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是一本由[日] 浅田次郎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4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怪谈》精选点评:
●一个神官世家的孩子对年幼往事的回忆。表面上是在讲鬼神,实际上是在讲家族史。文字如散文一般平淡隽永,回味无穷。文中的鬼怪似真似幻,就好像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并不令人感到恐惧。大约是日本的神明太多了,号称八百万之众,所以日本并未给这些神怪建立一整套严格的等级体系,因而日本的神怪天然的具有一种天真、烂漫和自由的气质,让人心生向往。
●虽然有一些翻译问题,但不影响整本书的品质。亦真亦幻的神道故事
●和封面给人留下的印象不一样,讲述的都是非常温暖人心的故事。
●很纯正的民俗故事,写的精彩。特别喜欢第一篇,神官穿什么衣服,如何主持葬礼有详细描写。《军队宿舍》《陌生少年》《宵宫客人》这几篇核心在别的影视剧作品里已有体现,看的时候都能脑补出一出剧。
●出乎意料得挺有意思的,作者娓娓道来的童年故事有很强的代入感。
●浅田次郎的短篇总比长篇有灵气。
●周六西西弗书店的第二本小册子。在新书推荐栏中。类似于夏目友人帐的短小故事,有狐狸精附身,夭折仙人庇护,黑白双犬等仙灵描摹,但总体故事有点平淡,叙事也偏向片段化。
●是很有意思的故事 氛围神奇 不过觉得作者很喜欢省掉一些关键处的句子……
●御岳山不仅仅是八百万的神所居住的地方,御岳山本身便是神。人们借住在它的肩上、胸口上、膝盖上。从那遥远的年代开始,与不死不灭的神比起来,人就像小小的蝼蚁一样,过着短暂的一生,然后便周而复始地繁衍到了现在。
●以“我”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故事 加上配合神社的真实照片 给这本书增添了一丝色彩 但是不知道是翻译原因还是故事讲述方法 略显的有些平淡 每个故事都是最后一分钟才有一点点亮点
《怪谈》读后感(一):并不是很精彩
本以为可能是一些比较刺激的故事吧,毕竟封面和书名都设计的很像是日本本土著名鬼怪故事合集的感觉,可是不得不说,真的打开之后,发现好像有点失落。首先是故事很像是电台节目中比较常出现的风格,很多都是没有解释或者不用解释的,其次就是故事定位很难,既然是怪异故事或者鬼故事,却不怎么恐怖,甚至一个恐怖的都没有就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了,而且这本书的内容量实在很少,两三个小时的阅读量吧。
《怪谈》读后感(二):茶般的清新回味流甘
“应该有的东西你没有,这是一种不幸。那么拥有不该有的东西,那简直就是要命了。”
选这本书是我看到封面无眼珠的女鬼,抱着猎奇去的。但是翻开书读到这句话时不由得多读了几遍,琢磨起来,有意思!有种黑色幽默感。独立成章的故事通过神官家族里的长辈讲起来,但是中间又夹杂着作者的延伸的经历和自己的看法。我从看千与千寻和夏目友人帐就对山里神社印象深刻,再接着作者对大山对神明描写的一些文字,有种来自古代的悠远,质朴,神秘的画面感。既想接近,又害怕被包围。
其中我最喜欢的章节是“陌生少年”,在作者害怕时,畏的鼓励和陪伴,教他唱歌,带幼时作者走出恐惧,既是传递勇气,又是把家族力量传承下去。新老辈人在特殊的空间、时间交流。在作者不在感到害怕时,畏就不再出现了,好像是完成自己使命。
不足的是个别情节交代不清。
《怪谈》读后感(三):有感(2018年12月30日)
可能是异国的文字,对书中描绘的故事几乎无感,到是有关以下几点,我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
