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一周》是一本由梭罗著作,当代世界出版社出版的简裝本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18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河上一周》读后感(一):走进真正的自然之中
此书中英双语,前半本是中文,后半本是英文,纸质排版什么的都一般,但翻译的还算可以。与《梭罗集》中的“在康科德和梅里马克河上一周”对比,各有千秋。有英文很好,可以对照看一下。书摘:(本书中的诗句)
那些可敬的人,他们在哪儿露宿?
他们在栎树林中窃窃私语,
在干草垛里埋头叹息。
他们在牧草地上露宿,
他们永生于世,既不抽泣,也不哀嚎
也不会乞求我们的怜悯
他们将种植园修整一新,
赋予牧场兴旺,
赋予群星光亮,
赋予困乏者黑夜,
赋予忙碌者白昼,
赋予逍遥者玩乐,
故他们总是兴致勃勃,
只因万物向他们借贷
与他们皆为朋友。
《河上一周》读后感(二):谈不上喜欢
翻书柜翻出了一本<<河上一周>>, 崭新得很. 当时怎么会买这本书呢?毕竟这不是梭罗的代表作,我连《瓦尔登湖》都还没有看过,怎么会看这本书?
我想大概是被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误导了的. 书上的介绍是这么说的:在纷乱的尘世中,我们渴望寻得宁静,渴望倾听自然的声音,渴望给心灵找到安稳的归宿。面对现代文明的恶之花,我们深深怀念曾经广布的人间天堂,甚至怀念清澈的河流、静默的繁星、温润的雏菊。幸运的是,这个世界上曾有亨利·戴维·梭罗、约翰·缪尔、阿尔多·李奥帕德这些当年舍掉舒适、忘情自然的人。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认为,亨利·戴维·梭罗、约翰·缪尔、阿尔多·李奥帕德的作品是可以并存于书架上的自然文学典范。
我是喜欢散文的,所以这段文字真的吸引了我.只是,真正看了这本书的时候,失望难免有点.
我觉得不好枉下定论, 因为毕竟喜欢的人还是很多. 只是我不大感冒罢了.不是说不好看,我看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无聊,书中的文字非常淡雅, 清晰,只是文字的话我还是很喜欢的. 但是距离令我入迷还有很远, 谈不上吸引罢了.要不套用毛姆的话吧:要是我有一天被暴风雪围困在美国西部大草原上,和我做伴的是一个聋哑人,我在小木屋里东翻西找,只找得到一本《在康科德与梅里马克河上一周》,我一定会大失所望。
梭罗是田园派的代表,“简朴生活”的宗师。相信现在不会有人从哈佛毕业后去过这样的生活,然而梭罗开始了探寻心灵之旅的漂泊生涯。他抛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物质追求,以最简单的方式谋生,潜心感受自然的美好,他所提倡的回归本心、亲近自然的生活哲学深深地影响了一代的人,重新塑造了千万读者的观念。他用短暂的生命照亮了世人混沌的心。“大多数人即便生活在较为宽松自由的国度里,也只会让无知和错误纠缠他的人生的始终,让虚无的忧怒和午休无止的粗话活计占据着一生,甘美的生命果实却不能触手可及。”
在纷乱的层尘世中,我们渴望寻得宁静,渴望倾听自然的声音,渴望给心灵找到安稳的归宿。面对现代文明的恶之花,我们深深怀念曾经广布的人间天堂,甚至怀念清澈的河流、静默的繁星、温润的雏菊。当这一切都无法在现实生活中实现的时候,幸好我们还有这几位忘情自然的人,可以给我们带来心灵上的慰籍。
如同他的《瓦尔登湖》,我们在阅读这些作品的时候能在平凡和简单中真切的感受到生活的意义和趣味,也更能感受寂静之美。此类作品不会有很多读书,真正的读者大概也是那些心底寂寞的人吧,且他们也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会体会其中的味道。
8月份去上海书展上晃,事后据媒体报道,这个书展的满意度高达98%,我看八成是乱编的数据,开幕那一天我去,人不算多,十块钱门票,几大集团的场地尚可,民营的就是摆夜市似的小摊了,全场书种6万多种。我准备了一个超大的口袋和足够的人民币,准备满载而归。
结果,满场的书在我看为都是那些最流行的新书以及只适合在小书店里打二折出卖的烂书,于是,我只买了四本书和六本过期杂志。
这四本书中,就有梭罗的《河上一周》与《心灵漫步/角德角》两书。
《河上一周》出版于1849年,是梭罗的第一本书,发行之初只卖出100本,剩下的全退给了他,他笑称:“我家里大约藏书900多册,其中自己著的就有700多册。”但后来这本书成了经典之著。它写的是梭罗在1839年8月的最后一天,与他的兄弟约翰一起,开始在康科城河与梅里马克河上航行度过的一周。船上他们自己动手造的小船,梭罗有自己动手的习惯,著名的《瓦尔登湖》就是写他在瓦尔登湖畔自己修造房子与过日子的过程。
此书夹叙夹述,是《瓦尔登湖》的风格,尤其是前半本议论过多。梭罗的文论不出采,没有新意,只是一些正常的见解罢了,如果将这些议论的片断从书中删掉,会更出色。事实上他的《瓦尔登湖》让多女性朋友没法读下去,就因为前面四分之一的议论枯燥无味,阻碍了阅读的畅顺。女性朋友是很少有人乐意读那些并不有趣也并不新颖的见解的。究其实质,梭罗不是一个思考型的人,他是一个行动型的人,或者说是肉体的人,不是大脑的人。但从他开始,美国自然文学就很看重行动,所有的写作都是建立在新自观察、体验、学习的基础之上,自然文学即行动的文学。正如利奥帕德开创了自然文学中的土地伦理一样,梭罗开创了行动的风潮,他们构成美国自然文学的脑袋与身体。
梭罗不是一个思想形的人,而是行动型的人,是大自然的儿子、也是大自然的情人。他的文章中,总是透出对大自然的一往深情,有如写给大自然的情书。他从不责怪过大自然,不管是冰雪、雷暴还是暴雨,不管是荒漠还是荆棘,他从未抱怨过。在他的书中你是找不到抱怨的,就象最痴情的情人不会抱怨自己所爱的人、最听话的儿子从不会抱怨父母。梭罗能找到在大自然中生活的最好方式,不损坏大自然、极少杀生、只取最微小的动植物果腹;他会用最简单的房子或帐篷住下来,并认识所有草木、寻找最便捷最美的行走的路径,总之,他会“对付”大自然,就像情人找到“对付”情人的温柔方式。所以在他的笔下,总是对大自然充满了最深的相信与最真的情感,让人感到他与大自然的亲密无间,他就象大自然中的一滴水浸入土地,像一枚果子挂上枝头。他认识每一种植物与动物,知道许多地名、清楚何时该歇何时该行,懂得如何与农民们打交道。他是一个博物学家、一个行动的圣人、一个极富才华的写作者、一个大自然的象征。
梭罗与兄弟在河上航行了一周,不断地观察、深入、思考,最后在深夜回到了家乡,“此刻,夜已深,我们的小船驶入了它家乡的港湾,船身亲切地抚摸着河面上的灯芯草,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康科德那久违的淤泥似乎也被船的脊骨立刻认出来了。那里的菖蒲自我们出航后就不再挺立,一直保留我们的小船曾经划过的痕迹。我们兴奋地跳上岸,把船拖上来系在先前的那棵野苹果树上——树干上的痕迹更让我们备感亲切,那是春季涨水时拖曳浮动的小船的铁链磨过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