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擦泪》是一本由[瑞典] 乔纳斯·嘉德尔著作,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28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一):我这一生,只是想要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
本杰明在虔诚的宗教家庭长大,因传教认识了保罗,保罗却对他说:“你认识真正的自己吗?”这句话有如针尖刺入本杰明的心,而他的回应彷彿告诫一般:“我这辈子,只是想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
那一晚,在保罗家的圣诞派对上,本杰明遇见了拉斯穆斯,整座城市开始下起雪来……
故事也由此展开。这是小说《戴上手套擦泪》里的桥段,八十年代的斯德哥尔摩,一个刻意被遗忘的时代,一份永志不渝的爱情,一场自由与选择的反覆辩证。
“我这辈子,只是想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乍一听,这句话是多么的掷地有声,因为我们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说这句话的人是多么的了解自己的人生追求,以及对爱情的胸有成竹。可是,当我们再次细嚼这句话,会慢慢发现,这句话又含有多少卑微和无奈。我想要爱情,但是仅仅是想要一个愿意爱我的人,似乎给我们的潜台词是:不管我爱不爱Ta,喜不喜欢Ta,也不管Ta是谁,Ta是做什么的,只要Ta爱我,那么Ta就是我想要的人,我想要的爱人。这样的爱情,光想想,不用经历,就已经卑微到极点。张爱玲说,在胡兰成面前她低到尘埃里。那也是因为爱啊,因为爱,可以纵容他的所有,可以不惜委屈自己只求他安好。
似乎一切都有预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本杰明遇到了一个愿意爱他的人,两个人一见钟情。只是那个愿意爱他的人跟他一样,是个男人。他们从此陷入世人所不齿的同性恋圈子。他不敢带“女朋友”回家,他深情地爱着,却也备受煎熬着。他们想打破这个荒唐的传统恋爱规则,却一次一次被现实碰得头破血流。两个人不得不经历相遇相爱分离这样的庸俗的让人痛恨的历程,只是最终让他们分开的是死亡,艾滋病的蔓延,剥夺了他们生和继续相爱的权利。
小说大致的情节是这样。一开始就写到了艾滋病患者濒临死亡的点滴细节,我不看细看,又忍不住细看,心里纠纠的疼。说不出来是哪里难受,就是整个人心如刀割。
现在同性恋越来越多,有的国家和地区也渐渐接受了他们。可是现实生活中一旦谈起同性恋,或是在路上遇到同性恋者,人们还是会投去鄙夷的眼神,说出来的话也不甚友好。不过,我个人对他们是理解和尊重的。因为我是一个活在爱情里的人,这一生可以贫穷,但不可以没有爱情。对于爱情,我向往,且深情。我眼里的爱情没有年龄和地域的差别,也不刻意追求门当户对。爱情,这个东西,碰到了就是碰到了,是两个眼神和心灵的碰撞。那一刻,除了爱你,我一无所长。你在,你是一切,你不在,一切是你。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就天涯海角随你去。当爱情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又何况性别呢?
所以,我理解本杰明和拉斯穆斯的爱情。只是他们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收场,读了忍不住跟着心碎。
“人生,我唯一的人生,我唯一拥有的人生,我唯一能得到的人生,也是我唯一想过的人生。”
这是小说封面上的话。其实从拿到这部小说的时候,封面的话就让我心生欢喜。我喜欢这样的句子,掩卷沉思之后,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我的人生呢?这可是我唯一的人生呵!也是我唯一能得到的人生,可是,这是我唯一想过的人生吗?身边的这个人,是我今生今世想要的人吗?罢了,这可是我此生唯一可以相伴的人啊!余生悠长,且行且珍惜。
与这部小说同步的影视早已上市,据说在瑞典每8个人中就有一个人观看并为之落泪。有想看的冲动,却又迟迟不敢点开,害怕自己会上瘾,会心疼,会落泪。为主人翁,为自己。
我这一生,只是想要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二):过去不应该扔给过去,而是要警示未来!
