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两个世纪之间,就像在两条河流的汇合处一样。我跳进他们动荡的河水之中,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诞生的那个古老的河岸,怀着希望朝未知的彼岸游去。”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那些散步时瞬间涌上的种种思绪与感触,如何才能说清呢?在一颗孤独心灵的空地上,那些激情迸发的声响,就如同在沙漠的静寂当中,人们听到的风声与水声的喃喃低语:我们沉浸其中,却无力将其描绘。 ----夏多布里昂《勒内》
●不幸,学识的光荣并不是洁白无瑕的:拉普拉斯、拉格朗热、梦热门、夏普塔尔、贝托莱之流,这些奇才曾经是骄傲的民主派,后来都变成拿破仑的最卑躬屈节的奴仆。为了文学的荣耀,必须说:新文学是自由的,才能是缺乏独立精神的;性格和才气并不相称,那些思想上升到天空顶点的人,没有能力将他们的心灵提高到比波拿巴的脚跟更高的位置:他们声称不需要上帝,因此他们需要暴君。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可以预约我的手指吗?请预约我的手指。我想和你谈一场外表酥香,内里却软嫩可口有着如丝绸般爽滑的甘甜和满溢口腔的鲜美像像夏多布里昂牛排一样的恋爱。
今日约饭语录:我可以,预约下这无名手指吗? ----约饭 第二季
●有一些人希望把文学改变为一种抽象的东西,希望把它与人类的种种事情隔离开来。……什么?!在经历了一场数年之间使我们尝遍了许多世纪的辛酸苦辣的浩劫之后,竟还有人禁止作家作高屋建瓴的观察!禁止作家从事物严肃的一面进行审视!从语法上挑些毛病,提出几条风格上的规则,写出几句小里小器的文学格言,这些都是无聊的毫无价值的事情。作家会躺在摇篮里,包在襁褓中老去!他晚年的额头上显不出由长久的劳作,庄严的思想,常常是男性的痛苦加上人的威严所刻画的皱纹!操什么心事使他的头发变白?只不过是自尊心可怜的苦恼和幼稚的精神游戏罢了。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他的狡诈有无法想象的重要性:在一个无法补救的危险形势下,腐败作风是天才,轻浮思想是深刻。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在英国各人都尽可能表达自己的想法,都不会使套子耍花招;说话的人无论声音还是用词都不相似。听的人很有耐心,即使说话人说得不流畅,大家也不介意:就让他含糊不清,让他结结巴巴,让他去想词儿吧,只要他说出几句理智的话,大家就觉得他“演说精彩”。这种保持自然本色的人的多样性最终还是让人愉快的,因为它打破了千人一面的单调。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在茫茫人海中,我总是孤身一人,我回来是为了独自做梦,为了沉湎在深深的忧郁之中。今日我为什么而伤感?为死亡的念头……我要是活了60岁,我会尊重同代人的偏见,会耐心地等待生命自然结束,可既然我已经开始感到痛苦,没有一点欢乐,那么这种不会使我幸运的日子,何必又撑着过下去呢?”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不要的把孩子限制在你的知识范围 ----夏多布里昂
●人不止有一次生命,人会活很多次,周而复始。 ----夏多布里昂
●黑夜,当朔风摇撼的我的茅屋,……我心中似乎更充满了活力,我似乎有足够的力量来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夏多布里昂《勒内》
●在代议制政府的工作实践中,同一观点的人习惯于分享同一命运。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那天,我迷失在怒放的欧石南花丛中,花海一直延伸到森林边上。微不足道的一点什么也能引起我无限的遐思!微风送到我面前的一枚枯叶,炊烟袅袅缭绕树梢的一座小茅屋,橡树干上在风中战抖的一片青苔,偏僻处的一块怪石,芦苇沙沙作响,荒无人烟的一处湖泊!山谷远处矗立的那座孤独的钟楼经常吸引我的视线;我经常久久注视那在我头顶飞过的鸟群。我想象着它们飞向的那不知名的海港和那些远去的季节:我愿在它们的翅膀上自由翱翔。我内心一种秘密的声音一直缭绕不去;我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旅行者,但天上的一个声音似乎在对我说:“人啊,你迁徙的季节还未来临;等那死亡的风吹起,你就可以飞翔,到你心灵一直向往的陌生地方。” ----夏多布里昂《勒内》
●超群的智慧孕育罪恶不可能没有的痛苦,因为这不是它的天然果实,它不应该结出这样的果实。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说到巴黎,我想引用夏多布里昂描述米拉波的眼睛时所说的一句话:“有着傲慢、恶和天才。”
——菲利普·索勒,《一种奇怪的孤独》,1958
●一言以蔽之,手持宪章前进,勇敢捍卫宗教,既要反对亵渎宗教的行为,又要防止宗教狂热对宗教本身带来的危害。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
●秋日踏着犹豫不定的步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满心迷醉的走入暴风雨的时节。有时,我想成为那些战士中的一名,在狂风,怒云与幽灵间穿梭游荡;有时,我却羡慕牧人的命运。我曾看见他在树林旁,将荆棘点燃微火,温暖着双手。我听到他那忧郁的牧歌,这让我想起,无论在何处,人们自然吟唱的歌曲总是充满忧伤,即便在歌唱幸福之时依然如是。我们的心好似一件不完整的乐器,一架缺了弦的竖琴,努力在那表达叹息的声调上,奏出愉快的歌谣。 ----夏多布里昂《勒内》
●我快步前行,脸庞在燃烧,风在我的发间呼啸,丝毫感不到雨水风霜,我像被内心的魔鬼附身般,狂喜的同时又痛苦异常。 ----夏多布里昂《勒内》
●每个人身上都拖带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的, 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即便他看起来是在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旅行, 生活里他仍然不停的回到他身上所拖带的那个世界里去。 ----夏多布里昂
●乔治四世跟我说话,像个有教养的君主,但又像个性格平易的人;他之所以不显得严厉,是因为他有别的考虑。然而与他开玩笑可得讲分寸。有一个与他同席吃饭的人曾经打赌,说他要是请乔治四世拉铃,乔治四世就会拉铃。果不其然,乔治四世真的拉了铃,只听他吩咐值班侍从说:“把这位先生赶出去。” ----夏多布里昂《墓畔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