1.书中作者提到自己对舅舅的尊敬,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句“虽然杀人不是什么好事,但却丝毫没有损及舅舅在我心中的形象。”这里提到的“杀人”,是指他的舅舅是驻扎在中国华北的侵略军。我觉得这个作者是十足的道貌岸然,在我看来是部分典型的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人的代表。作者一面说舅舅是护佑神明的神官,一面却对日本人到处侵略性的杀戮视而不见。他为每一个战死的日本士兵感到深深的悲痛,却只字不提谁是始作俑者。
我只想用一句话概括这些日本人的这种情感:明明自己是战争的发动者,却偏偏装作一副楚楚可怜、功勋显赫的模样。
作者对他国人民生命的漠视和对自己本国同胞生命的怜悯和同情之间的对比十分鲜明。
2.从文中我看到了日本女性地位的卑微,作者对这种现象呈模棱两可的态度。从舅舅的远葬队伍女性要在后面才能出来,到母亲对祖母生养十多个子女的无限崇拜,对自己只养两个孩子却养不好的责怪,以及后面提到姨母对女孩子不能当参拜的童仆,而神明却是女性的疑问。
3.其实具体来说,若是儿时的我把这本书当做《聊斋志异》同类型的书来读,或许会觉得有意思。但是,我认为中国在引进日本文学的时候有必要进行严密的把关,设置读书年龄,像这样的书很容易作为糖衣炮弹给中国的少年儿童(还未形成独立的三观)带来潜移默化的影响,致使他们对日本文化产生盲目的崇拜亦或憧憬,都是很可怕的事情。
以上纯属个人观点。
《怪谈》读后感(四):似真似幻的故事
日本虽然深受儒家文化的影响,却并不奉“子不语怪力乱神”为圭臬,历来有着非常悠久的怪谈文化。
所谓怪谈,简单来说,就是各种超乎寻常的奇谈怪说,多为鬼神精怪故事。
这类故事,我们中国当然也有很多,比如《子不语》,比如《聊斋》。但读我们中国文学史上的这些“怪谈”,和日本文学中的怪谈相比,总少了一点味道。
这个味道或许是异域文化带来的新鲜感,又或许是一种天然烂漫的气质。
日本人自古相信万物有灵,就连一粒米上也有七个神灵之说。所以,日本的神道教有“八百万众神”。
所谓“八百万”并非实指,而是形容数量极多。
大概是数量太多了,以至于很难建立起等级森严的神系。因此,日本神话中虽有高天原这样的神界存在,却没有凌霄宝殿这种类似人间官场朝廷的严密上下关系。
日本的神灵是极度自由的。祂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没有绝对的善恶,总是率性而为。高兴的时候就做好事,不高兴了就作孽。
大概正是因为类似小孩的烂漫气质,以及与日本社会等级森严截然相反的自由特质,日本人对“怪谈”别有钟情。
而为了安抚这些五花八门、性格各异的神灵,日本人建起了无数大小神社。
《神坐山物语》讲的就是这样一座神社的故事。
这本书读下来给人很奇妙的感受。
首先,故事发生的御岳山及御岳山神社是真实存在的。
作者母亲家几百年来真的就是这座神社的宫司,而作者本人也是在这座神社中长大的。
作者的文风很朴实,采用第一人称“我”来叙述故事,让人觉得是在读他的回忆录。
可这本书偏偏又是一本“怪谈”性质的小说。
于是,整本书读下来,都让人处于一种似真似幻的玄妙境地。
其次,这本书中的有两个“我”。
书中率先出场的是小说叙述者的“我”。
“我”的舅舅去世了,”我“回忆与舅舅相处的一些记忆。这些记忆中的大部分内容,是舅舅讲给”我“听的发生在这间神社中的故事。
而这些故事的讲述者——舅舅——也是用”我“这一第一人称视角来讲的。
两个”我“一直在变,让读者的思想不停地在多年前舅舅所在的神社和现在的我所在的神社之间来回穿梭,却又不会生出混淆。这很考验作者的笔力。
这一点,对于我们这些小说写作者来说,很值得参考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