80年代,同性恋在瑞典,以及世界上大部分地区,都几乎是不可能的。无论在哪里,人们都评判同性恋。甚至,连瑞典备受尊敬的报纸《Dagens Nyheter》(相当于每日新闻)都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疾病。
《戴上手套擦泪-相遇》是《戴上手套擦泪》系列小说中的第一本书,它根据作者所知的真实事件和真实人物所写。在书中,作者嘉德尔似乎是在谈论自己可怕的过去,他时常因为书中的人物而哭泣。尽管如此,嘉德尔的朋友们,都没有给予他任何的认可和安慰。可见,同性恋在彼时所遭受的不公是司空见惯的。
嘉德尔说,永远不要忘记这些同性恋,更不要忘记直至他们生命结束,他们都是被社会所歧视的。他们值得被铭记。
人们总是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但这只是逃避责任的借口。这些同性恋所遭受的歧视永远不能成为“过去”。这个世界必须记住他们所遭受的不公,直至永远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本小说建构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悲伤的故事,但同时也伴随一些真实的、对生命有所缓解的幸福。 同样,这本小说在宗教、身份认同、友谊、爱、性等众多元素中游走,既然人感受到同性恋人生的不易,也让人感受到在异样眼光中绽放着的爱与顽强。
嘉德尔的辞藻,在华丽和简约之间交替,这或许嘉德尔有意而为之的最适合人们阅读“同性恋之苦”的方式。《戴上手套擦泪》是瑞典文学史上极为重要的作品,值得每个人去读。
非常感谢@ 知書Club 的赠书!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三):爱如此艰辛
刚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就被它漂亮的封面设计所吸引,虽然早已经知道这本书是同志小说。但内心还是希望故事能温暖一点,因为这世间所有的爱情都应该被温柔相对。 但是翻开之后,却被作者冷酷的笔触震撼了。用一个频死之人开篇,寒风刺骨入梦来。已经预示这个故事的悲剧性。故事的两位主角都在压抑的家庭环境下长大。这样的环境造就了他们对于自我认知的痛苦,以及对挣脱束缚的渴望。一位男主挣扎着从偏远的山村来到城市,通过滥交来证明自己。一位则抛弃了自己信仰多年的保守的宗教思想。两个人都是初出茅庐的小雏鸟,一步一步迈进了这个肮脏的小群体。这个群体,不被社会认知,在地底下滋生出许多丑陋,肮脏,不堪的东西。这些对于两位被压抑许多年的男主,是最大的诱惑。故事在两位男主互相认识的时候结束。作者很巧妙的在两位主角做出决定时,和他们原来的生活交叉描写,宣誓着于过去决裂。表面上,作者在描述同性性行为引发了一场传染病的浪潮。实际上,作者将笔锋直接对准社会,就因为社会的不认同。才导致他们一点都不知道保护自己,而这场瘟疫不是同性恋导致的,社会才是真正的刽子手。两位男主没有人的帮助和指导下匆匆忙忙进入一定昏暗的世界。急于表现自己,疯狂的想摆脱身上曾经的标签,成为这个世界的“老手”。没有基本的保护措施,把不能生育作为同性性行为的优势,过分的追求感官的认同。就如同保罗说的“不收钱的妓女,也是妓女。”对于伴侣的不专一,社会来的压力。迫使他们结婚生子,所以抱着及时行乐的心态。每个人都在悬崖边上起舞。国家只会报道疾病的传播者,却没有任何的宣传措施。拙劣的政府策略,导致少数群体无法和政府保持一致。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关注和信任新闻的原因。如果这个社会多点关注,多点帮助。是不是这场灾难就会小一点,有时候革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可是这代价实在太残酷了。 这本书算是我第一次接触同性文学,抛开写作的人群不谈。单从小说本身出发,这本书其实非常的无趣。作者报告文学的文风,可能会瞬间消磨掉你的阅读兴趣。过分写实,以及过分的虚构,这本书都有。本来就没什么文笔,却喜欢重复一段事件,看的让人恼火。文字的干煸,人物的不真实。让我阅读的时候兴致缺缺,和我的预期相差甚远。可能只是因为这本书是上的缘故吧。初次阅读同志小说虽然有诸多不满,但是还是窥探到同性恋的生活现状,感谢这本书,希望尽快出剩下的两本,或许我看法会改变也说不定。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四):相遇之时,希望你理性、坚强、富有勇气
