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也快开始了吧?” “是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看似智略较劲的竞赛,竟演变成如此愚蠢的战争。”
“没有任何一场战争是不愚蠢的啊,利德宛,在我所知道的战争当中,全都是愚蠢的产物,无一例外。”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我有永不沉没的故乡
随他一起漂泊海上
从特拉法尔加到日德兰
从地中海到太平洋
我企盼着人人都恪尽职责
点亮日不落的荣光
当我老去
请不要将我安葬
我自愿漂泊海上
身后是永不沉没的故乡
●小莩......现在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你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将我也隔绝在心门外。
可是,我却仿佛仍然能听见......你灵魂的声音。那一声声......和我一样的悲泣。 ----沙拉曼达·法尔《加油大魔王》
●罢了,你真是个正直的男人哪!
就算是一时逃避的谎言,不说的时候就是不说。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安福寺04安福利生--:因为我们这颗心太乱了,如果你静下来以后,慢慢的,就会客观地看自己的心态。静不下来,你就看不到,所以需要打坐、坐禅。所以,唯有定慧两途可以了脱生死。除了定慧以外,无论你修了多少的善业,做了多少的好事,可以增加你的福报,却不能解脱轮回,也不能证实法尔如是的实相的境界。 ----达照法师
●挑衅对此时的情况来说,是个相当有力的武器。当一个人与众多敌人交战的时候,让对手冷静下来是相当不利的。最好让对方疯狂地愤怒,扰乱人与剑的动作,这样才能增加胜算。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你到底也身为一国的公主,为什么会用嘴啃着苹果,还发出粗鄙不堪的声音呢……”
“我啃苹果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难道会碍着别人吗?”
“不……”
“苹果本来就是让普通一般人吃了会发出声音的,如果您不喜欢这样的话,我倒想听听您的理由。”
“因为我所想要的不是一般平凡的女性。因为我身上背负着美神所赋予我的使命,必须要把安洁莉娜公主你塑造成这个国内最美、最优雅、最高尚的贵妇人。”
“斯吐尔萨国公,如果我必须要接受你单方面的爱意,那么我宁愿这一辈子和男性无缘。你我所生长的国度虽然相同,但是住的世界却完全不一样。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您应该已经非常了解了。”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而所谓的国家经营,大致上比单纯的个人行为还要更具规模,而动机也更为愚蠢。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有句话说得好,拙劣的画家就算画的是狮子,可是看起来也会像猪一样。不管是如何精心巧致的谋略,如果所用的织线太粗,那么从网中漏出的东西也就多了。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所谓的智谋,通常都是野心的双胞胎兄弟。就像善感与好色经常都是在一起的好朋友!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一波起则万波生动。只要拉拉线,玩偶们就会使劲地跳起舞来了。不过,一旦自己被那波浪给溺毙,可就变成地狱与天堂两边的笑话了。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所谓的和平,其实就是串联前后两个战争的阴谋时期。这并不是什么伟大或崇高的认知。然而确实有许多人们这么认为,而一面做下一次战争的准备。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虽然下属没有权力过问上司的事情,黑手党老板却有绝对的权力监管手下人的个人生活。比如,黑手党分子通常要经过头目的同意才能结婚。
黑手党分子选择合适的结婚对象并过着体面的婚姻生活是至关重要的。黑手党分子甚至比其他的普通丈夫更需要讨好妻子,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因为:如果黑手党的妻子不满而去报警的话会给整个家族带来不可估量的危害。“我们的事业”的成员必须小心地保全自己女人的声望;禁止拉皮条的主要原因,像法官法尔科内解释的那样,就是为了确保黑手党成员的老婆,“不在她们的生活环境中蒙受耻辱”。
黑手党分子一般会娶帮内成员的姐妹或女儿,这些女人一生都生活在黑手党的环境中,因此也更易具备组织所需要的谨慎、服从的品质。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我想说的其实就是历史是一样很趣的东西,如此而矣。就算说过很多次,我还是要再三强调。有些人说“历史很无聊”,其实应该是“上历史课很无聊”才对!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安洁莉娜公主,我讨厌有人让我失望,可是你却让我失望到极点。我一直相信你是个清白纯洁的处女,谁知道你不但和男人有性关系,甚至连小孩都有了。这是多么无法饶恕的背叛哪!”
