春梦》影评(四):等祖国统一我们再相爱

第一次知道张律是在去年釜山电影节期间,注意到是因为他的身份很特殊。他是一位朝鲜族导演,前几年因为各种原因使得他将自己的事业转移到韩国,之后一边在韩国延世大学教书,一边拍电影。自那以后很好奇张律如此矛盾的身份和经历会拍出什么样的作品。今天终于看了《春梦》。
看《春梦》的海报,感觉这片子的风格会和洪常(尚)秀的电影很像。看的过程中发现确实很像,张律的电影和洪常(尚)秀的电影一样作者风格很浓郁,基调很柔和,就连题材都很像,一样都是围绕几个男人和女人之间发生的故事。看完之后发现两人本质上的东西差别还是很大的。
张律的电影充满了动荡,带有明显的国别,意识形态这些大的,具有政治意识的东西,张律自身特殊的经历和尴尬的身份使得他在自己的作品里绕不开这些东西,而洪常(尚)秀则不同,他一直都生活在一个相对稳定和富足的环境中,所以他的视线永远都只专注在男女之间的感情身上。
更有戏剧性的是,洪导的片子里的主角基本都是中产阶级,知识分子,相对来说还算是成功人士。而《春梦》里的三位主角则可以说是loser了。他们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个是脱北者,一个是癫痫患者,一个是混混。整天除了觊觎女主角没别的事干。但也是他们给了女主角心灵上的慰藉和支撑。
女主角本来以为从延边来韩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以过个好的生活,但没想到现实却是自己要照顾自己瘫痪的父亲。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我一度想要放弃,因为我真切知道,我们生活的世界里,很多人遭遇的困顿甚至比这还凄楚。把这些痛苦拿出来放在自己眼前过一遍不是自虐是什么?但这极具艺术感的忧郁气息又无比迷人,诱使你想深入下去。
庆幸我坚持了下来。因为看到最后我发现这部电影的叙事相当完整。只有你将所有的情节连接起来才会明白导演所谓的“春梦”究竟是什么,这场“庄生晓梦迷蝴蝶”的幻想是多么深刻和充满意蕴。
女主角问脱北的男主角正范,说发现他好像不是很喜欢韩国,男主角回答说在一个地方待十年以上会觉得哪里都一样。朝鲜困住的是他肉体的自由,而韩国也同样在禁锢他,禁锢他的精神。造成这困窘的是命运。正范在朝鲜的女友来到韩国抛弃了他,她要和新男友去往美国,来跟正范道别,临别时说“下次,在统一的祖国见”。这充满戏谑意味的话语背后是浓重的绝望感。正范以前说他女朋友很漂亮,可是没人信,这次终于大家都信了。但却是在正范的梦结束的时刻。
患有癫痫症的男主角钟彬也是女主角的房东,他的梦想是有一天能摸一下女主角的胸,因为他帮正范要来了打工的钱,女主角在KTV允许他摸自己的胸,但他却最终没有勇气做这件事。反而是另一个女孩珠英摸到了女主角的胸。最后女主逝世,钟彬再也没有机会实现这个愿望。一场空梦终于结束。
珠英向女主角艺璃表白,被艺璃拒绝,但她对艺璃的爱恋还是绵延不断,甚至给她写诗表达自己的思念和爱慕之情。没想到一语成谶,她对艺璃的思念真的要像白头山(朝鲜族人口中的白头山即是长白山)和天池那样缥缈。
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平衡。柳演锡扮演的顾客来艺璃的酒馆买酒,对于艺璃来说,整日面对着三个loser,柳演锡这个长得如此帅的男人就像是她春梦的对象的实现,面对柳演锡她死沉的心一下子活了,迫不及待,兴致昂昂的舞蹈,然后冲出去追随他,没想到这却让她命丧黄泉。追逐不切实际的梦想总要付出代价,只是这代价是如此沉重。
艺璃的死亡让三位男主角和女孩珠英的春梦彻底变成噩梦,艺璃的春梦让自己付出巨大代价,但也某种意义上对她来说或许是中解脱吧。她为了以后好嫁人,计划将自己瘫痪的父亲送去养老院,但最终还是没有。死亡让她终于解脱这个逃不脱的藩篱。
他们四人去照相馆拍照的时候,照相的人对女主角说她长得像归国侨胞,我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女主角是导演本人的投射。那这位瘫痪的父亲呢?究竟是指的中国还是韩国?不论是指代谁,都是一场无法摆脱的沉重负担。除了背负着这沉重的道义和伦理的负担前行别无他法。
你好,等祖国统一那天我们再相爱吧!