读书之前看过同名电视剧,所以知道它是怎样一个完整的故事。副标题“相遇”是个双关语:遇见同类,遇见疾病。
《戴上手套擦泪》讲述的是20世纪80年代欧美陷入AIDS阴影初期,瑞典男同圈内的故事。这样的题材目前并不少见,譬如被很多人奉为经典的《平常心The Normal Heart》,可它并不像后者中为了同性权益和医疗权力争取,更多表现的是这个疾病在全球蔓延之初,处于蒙昧中的年轻人是怎样被这个隐藏的威胁夺去生命。换句话说,就是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离去,却束手无策。
第一册从两位男主,本杰明和拉斯穆斯的童年说起。本杰明成长于教会家庭,从小跟着家人传教,高中毕业后成为“正规先驱”,在斯德哥尔摩的社区内挨家挨户为他信奉的耶和华宣传,他英俊乖巧,一切都按照家人的期望成长,但他从小都在被不怒自威的父母和教会信仰压抑着;拉斯穆斯则是在小城镇科彭长大,从小受欺凌、无甚朋友(在学校里有两个相处较好的女孩,回到家里就只能和邻居霍格亲近些,然而霍格只比他的父亲小10岁左右,全然两代人),高中毕业后,奔向了斯德哥尔摩的大学,抛弃掉落后家乡的偏见,追求理想的生活。
两个男主性格截然相反,本杰明平日充满自信却在情感上很怯弱,拉斯穆斯虽然自小被人说成“娘炮”,但在遵从内心上,行为大胆又狂热。
拉斯穆斯很早意识到自己不被理解,被欺负了9年,家人还认为他和小镇上其他的孩子能相处融洽;在位置偏僻发展缓慢的科彭不能期待思想的开放与前沿,他就像出现在森林里的白色麋鹿,因为基因不同(而不是患病变异)而被归为异类。有人要捕猎它,拉斯穆斯的父母虽然对它保持敬畏,但嘴里也说着“错误的产物”、“腐败的劣种”。科彭的不容忍也能在圣诞夜显现出来,平日欺负拉斯穆斯的小伙伴看到白色麋鹿,唯一的反应是拿石块砸跑它。对稀少的动物尚且充满敌意,拉斯穆斯童年过的什么日子可想而知。
本杰明心里埋藏着“坠落”的阴影,从山崖上坠落入海的危机心。他的妹妹在成长中越加背离教会家庭的信仰,家人便对本杰明抱有更多的愿景,希望他成为耶和华忠诚的仆人,但他却在《圣经》中找不到自己,他内心对同性的渴望被描绘成“淫邪腐败”,然而儿时就认知到自我(玻璃上的手印)的本杰明知道,他的爱和渴望不应该被如此定义。去寻找一个爱上自己的同类,意味着坠落入“不洁和不道德的人类”中,步入《圣经》中描绘的末日前堕落人类的行列里,也背离了父母的期盼。
书中说,那时是这群人最好的年代,如果不考虑AIDS的威胁,这话当然没错。书中描写的是1982-1983年,1979年瑞典将同性恋从法定疾病中除名,当拉斯穆斯来到斯德哥尔摩时,同志骄傲游行已经成了规律性的活动,每年人数成倍增加,已经不再是1971年那仅16人参加且不堪一击的少数派运动。他们还有了专属的杂志、书店、酒吧,RFSL(全国性平等与平反协会)开始为他们积极发声,他们越来越意识到“不否定自我”,追求平权、融入社会的重要性。社会在慢慢开化,这和我们现在的处境也很像。2001年同性恋不再成为我国精神疾病中的一种,社会环境在大踏步地进步,今年5月(2017年5月24日)湾湾也通过了同性婚姻的合法化,社会在开化,也给同样的一群人创造更多理解和平权的机会。
但是我们的教育却仍然停滞在“远古”。书里的保罗、莱恩、拉斯穆斯都暴露在病毒的威胁中,但他们只认为是普通的感冒或皮肤病,对报纸上的报道也嗤之以鼻,不仅是他们,电视上在报道相关疫情时,两位男主的家长也少有关注或细想。2014年埃博拉出血热再次爆发时,国内媒体曾将初期不可控的势头类比80年代AIDS的肆虐,其实在70年代埃博拉出血热就已经在非洲上演过,它当年得到控制后,紧接着便是这种新型疫情的出现。明明已有前车之鉴,但人们仍没有及时进行控制,从70年代末一例例病人出现,到85年里根总统第一次谈到AIDS危机时,仅在美国就已经有超过25000人因此病去世,还有很多血友病患者,因为使用了美国的提供的混有HIV病毒的第八代凝血因子,导致了跨国、跨洋的感染。蒙昧时期已成过去,今日虽然AIDS已经全球可控,但我们教育上的缺失,仍旧让很多人暴露在威胁中,传染机制、如何预防、面临感染威胁时到哪儿找阻断药物、如何自救、患病后是否知道服药、应该注意什么,这在社会中仍然是很多人的盲点,不仅是同性群体中,异性之间也很多人不懂得。每年12月1日听闻新一年我国患病者的增长率以及年龄分布,愈加低龄化和大幅度增长的新病例,这样的数据怎能让人不痛心?
