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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梦境》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0-12-27 03:31:1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访问梦境》的读后感大全

  《访问梦境》是一本由孙甘露著作,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简精图书,本书定价:25.8,页数:3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访问梦境》精选点评:

  ●毕竟是凡人。

  ●对能指流表示无感

  ●我以为你是世界,谁知你只是岛屿。

  ●词语的密林,奇想的沼泽,情节的荒漠。20160423

  ●诗一样的小说

  ●这无疑是我读过的最难懂却又最美的中国小说,我只能想起何其芳的《画梦录》,但那是散文。

  ●【我肃穆的语气将我的纯洁转化成了不诚实的成熟。】初中的时候读到这样的句子放佛当头一棒 现今打出来句子输入法都先蹦出来活泼甜美的橘子

  ●不知所云

  ●欣赏不来,词句不美,用意不明,像废话梦话,叙事更是完全谈不上

  ●这样的语境往往就是上海的产物

  《访问梦境》读后感(一):本质还是才子小说

  早期眼光过窄的新鲜感,后期幻灭的颓唐之气,自寻的一条死路

  路还远远地没被这一拨人走出来,走在前面的人,看了看,就退回去了,仅此而已,说勇气,还抵不上20世纪初期的人们

  《访问梦境》读后感(二):实验留下的印象

  当年的孙甘露的确在小说的文本和叙述上做了疯狂的实验,这本书给当年的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如今再看,显然不赞同其小说价值观,那套玩法在国外的小说其实早有,而语言的方向也不是我所追求的。如今的孙甘露也不再实验,露出其传统知识分子的面目。

  《访问梦境》读后感(三):此刻即永恒

  对孙甘露的关注源自文字奇观,被放毒的却是其世界观。 孙老师就是一个顽强的十里洋场纨绔子弟,你共清场上海再来文化大革命破了四旧也没有破掉孙老师继承下来的上海浮华。上海文脉上海气质被你共拦腰砍断后,只要一个孙甘露就足以拿出来教育流放到香港台湾美国的上海文艺后人们:你共的土壤是特殊,但是反倒逆反奶出了孙甘露这样的奇葩。孙老师的气度站位是风平浪静持续醉生梦死的大上海不可能孕育出来的气质,这个意义上,孙老师的出现要感谢文革。 海与街景、音叉沙漏和节拍器是孙老师两个最符合真实世界逻辑的故事。这两个故事里他收起了故意装逼之嫌,诚实地讲故事,用孙甘露的方式,所以文字里看到的都是细节——能被读者理解的细节——,在这些细节里,孙老师的世界观不刻意地透露出来(刻意这个词对他来说其实是挺大的破绽,他的其他被人称颂的特质,其实都难逃“刻意”的标签):“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审美和意义”,正如他后来自己写到“我把我的一生看做一次长假”。 这是一种高级到无以复加而且独特的世界观,我说真的,我本以为只有21世纪了大家对科学的探索对自我(脑科学、智能等)的探索到特定水平了,才能挑明传统文学里世界观的虚妄和失察:世界不是宗教的,也不是爱的,也没有理想主义,甚至自我都不是传统意义上坚实的“自我”。传统的价值观,古典主义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价值观都有严重的过度想像,那些想像支撑着人类走过了两千年自以为是但是其实矛盾不自洽徒生烦恼痛苦的一代又一代。而孙甘露默默坐在一边独自斟酒岁月静好,告诉我们,世界上真正值得关注的,是那些稍纵即逝但是在当下其实是滚滚而来的一个接一个的轰鸣又火热的瞬间,不管是一片落叶、一只飞翔的塑料袋、一声特别混响的噪音亦或是一次不舍的注视,并不比“理想”“爱情”“追求”“人生”等等来得更没有价值,反而,因为这些瞬间不是由想象构建而是来自感官可触的世界,它们更能支撑人生的价值

