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一件商代的青铜犀牛和青铜觚,犀牛是直觉的美,铜觚的美是抽象型的,犀牛的美是形似的美,铜觚是神似的美。与科学中终极的美不同,在艺术里,没有人类就没有艺术,也就没有艺术中的美。换句话说,科学中的美是无我的美,艺术中的美是有我的美。 ----杨振宁
●理论家喜欢抽象的看待权力。领袖们知道的更确切,权利使他们面对现实。教授们可以驰骋于荒诞的艰深的学科领域,而掌握权力的人,都要把眼睛牢牢地盯在结论,影响,效果上,他们要处理具体问题。 ----尼克松《领袖们》
●似乎必须是十分简单的。它先于一切经验,并且必须贯串于一切经验;不允许任何经验的模糊性或不确定性玷污它,——它其实必须是最纯粹的晶体。然而,这种晶体不表现为抽象,而表现为某种具体的东西,的确是最具体的东西,仿佛是世界上最坚实的东西。 ----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
●存在主义者认为,一个人只有从所有的社会角色中撤出,并且以“自我”作为一个基地,对这些外铄的角色作出内省式的再考虑时,他的“存在”才开始浮现。如果他缺乏这道过程,那么,他就成为一个没有自己面目的“无名人”。
中国人则认为:“人”是只有在社会关系中才能体现的——他说所有社会角色的总和,如果将这些社会关系都抽空了,“人”就被蒸发掉了。因此,中国人不倾向于认为在一些具体的人际关系背后,还有一个抽象的“人格”。 ----孙隆基《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
●我们的认知系统对于不出现在我们眼前或不引起我们情感注意的事物可能没有反应。我们天生肤浅,只注意我们看到的东西,不注意没给我们留下生动印象的东西。我们向沉默的证据发送了双重战争。潜意识的推理机制忽视沉默的证据,即使我们知道需要考虑它。不进入视线则不进入大脑:我们对抽象的东西怀有天性上的,甚至行动上的蔑视。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黑天鹅》
●长得不抽象就想抽两下。
●但是人是如此偏爱建立体系和偏爱抽象结论,因此宁可蓄意歪曲真相,宁可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只要能够证明自己的逻辑就成。 ----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
●中国人脑部中层发达于大脑皮层左半部有关。不错认知行动必须以情感作用作为能源,但最后到引出的抽象原理,却是比具体的感性接触更高一层的事物,至于认知对象也不一定要局限于感性交流的媒介,更遑论以是否能促进这种交流作为衡量对错的标准了。 ----孙隆基《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
●现存的人类天性不愿理解抽象事物,我们需要具体背景。随机性和不确定性是抽象事物。我们尊重发生的事,忽略本来可能发生的事。也就是说,我们天生肤浅,却浑然不知。这不是心理学问题,它来自信息的主要特性。人们很难看到月亮的阴面,照亮它是花费能量的。同样,照亮没有被看到的事物即费力又劳神。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黑天鹅:如何应对不可预知的未来》
●事实上,在美国,你需要一个与在中国完全不同类型的姑娘,她首先是个有独立应付生活能力的人,还能与你配合,此刻,爱情显示出另一种意义。那些平等独立之类的词语在美国不再抽象,而是天天都要使用。我见到过比章子怡还漂亮的姑娘,也能自己把一个吉普车的大轮子换上。 ----石康《石康微博》
●我敢确定上帝创造我时一定去学了抽象画。
●AlphaGo,让我想起了儿时的一个问题.
我问正在做饭的奶奶“奶奶,你也和我一样吗?”
这个概念太抽象了 ,我始终都无法找到语言形容我想问的东西.
后来,有一个类似的问题很好的形容了这个概念.
你如何证明 你眼睛的绿色在别人眼里不是蓝色?
人工智能和人究竟有是恨么差别呢?
爱因斯坦说上帝不会掷骰子
谁又能证明人脑不是程序呢.
●艺术型的人有创造力、善表达、有原则、天真、有个性。喜欢与众不同并努力做个卓绝出众的人。不喜欢从事笨重的体力活动,不喜欢高度规范化和程序化的任务。喜欢通过艺术作品表现事物,表现自我,希望得到众人的关注和赞赏,对于批评很敏感。在衣着、言行举止上倾向于无拘无束、不循传统。喜欢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工作,处事比较冲动。非常重视美及审美的品味,比较情绪化且心思复杂。喜欢抽象的工作及非结构化的环境。寻求别人的接纳和赞美,觉得亲密的人际关系有压力而避免之。主要通过艺术间接与别人交流以弥补疏离感,常常自我省思,思想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拥有强大的发散性思维。 ----《人性的弱点》
●无产者不宜有强烈的政治见解。对他们的全部要求是最单纯的爱国心,凡是需要他们同意加班加点或者降低定量的时候可以加以利用。即使他们有时候也感到不满,但他们的不满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他们没有一般抽象思想,他们只能小处着眼,对具体的事情感到不满。大处的弊端,他们往往放过去而没有注意到。 ----《1984》
●生命充满了抽象,我们唯一能加以理解的方法,就是通过直觉。直觉就是看见解决之道——看见它、认知它。情感与理智携手前行。这对电影工作者来说至为重要。 ----大卫·林奇《钓大鱼:大卫·林奇的创意之道》
●家庭教育的另一个内容是培养子女的服从性,服从性的培养可以使子女产生长大成人的渴望。反之,如果不注意子女服从性的培养,他会变得唐突孟浪,傲慢无礼。