而且社会仍存在偏见。网路上仍能看到“AIDS=男同”、“同性恋=滥交”的言论,出于恐惧和偏见,有人鼓足勇气向朋友出柜却得到不想被染病的回应,甚至有的被断绝了与家人的来往,很多病患被拒诊、被开除工作,在得不到周遭人理解时甚至放弃治疗。除了这些明显的偏见,还有那些隐性的歧视和误解,看到、听到相关报道就会换台、翻页,不让周遭出现议论这些话题的声音,都说明这些人还在被妖魔化,还没有得到社会的正视。读完书中那段异常精彩的圣诞聚餐,或者看完电视剧第一集,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保罗那样热情风趣的朋友,也不会厌烦像本杰明、拉斯穆斯这样鲜活的年轻人,他们本质上和我们没什么不同,我们应该为这些本和大众一样的人正名。
《戴上手套擦泪》不仅是一本掺着现代瑞典同性历史的小说,更多的应该是对我们的告诫和提醒,尤其是开头的这一本,将先兆、动机都描述得非常详尽。如果有人也打算走书中主角们的路,做同样的选择去勇敢寻找同类,希望能理性、坚强。瑞典在09年正式成为全球第7个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距离书中描述的80年代也不过20多年,如果拉斯穆斯、保罗、莱恩、班特、赛尔波这些人还活着,也不过是40-50岁的年纪。未来还有很多值得期待,也还有很多值得去争取,为了不久的将来,两个人群的去妖魔化,LGBT者获得更多理解、权益,AIDS患者得到更先进的治疗方案,我们都应该继续奋斗,也希望他们更加坚强、理性地追求自己的生活。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五):无法言传的忧伤~
这就是一句话改变一个人一生的故事,既简单平实又命运多舛,走得异常艰难。这是一个时代的故事,拖曳着灰色尾巴,乞求着可怜巴巴的一点点时日的怜悯。原本是乡下一朵不甘寂寞的心,硬生生被浮华乱世迷了心智,最终消陨得渣都不剩。世间本无情,人世常炎凉。前几年先看的电视剧,没想到短短三集有着蓝灰色大背景的斯德哥尔摩当真能抓住那么多人的眼球。大雪纷飞的心碎,熬不到盛夏时节的颓败不甘心。“曾经,我俩的夏日时光无尽绵长。我们在璀璨阳光下徜徉,一切无边无际……我们沉入那芬芳而不见底的深渊,夜幕当前,却没有丝毫烦忧。我俩间的永恒哪儿去了?我们怎忘了这神圣的秘密?我们的时日太短。我们抽搐着,挣扎着,我们在战争中成形,一件注定永恒的杰作,本质是时间。”卡琳·博耶的诗歌挽不住消失的生命,拉斯穆斯终究是要献祭给耶和华的牺牲,徒留短暂擦肩的传道人本杰明黯然神伤。生活就是不得不情愿吞咽下去的边边角角,烂在肚子里,横竖被消化。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六):他们的相遇
人类的爱情有许多不同的表达方式,可以很暴力而充满激情,也可以很沉静而无私无我爱情可以欢欣鼓舞,也可以充满悲剧性。爱情可以是苦楚与受难,可以卑微而渺小,更可能有点荒谬。但是,我们必须永远记住一件事:爱情永远不可耻!
——乔纳斯•嘉德尔《戴上手套擦泪》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的瑞典,小镇男孩雷斯莫斯来到了繁华的斯德哥尔摩,在这里他仿佛进入了一个新世界,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在这里,他认识了一生挚爱本杰明...
