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烙印》是一本由[英]鲁德亚德·吉卜林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页数:33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野兽的烙印》精选点评:
●挺有意思。
●大英帝国王冠上的明珠
●盛夏沼泽地
●(大兵印象很深,看了两遍)其他的故事其实没看完。
●带点浪漫的现实主义
●色彩非常浓郁!以后一定把丛林故事找来看。
●老实说,翻译不怎样
●授奖词很恶心
●我在慢慢爱上我爱的作家所爱的作家!
●断断续续读完了。很朴实,褐色的。
《野兽的烙印》读后感(一):有点与众不同
短篇小说 自然清新 简洁精炼
不过内容上有点怪怪的
打猎顺利吗 大胆的猎手?
兄弟, 我守候猎物,既寒冷又长久。
你捕捉的猎物在哪里?
兄弟,他仍然潜伏在丛林里。
你引以为傲的威风又在哪里 ?
兄弟,它已从我的腰胯和肚腹间消逝。
你这么匆忙要到哪里去?
兄弟,我回我的窝去----去死在那里!
《野兽的烙印》读后感(二):給摯愛的吉卜林
當年諾貝爾給的頒獎詞是「觀察的能力、新穎的想象、雄渾的思想和傑出的敘事能力」,我想盡瞎說,吉卜林就是一個愛說故事的人。可是偏偏是我的偶像。
下面是我看的故事的簡說,看,故事好精彩。
「没有教会豁免权的情侣」 一對白人和印度女人的愛情。
「在格林諾山上」士兵良心發現。
「通道尽头 」工人產生的幻覺。
「野兽的烙印」說的是印度人把白人變成一個野獸。
「伊姆雷的归来 」僕人殺死主人,因為他兒子死了,被主人看死的。這個特別黑暗。
「越过火焰」迷信的妻子和情人殉情的故事。
「死心眼儿的水手头目帕姆别」 侮辱了水手,所以不聽的追蹤,最後殺死他。
「莫格里的兄弟们」包括老虎老虎都是叢林故事,狼孩的故事,紅色的花。
「老虎老虎」回到社會去了。
「国王的象叉 」城市廢墟中的寶藏象叉引來的故事。
《野兽的烙印》读后感(三):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儿童读物经典作家吉卜林(Rudyard Kipling)
也许有些人会以为自己对吉卜林的作品一无所知,但是也许您看过迪斯尼的经典动画片"丛林故事"。自觉的灵、英国著名诗人、散文家、小说家鲁德亚德·吉卜林(Rudyard Kipling,1865-1936)出生于印度孟买,吉卜林的成就很高,他的作品简洁凝炼,充满异国情调,吉卜林的作品在20世纪初世界文坛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由于吉卜林的“观察的能力、新颖的想象、雄浑的思想和杰出的叙事才能”,他于190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英国第一位获此奖的作家,也是至今诺贝尔文学奖最年轻的获得者。吉卜林是一个多产的作家,他的作品既有反映他的印度生活现实的小说《山中故事》(Plain Tales From The Hills), 也有儿童读物的经典童话著作《从林故事》(也译为丛林之书(含续篇),The Jungle Books)和《如此故事》(Just So Stories),还有为儿童创作的充满神奇色彩的小说《基姆》(Kim)、游记《从大海到大海》、 诗集《营房谣》(Gunga Din)、短诗《如果》(If—)以及许多脍炙人口的短篇小说。吉卜林的《丛林之书》里的动物故事,已被译成数十种语言,传遍了全世界。吉卜林丰富的知识,奇妙的想象力,幽默的文笔,创造了一个充满奇思妙想的童话世界,被公认为世界上最受孩子喜爱的故事之一。有人评论道:“它们不像是在现代炉火旁讲给孩子听的童话,而更像是在世界的清晨讲给成人听的故事”。有部经典的电影里有这么一句话:“吉卜林是要静静地去读的。”
吉卜林也被誉为是“短篇小说艺术创新之人”,在短篇小说方面,他是无与伦比的。吉卜林曾被授予英国爵士头衔和英国桂冠诗人的头衔,但都被他放弃了。吉卜林也以其作品高超的文学性和复杂性,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尊敬。马克•吐温曾热情洋溢地赞美吉卜林的作品说,“我了解吉卜林的书……它们对于我从来不会变得苍白,它们保持着缤纷的色彩;它们永远是新鲜的。” 吉卜林对科幻小说的影响主要是通过科幻小说家们表露出来的,科幻小说家坎贝尔评价吉卜林为“第一位现代科幻小说家”。此外,吉卜林与国外童军运动的联系非常紧密。童军的创始人经常使用《丛林奇谭》和《基姆》中的内容来教育他的童军成员,甚至直到今天,这些联系依然存在,不仅一些运动以《丛林奇谭》的主角印度小男孩毛克利命名,而且一些童军中的成年助手也以丛林之书中的名字命名。
吉卜林的诗词创作同样丰富多彩, 感情真挚, 一首在英国脍炙人口的的著名短诗《如果》就是其中的代表作,在1995年BBC的“英国人最喜爱的诗”的民意调查中,这首立意于克制主义和淡泊主义的诗被选为吉卜林最著名的诗。以下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吉卜林写给他12岁的儿子的诗,短短的一首诗,语言质朴,风格简约,平淡之中蕴含着深邃的哲理,令人久久回味。
《野兽的烙印》读后感(四):悬置的谜和设谜人吉卜林
一
