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奇早期文选》是一本由卢卡奇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4.0,页数:21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卢卡奇早期文选》精选点评:
●太强了。对托翁和陀爷的评价相当可以。
●真是要命的翻译。
●小说理论
●果然是要命的翻译
●我在卢卡奇写着写文字的年纪,还是一个大傻叉
●小说理论 强烈推荐o
●《小说理论》
●卢卡奇早期的《小说理论》和《心灵与形式》,前马克思主义时代,很有趣。但是翻译真的很别扭,为了写论文对照过一些段落的英文版,可以说不仅是句子不通,而且意思也不太对了。
●黑格尔诗学理论的延续,有更吸引人的阐发,谈人物精神世界与外部世界的Angemessenheit尤为精彩。但是,这本书的校对真的很烂,Form,from傻傻分不清楚
●卢卡奇:诺瓦利斯是浪漫派中唯一的真正的诗人,惟有在他一人身上,浪漫主义的全部精神化作了歌,只有他表现了那种精神。其余的人,如果还算是诗人的话,也只是浪漫主义诗人;浪漫主义给了他们新的主旨,改变了他们发展的方向或丰富了它,但是,在他们完全脱离了浪漫主义之后,他们也还是诗人。诺瓦利斯的生活和作品——没办法,这是句老生常谈,但是这是切中要言的唯一表达——形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作为这样一个整体它们是浪漫主义的一个象征;似乎它们的置入生活、迷失方向的诗在被生活所解救后,又一次成为纯净、清澈的诗。在他的作品里,浪漫主义的临时起跑道仅仅是起跑道,浪漫派对于统一的意愿必定总是停留在断片形式的一个意愿,再没有什么地方有比诺瓦利斯的作品中的这种意愿更断片化的了,但就在他刚刚开始创作自己的真正作品之时,却死了
《卢卡奇早期文选》读后感(一):读:卢卡奇《卢卡奇早期文选》
21 伟大史诗的写作塑造了生活的外延总体性,而戏剧则塑造了本质的内涵总体性。
(卢卡奇对但丁的评价非常高,要高于对莎士比亚)
139 苏格拉底是一种新人类型,以他难以理解的本质与所有先他而在的希腊人有深刻的不同。柏拉图则是一个批评家。
《卢卡奇早期文选》读后感(二):靠谱译本
迄今为止卢卡奇早期文献中最靠谱的中译本(算了还是加上之一),张亮老师可谓是贡献卓著,现在一般学界都用这个本子作为中文引用来源。英文本相对来说更好一些,更容易读进去,但是也并不是能够准确对应。例如像是mentality这种翻译就让人觉得很抓狂。其他的方面,如果你是中文系的,一般读后五章就可以很满足,如果你对新康德主义加黑格尔历史哲学有兴趣,你不妨认真读前五章;如果你是卢卡奇专家,那这本书的总体性概念会给你答疑解惑;如果你是国外马克思主义方面的学者,那么你不能错过前面的序言。
当然,如果你能读德文那是最棒哒!
《卢卡奇早期文选》读后感(三):早期理论性宝库
先说《小说理论》。
她对我的小说观念,有很大的启发作用。其中最重要的是文体意识、本质和形式的深层关系。它对我的影响至少在两个方面很明显:第一是构思过程,从事件到人物再到小说所载的本质——这实际上是对思维观念的改变。其次便是文学批评,卢卡奇对浪漫派的看法有一部分与本雅明近似,但他是从哲学或艺术哲学的角度切入的。虽然这种评论方式乍看上去比较难受(不直观),但它的优点也就是不直观。在通过理论维度的深层发掘之后,批评客体本身也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这不正是批评者梦寐以求的结果嘛……
《心灵与形式》:20世纪20年代的新批评。彻底的唯心主义文体。了解到这一点就足够了(当然,他对克尔凯郭尔的分析有点过)。
《卢卡奇早期文选》读后感(四):小说的四种分类
这本书谈的当然不止小说的分类,只不过我对这一块比较感兴趣。
第一类小说是以唐吉可德为代表的理想类型小说,唐吉可德大战风车,这类小说呈现了主体世界和对象世界的冲突。所以第二类就是教育小说,歌德的《威廉 迈斯特的学习时代》,讲个人如何与社会和谐相处,第三种是幻灭小说,据说只是虚荣的自我描述,反映那个无效而单调的世界。第四种就是托尔斯泰的小说,一种小说和史诗的结合。
粗看四种分类,第一种和第二种很有黑格尔的味道。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里讲早期的意识发展,一个重要的概念就是承认,即主奴辩证发。两个敌人相遇,双方都想杀死对方,这是意识的最初发展,而当一方打败另一方后,胜利的一方成了主人,另一方成了奴隶,奴隶在主人的威严下承认主人的身份,之后奴隶的能力增长,也渐渐发现了自己。意识和自我意识就是这么辩证的发展的。就像唐吉可德那个时候,自我意识和社会存在还存在冲突,但是到了教育小说的时代,自我意识和社会开始互相承认,互相磨合,自我意识渐渐融入到了社会意识。