  《春梦》影评(五):春之孤独与诗

朝鲜族

延边

脱北者

这一个个名词

却渐渐变成了标签

心之所向之地

却无能容身之所

于是只能变成一个个

一个个寂寞的灵魂

游荡在熟悉的陌生的街头

彼此相拥取暖

当生活变成生存

当生存也不复存在

可为何这一切苦难

发生在春的季节

我们本该向往光明与诗

却被生活拉进黑暗混沌

穿着白裙的姑娘旋转着不合拍的华尔兹

满脸胡渣的男人对着街口的猫说三道四

还剩一个傻子一个狂热的疯子

生活

也许只有闭上眼

做一场不愿醒来的春梦

那才是让你热泪盈眶的

所谓的

生活以下

生存以上

  《春梦》影评(六):春梦:悲伤者的梦淫

跟所有其他剧评人的理解不一样。我倒是更相信另一种可能:绚烂的少女已离世,所谓的春梦,是依然活在世上的男人们、包括父亲共同的梦。
一个春天的午后,父亲打了个盹,酒馆里三个男人“迷瞪”了一会儿,出于怀念,想起、并臆造了和女神的种种故事。
一场春梦,看似随意,却充满了万里高空走钢丝的危险。可不是么,一个天真无邪、青春无敌的知性女神,面对三男一女的豪华追求阵容,不仅没有制止,还任由他们肆意在春天的阳光里生长,加上每个人特质明显的性格缺陷及社会压力,危险、冲突会随时发生⋯⋯
想着算命人固执的臆断,看着女主角不算成熟的青涩游走,想着讨薪人暗藏书包的钢刀,酒馆里不时“纳入”的暴戾分子⋯⋯随着电影进度条的逼近,时刻担心上演血色浪漫⋯⋯
还好,导演没有直接呈现故事的凄惨走向⋯⋯
但不代表故事没有发生,否则,姑娘庄严的相框怎么那么不吉利⋯⋯
150万,又是区区150万就干成了这样。再次被韩影的编剧、制片水准深深折服。
《春梦》,一个异走他乡导演的成功美梦。釜山电影节最为绚烂的开幕电影。
首次毫不客气、无限剧透的影评。请接受我急于表达造成的彻底剧透,也希望更多人欣赏这部充满才华的“黑色电影”。

  《春梦》影评(八):春天的忧伤!

梁益准摘下几朵迎风开放的小花,兴奋地说:“春天到了。”唱起歌,身体在旋律与风中摇曳。
    梁益准、尹钟彬、朴庭凡三人背景家世迥异,行事风格也各不相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梁益准是孤儿,少年时便出来混社会,开始混得不错,得到大佬水母哥的赏识,却在水母哥父亲的葬礼上笑出声来,落得一身落魄。朴庭凡是不堪忍受朝鲜的政治体制和生活环境而逃到韩国的“脱北者”,由于是非法滞留人群所以得不到法律的保护,被老板拖欠了半年的薪水却无力追讨。尹钟彬相对来说境况不错,靠着父亲留下来的房产收房租为生,但有癫痫,以致走路说话的动作很奇怪。
    或许是三个人的不幸遭遇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彼此的不幸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很随意地提起,很尖锐的调侃,最后都是一笑而过。这三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注定碌碌无为、毫无斗志的混子。
    但他们遇到了开酒馆的艺礼。
    这个女孩的古典美以及脱俗的气质重新引发了他们对美好的憧憬。三人每天坐在小酒馆争着与艺礼搭话,目光始终放在艺礼身上。艺礼是中韩混血,自幼与母亲生活,中学时来到韩国寻找父亲,却因为父亲瘫痪不得不留在韩国边经营小酒馆边照顾父亲。凄凉的现状让艺礼也仿佛找到了知己。四人无声息地形成了既非简单的友谊也非爱情的迷幻关系,达到了一种平衡。
    直到春天来到。
    春天,是情愫萌发的季节。艺礼对骑摩托的黑衣男子一见倾心,却没有表白,只是拍了一张照片设定为手机屏幕。结果被三人察觉,一阵慌乱,梁益准问艺礼理想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艺礼思考了一下说:“身心健康。“ 梁益准听后便去菜市场向大爷大妈问好以显示自己身心健康。后面为了艺礼决心去色情场所做接待。
    三人向往艺礼,而艺礼向往理想的爱情。如三人遇见艺礼一般,黑衣男子的出现也让艺礼随遇而安的念头消失了,艺礼想做一场春梦,在梦中起舞,里面有她向往的生活。于是有了一些奇怪的举动,会买超级多的保险,会突然地独自起舞,会莫名其妙地爬上高压电线杆。艺礼生活中的人都被各种事物羁绊着。三个男人各有各的落魄。假小子周颖是同性恋。父亲瘫痪。韩国老板整天被老婆监视着。她内心是邪恶的,她希望父亲快点死,希望自己早日挣脱道德的牢笼。
    正如影片游移在梦幻与现实,她在理想与现状中去留不定。
    当梦中的男子出现在酒馆里,她第一次可以这么近地注视着他,可以闻到他的呼吸。她鼓起勇气——追求自己的内心。在迷离惹人醉的音乐里挣脱现实,推开了梦境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无法接受。
    她从春梦中退场,三个男人回到了更加残酷的现实......

