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人说封闭话。我说我自己的封闭话,以一种大家想揪出来批吐为快的方式,让大家有要懂不懂的感觉在心里绞噬。
如果我不孤独了,该是一件多么不习惯的事。孤独没人敢打包票说会思想,但是却甩不掉爱幻想,说白开是发梦,说扬眉点是梦想。做梦一直是我的强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做了宅神之后发挥出来的本事。
就是这番现实,让我的人生如此没有故事,你们也无法从我的文字里觅窥到故事的影子,来刺剌剌地来刷屏你们的眼幕,带给你们追命的视觉快感。
如果有一天,你们要是还真有不凑巧的时候看到我爬的格子里有故事的存在,那肯定是你在做梦,或者是我在做梦。
要是世界都有说不出的疼痛了,我这只小小蝼蚁哪里还有资格在那里矫情地想不开,思不透的。这时候的人是最冷情的,因为眼泪被天地里的冰冷冻结了。
你什么都不说,人家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说了,人家也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敢拨明世界抛弃了他,毕竟被晾边的确是一件挺没滋味的事;当然世界不会真正舍弃他的,那只是他眼里的世界拋舍了他;因为世界本来就是统一在生众死群上的,没了他,就缺了一弯小尖角,不会给庞大的外观有变化影响,却会让世界产生了黯然失色的效果。
思想被冻结,再有韵味的歌也唱不出味道来了。芦苇很空,很飘,但是如果有一天她会思想了,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她来得更实在的东西了。
那些季节的疼痛,就像在上了年纪之后,定期会逢的老友。长日尽处,思想乱蹿,心不老。将思想的碎碎末片撕掉,跟着听心脏撕裂的声音;思想在燃烧,在记忆的显示屏上,将火苗的颜色PS出彩虹的细腻层次。思想那么主观,我不敢让自己对其有丝微的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