  ——如果“人生”真的需要价值的话。

  《访问梦境》读后感(四):请女人猜谜

  请女人猜谜 这是我第三次读孙甘露的《请女人猜谜》,我依旧觉得这篇小说很好,放在那些大家的中篇小说集里也是较优秀的作品,就是晦涩了点,结构基本上是后面三个独立文本和文本中穿插引用人物,产生一种似断非断的联系,通过不停的换文本叙述再由元小说的方式打断剧情的脉络,切换叙事文本,碎片化的情节。套用玉田对梦窗的评价,七宝楼台,拆开不成片断。但是妙手偶得,如同各色的玻璃组成的窗户,在阳光下投射下来的梦幻感。所以,我试图写一下关于这篇小说的评论,我必须承认并不好写,我决定按照他结构的方式,分别阐释每一小节。 引词 开篇引用的是艾略特的诗句,仿佛是这一片迷雾般的小说里唯一的清晰之处,与其说它是叙述的开始,一个基调的序幕,毋宁说小说其实是对它的一篇亢长的注释。 “……我们有的不过是被我们虚度的瞬间,在时间之内和时间之外的瞬间,不过是一次消失在一道阳光之中的心烦意乱……或是听得过于深切而一无所闻的音乐…… ——T·S·艾略特 ” 怀念她们 很常见的元小说叙述方式,作者自话自说,在叙述故事的同时叙述创作过程的情节。其中颇有意思的是提到的《米酒之乡》,这是一部只存在于小说中的小说,我们迄今为止仅仅在孙甘露《我是少年酒坛子》中看见了其中的一句。老实讲这种手法在网络未兴起的时候给虚构上附加上一层虚构,因为读者无法检索作者是否写过这篇小说。 在家中读《妒忌》 依旧是元小说的基本方式,在叙述叙事的过程中开始叙述故事。故事很简单,在医院中电疗的过程而围绕一本并不存在的书 (《眺望时间消逝》)开始的漫谈。 进入河流 几行字里的关键信息就是一个人物的名字,后。 如果睡眠不受打扰 孙甘露的叙述是迷幻的,一旦被他的文字节奏带起,就很容易沉迷于文字里而忽略了一些内容的矛盾之处,但这些矛盾恰恰是苦心积虑的创造,让叙事进入叙事。 文字回到元小说的叙述方式,跳出小说的叙述节奏。“我是故事的转述者“,“无力为含混之处负责“,这是一种空白叙事的开始,我读到这里总是联想起格非的《褐色鸟群》。 《眺望时间消逝》是一份手稿,如今已然遗失,于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对这部小说的回忆。 紧接着后出场。接着是士。“曾经是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如今是一个瞎子。”这是一段极具诱惑的说法,“不幸的是他生活在另一个时代,他完完全全不接受他所处的境遇,他按照记忆中的时间固执地前往记忆中的地点,并且总是扫兴地使自己置身于一群尖酸的嘲弄者中间“这个人物的描述让人想到博尔赫斯。 后与士相遇,谈话。并交代了士这个人的开始和结局,还有后的结局。 而熟悉先锋小说和后现代主义小说的读者很容易看出这是两个文本的故事,接下来的一切就是在这两个人物和我的叙述三个文本间的切换。 祈祷 这一小节文字其实是我的独白式的呓语。我在朋友家里见到了后。她在院子里仰着头与妇人说话,像是在要什么东西,后告诉她在某个抽屉(这个抽屉极其重要,因为后文会出现一把小刀)。在我看来院子里并非日常生活,而是一出名叫《眺望时间消逝》的戏剧的片段。这是一段独白的审视和叙述,慢慢的故事被染上一种基调,缓慢的肃穆的。 这时候开始亲吻 这是这部小说中一个令人惊讶的片段,这种风格是来源于博尔赫斯的小说,故事情节是单薄的,故事细节被空白掩盖,省略了极其多的发展,只保留了一些片段,再用一些于故事脉络不甚重要的细节去掩盖空白的细节,塑造了一种伪装的宏大的虚幻。 故事的人物为士和乔治·奥威尔,在前面笔者已经陈述过士应该就是博尔赫斯的投影,而乔治·奥威尔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九八四》的作者,但无疑,博尔赫斯和奥威尔没有交集,这里的奥威尔先生于那位作家无关。奥威尔先生的死亡,让士留下了一道痛苦的印记,这为后文士的故事打下了一种总结。 诗人以及忧郁 这返回到另一个文本,是我的文本中去,它承接了士的基调,以一种诗人的笔法去描述感叹人生,本质上还是一种独白式的呓语,给故事染上一抹哀伤的色彩。值得注意的是,结尾处透露的“我们的故事和我们写作这个属于我们的故事的时间是一致的。它和阅读的时间不一致,它不可能存在于无限的新的阅读经验之中。它触及我们的想象,它是一团逐渐死去的感觉,任何试图使它复活乃至永生的鬼话都是谎言。 ”倒是一种刻意,孙甘露不停的试图触及这一点,整个迷雾一样的小说本质就是开篇那首诗的注解,这里的呓语是注解的疏注。 下午或者傍晚 故事又折回到士的文本,讲述了士的一段经历,是他成为解剖师后的一个瞬间,此刻故事是在医院,如果你还有印象,那就应该记得后是一个护士。她即将进入这个文本。 夏天和写作 我的手臂在康复,期盼后的来临,后让我迷恋。我在创作《眺望时间消逝》,并为这个故事中后的归宿而担惊受怕。之所以害怕是源于前面“只要我说出一切并且指明时间和地点,预兆就会应验。 ” 永垂不朽 这是上下两部分构成环合的文本,其中后终于出现在士的故事当中,两个文本有了一点联系。 