  《春梦》影评(九):梦里都是得不到的希冀

刚看完,网上看了一下各派的影评,自认才学疏浅消化不来,都感觉有点玄。文艺片本身就是这样,把事情说透那叫做纪实文学,中间掺水是电视肥皂剧,掺风雨雷电的是惊悚悬疑,掺点酒精让人致幻,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却有种莫名的飘飘然,那就是至高境界了。你犹如在围观人群中的那个怯怯的孩子,不知道该一边面带微笑若有所思的颔首点赞避免露拙,还是该鼓起勇气高喊一声,"他什么都没穿呀!" 片名本身就很玄:"春梦"。不知道各位看官有没有做过春梦,年纪越大,会春梦的却是越来越少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春梦却略为不同,有个必要的前提。女性方面我无从得知,男性需要"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大概也只有屌丝,才有机会达到"满溢"的状态。剧中的三个男主角,就是早已达到标准的中年大叔。人做梦的契机很奇怪,也许是临睡前的纠结,也许是入睡后周围的声音光线的影响。剧中的小野花和猫的声声叫春,开始诱导人走进了梦的境界。看过《穆赫兰道》的人都记得,梦境里的一切都缥缈,反复,真实与梦混杂让人迷茫不清。《盗梦空间》里也说,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做梦的开头在哪里。记得的时候,已在梦里了。所以影片开头一片杂乱无章,一群自我介绍都没有的人闯入了你的梦,他们在讲着一些你没听过的话,做些一些不知所谓的事,一些莫名其妙似曾相识的情节带着你往梦里走。直到你发现了那个女主角,在一群蛤蟆里浮现的白天鹅,你才发现这个梦具有了意义。 春梦可以是漫长的,也可以是短暂的,但你在梦中最直接最执着的念头,就是要和女神完成雄性原始的欲望。一旦春风已度玉门关,就会醒来。于是导演让你的欲望不能得逞,于是你想方设法的在梦中表现自己,几个分身围绕着女神团团转。把自己藏底的笑话拿出来逗乐她,把自己干瘪枯竭的文艺细胞再榨出点水来讨好她,把自己最不具备的的男子气概拿出来征服她。女神在你的梦里时而嬉笑,时而嗔怒,翩翩起舞,忽隐忽现,若即若离。 可你没想到,在你的梦境里的女神,也有她的梦,渴望自由,向往富足,倾慕诗歌。你问她,你的理想对象是什么,她说,"身体和精神上都健康的人"。这让你感到彷徨和害怕,因为你自认那个人不是你。疲惫和苦涩的人生成的梦境,欢愉犹如海市蜃楼一般触不可及。于是你的天花板开始碎落,连绵不断的杂音开始响起,假象的情敌出现,女神的父亲也睁开了眼,这都是梦崩塌的预兆。你无法避免这些事,唯有祈祷,在不为人所知的衣柜暗处。不幸的是,女神终于遇到了她的意中人,她开始跳舞,伴随着你从未听过的音乐,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她轻柔娇小的摇摆,缓缓的舞步,流淌的音符,蝴蝶的手势是不是又在隐喻着,这一切都不过是庄周梦蝶。舞蹈随着意中人离场而戛然而止,女神不由分说夺门而去,在一片愕然之中世界恢复了颜色,你醒来了,这一场春秋大梦。 梦中夹杂着许多导演的理念,穿梭着社会里方方面面的人群,又有一种莫名的带着乡愁的忧伤。如果说是仅仅是一场春梦,未免太过于离奇和惆怅。春梦里出现的往往都是得不到的人,现实中破灭的希冀,正如影片里的那些朝鲜半岛统一一样,只能在春梦里独自回味。 随便说一下,我注意到最后女神的父亲从轮椅上站起来而走,背后那块巨大的叶子。这一切都是飞叶子的幻觉和梦呓么…

