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和小三方芳是报论理学驾照的时分知道的,而且很快就滚了床布。
正本我对方芳没有什么好恶,但自从那次南京之行后,就不由得感觉此女真是个倒霉鸟,差点让咱们死在高速上。
那次我和大头、李淼三人相约去南京玩几天,方芳死乞赖脸的非要去。
开端是我开车,眼看着过了长江二桥,准备下高速,由于没带驾驭证,所以换作大头开。大头开车是个菜鸟,但敢想敢干,曾无证驾驭创下过一个月内连出六次事故的纪录,居然还能好好的喘气。
换了他人,必定不敢再碰方向盘,但是大头照开不误。
有了这些阅历,大头常揄扬自己从出生起就自带光环,能够绝处逢生,大难不死。
这等妖言谁信。
咱们却是知道大头在最终一次事故时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的视力也只有0.2。这货在遭到这么沉重的冲击后,严肃认真地配了副眼镜,然后去学了个驾照。
咱们不住地吩咐他慢点,慢点。
大头很不耐心肠说,烦不烦?老子现在有驾照了好不好?路况这么好,怕个毛?
大头一边吹牛皮,一边以100+的速度开车,没留心错过了出口。方芳突然凄厉地叫了声:哎呀,开过了!大头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急刹。车头瞬间打滑,撞向护栏。大头死命把着方向盘,一时刻天旋地转,车里一片惊叫。
我心说,完了。正本还想去省会吃咸水鸭呢,早知道还不如在家里吃煎饼果子了。
车子生生地横在了高速上,停住了。所幸后边没有跟着车,不然咱们只能到另一个世界去打四人麻将了。
我抹去头上的冷汗,先骂大头车技太水,后骂倒霉的小三方芳:过了出口大不了多绕点路,你叫个毛啊,没撞死都差点被吓死!
车到服务区,方芳扯了一大堆的手纸下了车。屁股上分明湿了一小片。
我和李淼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这娘儿吓尿了,活该!
由此,我对方芳是鄙夷加不屑。
每次在大头家蹭饭,大头的原配方悦都是热情款待。咱们吃着方悦做的菜,喝着方悦买的酒,再想想小三方芳,心里就非常羞愧。
女性天然生成就是FBI,方悦很快就察觉到了情况,开端私自摸排。为了保险起见,大头每次和方芳私会结束后,就会联络我,一块儿吃个饭什么的。方悦电话查岗,大头边往嘴里塞鸡腿,边支吾:吃饭呢,就我和千帆两人。刚才手机没电了。不信你和他说。
说着就把电话递给我。我违心肠说:是啊,良久不见,我俩喝个小酒。
方悦冷笑:你们真是好基友,前天刚在一块儿喝个大醉。这会儿又良久不见了?
我无言以对。
有一次更过火。晚上十点多,大头找上门央求我说,车钥匙被方悦收去了,要借我的车用。
我说,车绝对不会借给一个独眼龙,但他去哪儿,我能够载他。大头说那行,只需你不怕刺激。
他让我载他去找方芳,见个面说句话就走。
那时大头被方悦紧密封闭,现已一个星期没和方芳联络了。后来据说是经过QQ,用暗语,曲折几个老友才约到方芳。真是深得六度人脉的精华。
在南公园的清静处,方芳刚上车,大头就赶我下去,称要和方芳说会儿话。
我下车后没一瞬间,车就开端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尼玛!老子的新车!我愤恨地冲上去又拉又拽又敲窗户,然并卵。
这时电话响起,我一看,是方悦:千帆,看见大头没?
我:没有。怎样,你没看住他?
是啊,上个厕所的时刻,人就不见了,打电话,关机。
哦。
你在哪?
我在……,我在南公园看焰火呢。好美丽的焰火。啪啪啪……
方悦缄默沉静了一瞬间,撂下一句:千帆,你就是颗电灯泡,永久牌的。
挂了电话,我很愤恨。妈的,我没想要当电灯泡啊!我能怎样办?