本书是严肃讨论平权、爱情与家庭的同性恋题材小说,兼用倒叙插叙,散文式的笔调与优雅的口吻,翻译得很好。讲述了两个人如何认识自我、追寻意义、超越生命本身的过程。
北欧风光,灿烂的樱花,寂寥的街道,漫天飞雪,以及两个彼此深爱的男孩。当他们牵手时,似乎正在走向未知而幸福的未来,美好得让人叹息。我想这种场景就是所谓的经典,不管时隔多少年,每当回忆起来时,心中还会翻起涟漪。
故事背景是八十年代,彼时艾滋病刚刚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艾滋刚开始爆发时主要出现在男同性恋者身上,因此被曲解为所谓的“同性恋癌”,被认为是上帝对同性恋者的惩罚。同志平权运动刚取得进展,各个国家开始慢慢对同性恋去罪化去病化,性观念渐驱开发,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开始享受到爱与被爱的自由。然而上天似乎存心与他们过不去,给他们开了个如此大的玩笑。
当时的大众对同性恋的接受度还很低,不少人认为同性恋就是罪恶,所以他们乐于看到同性恋们被艾滋折磨致死,并认为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上帝在清除人类的败类。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乎,整个社会都抛弃了他们,任他们自生自灭。到了几年后,人们发现异性恋也可能患上这种可怕的疾病时,才开始大力研究治疗药物。书中讲到主人公拉斯莫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从自己的家乡来到斯德哥尔摩,遇到了那个想要度过一生的人,然后戛然而止,想要知道后面发现的故事,还有书开头住在病房里面的人是谁?
久久不能从小说中抽离,仿佛置身斯德哥尔摩的漫天飞雪中,北欧作家的文笔沿袭了童话的文风,小说以主人公在圣诞节漫步于斯德哥尔摩的雪夜结尾,
圣诞的夜晚 当整个城市下起雪来 男孩互相笑着 手牵手走过长街 一切就此改变 // 在疾病与宗教的面前 爱情变得脆弱 要失去深爱的家人 深夜恐惧疾病的降临 甚至无法出席你的葬礼 无法与你同眠 但在所有惶惶之下 闪光的 仍是最纯粹的爱。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七):愿每一种爱情都能被祝福。
爱情有时来得毫无征兆,也许仅仅是你抬头看夕阳的刹那,余晖下惊鸿一瞥的身影,一眼万年,一念执着。而这样的爱情,无关性别,只是内心深处最真切的呼唤和渴望。
曾经只在文字或者电影,诸如《断背山》里接触过关于同性恋,而真正第一次知道身边也有同性恋,源于大学时期班上的第一任团委书记,一个皮肤黝黑的帅气男生,大一时他也曾追求过隔壁班一个男孩子性格的女生,但无疾而终。后来再听说的时候,他已经与校学生会主席出双入对,此后几年间,出现在他身边的男人总是成为同学们的谈资,聊天说到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无法想象和鄙夷的态度充斥着。那时我们并不知道,真正敢于面对内心深处最深沉的爱的人,是多么勇敢,这并不是一种错误,但身处另外一个世界的我们,只能用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就像闺蜜曾经短暂在一起过的男生,后来成了同性恋,闺蜜再谈起的时候总觉得喉咙里吞了一只苍蝇。
数百年前,卡夫卡勇于追寻心仪的同性恋人,不惜身陷牢狱。百年后,那些为爱不断探索不断冲破世俗禁锢的人,他们勇敢而坚强的活着。
网上认识一个写得一手好文字的人,一把文艺青年范,他的文字曾让我惊叹和沉迷,后来从文字里得知他亦是一个同性恋,初时令我诧异。后来慢慢从他的文字里知悉他对爱的渴望和追求与平常人是一样的,甚至更加要求爱情的纯粹和真诚。因为太难得遇见一个与自己喜好相同的人,特别是当这种喜好被视为禁忌的时候,那种追求更显得难能可贵。
瑞典作家乔纳斯·嘉德尔所著的《戴上手套擦泪》的主人公拉斯穆斯是一个同性恋,自小被身边的小伙伴们欺负、殴打、喂食脏雪,他被孤立、被嘲笑。直到成年后他离开家到了斯德哥尔摩,他才将被影藏压抑了许多年的真实的自己展露出来,并遇到了可以与他携手共度一生的人本杰明。两个人的相遇与相爱本是一件私密的事,他们想要做的,仅仅是在阳光下相爱。但当这种爱被当做过街老鼠时,他们遇到的困难,如马里亚纳海沟一样不可跨越。
“只是想在一瞬间,自由地活着而已。”这是书里同性恋人们的心声,他们也想像普通人一样,与恋人没有妨碍的活着,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做一切普通恋人在一起可以做的事,不用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如坐在一起静静地喝杯咖啡,看街上人来人往。但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于他们都是奢侈。