  《春梦》影评(十):边缘者之梦与梦的边缘

电影向来喜欢拿“梦”做文章,以开幕片的名义首次亮相于2016年釜山国际电影节的剧情片《春梦》在这一点上也难免“流俗”。但它自有一股子超然入圣的气质。透过一个小格局的荒诞小品,导演张律建构了所有梦境中最苍凉的一种,轻而易举地,让我遁入了如梦似幻的失重感中。
“很久以前你离开了家乡/挥着手喊你回来的家乡/正在替你老去/长白山因为悲伤年过半百/天池里的眼泪干枯之前/我想带你去那地方……”
以上几句台词摘自片中女主角收到的一首诗。借着这几句诗便可以一窥本片哀伤的基调和关乎乡愁的主旨。
然而,这份乡愁不比想象中的纯粹。一方面,它挟藏着导演个人的身份投射,另一方面,它表征了在韩国社会广受歧视的延边朝鲜族群。对于内蕴如此复杂、深厚的意指,导演选择以和缓而不乏神秘的方式呈现,由此构成了本片最令我着迷我的一点——它有一种特别的质感,冰凉而轻柔,令人在理智和感性、清醒和迷醉间来回倒戈,无处安身。这在叙事上便可以见得。
本片四处贯穿着随意、散漫的调性,叙事节奏不徐不疾,叙述口吻举重若轻。虽说是小品,各个段落之间却不具备紧密的逻辑关联,甚至可以说是无序的。整体看来,叙事大致呈点状排布:几位主角游走在街巷的各处,平淡的对话接踵而至。他们相貌平平,对话间却不时流露出平常生活的幽默和诗意。他们气定神闲,实则无数次遭受生活的暴击。其间的矛盾不言而喻。而在导演波澜不惊的注解之下,这残酷仍然不失美感。对于本片而言,这既可算作情绪上的慰藉,也是导演精心铺设的温柔陷阱。因为,在这段看似理想的“四人行”里,每个人都背负着千疮百孔的灵魂,远没有看上去的那样轻松。
称这个故事为“四人行”,是因为它的主角由三男一女构成。
男人们中,老大益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混混;老幺钟彬是女主角的房东;沉默寡言的庭凡受尽“欺负”,时常遭到其他二人言语上的嘲讽。至于四个人中唯一的女人,也是本片绝对的主角,则是独自经营着小酒馆、颇有几分姿色的艺璃。而益俊、钟彬和庭凡,用艺璃的话说,就是“她的男人们”。
三个男人共同喜欢着艺璃,非但终日相随,还在大事小情上不遗余力地施与帮助。对于此,艺璃拒绝表态,任由暧昧持续。奇怪的是,他们极少对艺璃不置可否的态度流露不满。四个人吵吵闹闹地相互扶持,久而久之,彼此间竟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气场。看着他们兜兜转转、无处为生,却始终步履不停的样子,我甚至感到一股暖意。然而,当镜头深入到四个人各自的命运中去,冰凉的现实才浮出水面。
借着三男一女的形式,导演另辟蹊径,揭示了一个“围城”里的生存困境。这得从导演张律的出身说起。
张律是中国朝鲜族人,在延边出生、长大,近些年才正式把事业的重心转向韩国。复杂的成长环境使得关于延边朝鲜族的讨论成为了张律电影里一以贯之的命题,也让中华文化成为了其作品中的常客,中韩文化互为表里。作为移民者的后代,张律拥有两个故乡。而在两个故乡的自由来去之间,他又时常产生一种所在是他乡的错觉。借由本片,他以艺璃为镜,将这份摇摆不定的归属感加诸其身。
艺璃是生于延边的朝鲜族,中学时期为找寻生父来到韩国。不久后,父亲因瘫痪而坐上了轮椅,艺璃只得一边经营酒馆一边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不同于导演顺遂的境遇,艺璃的人生可谓充满不幸。在中国,父亲抛妻弃女,让她成了入不了族谱的孩子。在韩国,她也全然感受不到生活的善意。远在家乡的母亲早已死于癌症,身边的父亲平添累赘,三个追随者的境况也与她别无二致,没法唤醒生活的热情。这个表面光鲜的女孩,心底其实了无生气。
