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任何一种思想,无论是激进的还是保守的,无论是德治的还是法治的,一旦走入专制权力,也只会变作同一个样子。 ----熊逸《八戒说禅》
●朵朵,当你长大,能够读懂这封信的时候,先不要为自己这个“娘气”的小名感到害臊。事实是这样的,在刚得知你生根发芽的时候,你高瞻远瞩的妈就让我对着她扁平的小腹进行“胎教”。要“教”总得有个称呼,那时还不知你是男是女,只能选择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中性名字。某天你妈突发奇想,说就叫“朵朵”吧!你爸我顿时拍手称快,大呼妙哉!想当年你爸年少轻狂自觉长得如花似玉,不好用“花花”来形容自己倾国倾城的美颜,只能保守谦逊地叫自己朵朵了…… ----佟丽娅《心花朵朵》
●谁的窗台 种满鲜红的盆栽
固执等待 谁踩碎夜幕爬上来
不梦幻的不精彩
不狂烈的不想爱
谁在人海 随波逐流的感慨
浪漫情怀 被岁月冲刷成死白
遗失热血和期待
只剩思念没腐坏
谁的脑海 飘浮怀旧的尘埃
望着窗外 寂寞从眼角溢出来
疑惑自己为什么 而存在
多渴望找到 一条时光隧道
重回到简单 容易觉得美好
敢疯狂拥抱 敢将伤痛忘掉
不知道害怕 就没什么烦恼
一旦领教现实残忍 未战会先逃
一旦世故保守 活得就冷静 苍老 ----林俊杰 姚若龙 陈奕迅
●但她喜欢伯尼,一看到他脸上受伤的表情,她就想马上放弃。“我还以为打击我的会是我的敌人,”有天晚上他跟她说,“是保守党,搞妥协的自由派,资本帝国主义者,资产阶级。我甚至准备好了应付党里的另外两个嫉妒的反对者。但我一直相信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到头来,她却成了毁掉我的人。”一想到这些话,艾瑟尔就感到心口阵阵作痛。 ----肯·福莱特《巨人的陨落》
●人在缺乏活力或穷奢极欲时,思想是保守的,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思想也是保守的
●愿赐平安的,神亲自使你们全然安圣。又愿你们的灵与魂与身子的蒙保守,在我主耶稣基督降临的时候,完全无可指摘。那召你们的本是信实的,他必成就这事。
请弟兄们为我们祈祷。
与众弟兄亲嘴问安,务要圣洁。
我指着主嘱咐你们,要把这信念给众弟兄听。
愿我主耶稣基督的恩常与你们同在。 ----圣经《帖撒罗尼迦前书》
●去年我接触到许多中国留学生。他们的心智对某些问题是完全封闭的。其中一个问题是爱国的责任。在其他问题上,他们也许很合情理,但是关于爱国的问题,他们却听不进任何的意见。在思索这种心智闭塞的原因时,我相信,那是因为他们从不曾严苛的检验过自己信仰的基础。多年来的自我瞒骗和不加批判的接受权利的教训已经使他们丧失了判断的能力。因此,我想概括地这么说:世界上的许多保守主义都是由于缺乏一种经常的震撼,而这种震撼是社会里激进的思想家所可以提供,也是应该提供的。 ----《不思量自难忘》
●建构一个与人类现实生活不同的状态,作为理解、批判乃至改造道德与政治的出发点,这种做法,无论改良人士,保守派还是激进分子那里,都不乏热衷和响应者。当然,人的世界,从不仅限于眼前。但构想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状态,却不知是要将人的生活世界向过去和未来延伸,而是建立一个自身几乎注定无缘生活在其中的世界,一个超出生活的世界,甚至一个无法生活的世界。建立一个“另外的世界”,这种心理倾向和思想冬季,有著深刻地人性根源:作为理性的存在,对于每件事,我们要求的道理总是多于事情本身,甚至多于这个世界的可能;而作为政治的动物,我们还要为多余的道理创造一个世界,充当立法者为它们建立生活的安排,甚至创造一个自然秩序的宏大背景,哪怕只是在想象中。 ----李猛《自然社会》
●有些事,你若不愿让他人知晓,却又不想憋在心里,大可告诉我,我会为你保守;
有些人,你若忘不了,大可和我说,只要你想,我会尽全力帮你忘记
●主不是我们有求必应为我们服务的天使,主是王,因信才能得着主圣恩的眷顾和保护,不因着信,没有人能见主。我对慰安妇的遭遇我认为那些日本人不值得被赦免,不能得到宽恕,他们应该下地狱,基督徒自称是这个名词的人,都是主的门徒吗?主承认了吗?他说你就信他的义了?嘴是罪恶的源头,人不能因为话语称义得到赦免,要因着信,因着行。主啊!求你保守我,这世界已经败坏了!
●她想,她应该学他,做一个防守者,不再消耗,保守本心,在自然中获得宁静与沉淀。 ----《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
●你要保守你心,胜过保守一切! ----《圣经》
●也许是我老了,很多事情过于保守,一觉醒来了,你是蹲着还是站着也能决定一个人的教养了。 ----王尼玛《暴走大事件》
●在当下杜会,保守和开放都不是错,只要不伤害到别人,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但每个人都没有权利向别人扔石头
●当然,有些反对团体的少数行动带有暴力色彩。例如那些攻击警察、焚烧建筑物或在标记将要砍伐的树干上刺入长钉的人,的确应该处罚,应该关进监狱里。但是绝大多数示威者,那些身着乌龟戏服和游民服装、大声呐喊的正直的抗议者,只是在为大自然、为穷人争取平等的权利。我要祝福他们。他们的智慧比他们的呐喊以及跺脚声来得深沉,也比许多他们所对抗的权力掮客来得深沉。多亏他们对于重要议题不断大声疾呼,加上媒体的推波助澜,否则这些议题是不会让人注意到的。就算他们都是左翼分子,他们年轻的朝气也可以平衡、调和一下保守派思想的怀疑论调。 ----Edward O.Wilson《生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