斯吐尔萨的说法简直是太愚蠢了,安洁莉娜根本不想去反驳他。如果她从过去就和斯吐尔萨有婚约的话,那么她或许就有义务要保持自己的贞操,但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这只不过是斯吐尔萨全凭自己的一番谎言所作的严重狂想,所以就算用话去反驳也全然没有意义。
“既然让斯吐尔萨国公如此失望,那么我也不能够再继续叨扰下去,我就此告退了。” 反正应该吃的也吃了,安洁莉娜心里想着,不过并没有说出口。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君子”不会跟任何不知情者透露任何消息。他们之间的交流往往是通过密码、暗示、只言片语、眼神和沉默完成的。
在黑手党内部,谁也不多说不必要的废话,谁也不会说出内心的疑惑。
法尔科内法官注意到,“对标识、手势、口信和沉默的解码是黑手党成员的主要活动”。
布西达尤其善于描述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的感受: 在“我们的事业”里,你有义务说实话,但同时又有很大的保留。而这些保留的、没有说出来的事情就像永远无法解除的咒语一样支配着所有的黑手党成员。它把所有的关系交得畸形、荒唐。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心(脏)在我这你往哪跑——特拉法尔加·D·瓦铁尔·罗 ----张嘉腾《海贼王》
●之前在1984年,多玛索·布西达给法尔科内大概描述了“我们的事业”的荣誉准则。他讲到了入会仪式,入会者手持一幅燃烧的画——通常是天使报喜图——同时宣誓誓死效忠、保守秘密。关于这种离奇的仪式的传言先前一直被当作民间传说,布西达的供词则证明了常识有时候与事实真相恰恰背道而驰。从“杀人者”和其他人的证词中可以清晰地看出,黑手党对待这种仪式极其严肃,将其看作是一种荣誉。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沙拉曼达·法尔,你的人类和魔族共存的理论我依然无法认同……但是,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和莫奈尔出生在……你口中的那个世界。 ——镜之双子 ----咕啾组《加油大魔王》
●大概是天生的爱好,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书,在贫瘠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叶法尔的垃圾之间,他无意中发现的一本书让他第一次知道了外面还有一个更宽广的世界,从此之后他就迷上了那些文字。
想尽一切方法学习各种文字,同时也想尽办法读书,如果说他有什么爱好的话,读书大概是第一个选择。
●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个讽刺的玩意儿──一旦这么说出来的话,事实也就真会变成这样了。如果人心不会有任何纠葛产生的话,那么整个历史或许将笼罩在一片黯淡、毫无生气的灰色之中,并且沉陷到一片永无止境的颓废与惰性里去吧!但事实上,人类的历史却非如此,这是因为每隔十年左右,就会产生一些桀骜不驯、且充满野心的人,在他们眼里,所谓的命运还不及一根羽毛来得重,而且总是想冲破命运的滞碍。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真实对于死者来说有什么必要性。甚至连还活在这世界上的人,也没有几个需要真正的事实。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当看到一条不明的道路时,就会忍不住想要去走走看。你们难道不会有这种感觉吗? ----田中芳树《马法尔年代记》
●现在很难确定在布西达向法尔科内招供之前有多少关于黑手党的事情是不为人知的。布西达向法尔科内首先透露的是匪徒们给他们的组织所起的名字:“Cosa Nostra”——“我们的事业”。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我的力量、肉体、乃至生命都能奉献给这个世界——然而我的灵魂,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沙拉曼达·法尔! ----咕啾组《加油大魔王》
●一个被称为“我们的事业”的集中化管理的犯罪组织确实存在,而不再只是一个猜测。
既然“我们的事业”存在,那么它就有自己的历史;正如法尔科内所说,既然它有自己的历史,那么它就会有开始也有结束。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