除了艺璃,本片还有一个朝鲜族人——庭凡。与艺璃不同,他是从朝鲜逃到韩国的“脱北者”。相较于艺璃精神上的困顿,他还多了一份物质上的艰辛:在被老板以焦虑症为借口辞退并拖欠工资后,他几度讨薪不成。
同是天涯沦落人,艺璃和庭凡远离家乡,本想找寻出路,却陷入新的困境。片中,两人之间有过一段短暂的对话,艺璃评价庭凡是:逃离了不喜欢的北朝鲜,却对韩国更无好感。庭凡对此的回应则云淡风轻:时间一长,哪里都一样。也许生活于他们而言确乎早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他乡无认同,故乡回不去。这心境甚至没有资格被称作“两难”,他们分明是被世界彻底放弃了。对于导演张律而言,两个故乡不只提供了艺术创作的灵感,更带给他精神上的富足。但在艺璃和庭凡眼里,所谓故乡,不过是徒有虚名。
其实,以延边朝鲜族人为主角的韩国电影并不罕见,近些年来,除了《春梦》,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属罗泓轸执导的《黄海》。这两部影片中,主角们的命运都以悲哀为底色和终结,延边朝鲜族的出头之日似乎成为永恒的无解。但《黄海》那宏大的叙事和拳拳到肉的动作场面至少给予了他们一个反击和发泄的出口,《春梦》则不同。比之罗泓轸直来直去的暴力美学,张律显然更为“阴狠”。他把朝鲜族人圈禁在心之所向的国度内、一道狭小的街巷中、一段自洽的四角关系里。他抽空他们的灵魂,榨干他们的过往,让他们无可作为,无可思虑。
涌动在本片皮相之下、脉络之中的是一股暗流。导演以如诗般的摄影和令人忍俊不禁的漫谈将四人推至“真空”,淡化影片在政治和道德层面的符号隐喻,转而在暗处猛戳痛点。片中,庭凡因自己朝鲜人的出身而屡遭益俊和钟彬的打趣,被唤作“共产党”作风的“赤色分子”。就连帮益俊找“工作”的朋友也说,那份“工作”,三分之一的朝鲜人都愿意去做。由此可见“脱北者”在韩国的地位之低微,维生之不易。
不提朝鲜族,影片中其他几位主角的生活也没有好到哪去。益俊是孤儿,表面威风,实则困窘。患有癫痫的钟彬更不必多说。而游离于四角关系之外、倾心于艺璃的短发女孩——珠英,想必同性恋的身份也多多少少为她的生活带来了一些阻碍。
透过对这几个角色穿插交错的寥寥几笔,张律便近乎完整而不失生趣地勾勒出了当下社会边缘群体与主流世界间若即若离的关系,不能不说是一种功力。可以想见,在身份尚且难以得到指认的生存困境里,要强如艺璃的女孩自然无暇顾及爱情,至于整日插科打诨的益俊和钟彬,他们心里未必低头,行动上却早已是一副破罐破摔、自暴自弃的架势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尽管叙事散乱,却颇有深意地在开头和结尾形成了回环。开篇,益俊和钟彬一起找到了正在讨薪的庭凡,结尾,两人再度碰面,又是打算去找庭凡。这种设定恰好合乎前文所述的“围城”。他们几度来回往返,足迹遍布电影院、天台、动物园……却不曾走出命定的怪圈。这死水般的生活,何其悲哀,何其无望。
宿命般的回环呼应以外,关于艺璃之死的种种征兆实则化作了本片各“点”之间隐秘的串联。
若论造化弄人,艺璃必定是最大的受害者。她素来信命。珠英偶然提起长白山时,她便说道,运气好的人才能看到天池,而她从未实现这个愿望。后来,她又通过占卦间接得知了自己早逝的命数,并在路边的衣柜里默默地祷告。结合这些线索,最终的“梦醒”和艺璃的死其实是当局者和旁观者早都可以料想的结局。
