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的等在北2出站口。我动身大步走出城际列车,悠悠摘下耳机动身脱离座位,“终点站,天津,到了……”。
时间倒流。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大巴座位上。大巴上来一位姑娘,青色的短发,径自的走向后排,空气变得迷幻,迷笛如同从此时就开端了。
她很特别,特别到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描述她,我不由自主的向她不断投去目光,却在她每次接近我的时分张皇逃跑,我游离在她与迷笛之间。我躲在人群的后边,看着舞台下面张狂的人群,心里却反常安静,她就在我不远处闭着眼休息,风很大,我想动身给她披件衣服,“却又被劲风死死拍在地上。”
营地的深夜里,人们都在喝酒打赌吹着牛逼,我坐在防潮垫的边际,自己喝着三得利唱着歌,“港岛妹妹,你献给我的西班牙馅饼,甜美地融化了我,天空之城在哭泣。”她趴到我的腿上,思绪涌起,我抬起头看往远处的篝火和更远处烦躁的人们。
反光镜说,喜爱摇滚的男孩必定爱实在的女孩,她正在前面跳着喊着,那个时分,我觉得这句话必定是在说她。
爱情悄然跟在迷笛的身后闯进了我的日子里,那抹青色的短发陪伴着我寸步不离。
咱们走在凌晨的河北道上唱着歌。
我背着她站在海河边上。
咱们一同排队去买糖三角。
咱们争吵咱们笑,一同踏上来来回回的关于北京与天津的城际。
“终点站,天津,到了……”,我悠悠摘下耳机动身脱离座位,大步走出城际列车,她着急的等在北2出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