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孬,她还不能不出力,耕田、拉车都少不了她。绳索勒进骨缝里,背上湿漉漉的热气直涨,她还得拉。记得一次她拉了一车麦子上坡,实在拉不动了,直朝下溜,结果一车麦子全翻到了地上,她拉着空车狂奔出好远。最后,还是被拽回来,麦子重又装车,在人和马的合力下,才上了坡。
饱蘸浓墨,写了几个字,朋友恰好来访,仔细端详了一番后,不住点头。我的心头暗喜,请他讲评,他道:“墨倒是挺黑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弄墨,如有闲暇,总要涂上几笔。颜米苏黄,各家的法帖,读读,临临,兴致不浅。我家族里几辈可都是耕田的,上辈人种地要行有行,除草、施肥,很勤劳的。土地倒也不亏人,庄稼长势好,年年的口粮有着落。轮到我,偏要在墨池里胡扑腾,写的字不行不列的,可就是割舍不下。
高兴时,写,龙飞凤舞:烦恼时,写,一时忘我。我把纸写黑了,光阴把我的头发染白了。
不知写的咋样,但也有好朋友揶揄地说,给我写一幅吧,好补壁。我倒有自知之明,岂敢示人,更不敢污了朋友的墙壁呀。
我正在睡午觉,忽然被楼下的一阵人的吵闹声和狗的狂吠声惊醒了,心里很是生气。
仔细听,方才明白,原来是过路的一个老者被楼下住户的一位女人养的狗所咬,大概也没咬着。不是狗善良,而是在狗要咬时,老者被逼施以脚踢,狗才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