而随着艺璃的离世,三个男人的生活只会更加艰难。他们终日游荡,无所事事,唯有在小酒馆可以苟且偷安,在调笑间享受地位的平等。从对话中不难看出,他们尽管个性诙谐,却对艺璃倾注真心,也在以各自的方式努力维持着四角关系。某种程度上,与其说男人们是围绕在艺璃身边的守护神,倒不如说艺璃才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至于艺璃,则是由身到心的孑然一身,宛若一个在命运面前无力抵抗的空心人。对于一个生活没有支点、精神在虚空漂浮的人来说,死亡随时可能伴随着细微的转变降临。这也许恰恰验明了艺璃一直以来所笃定的命运。
本片名为《春梦》,表面看来是艺璃架构起了男人们关于过往的美梦,其实也暗指着艺璃一直以来企图摆脱,并一厢情愿地说服自己不去相信的梦靥。孤独与陪伴,苦难与欢笑,常常相反相成。美也是真,痛也是真。梦也是真,真更是真。
关于“春梦”的主题,抛开前文解读的种种,单从视觉也可以领教一二。
从黑白摄影中浅淡的绿色滤镜到海报上由草绿渲染的片名,到处都在暗示着,这确乎是一场“春”梦。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里,点点绿意若隐若现,蠢蠢欲动,似乎象征着边缘人突破重围的决心。但它晦暗至极,在命运的抗争中有心无力,奄奄一息。最终,当人们从梦中醒来,恢复的色彩仅仅属于作为观看者的我们。我猜想,于故事里的男人们而言,艺璃的离世足以带走世界全部的纷繁。
最为高妙的是,导演的野心不单单限于影片本身似梦的质感,他还要观众置身于梦境与现实间的“飞地”。每每在黑白的影调将人逼至绝境的时刻,轻柔的自然光总会重现,为双眼让出喘息的空间。手持摄影往往可以制造出近在眼前的追随感,但本片中,摄影机摇动的幅度始终很轻,轻到你说不清其间模糊的动态更似真还是更似梦。我想,这错觉大概近乎导演、艺璃和庭凡对故乡与他乡模棱两可的定义。
春梦,既是生者对死者的梦,也是困顿者对另一种人生的梦,更是异乡人对家乡的梦。只是,关于本片,谜题太多,陷阱太深。一切所梦的对象都躲在暗处,不够明晰。于是,梦着梦着,人们便一个个地掉进了虚实交界处的深渊,并不断地沉沦在混沌的失重感里,触不到底。
临近“梦醒”时,艺璃理想中的男人来到酒馆,一下子打破了四人间稳固的平衡。她曾经沉浸在“过活但如死”的惨淡之中,渐渐失去了反应悲喜的能力,而今竟可以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翩翩起舞,毫无顾忌。如同回光返照,这支舞大概也象征着她生命的最后一搏。可惜的是,她的生命如此稀薄,华彩只此一曲,虽翩然而至,却已姗姗来迟。
片中,益俊曾在无意间说过这么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有些白痴因为眼珠子太伤感而失败,有些白痴笑着笑着人生就完蛋了。其中,前半句说的是庭凡因焦虑症而被辞退一事,后半句则是调侃钟彬癫痫病发时口吐白沫的样子。这是一句玩笑话,却抵得过大多数真理。也许我们应当庆幸艺璃的生命终结得很是圆满。但再美丽的死亡也只能供他人观看,唯有悲哀的生存切实地为自己所有,挥之不去。
影片拍摄于春夏之交的四月,冬日的凉意却不断从我心底袭起。他们的步履、他们的絮语,连同艺璃的死,都是那么轻柔曼妙,令人沉醉。但当大梦初醒,隆重的过往压上心头,我倒希望此前的种种不论好坏,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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