后来我和李淼郑重地找大头谈了谈,大头的言下之意和方芳不过是玩玩,大家各取所需,玩儿够了就桥归桥,路归路。
但是还没等大头玩够,方悦就首先不由得了,某天很顺溜地将狗男女捉奸在床。
方悦发视频过来时,我正和李淼喝酒。视频里,大头和方芳赤身裸体。大头辨解着:悦悦,方芳她也姓方啊,也是你们方家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是不?
方悦:妈的,都是姓方,也应该老娘的辈份大,是姑奶奶,她只不过是孙女儿。你这畜生,乱伦了知道不?
李淼回过神:对,赶紧救活。
但是方悦铁了心。没用半月,和大头离了婚。
又过半月,方芳小三扶正,我和李淼又损失了一笔大头成婚的份子钱。
方芳一入正室,就开端火烧庆功楼,制止大头和咱们这些狗友交游。我和李淼很不忿,这叫什么事?大头一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我和李淼在情场上却一直白旗飘荡。到底是谁带坏了谁?
大头开着一家汽车装饰店,为了看住大头,方芳天天过来坐镇。我和李淼每次去,方芳总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时咱们就无比思念方悦,想起之前每次去大头家,方悦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仍是麻溜的下厨、买酒,兴起了还能和咱们干一杯。
可这方芳,就是干小三的料,没个夫人的样。
大头也像笼中的猴儿,急得上蹿下跳,但碍于新婚燕尔,只好隐忍不发。但时刻一长,哪能憋得住。后来方芳怀孕,大头常以进货为名往外跑,如同事务做得很大似的,其实他的店面十天有八天是关着门的。我和李淼心照不宣,这里边必定有猫腻。
没多久,大头联络我和李淼到一家山高水远的农家乐吃饭,身边带着一个姑娘。李淼敏捷扫了一眼,然后和我对视。我理解他的意思:一般姿色嘛。
大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淼的心思,呆头呆脑地说了句:啊哈,没方法,饿得久了,苍蝇腿儿也是肉嘛。
大头忙向我作了一个揖。
方芳:千帆,看见大头了没?
方芳:别扯,你问他,为啥关机?
女性真凶猛啊,隔着手机都长着眼睛。
我只好把电话递给大头。
大头:叽叽咕咕的说啥,我手机没电了行不?娶了你,我莫非就不能有哥们朋友了,难不成要与世隔绝?当然就咱们三人,还有谁,有鬼!哥仨聚聚怎样了?怎样了?
后来大头又将电话递给我。
方芳:说实话,千帆,大头有没有带女性去?
我万分的纠结:嗯,没有。
方芳:确实。
我:哈。
方芳:千帆,你就是个大大的电灯泡,永久牌的。李淼也是!
我一愣,这话怎样这么了解?
几天后,大头以开订货会为名,带着那姑娘开车去苏州,以0.2的单眼视力玩速度与热情,习惯性地出了事故,断了一条腿,那姑娘则直接没了命。大头败尽家业,房子都抵押了出去,赔了一大笔钱刚才摆平。方芳给这事一吓,不慎摔了一跤,居然流产了。
大头住了一个多月的院,泡上了一个小护理。
方芳找到我泣诉,让弟兄们管管大头。
李淼一句话道出了真理:方芳说实话,你假装不知道,这日子或许还能过下去。你一闹,说不定你就是第二个方悦。
我则更直接:大头都穷成这样了,你还忧虑个毛啊!
方芳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看着方芳,我真实也怜惜不起来。当她和大头苟合的时分,就现已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奇怪的是,在这种事情上,女性都是这么自信,天真地以为自己会是对方的结尾站。但是关于大头来说,没有哪个女性会是结尾。遇到这样的渣男,婚姻和爱情不过就是新欢不断变成旧爱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