当然卢卡奇已经是黑格尔后来时代的人。我只是猜测,当这个世界因为互相承认而成为“普遍同质”的社会(科耶夫语),会不会人们会觉得无聊,成为尼采笔下的“末人”,所以卢卡奇才把这类小说命名为幻灭小说。
《卢卡奇早期文选》读后感(五):勾引者与上帝
1840年9月,艺术学硕士克尔凯郭尔与国务顾问奥尔森18岁的女儿里季娜·奥尔森订婚。但仅仅一年后他就解除了婚约。他前往柏林,当他再回到哥本哈根的时候,他就以一个著名的怪人的身份住在那里了。他的特立独行使得他成为幽默报刊连续不断的攻击目标……他的晚期著作使他树敌更多……他认为,我们时代的社会并不是一个基督教社会,事实上,它已使任何一个人继续成为基督徒都变成不再现实可能了,他死了。
而在此之前几年,里季娜嫁给了她以前的一个崇拜者。
究竟发生了什么?对此的解释可以说数不胜数……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解释……克尔凯郭尔说:“我是一个忧郁的人;他说:我的不朽对于她来说太陈旧了;他说:我的罪就在于我试图携带她和我一道进入那伟大的溪流”。
当他离开奥尔森,对她说他不爱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她的时候,他是一个其薄幸精神在所有时刻都要求全新的人类和全新的关系的男人。
……当里季娜嫁给了她过去的一个崇拜者的时候,克尔凯郭尔在日记中写道:“今天,我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但她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没有哪一个已婚男人对自己妻子的忠诚能超过我对里季娜的忠诚。”
……奥尔森与别人的结合对克尔凯郭尔来说是必要的。“她抓住了该抓住的东西”,他写道,“她明白,她必须结婚。”他需要她结婚,因为这样,对他们的关系来说,就不再有不确定的和含混的东西了,进一步的可能性也没有,有的只是这一种关系:勾引者和被抛弃的女子。……在勾引者面具下站立着的,则是一个因为禁欲主义而自愿将自己冻结在他的姿态中的清心寡欲的人。
……“我的哀伤是我的城堡”,他曾这样写道,在别处他又说:“在我伟大的忧郁中,我还是热爱生活的,因为我热爱我的忧郁。”关于里季娜和他自己,他写道:“她已经被毁灭了,大概她也毁灭了我,因为我已经坚持不懈地迫使自己去提升她了。对她而言我太重,对我而言她则太轻,但不管对于哪一条道路,肯定都存在一种过度疲劳。”
……“爱是我唯一擅长的事情”,克尔凯郭尔说,“给我的爱以一个对象吧,一个就行。但是,站在这里,我犹如一个射手,箭飞得极远,可要我瞄准的目的却就在我五步之外。射手因此说,这我做不到,但你若给我一个两三百步或更远些的目标,那你再看看吧!”
……爱,从不要求证明自己是对的。……(爱的问题就在于在乎谁对谁错)只有当能去爱的人在性质上与另外的人相区别,这才会有恒久不变的性质和清晰性,如果一个人能比其他人高出如此之多,那么,对错问题也就不再会作为一个问题被提出来了。……只有当我从来就不是对的,我的爱才是确然的和无可置疑的,而只有上帝能给我这种保证。“你爱人”,他写到,“然后你总是想证明对于他你是错的,但是,唉,他已经对你不忠了,不论这会让你多痛苦,你对他还总是对的,而如此深地去爱他却是错的。”心灵就此转向了上帝,因为没有爱它就不能幸存,上帝给予爱人的人以他心里想要的一切。“折磨人的怀疑从没有将我从他身边拉走,对于他我总是对的这一想法也从没有让我惊恐,因为我相信,面对上帝,我总是错的。”……对于克尔凯郭尔来说,里季娜不过是导向除了上帝之爱外别无所有的冰冷神殿的一步罢了。
(克尔凯郭尔感到里季娜在对他的爱中是不会有生活的。)他希望里季娜认为他是一个恶棍,他希望她全家都将他作为一个一般的勾引者而憎恨他,因为如果里季娜恨他,她就得救了。……这就是克尔凯郭尔的色情著作—— 特别是《勾引者手记》——的背景。
在与里季娜实际分手后不久,克尔凯郭尔写信给他唯一可以依赖的朋友博森说:如果里季娜知道了他为必须进行的分手所做的处心积虑的安排,那么,她就会因为这事实而重新认识他对她的爱。在克尔凯郭尔死后,里季娜读过他的遗作后写信给她的一个亲戚隆德博士说:“这些东西将我们的关系放置到了一个种全新的光线中,这是一种我有时也曾看到的光线,但我的谦虚不允许它就是真实的光线;然而,我对他无可动摇的信心却使我屡屡看到它。”
当里季娜订婚的时候,她向他发出问候并希望得到同意的回应……当他用不着再承受面具之重的时候,他想,进行解释的时候来了,但是,里季娜同意她丈夫的意见,将信原封不动地退给他,从而给他传达了一个明确的姿态,即他应当知道:就让一切都永远保持不确定吧;一旦克尔凯郭尔去世,她会对她因为拒绝倾听他的解释而造成的不确定表示忧伤。
……就在死亡抓住了他的时候,他还在与同时代的基督教斗争……当他瘫在大街上的时候,人们将他送进了医院,他说,他该死了,因为他所代表的理想需要他的死。
就这样,他死了。
——摘自卢卡奇《心灵与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