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是一本由[美] 巫鸿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68.00元,页数:55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精选点评:
●部分观点之前已经看过
●在读ing,快乐划水
●好看、有的插图真的好糊啊hhh
●一本非常棒的书,装帧图片非常精美,作者优美的论述将中国两千年来关于女性空间的绘画娓娓道来,第一次读学术著作读出了小说的快乐,必须买一本收藏!全书十章,前三章分别讨论了作为神话的西王母、作为女性楷模的贞妇和男性想象中的神女之美,这是从汉代到魏晋南北朝。唐宋出现对宫闱丽人的表现(第四章),这种风尚甚至影响到了辽代的偏远地区(第五章宝山辽墓)。接下来的五章虽然重点论述的是仕女画和美人画,但这些传统也没有忽视。第六章:女工图为贞德之表现,流民图则针砭时弊。第七章讨论女画家和青楼画,过渡到八的美人画,这一传统以陈洪绶为巅峰(第九章),在清代则由于满族的特殊身份而为宫廷所吸收和弘扬(十)。以上只是简单概括,巫鸿先生关于画的研究方法,既关注其内容,又关注媒材、时代背景、建筑空间等等诸多因素,非常值得学习!
●描述细致,阐释精准扎实,望其项背。图像空间分析方法和文化史取向非常有启发性。好书。
●时间和空间交织,历史、文化、政治、宗教、女性形象,值得收藏的一本书。
●与其说满足了我对于古代绘画中女性形象的好奇心,不如说以绘画中女性形象为线索,对其所处的文化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发展有了进一步了解。集绘画文学墓葬考古于一体,读来很过瘾。 书中也发现了个别错误,如p343-p344页中,《牡丹亭》中柳梦梅手擎崔莺莺自画像一处,“崔莺莺”应为“杜丽娘”。 不过瑕不掩瑜,是今夏读到的最喜欢的书之一。
●巫生太聪明太会抓重点,每一个时代女性绘画的主要问题都被提了出来,但毕竟时间跨度太大不及细细,且对女性史研究成果吸收不足,可是凭借女性空间这个概念,足值四星,未来还有很多发挥空间。
●关注“女性空间”是如何被建构的,牵涉的因素太复杂,把社会、政治、宗教、文化统统纳入其中。虽说不是按一条时间线进行历史叙事,有些分析还是牵强了些。
●按需。
《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读后感(一):一画一世界
之前一直对看画没有感觉,从巫鸿的这本书里,好像抓到这种感觉了。都说一花一世界,这本书却让我意识到,一画也一世界。
画中的女性形象放在画面中看,放在建筑环境中看,放在时代文化背景里看,或是诉说人们对生死的思考,对永恒的追求;或是男子对幻想中的女性求而不得,憾然梦醒;或是可怕的教条教谕;也或是某个文人与红颜知己的相伴相知。
对生死的哲思,可怖的教条也好,欲望也好,无可倾诉的情绪与期待也好,都被一笔一画吸纳,留在纸上,可去观摩,可去神感。
从学术的角度来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论文看多,觉得这本书也挺像一本大型的论文的。前言阐述已有研究与存在的问题,并提出自己拟研究的问题,即切入点。正文主要从不同的角度来论述绘画中的女性与其空间之间的互动。最后结语做了一个精炼的总结。行文逻辑清晰,却不显得生涩。文字好读,不会觉得无味。
好吧。看完以后觉得自己画画真的是小鸡扒土,论意境太难了。
《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读后感(二):重读
总地来说巫鸿老师这本新作中国古代女性美术形象史:《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还是很让人失望。失之大而空,因陈旧说。对之前空间理论(巜空间中的美术史》)应用不够。或者说这本身就是其空间理论的一大硬伤。听起来很美,但不好用。
巫鸿二O一九年一月出的,我也是元月份即时购入的。当时粗翻了下,印象不是太好。今天重读,是因为觉着里面有些有用的女性资料,一一从其空间中抽取出来,螺狮里做道场。整体看完再写这书的短评。
《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读后感(三):哪里有女性空间
书名叫《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但是看完后觉得,书里讨论的是中国艺术史材料(包括墓葬壁画、汉画像砖、手卷、屏风等)中的女性形象。所谓“女性空间”,我个人理解应该是女性形象所处的“空间”。空间的概念是巫鸿老师一直试图使用的一种讨论图像的方法。希望借“女性空间”来澄清仕女画、美人画的研究方法带来的偏见?即所谓“将仕女画的概念与实践进行历史化(historicize)”。结尾处,巫鸿老师自己总结了空间的四层含义(大概如下,并非原文抄录):
1)图像内部的空间及视觉空间。比如《韩熙载夜宴图》中韩熙载和女性的视觉关系,《重屏会棋图》中对观者视线的预设,或者说《列女图》石刻中女性和男性所处的位置关系等等。
2)图像与整体建筑空间的互动。即把图像放在具体的观看环境中考察,比如作为分隔空间的屏风(比如雍正十二美人屏风),还有墓葬中具体墓室中的壁画,明清名妓图在青楼中悬挂的位置等等。
3)图像所在的社会环境。
4)图像与文学共同构成的想象空间。
