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是要我记清楚,我做这些事,是为我自己,别人不欠我。 ----《娇娘医经》
3、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弥耳俯伏。 ----《娇娘医经》
4、谁和谁其实都是陌生人,那就这样吧。 ----《大帝姬》
5、她有这一身好医术,又有着一腔侠肝义胆仁心,应该来京城扬名济世。
“那真是太好了。”他说道,“哪一日开张?”
“六月二十八。”君小姐说道。
她答的很爽快,脸上还带着笑,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云钊觉得她的没有半点的喜悦。
大概是因为那眼底的平静。 ----《君九龄》
6、大约我们就是那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吧,世人多是这样,总想着自己是独一无二,老天爷会情有独钟另眼相看。其实,不过是万千尘埃一颗罢了。
不是长大了才活的如此憋屈,而是长大了不够强才活的憋屈,人人都向往最高处,向往变成强者,或许便是发自本能的不被人欺负的念头所致。
只要你知道你是谁,你就永远是你,你就一直在,你在,事情就还没结束,还没到最后,还有机会。 ----《娇娘医经》
7、人的一生,不在长短,烟花虽然 短暂,但是绚烂,枯木虽然长久,但是 腐朽。 ----《君九龄》
8、“九龄从来没这样坐着过。”陆云旗说道。
这突然的声音让九黎抬起头。
“你回来了。”她说道,并没有受到惊吓。
大概从太子突然病故,太子妃自尽而亡之后,就没有什么事能惊吓到她了吧。
“是九龄她坐姿不规矩吧?”九黎公主含笑说道。
不是坐在石头上就是坐在树上,就算坐在正常的位子上,也必然不一会儿就歪歪扭扭,小时候没少被她呵斥。
“不是不规矩,是很洒脱自在。”陆云旗说道,脸上浮现笑意,似乎透过九黎公主看到那个虽然端坐,但会在裙边轻轻露出只穿着袜子的小脚的女子。
他怕着凉,会用手替她暖着,握在手心里也不老实的晃动。 ----《君九龄》
9、朱瓒看着她的背影,深秋斑斓的旷野上,穿着黯淡蒙尘的行装的女子看上去孤寂又飒爽,就像他一直记忆中的那样。
九龄公主实际的年龄已经有二十多了,但如今这幅身子才十六七岁,与十三岁的当年没什么太大区别,所以看起来就像时光倒流一般。
曾经消失的在记忆里越跑越远的人,真切的出现了。 ----《君九龄》
10、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出自本心,不是客套,也不矫饰。 ----《娇娘医经》
11、能在世上遇见喜欢的人和事物是上天的恩赐,这么美好又美妙,要好好的享受,而不是因此而痛苦,也没必要让自己面目全非。 ----《君九龄》
12、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做者无心,观者有意。 ----《娇娘医经》
13、虽然听不太懂,但大概也明白宗周是将他认作那些刺客一伙,薛青心里叹口气,还有这么多年也得到确认,她自己也说了宗周这么多年了,然而还是大意了。
这么多年他作了那么多恶事肯定有人要取他性命,他依旧能平安无事除了官场上有靠山,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吧。
薛青道:“宗大人原来文武双全啊。”
明明刺客入侵,他没有退走藏匿,院门外也寥寥侍卫,还轻松来去,原来不是侍卫们有信心刺客伏诛,而是宗周有信心,近他身前的刺客只有这般下场,薛青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宗周笑,伸手抚了抚脸,道:“没办法,如我这等貌美如花,不学点功夫自保不行啊。” ----《大帝姬》
14、失落的并不是多在乎这个人,而是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 ----《君九龄》
15、你没听过高手总是在最后才出手的吗? ----《娇娘医经》
16、世是时间,界是地点,时间不同了,地点不同了,便会发生变化。 ----《君九龄》
17、“那,你也别难过,母亲说,什么都明白的人才最难过。”
“我也不难过。”程娇娘微微一笑说道,“正因为明白,所以才不难过,这没什么可难过的。” ----《娇娘医经》
18、“谁有也不如自己有,靠天靠地最终要靠的还是自己,要想站得稳,就要用功的学,否则,就算上天眷顾,你自己也是抓不住留不住。” ----《娇娘医经》
19、“是不是最好的妻,别人说的没用。”
她说道。“只有夫说的。” ----《娇娘医经》
20、“人人有私心,民私心要安居,兵将私心要功赏,这世上心有正也有不正,但不能一噎之故,绝谷不食,因民之所利而利之,鸡鸣狗盗之徒也可用为正。” ----《娇娘医经》
22、薛青转身迈步,恰躲过他,穿过围拢来的先生们,将竹杖举起,再次高声:“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
她口中诵读,人大步向学生中而去,走的明明不快,但身后的李光远却没有抓住她,她与学生们擦肩而过,竹杖顿地,如有金戈铁马入耳。 ----《大帝姬》
23、“太香了。”
“那,香,不好吗?”
“不好,太散了,要内蕴,不是闻着香,是吃着香。” ----《娇娘医经》
24、“过去了不是过去了。”谢柔嘉说道,“只有看清楚了过去,才能过好现在,看不清过去,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诛砂》
25、这个女人,面对抵抗从来不会认输,你踩她她就是死也得站的直直的跟你死磕,但你如是对她展现那么一点点的好,她就立刻柔软的能将整个肚皮翻给你看… ----《名门医女》
26、“可是,难过也得过啊,要不然还能怎么样?”程娇娘接着说道,“哭吗?闹吗?有用吗?哭完了闹完了,不是还得过,逝者如斯夫,天地之化,往者过,来者续,无一息之停,乃道体之本然也,我们改变不了,只能相从,要是不从,也简单,那就是死,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你甘心吗?” ----《娇娘医经》
27、“我怎么欺你了?”她说道。
只不过想要听旧人喊一声旧名罢了。
她抬起头看着星空。
物是人非,她有时候自己都不认得自己是谁了。 ----《君九龄》
28、人都说郁山的矿。是废矿,来废矿上矿工是废物,可是我觉得他们不是废物,跟他们相比,因为一些难过因为一些不如意,就放弃自己的,才是真正的废物。 ----《诛砂》
29、君小姐依言停下看着他静待。
她的神情安静,双眼更加明亮,在这夜色里的九龄堂里如同明星。
宁云钊想着自己要说的话,垂在身侧的手稍微的攥起。
这种事他还真是第一次做。
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好不好。
虽然这件事他已经想了将近一个月。
那一天他站在国子监的竹林外探问自己的心意,第一次失约了先生的讲课。
他按着自己的心口,感受到探问到心底最深处心受惊的悸动。
就好像现在。
他研读最难的经义用的最长的时间是三日,而为了研读这心悸他用了七天。
这是世上最难的,又是世上最容易的。
但好在他是个聪慧的人,也是个干脆的人,在研读之后他确认自己是动心了。 ----《君九龄》
30、“我家娘子心情正不好呢,你给她瞎叨叨的什么?”曹管事低声喝道,揪着他不放。
“我就是开导她呢。”程平一脸冤枉的喊道,“让她放开心,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始,而不是要知道为何而终,不失本心,才得其乐。”
曹管事将他狠狠一晃。
“说人话!”他喝道。
“尽人事,听天命,平常心。”
“你这家伙,九个字也说出一大堆,不是骗子是什么!” ----《娇娘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