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来年此时,某一天,看见一个身着白衣衫 ,披散着长发,手拿蔷薇的女子,请叫住她,不要与她擦肩而过 ,并且对她说声'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正因为有雨混沌的尖叫,才迎来春初开的拂晓。
窗外,有一只春鸟,我起名左耳,在向着天空叫着春的瑞安,喁喁喁的叫声,把我从冬眠的梦中啄醒。殊不知,街上已经是沸声一片,时不时传来小贩嘹亮的叫喊“卖春天啦”,“卖春天啦!”我也想称上“二斤”于是,急忙揉揉还在惺忪的眼睛,穿上我喜爱的白衫,轻轻打开房门,立刻从门缝里漫进一股暖流,夹着酽酽酽的芬芳,阳光的撒哈拉穿过我的骨头跳跃着舞进屋里,我按捺不住了,迈开双脚,一脚踏出门槛,便发现青青的小草,已从我的脚下发源,我沿着这发源向通往春天的小径走去。是春鸟在为我带路吗?他时不时在树枝上跳跃,时而跳成一个逗号 ,时而跳成句号,又时而跳成一串意味深长的省略号。(短篇哲理文章 www.wenzhangba.com)
多像一句浓得化不开的诗句啊!玉蕊尖尖列雾中,枝头鹤顶绽新红。几树香馨笑初开,素雅清氛展娇容。我看更像一封长长的鸟语信(鸟语,鸟语大概从这里来的,偷笑)。我跟在后面追啊!追啊!不喘息的读啊!读!边走边撒下梦的种子,只等春来,梦的种子被敲醒脑袋,偷偷探出绝色的双眸,偷窥我年轻的心。乱了,乱了。我有些着急了呢!不是说有梦为马嘛?那我就用企盼做丝线,穿过光阴的针眼,缝一件梦的衣裳,只等马来,轻轻的抱走我,连同我的温柔。
听,哒哒哒哒,4/3拍,没有休止符。马,来了。来了呢。直奔我,
哇!好像白色的呢!还未等我把灯光铺好,这伯夷叔齐式的矫情就微笑着并排站好,等不及我在后面加上清晰的注解,在挑剔的看客的注目下就抢先进入文字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