材料涉及陶器到汉代西王母崇拜再到康雍乾的美人画,其实感觉每一章之间未必有统一性。因为图像的器物形态,用途等等都不一样。前言好像说这本书也是基于多年教学所得,感觉可能确实是在艺术史课堂上带着学生一起看图,分析图像,借此给学生们讲讲如何分析图像?“女性空间”似乎不是一个拥有特定内涵的,很强的概念或理论,而是一个集合概念,包含了现代“中国艺术史”学科之下,各种材料中的女性形象。而不是说从东周到清末,一直有一个贯穿始终的“女性空间”把。
《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读后感(四):揣测有风险,论断需谨慎
仅当了解中国人物画的入门书看看还可以,但书中有些观点并依据并不充分,容易把入门者带偏,比如《重屏绘棋图》的人物身份和作画目的,央视早就做过节目介绍了(http://tv.cctv.com/2020/08/16/VIDEarkL4AYETzeYy5hn3dpv200816.shtml),个人认为解释是比较合理的,但作者这本2017年的书却还是按自己的猜想在论述,而且猜想得并不能说服人。
书名叫女性空间,有为迎合女权主义生搬硬靠的嫌疑,因为明显这是一部女性题材绘画的发展史,和“空间”没什么关联。各章节之间除了都有女性外没有太多的关联,因此选这个题目是失败的。中国绘画本来对空间就没什么精深的表达,能感觉到很多地方作者是用很牵强的措辞才联系到空间,读着十分尴尬。
女性空间本身其实并不适合作为主题,因为过于宽泛了,女性题材既有历史画,也有青楼画,还有道德画,除了都是女性,其他的联系是很弱的,就好像要写中国历代菜系中牛肉做法的书,书名却叫《中国历代菜品中的牛肉空间》。如果作者是想说明中国历史上男权主义对女性的轻视和压迫,那就应该直说,我看到明清女性绘画时都忍不住写感想说当时男权主义太压抑女性了,但作者却并没说太多。
《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读后感(五):空间即权力
本书叙述的绘画中的“女性空间”,如果用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就是权力的空间。女性角色在绘画中的位置如何,她们的姿态如何这些艺术的构成,其实也是社会权力构成的反映。在本书的讨论中很少涉及专业的美术术语,相对来说历史知识和社会学的知识的丰富也许更加容易让人明了文字要表达的意思。
那么中国绘画中“女性空间”的变化如何,其实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女性在社会地位中的镜像。最早的女性画像代表“西王母”,由极受崇拜至位居次席。可以追索的是“西王母”从远古神话的半人半兽形态逐渐变为与汉皇帝匹配的美貌神人,最后从掌管生死大权的远古神变成帝王的锦上添花角色,完成从上古神到人的蜕变,地位一直在下降;这个无非就是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转变的过程,要完成这个过程,首先就要破除女性神的至尊地位。说教的石刻图,女性楷模,无非就是贞节牌坊一类的故事,女性完全是女性社会道德的约束物,被道德化。南北朝大概是中国大统一后最内乱的时代,中央政权的缺失造成男权某种旁落,乱世出佳人,道德约束的松绑,女性美的显现变成绘画的一个表现题材。唐代的女性独立空间其实是一种折中,既表现女性的美,但这种美并不暴露在公众之下,只藏于深闺之中,无形中是压抑的,不完整的,有玩物的意味。至宋前,又是动乱的年代,不乏独立女性的绘画作品,与男性空间平行,充满异邦情调和想象的历史元素。到宋朝,由于文人兴起的山水画占据了所谓绘画的正统,所谓的“美人图“不登大雅之堂;””中央政权的稳定统一,造成女性题材再次陷入教寓道德的模式,表现的所谓劳作美却深陷说教的意味。明清的青楼图像,女性赤裸裸的成为一种高雅玩物,貌似得到社会的重视和承认,但是无法摆脱绿叶的角色,即使出自女性之手的作品也充满自怨自怜,寻求安慰的气息;部分失意的才子虽偶尔拔高女性角色在画中的地位,但也不会平等看待,怜她不过怜己;一个陈洪绶虽将女性对象绘画融汇古今与神话、更将女性拔高到与男性同等的地位,但后继无人。至清代皇帝对美人的幻想,大概已经非常接近近现代对女性的幻想,征服的幻想,将女性视作猎物,将捕获女性作为某种胜利的象征,将后宫的燕瘦环肥作为成功的标志,以女性意淫对世界的征服。总的来说,就是一部女性社会地位的变迁史。
但是,本书毕竟还是一部艺术类书籍,不是社会书籍。还是必须说明一些图像的美术技巧,例如侧面图像的叙事性质,正面图像的崇拜性质;不同朝代的人体比例和服饰搭配;乃至透视构图形成空间深度这些基本的美术原理。最不济,这200幅左右的珍贵的历史图像包含了石刻、墓葬、纸质绘画,绢绘画,都出自非常有代表性的地点和时期,实物不是在发掘地就是在世界各国的大博物馆或者图书案里珍藏,大概要想看到这么多真迹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可能的,那么看看图片也是一种享受。同时,漫游了两千年的中华女性绘画作品,对古代女性也会有更好的了解,通过绘画的故事也能了解些有趣的知识,例如我一直以为唐寅历史上真的像周星驰演的那样潇洒,其实因为仕途而落泊得多,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做皇帝居然还会亲自去监督绘画,康熙、雍正、乾隆三位皇帝对绘画可谓情有独钟。至于我写出的体会更多是社会性质的而不是美术性质的,大概是因为我对绘画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