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我流眼泪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爱笑的女孩
请在我上课不注意听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学霸
请在我忍不住气骂人的时候告诉我,王源不喜欢骂人的女生
请在我想剪头发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长头发的女孩
请在我大吵大闹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安静的女生
请在我疯狂吃零食的时候告诉我,王源不喜欢吃货
请在我扭扭捏捏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豪爽的女生
请在我烦家人让我学做饭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会做饭的女生
请在我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的时候告诉我,王源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女生
请在我接受不了某一现实的时候告诉我,王源喜欢能屈能伸的女生
请在我撒娇哼哼唧唧的时候告诉我,王源不喜欢娇气的女生
●去过日本的朋友会交口称赞新干线多么牛,其实台湾的高铁一点也不输于新干线。从台北到高雄,不到四百公里,两小时就到了。车上人很少,大都在安静地看报纸,有的在埋头吃着一百二十块一份的高铁便当。马英九就职当天去高雄办晚宴,高铁上也吃的这种便当。第一次乘坐高铁,我这个车厢里只有两三个人。
往车厢两旁看,南台湾的特色极为明显,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远远能看到玉山山脉,跟秦岭的感觉类似,一道墙一样横亘过去。大概以前印象中的南台湾就是遍地农民,我在非耕种季节到南部,反而看不到那些开着拖拉机的南部老农。 ----贾葭《我的双城记》
●暗恋真的是一件很苦的事。只是从前,我和他隔着几道院墙;而现在,我和他隔了几个省。我在教室高声念书,他也许在酒席上谈笑风生。我在食堂排着队打饭,他可能在酒店跟某个女人推杯换盏。我拖拉着脚步回家,他大概开着车去向别人的家。哦,对了。至少有一点我们是一样的,我劳累,他也劳累。
●老师 有本事你去试试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急忙背好书包去上学刚到学校就读书背书四十五分钟漫长煎熬只有十分钟短暂快乐中午吃饭咽都咽不下吃完之后还得做作业再听一下午狮子咆哮放学拖拖拉拉不准走一到家就得把作业写第二天又要重复这样的日子你会疯的
●秦守业终于带着苗苗上楼了,岳峰几乎是三两步就跨下了整截楼梯,一口气奔到街心左右一看,季棠棠已经快走到街尾拐弯了,岳峰不敢叫她名字,大叫:“喂!”
季棠棠回头看了他一眼,拖起箱子就跑。
岳峰那个气啊,心说我还跑不过你啊。
季棠棠跑了一阵子回头看,岳峰已经追过来了,她心里头叫苦不迭,加上拖着箱子,古城的青石板道本来 就不平整,跑的一快吧,箱子格愣格愣的,跟拖拉机似的,回头率甭提多高了,临近一条岔的小巷时,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箱子一扔,自己跑了。
岳峰大老远的看到,憋不住地想笑,一笑就岔气跑不动了,捂着肚子慢吞吞走到她箱子那,俯身把侧倒的箱子给拉起来,一手扶箱子,一手往 ----尾鱼《怨气撞铃》
●微句集(第二辑)?
◎当自身的光照射到每一颗文字,我会透通,文字与内心尽可包融,一切寒冷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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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工厂放假。烟囱止息了浓浓黑烟,山风过来打扫楼顶的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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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走来的路,突然在我面前,成了两条,停顿片刻,试着朝中间的一条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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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凉了,花木萧条,秋雨飘洒,校园里花朵,伞下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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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碰见传达室老王发报纸,禁不住叫他,看我的太阳漫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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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临街,每天拉土的拖拉机开出开进,道路多的是,未必拥挤在一条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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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必须保证关机状态,主机后面一点细弱的绿灯,亮着。拉好窗帘,拖掉鞋套,
今天已经下课了。
●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都不同,我处理的方式就是:先想这件事情的成功率有多少超过一半就立马做,绝不拖拖拉拉的。如果事情做完发现没有预期的那么好也没关系,因为事情已经做完了,后悔是后面的事情而已。
●吕后这种女人就是典型的万丈冰山。跟她不一般高度的男人任谁都得碰得鼻青脸肿,可话说回来,这种女人只要依附了你,同样能给你带来万丈光芒,有她在你身边,你就穿着拖拉板大裤衩参加晚宴也不会有人敢小瞧你。她正是那种能让所有男人都仰止然后绝望从而来提高你身份的尤物。区别就在于你明知道她是尤物可也得明白她可不是你能尤得起地。 ----张小花《史上第一混乱》
●有时候两个人不能成为好朋友,仅仅是因为习惯不同。她拖拉,你受不了,你拖拉她受不了,于是一拍即散。
●明天,后天,待会,都是不切实际,拖拖拉拉的借口
●喂,难道就像这样拖拖拉拉下去吗?你的人生只要这样就够了吗? ----高木秋人《食梦者》
●故乡的路 温顺地蜿蜒
仿佛有人解开了沉默的棉布腰带
莽撞地穿过山川草木的四车道那边
人们沿着地方道路乘坐缓慢的巴士成熟
跑上告诉公路 纷纷变成性情急躁的人
故乡的路 走过每个角落都情深意长
有的被一块空空的稻田推开
有贴着冬天绿油油的白菜地沟
一起分享 相互辞让 弯弯曲曲
伴随着三千里漫长江山的艰辛
还有久久地播种和收获的世世代代的咳嗽
哪怕一块地的边缘也当作辽阔的祖国
整个冬天身体绕着拖拉机的足迹 天黑了
转眼夜幕降临
在这个国度 为什么只有我的故乡是故乡
跨越山谷的路上 微风载着悲伤
父母必定平安 四年的弟弟妹妹们向我跑来 ----高银《归省》
●人最难被剥夺的是其独特性。你无需精通计算机、梵语、核动力、古代史、进口拖拉机修理或内衣设计。你是你自己,而非别人,在种种品评中,便已立于不败之地。 ----周白之白《无聊世界的正经事》
●法尔科内法官曾把加入黑手党比作皈依一种宗教:“你永远不能停止做牧师,黑手党也一样。”
这种黑手党和宗教的比较还远没结束,主要是因为很多“君子”都是信徒。卡塔尼亚的老板尼托·圣保拉在他的别墅内修建了圣坛和小教堂;据一名告密者说,他曾把抢劫他母亲的四个孩子绞死后丢进井里。现任老板们的老板,“拖拉机”伯纳多·普罗文扎诺,藏在他的住处用便条传达命令,最近有一些短笺被截获;这些便条上往往写有上帝佑护的祝福和祈祷——“上帝的意志决定我想做上帝的仆人”。一个像“杀人者”一样指挥敢死队的高级老板每次行动前都要祷告:“上帝知道是他们自己想死,我不应该受到责备。”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