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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的句子
日期:2017-12-2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朱大可的句子

  ●在严格意义上,游戏者拒绝了实存。他判处自己以游戏的方式死亡,从不可抵抗的生存命运痛苦中彻底解脱出来。命运的规则是恒定的,而游戏的规则是任意的。你可以随便指定一个故事的开头和结尾、一种叙述方式、一组隐喻意象……,游戏使自我体验了自由,但它最终只是自由的代用品。游戏否决了实在生活的意义 ----朱大可

  ●对于一个流氓来说,他的黑暗王国就是他的光明。其中,黑暗不过是指它的政治隐匿性而已,而光明则是无比实在的,它照亮了一群孤苦无助者的生活。为了抵抗巨大的灾难,一个人需要同另外一些人结成联盟。经过某种肃穆可笑的仪式(流血、宣誓、饮酒、排定名次和制定律法),个人的苦难迸散了,消失在新家族的剧烈关怀之中。 ----朱大可《江湖:流氓的黑暗王国》

  ●对于国家刻骨铭心的痛恨,这是滋养反叛者的盛大摇篮。最初的流氓实现了土地征服之后,国家(王朝)就开始诞生和衰灭的无限循环。 ----朱大可《江湖:流氓的黑暗王国》

  ●幸福是一个杜撰出来的概念,它不过是无数快乐的叠加而已 ----朱大可

  ●“这是一部永远无法读完的图书,没有起始,也无终结,你可以从其中任何一页打开,甚至直接用手指插入衬页或尾部,但它仍然没有起始和终结。”这是博尔赫斯在其短篇小说《沙之书》里所描述的“圣书”。它仿佛是对《山海经》的一种跨时空暗喻。这部来自中国的“无限之书”,不只是关于整个世界的碎片化叙事,更展示出上古人类观察世界的方式——好奇、天真,对所有异象和奇迹深信不疑,而这正是21世纪中国人最短缺的事物。在世故和心机的酱缸里翻滚了2000多年,《山海经》早已失去当年的纯真读者。 ----朱大可《华夏上古神系》

  ●在这沉沉的黑夜,流氓开始了打击非正义的行动,各种秘密审判消息在民间飞行,把苦难的生活转化成共同的庆典。尽管它可能并未改变人民的生活图景,但它在阴郁的世界里安排了一道光线。就人而言,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那种行进在事实前的希望。 ----朱大可《江湖:流氓的黑暗王国》

  ●在某种意义上,痛苦就是娱乐的最后形态。
无论如何,娱乐不是我们的敌人,它只是那种需要加以节制的笑声而已 ----朱大可《孤独的大多数》

  ●在中国历史上,国家从未被思想和学说瓦解过,它的瓦解者永远只能是流氓。但反叛只能推翻一个王朝,却不能推翻这种家园的语法根基。 ----朱大可《江湖:流氓的黑暗王国》

  ●娱乐的本质,就是把生命存在)游戏化,它寻求的是短暂的快感和快乐,并悬置起痛苦、信念和一切跟生命主体相关的核心价值。娱乐主义的信条就是“我乐故我在”。它要改变存在的根基,用感官愉悦的单一感受,去替换其他一切生命感受。正是这种快感的霸权,构成了消费主义帝国的最高律法 ----朱大可《孤独的大多数》

  ●在伊甸园里人民学会了用无花果遮蔽羞处,而经历了数万年的挣扎之后,人民才学会用娱乐之叶遮蔽灵魂的痛苦。这是一个历史性时刻,二十一世纪的人民,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快乐之中。 ----朱大可《孤独的大多数》

  ●先锋的底线就是自由,而其本质则是反叛 ----朱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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