关于士,孙甘露的描写太过瑰丽,我不忍心去概括,但至少我试图去阐述这个描写的内涵,这个部分的士真正让我联想到博尔赫斯,孙甘露想象下理解下的博尔赫斯。 “在士的转瞬即逝的想象里命运的惩罚像祈祷书里的豪雨一样劈啪地下个不停。“我要保持沉默。”他像一个弱智儿童一样对自己唠叨这句过份诗意的叮嘱已有些年头了。尽管士在一生中情欲完全升华到令人困惑的头颅之后,才稍稍领悟到并没有一部情爱法典可供阅读。他这惨淡的一生就像一个弱视者迟到进入了漆黑一团的爱欲的影院,银幕上的对白和肉体是那么耀眼,而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按时入场的痴男怨女们掩面而泣的唏嘘声就像是对士的嘲弄。 士是各类文学作品的热心读者,他把这看成是苍白人生的唯一慰藉。文学语言帮助他进入日常语言的皱折之中,时间因之而展开,空间因此而变形。士感到于须臾之间进入了生命的电声控制室,不经意间打开了延时开关,他成了自己生命声音的影子。这个花哨的虚像对它的源泉形影不离,比沉溺在爱河里的缠绵的情侣更加难舍难分。 ” 这是一个伟大的描述,博尔赫斯的人生被刻画在士身上,他的经历与感受。 接下来就是后,后的物品是关键,小刀,是一种象征。我会在后文去分析。而画片,不如说是宿命,来源于士,二者注定会构成联系。 询问 这一小节起点是士的少年之恋,所爱这位妇人已经是暮年,十七岁时容貌已有了憔悴,很快被一位谢顶的牙科医生娶走。士每周来上两次声乐课。妇人为他开门,如同一切后现代主义小说进展的那样,没有任何铺垫的他们相爱了。在我看来,这段写作的原型可能来自萨岗或者杜拉斯。但我早已对回忆录感到厌倦。时间使得我难以辨认笔下人物,但决定将他们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我开始想象士的经历,我已经日渐衰老,觉得二者的经历相似,很有可能这只是把我自己的故事套入士的经历中,笔者肯定的怀疑此处是一个叙事圈套,士慢慢被我取代了。我与后谈起士的爱情。与此同时,士开始衰老。而我也日渐衰老。 这里有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时间季节的流动,夏天过去了,秋天马上到来。 意外的会晤 后与士直面了。 后在寻觅一把小刀,应该就是之前文中那把小刀,而士保存这把小刀,他将后召唤过来,两者之间产生了对话,这是很神秘的地方,好像处处都有暗示,细想却全无痕迹。这让我联想到格非的《青黄》,处处产生回环,但实际上毫无头绪。那么再回到这把小刀,它是一个象征,故事的融合,慢慢的交织,在后质问士之后,割开手腕,宿命般的融合,后彻底成为一个独立的人物。 故事的侧面 按我的叙述,这是对博尔赫斯一篇小说的描摹仿照,但笔者并没有想出来是哪篇小说。只能搁置不提。但基于结构的意义就是接下来由两个文本的交换变成三个,后成为了符号人物。 补白 这是一节干脆利落的散文诗的内容,孙甘露的小说语言一向诗化,而在这里,达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高地。 殉难 这一节我完全不理解,不明白它对于小说的意义,从标题来看,殉难应该是主题,士的一个经历,被人殴打,下体被踢,但我不明白这和殉难有何关系,希望有人指点一下。 杂志放在桌上 这一段是一个叙事圈套的展开,之前笔者已经说过,我在构想士的经历,慢慢的士开始被我的叙述取代。真正的士只存在于士的文本中。这里的文本虽然是由士开始,但毫无问题的是后的呓语,她的审视,这是第三个文本,士在这里所做的所有举动都可以在前面我的文本里寻找到足迹,杂志和窗户。 然后,秋天来到了。 从窗口眺望风景 这是我的回忆,我的记忆已经模糊,只是记得她叫后,这是一个美妙的反讽,我是否把小说与现实重叠,如同格非《褐色鸟群》的结尾,不可知晓。 在乡下的一次谈话 小说的结尾,这个结尾极其有意思,我的记忆仿佛已经失控了,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个叫士的人,这里就是一种遗忘。我在士的引导之下,会见了一个老人,秋天的经历如同一片空间,老人的叙述漫长,在结束的地方我和老人其实就是同一个个体。 “他在谈论另一个人,他完全为自己的叙述所控制,沉浸在一种类似抚摸的静谧之中。 ”这一段话完整的暴露了故事的核心圈套,无论是士,后,我,老人只是一个人的叙述,在重复他们的经历在重复自己。 “那些曾经穿过窗棂的风已在暮色中止息。 我曾经在一本书里读到过埃兹拉·庞德的诗句:让一个老人安息吧。我想,这大概是一个男人对自己所能做的最后的勉励了。” 故事在感慨中悄然结束,这篇小说笔者认为是对艾略特那首诗歌的注解。于此相似的是同时期格非的《褐色鸟群》 ,他们的内壳是什么很难分辨,唯一可知的,是一种时间的流动。孙甘露的《请女人猜谜》是夏秋的一个流动的时间,格非《褐色鸟群》也是时间的流动,季节的变动。 季节的大船已经搁浅,时间的变化成为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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