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起手机,不再有同频道的短信发进来,都是幻觉吧,几回自嘲的苦笑后,不想再打扰,愿马儿自在,全部安好。
在故宫门前,想起胖女儿小的时分,撅着嘴照相的姿态,我装扮成皇上,她穿成格格样儿,恼怒地坐在龙椅上,撅着嘴,小八字眉耷拉着,不情不肯的姿态,也是这样的天,也是这个时节。
在泰山看日出的时分,女儿发过来她在崂山看日出的视频,她能够不再牵我的手,不必冤枉地坐在我身边了。
山上很冷,姐时不时地招待我回宾馆,一瞬间又阻挠我别乱看,一瞬间又买了我爱喝的竹叶茶,看日出时也要站在我前面,像小时分挡大黄狗相同挡着我,可怎样也回不到小时分了,那时我被紧紧拽着的不仅是挂念,还有不必忧虑的心安理得。
下山后有些腰疼,又想起心爱我许多年的一个大姐,咱们一起在骨科病房唱祝酒歌,还戏弄近邻病房男病友老实点,出院后她就一向疼着我,疼了很多年,我好长时间见不着她,还不如医院时能疗伤。
很多片段像花絮,飘来了,美过了,握在手心却化了,滴在地上结成新冰晶,可怎样也找不到了。 想起仰视一个天上飞的男孩,渐行渐远地消失在苍茫天边,就像不管是从前爱过的你,还是被爱的我,总会松开手,看不见,想不明白,不去想,忍不住去想,却变得含糊,直到什么也想不起来吧!
那些岁月啊,都进我梦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