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个人之所以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记忆,只因为她们是另类——当然二十多年前大家不用这种词汇。在我生活的保守而世故的街道上,人们怀着暖昧的心情将她们称之为骚女人(注意,此处的“骚”主要是指风骚,或者是风情万种的意思,男人们发这个音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女人们则大多是咬牙切齿)。
是什么样的“骚”女人呢?她们容貌出众,这是不言而喻的。按照三个人的外表特征,暂且把他们分为古典派、西洋派和上海派。需要解释的是那个上海派,她是上海人,听说来自上海的某条弄堂,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大都市美女特有的懒散。这种懒散在一个平庸的女人身上是令人讨厌的毛病,在她身上却构成了奇妙的风韵。上海派嫁了一个荷兰华侨,华侨丈夫在附近的水泥厂工作,她就只能出污泥而不染,每天面对 ----苏童《你为何对我感到失望》
●冠冕堂皇的掩饰,自以为是的说辞,已然昭然若揭。这个世界有许多不言而喻,却总想自欺欺人。
●我喜欢所有跟你不言而喻的心有灵犀
●国是由玉与口构成,玉象征代表着美好的东西,而口不言而喻就代表了人与动物。
●曾经我们有着大把的时间一起说话聊天,一起分享好多好多的事情,那段时光的快乐与美好不言而喻,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我细细回味;而现在,我们想见上一面谈何容易,我只想看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的张望、哪怕一句话也没说、哪怕下一秒就各自离开,即使那样,我也很知足了。
●我们总喜欢在一个双向的圈子里添一抹自己喜欢的色彩,然后,引得他人同自己陷入莫名的开心,最后,结果不言而喻。我们称之为泡沫。 ----微尘
●她说不要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说我不知道,她和他向顾一笑,不言而喻,我沉默了
●520的寓意不言而喻,但我更相信502,一滴永固,三秒即可,永不分离。
●明明就是早就不言而喻的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死心。
●借我后天长成的先天
借我变如不曾改变
借我素淡的世故和明白的愚
借我可预知的脸
借我悲怆的磊落
借我温软的鲁莽和玩笑的庄严
借我最初与最终的不敢
借我不言而喻的不见
借我一场秋啊
可你说这已是冬天
●任何事物如果你想针对它的话,那么你都可以找出一大堆理由来反驳它,如果它的初衷是为我们好的,我们为何不客观公正的看待它,我们都是有理性的,理性的运用知识是自己的责任,不应推给著作人,西瓜刀本来用来切西瓜的,不过也可以用来做别的事,如果你用它来抢劫,那么责任是谁的?难道要把西瓜刀厂商抓来?一切不言而喻。
●所谓怪异的世界,乃是我们本身的心的黑暗。十九世纪出了弗洛伊德和荣格,对我们的深层意识投以分析之光。而在此之前,那两个黑暗的相关性对于人们乃是无须一一思考不言而喻的事实,甚至隐喻都不是。若再上溯,甚至相关性都不是。爱迪生发明电灯之前世界大部分笼罩在不折不扣的漆黑之中,其外部的物理性黑暗与内部灵魂的黑暗浑融一体,亲密无间,将那两种黑暗分开考虑在当时的人们来说恐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今天所处的世界不再是那个样子了。外部世界的黑暗固然彻底消失,而心的黑暗却几乎原封不动地剩留了下来。我们称为自我或意识的东西如冰山一样,其大部分仍沉在黑暗领域,这种乖离有时会在我们身上制造出深刻的矛盾和混乱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之后我们会有自己的玩笑
有自己的默契
有自己的不言而喻
只是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