自古流言蜚语最伤人,他们想要光明正大的相爱,为了爱他们与世俗抗争,用勇气和爱为利器,向这个世界控诉着内心的呐喊。但并不是所有的呼喊都能被上帝重视,从卡夫卡以前便被视为伤风败俗的同性之恋,被人们当做传染病般忌讳。
相爱的两个人,他们的爱情并没有得到世人的祝福,更糟糕的是,拉斯穆斯还染上了艾滋病,这种在如今都无法被治愈的疾病,在80年代的瑞典被视为禁忌之病,人们嫌恶的甚至不愿谈及,那是一种“脏病”。所以护士长要求护士必须戴上手套才能擦眼泪,认为通过身体皮肤和体液的接触会让疾病传播。但没有人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身心有多么痛苦。他只是想要爱而已。
整本书从躺在病床上的拉斯穆斯开始,向读者们讲述了两个孤独的灵魂的相遇,讲述了他们对这个世界无沉痛的呼喊和控诉,通篇充斥着忧郁和悲伤的氛围。爱本身是妙不可言的东西,但当这种爱无处安放的时候,这种妙不可言便成为了一种负担。
像拉斯穆斯与本杰明这样的人们还在努力为爱或者,愿每一种爱情都能被祝福。
时挽。2017年10月6日。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八):莫失莫忘
文/桃酥
瑞典小说家乔纳斯·嘉德尔的《戴上手套擦泪》,主要讲述的是80年代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小团体的同志爱情故事。运用倒叙的方式,一一展开这个特殊的群体在瑞典艰难地行走过程。年幼的本杰明在窗户上按的小手印,年幼且不合群的拉斯穆斯凝望着窗外发呆。同一片天空下,不一样的窗户,不知这两位少年在幼年时是否就在窗户面前发现了自己?
把艾滋病放在最前端,把最悲催的一幕放在开端,从而暗示这是一个悲剧的故事,但是两位主角的相遇很唯美。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两位年轻俊美的少年,在彼此的眼神里找到真爱的位置。摸摸索索,他们比寻常人要花更长时间才能接受自己,才能认识到自己,才能勇敢地踏出这一步出去寻找爱。“我这一生,只是想要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只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合理要求,在当时,却遭受到周围以及家人的谴责。在人海茫茫之中,只是第一眼,耶和华见证人的本杰明这些年的信仰和虔诚,瞬间冰散瓦解。而游手好闲的拉斯穆斯,遇见本杰明后,才真正明白真爱是相互守候,而不是寻求刺激。
不同于异性恋的题材,同性恋的境遇总会遇到更多的阻隔。亲属和朋友的不理解,社会的歧视和压制。在当时的瑞典,因为对于同性恋和艾滋病的不认识,导致当时的社会有很多歧视同性恋的政策,“恐同”又导致这个脆弱的群体开始反击社会,发生了很多为了争取自由的斗争。在这种复杂的社会背景下,本杰明和拉斯穆斯是在一片洁白的雪景中开始牵手,依着“不知道去哪里”的方向走向这个城市的街道,往后,一步一个脚印,走出他们之间的爱情。除了同性,他们与常人无异。要吃要喝要工作,因为爱情,亲人断绝关系,社会害怕他们会带来疾病,对艾滋的无知,让他们在爱情和健康的道路上,如履薄冰。不知为何,看到《戴上手套擦泪》标题,就想起了莫失莫忘。如今同性和异性的爱情开启了自由之路,但是在这之前,这些勇敢的人们,给后人争取了很多自由。越是这样,越觉得弥足珍贵。在风头最紧的时候,他们选择了相信彼此,选择了爱。爱是什么?大概就是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吧。即便是有闻之色变的艾滋病,他们依然肩并肩,挑战世俗的眼光,向世人宣誓着他们的抉择和自由。
那一头独特的白麋鹿,因为出生的颜色,被世人猎杀。而拉斯穆斯他们,因为性取向不同,被家人和宗教抛弃。用宗教和信仰来丈量爱的分量,可见本杰明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嘉德尔选择了这样一个敏感的题材,来呈现这个特殊的群体,经历不凡之路。戴上手套去擦泪,从书名之中就可以看出,令人窒息的心疼。就算是临别之人,旁观者依然要保持客观和冷漠之心。如果有一天,这条路走通了,这些病不再无药可医,这些人能多一份理解。别忘了,在30多年前,有这样一个群体,敢爱敢恨,敢赌上自己的性命去赴一场公开的爱。作者行文流畅,用来回倒叙的方式,用各种暗喻,一步步铺垫,走近两位主角的相遇。在两位主角相遇的同时,也穿插了一些当时的文史资料,看完这篇,不由得反思同性恋这个群体异常艰难。希望有一天,人人都有选择爱人的自由,同性也好,异性也罢,两情相悦,每个人应有爱人的权力。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九):《爱从来就没有对错》
