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窗外的树叶同深绿变成了浅黄,空气也由湿润变得干燥,
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什么都没有变。
而其实一切都变了,王楠他已经走过了千山万水,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爱就现在吧《十年了依旧忘不了忘不了》
●今天的晴阳,
略微显现出灵魂的干燥。
没有雪,
却苍白了脸色和月光。
仅一个夜晚,
隔了时间,
偷换了心跳的节奏。
月亮映衬的夜色美的像想象,
烘托节日的气氛在梦里耍花样。
红,
圣诞衣帽的期望。
滴血般怨毒的狂欢,
时而戴着面具伪装,
听歌在一群人的寂寞里喧闹,
哪句歌词又正好映射在谁的心上。
这情绪的广袤,
蔓延在两个极限的狭窄空间,
和蔷薇任性的结局一样,
风吹来,
就轻拂出一段过往。
●这一生有过太多经历 没有那么热血沸腾也没有那么平淡简单
过得像自己 也做了许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付出过代价 心里也曾痛恨过
二月底的天气 小镇的晚上有点凉 天上连个星星都看不见
习惯的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越是清冷干燥越是清醒明白
在家里呆了很多天了 其他人都已经回学校上学了 每天懵懵懂懂浑浑噩噩
有过朋友关心 也有被人背后捅刀
太久太久没有像这样安静的写文字去诉说自己的心情
这一生都很简单
爱过也恨过
却仍旧对生活有着好好活下去的渴望
●干燥的空气,尘埃的味道
●风那么冷,那么干燥,雪还没来······
●没有象的象舍总好像不大自然,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俨然被掏空五脏六腑后干燥了的庞大动物。 ----村上春树《象的失踪》
●人对抗自身弱点的方式,往往是愚蠢而且不自量力的。一次次走入同一种困局,寻找同一种快感,接受同一种失落。在一次次被那种失落打击得体无完肤之后,人会变得温和,蜷缩。接受长夜有尽,白昼有终。只能用下雨的梦境,润滑生活的干燥。 ----七堇年《灯下尘》
●老师说有些人看起来和谁都是朋友,其实他的朋友圈远没有那些有明确的朋友的人广,就好比氯化钙,它什么气体都可以干燥,实际上我们却很少用它来干燥……
眼睛里刹时蓄满了泪。
●我对于这在雨天里的湖的感觉,虽然生疏,但并不象南方的朋友们到了北方,对于北方的风沙的迷漫,空气的干燥,大地的旷荡所起的那么不可动摇的厌恶和恐惧。由之于厌恶和恐惧,他们对于北方反而讴歌起来了。 ----萧红《无题》
●体质越来越差的年纪
笼身在雾霾中 北方寒冷干燥中
重新和学期考试擅长夸张的孩子们聚在一起
允许我自私地重温那些逝去的感觉
偷偷逃避自己的压力又慢慢往回拽回的那些梦想
纵使容颜还在
如不遇见未来的自己
如何眷恋那些刻骨的爱恋
夜深繁华窗前回映自己走过的那段路途
这城市自述又是如何没有伏笔地为那个未来的自己诉说着
●发自内心去呼喊吧 ,太阳是紧闭的内心的干燥机 ,如果将唯一的自己仅仅束缚的话, 看 ,笑容的淋浴真是舒服啊! ----《赤色的约定》
●预言总是如黑乎乎的神秘水潭出现在那里。
平时静悄悄潜伏于某个人所不知的场所,一旦时机来临,它就无声无息地涌出,冰冷冷浸满你身上每一个细胞。你在残酷的洪水泛滥中奄奄一息,痛苦挣扎。你紧紧抓住靠近天花板的通风口,苦苦乞求外面的新鲜空气。然而从那里吸入的空气干燥得几乎起火,热辣辣地灼烧你的喉咙。水与渴、冷与热这理应对立的要素齐心合力朝你袭来。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他的眼睛像蘸了浓墨,很深。
“这样做很可恶知道吗?”她笑道,氅里的手按上肚腹,那里一片冰凉。
他眼眸里也眏上点笑意,“死两次,会更害怕一些。”
“是的,会更加害怕,而且不愿意死了。”她认真道。
“不愿意?你从来没有讨过饶。”他轻声道,眼角眉梢,满满是讥讽。
“有用么?”
“似乎是没有。”龙非离收住笑意,声音变得低沉,“说吧,你想要什么。”
“人死,要什么也没用了。”另外一只手轻轻握上他的,“为什么还要允我一个愿望?”
他的手干燥温暖,不像她,早已落了一手心的汗。
她以为他会甩开她的手,却没有,但也没有合拢上掌心,她贪心地把手蜷得更小点,紧紧贴合在他的大掌里。 ----墨舞碧歌《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
●金色的太阳在黎明绽放
光芒万丈
热
那种让人口干舌燥的温度
如你体表的芳香
如懵懂的少年追寻情人的方向
如干燥的秋风击打着一波一波的麦浪
驻足
停留
离开
无影无踪
这是你思念的方式
思念那模糊年代里炙热的空气
思念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被囚禁在自由里的少年
思念耀眼日头上那一片小小的阴凉
那个记不得名字的女孩
那样懦弱痛哭流涕的脸庞
那无拘无束却不知所措的日子
那样一去不返被烟呛得眩晕的青春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