对于抽象思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这是非常根深蒂固的,以至灵敏的鼻子,一嗅到幽默和讽刺准会皱起来。既然长着这种鼻子的人都读晨报,而且知道,为讽刺文学设立了奖金,所以他们会说:我想得到这种奖金,要比我做这桩事情来得顺当,因为我立刻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不用耍什么诡计。 ----黑格尔
●《圣经》要我们爱自已的邻人,然而如果不知道邻人是谁,也就无法去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爱他抽象的人性。 ----R·D·莱恩《分裂的自我》
●羊群内我习惯依照习惯很甘心做只羊,遇上再遇上容貌变得相当抽象。
●爱情就像 蓝蓝天上
一片留白有你陪我想象
白马突然 不再抽象
青蛙终于遇见灰姑娘
就算路还漫长 我却有一种预感
我相信这灵感
我把你画成花 未开的一朵花
再把思念一点一滴画成雨落下
每当我不在 请记得我的爱
就在同一天空之下遥远地灌溉
等待秋去春来 等待下一次花开
在咫尺的未来
生活就像 茫茫海上
一只小船勇敢乘风破浪
而你就像 不远前方
默默张开双手的港湾
就算路还漫长 我却有一种预感
我相信这灵感
我把你画成花 未开的一朵花
再把思念一点一滴画成雨落下
每当我不在 请记得我的爱
就在同一天空之下遥远地灌溉
等待秋去春来 等待下一次花开
就在咫尺的未来
爱情就像 遥遥路上
●探索型的人好奇心强,好问问题。喜欢了解、解释和预测身边发生的事。有科学探索的热情。对于非科学、过于简单或超自然的解释,多持否定和批判的态度。对于喜欢做的事能够全神贯注,心无旁骛。独立自主并喜欢单枪匹马做事。不喜欢管人也不喜欢被管,喜欢从理论和思辨的角度看问题。喜欢解决抽象、含糊的问题,具有创造性,常有新鲜创意,往往难以接受传统价值观。逃避那种高度结构化、束缚性强的环境。处理事情按部就班、精确且有条理,对于自己的智力很有信心。在社交场合常会感到困窘,缺乏领导能力和说服技巧。在人际关系方面拘谨、刻板。不太善于表达情感,可能给人不太友善的感觉,探索型应该更加注重自身的发展与创新精神。 ----《人性的弱点》
●抽象、不易说明的东西,用具体而微、贴近生活的例子解释,或许是一种强大的幽默。
●“伪真”则在哲学活动与预言之中取得了胜利,前者不过是藏在那句“人们”之中的自矜,而后者更句句“我们”的巅峰。定义是抽象思维撤的谎,伟大的号召则是志工精神的闲扯蛋:一座神殿的基石上总有某个定义,而一种号召则一定能在其中纠集一帮信徒。所有的教育都是这样开始的。 ----齐奥朗
●说的话太深奥太抽象,纯属忽悠敷衍了事。
●同学就是同学,一旦同了“学”,就是永远的“同学”。在学校互相称呼同学,毕业以后,我们还是同学。这个非常抽象的、浸入了血液的、融入了生命的名字、要比每个人的名字更重要、更加温馨、更炫目…
●一个歌手、一个演员和一个画家被一群大象包围了,为首的大象让他们表演自己的才艺。
歌手唱了一句动听的歌,大象们很满意,放走了他,演员表演了一段搞笑的滑稽戏,大象们看了很开心,也让他走了。画家连忙给它们画了一幅画,大象看完画大怒,一边用鼻子抽他一边说:“叫你抽象派,叫你抽象派…”
●但是在欧洲,韦伯认为,一系列因素合理打碎了原始的“氏族”体系,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基督教,它鼓励一种抽象的,非家庭主义的态度,并十分重视信徒个人。每一个基督教共同体都主要是信徒个人的忏悔结社,而不是亲属团体的宗教仪式结社。基督教共同体对扩展型家庭的意义非凡的摧毁,为自治的资产阶级在西欧城市中发展起来奠定了基础... ----艾伦·麦克法兰《英国个人主义的起源》
●知识变得越抽象复杂,产生疯癫的危险性就越大。 ----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
●所谓"感人",指的可能就是作品足够抽象足够普遍,使得每个人都能轻易代入;同时它还得有个人化或拟个人化的腔调,令听者代入之余还觉得它是独一无二的;不只恰到好处地传达了自己的感情,且似根本为己而设为己而造。 ----梁文道《我执》
●压迫者不是一个具体的人,甚至不是具体的一群人,而是抽象的概念,比如说,阶级、国家、舆论、合法、合理、正常。
没有具体的人或者具体的一群人能够担当这样的概念,人用自己制定的东西约束自己,以保证“大多数人的利益”。
这些概念渗入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最终成为生存的需要。
结果,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符合某个抽象的概念,而不是考虑实际的,具体的人。
甚至于幸福也变成概念,而与心灵无关。
概念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必须怎么做。
被自己编织的茧所困的蚕,是为了变成美丽的蝴蝶;被自己制定的概念僵化的人,是为了什么?
尤其可怕的是所谓的“共同的价值观”、“大多数人的审美观”,这是人吃人而不自知的最好证明。 ----Bei《终极雇佣》
●我乐于独处。在黑暗夜幕的包围中,我脑子里鲜活地浮现出了森林中这些真正的微生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又如何行动的画面。我只要合上眼、集中精神于刹那的工夫,它们就会清清晰晰、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枯枝落叶与腐叶里移动。我用这种方式整理我的记忆,希望能意外地产生某些模式,而又不违背教科书里抽象深奥的理论。我会很高兴有“任何”模式自脑海中升起, 因为最好的科学并非如教科书所言, 由数学模式与各种试验组成。 ----爱德华·威尔逊《缤纷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