茫茫人海,千万人中我一眼认出了你,你我是同一类人,你那湛蓝色的眼眸就此刻在我心底,任风吹雨打流言蜚语也磨不灭,俗世已经千难万难,那一刻的深情对望,触电般的感动让我明白,我终于找到了你,迷茫走到如今,只为寻你,即使这红尘诸人都认为这是错误,但,我心不悔,同性又如何,爱从来就没有对错,只看本心。
其实我对于同性这个问题一直是属于不支持不反对,也因为我并不是,所以这里面很多深刻的爱情也许并不是了解的很透彻,站在历史的角度我还有点认为这有些不对,如果所有人都是如此,那人类估计百年后就灭亡了,但是不对不等同于错,这两个概念并不一样,爱情没有对错,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我认为女子线条柔美胸大腿长可以令我兴奋,但我也同样不反对有人对阳刚着迷,爱上什么,爱上谁,这应该是自由的,并且没有什么可指责的,这是他的事,不是我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
作者就站在一个局外人的地方,以清淡隽永的文笔在记录两个少年只看了一眼就生死不渝的爱情,作为三部曲的第一部,本书主要讲述了两个不同信仰,不同爱好,不同生活环境的少年在遇见对方之前的生活,一个20年间都是清心寡欲的教徒,一个是自小被同龄人欺负的娘炮,当一次偶然的或者说是必然的聚会,人群中只看一眼便知道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家庭我可以不要,信仰我可以丢弃,但你的手我不能放开!这种神秘的宿命感,很有种对生命存在的思考,以及对爱的探讨,争论了几千年,到底什么是爱?如果只因为同性便不爱了,这才是对爱的亵渎,爱,当一往无前!
我希望在我的生命里,能爱上一个爱我的人。茫茫人海,其实我们都在寻找一个寄托,寻找一个伴侣,有人幸运,很容易的便爱上了他或她,但有人却很艰难,我很难想象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同类同性的那种大恐怖,作为群居动物,如果你不被世俗所容,甚至不需要什么刑法,你连自己这关都不一定能过,即使你幸运的挺过来,还有千夫所指在等着你,绝望都难以形容其万一,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是错的,那么对也是错的,这很可怕。
但是爱没有对错,我还是这句话,爱上谁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自由,如果凑巧这个人也爱你,那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了,至于是否男女是否同性,这重要么?这一点也不重要!正所谓异性只为繁衍后代,是千万年以来刻在我们基因里的枷锁,当有人没有被束缚,那么同性才是真爱,没有任何附加,只有我爱你,多纯粹。
在这个漫天飞雪的季节里,我牵上了你的手,那么世间就再没有什么令我们分开,此刻我们的心在一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戴上手套擦泪》读后感(十):当同性恋和艾滋病在一起
看《戴上手套擦眼泪》的第一部,相遇。
故事的主人公,一个是小镇出生,终于在读大学的时候到斯德哥尔摩的小伙子,告别了小镇同学的嘲讽、辱骂和欺凌,告别了隐藏自己性取向的故乡,开启了一个新的征程;一个是从小就被洗脑要为上帝而活,生命的意义只在于宣传自己的信仰的小伙子。
我以为这样开启的爱情,即使是同性之间的也是美好的。
然而,斯德哥尔摩当时的同性恋就只是单纯地为了性,无论在路边搭讪,还是开车寻找猎物,都只是单纯找个人做爱而已。这导致艾滋病在他们中间迅速扩散。
而拉斯穆斯的第一次性经验就是跟一个街头的艾滋病人发生的。
突然同性恋就让我觉得反胃起来,甚至不敢把书看下去。
好吧,看到他们相遇还是觉得很美好。只是想到他们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艾滋病爆发而死,就无限惋惜。
故事的另一条分支是讲述拉斯穆斯的母亲。因为拉斯穆斯不回家过圣诞就没有了过圣诞的心情,以及一直戴着儿子送的圣诞节领带的父亲。可以想见我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