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发消息给我那天,我在跟别的男的上床。
可是别人向我要爱情,可我这人哪有什么爱情。
他一遍遍骂我渣女,我都嬉笑着遮掩。
我问他,你觉得自己亏吗,哪里亏。
他跟我讲他走的是心,才他妈几天就走心。
我可是个长情的人啊。
但我也可恶至极,什么牵绊我就毁掉什么,首要毁的就是百无一用的“长情”。
确实不相信有什么人会真实的爱我,一旦发现我缺失了爱人这种能力,谁都会避之而不及。
你想玩一下我这样的人,所以你喝醉了就跟我胡言乱语。
可我知道这时间不会太长也不会太短。
我所有痴情的样子,都在没在一起的时间里,一旦在一起,三个月就玩完。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我又越来越爱自己这样。
我真的可以在很爱谁的时候就爱到谁,不爱谁的时候就让对方滚蛋。温柔是我绝情是我,你想也没敢想过的样子也都是我。
于是我去跟一个阿May说我现在快乐至极。
又跟另一个阿May说,我回去后带我去夜店,好吗。
我会经过那个明晃晃的隧道,我会趴在窗户上,把它当成吴哥窟的山洞,学着梁朝伟耳语几句。
我后来也跟别的男的经过那个隧道,我跟他说,你想不想要我亲你。因为我在那里面还没有亲过谁,以前说亲过那谁谁也是骗人的。
我亲自破坏了所有的事,那些准备好了的第一次,我全送给了我不喜欢的人。
当然我为我的心上人感到高兴,这样我们都能如愿以偿的离对方远到不能再远。
我们之间,没有谁欠谁这一说。
我们故意错过了所有可以相爱的时间,就是为了在内心种下天长地久。
爱而不得才可以永远相爱。
我不会成为他的妻子,我们不会因为在一个破房子里,因为柴米油盐这种事争得面红耳赤,他也永远看不见我最差劲最神经症的一面。我们不用包容彼此,我们只是在较为鲜活的年纪,双方较为灿烂的惊鸿一瞥。
他会结婚吗,会吧。
我会嫉妒吗,不会。
某人发过一个状态:本来就没有无限强大的感情,倘若一再确认,就只有不如意而牵引出来的痛。
我跑去问新欢,你相信这世上有无限强大的感情吗,我是说那种,无限的无限。
“你做梦。”他回。
可我已经游刃有余这么久了,怎么甘心认输呢。
于是我还是装作一副痴情要死的样子,回应模棱两可的话:我还以为我会不一样呢。
这一下,该换他坐立难安了。
但其实我想说的是,想我来真的,你也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