吉卜林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大师,是一个擅长布局的说书者。在他最引人入胜的小说中,读者常常被带入一个迷宫。我们跟随着吉卜林给出的线索,一步步走向终点,回到晴空朗日之下,仿佛之前的历险只是一场梦境。之所以用到这个比方,是因为在吉卜林的故事中,总有一些线索被刻意忽略了,这也使得读者很难对故事形成一个整体的把握,或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些故事紧紧抓住了我们的心,把它们悬置在半空中,临了也没有再把它们放下。
“反正当天黑下来,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给马备鞍子的时候,就听见河边传来了疯狂的喊叫声……正像我希望的那样,孤独、暮色、等待,把它赶走了。我们急忙跑过去,发现他正在草丛里疯了似的横冲直撞。他已经脱下了他的外衣——应该说是我的外衣,正在像个疯子似的呼唤我们。”
——《犯疯病的大兵奥塞里斯》
“‘你洗出相片来了吗?’莫特拉姆说道,‘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什么也看不出来。这也在意料中。你不必看了,莫特拉姆。我把胶卷撕碎了。上面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在撒谎。’朗兹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注视着医生用颤抖的手想去点燃熄灭了的烟斗。”
——《通道尽头》
“虽说‘银人儿’没有脸孔,但是当滚烫的铁块——例如枪筒之类——上面冒出阵阵热气的时候,你可以看见在他那块原来是脸孔的平面上晃过令人恐怖的表情。
斯垂克兰用双手掩住眼睛,呆了一会。然后我们就干了起来。这一部分经过无法诉诸笔墨。”
——《野兽的烙印》
“屋里似乎有个客人等在那里,也可能没有——我仿佛看见有个人站在一扇窗子旁边——但是当仆人拿来灯以后,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屋外刷刷的雨声,和扑进我鼻子的潮湿泥土气味。”
——《伊姆雷的归来》
在小说艺术中,构造一个悬念是必不可少的要素。谜——是推动读者投入故事,继续阅读的重要动力。即使是看来最沉闷的故事,在老套的情节和晦涩的絮语中,都包含着谜的设置,更遑论惊险小说或推理小说。
吉卜林的设谜方式,是蛮横又高效的。他的做法是硬生生地掐断故事进程,或者是人物的自然动作,把谜——无论其表象还是暗示——扔在故事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兵奥塞里斯恢复清醒的原因和过程,休伊尔死亡的原因和他眼里残留的视像,斯垂克兰和我怎样逼迫银人拯救弗利特,伊姆雷的幽灵存在与否。”这些问题直刺每个阅读故事的人。
吉卜林直接地把谜悬置在读者眼前,但是拒绝给出回答。这是一个公平的决定,因为故事中的人物也看不见谜底。他们或是在空间上被“重置”(《犯疯病的大兵奥塞里斯》),或是陷入“罗生门”式的沉默(《通道尽头》),或是陷入在更大更复杂的谜团中(《野兽的烙印》)。
在《伊姆雷的归来》中,第一叙述者的视界持续地被其身处的环境影响,开始看见幽灵。更有意思的是,这个故事借用侦探小说的架构,设置了两个谜。第一个谜——伊姆雷的失踪——的答案,就悬置在房梁上。随着物理上的悬置被终止,伊姆雷的尸体掉了下来,宣告着第一个谜的破解,但是第二个谜——幽灵的存在与否——我相信真正被吸引读者的是这个谜,依然处于悬置状态。虽然在这个故事的结尾,斯垂克兰确认了幽灵的存在,但是不能认为《伊姆雷的归来》是一个宣扬因果报应得到的故事。
这就牵涉到另一个问题,吉卜林设谜的思想本质。
二
吉卜林一生的经历,特别是其在印度度过的青春期,造就了他复杂的世界观。在政治上,吉卜林是殖民主义者,因为他不相信未经启蒙的印度土著有管理国家,甚至管理好自己的能力;在社会观点上,他又是一个人道主义者,对普通人的命运——无论是白人职员还是印度男女——都寄予同情和关注。他吸鸦片,常逛妓院,他的故事常常告诉我们印度的集市、庙宇、居民区中发生了什么,而不仅仅是英国俱乐部里的故事。
吉卜林在部分小说里把自己一分为二:一个是忠于国家,忠于理性的“我”;另一个是了解印度,“入乡随俗”的斯垂克兰。斯垂克兰代表着那个野性的,神秘的,爱夸大的吉卜林,“我”则是那个理智的、理性的、担当叙述者身份的吉卜林。有时,两个吉卜林能调和在一起,有时则不能。当两个吉卜林彼此矛盾时,谜底就无法彻底揭开。
回到“谜的设置”这个问题上,吉卜林的另一个特点是常常把谜设在一个神秘的氛围中,其中之翘楚当为《野兽的烙印》。小说结构上的对称性与其线索的错杂形成了巨大的落差。仅仅在文本表象上,我们才能说这是一个关于报复和拯救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也为阐释的多样性提供了许多线索。无疑地,我们可以理解这是一个印度巫师用他的魔法在捍卫神的尊严的故事。换个角度看,在故事最开始时,读者就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喝醉了,“我们”在神庙处被挤在了门外,这就使得整个叙述打了折扣,也许一切都是英国人自己的臆想。弗利特或许是癔症发作,他的症状是满月时的变狼妄想,就像奥塞里斯和休伊尔仿佛也是类似的其它臆想的受害者。(关于癔症或幻觉,《野兽的烙印》和E•M•福斯特的《印度之行》形成了一种互文性。在《印度之行》里,初来乍到的穆尔夫人和阿德拉小姐在马德拉山洞里也有亦真亦幻的经历。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证明:弗利特作为印度的新客人,在异国氛围中,他的大脑陷入了某种疯狂的想象。)
总之,在印度摸爬滚打的那个吉卜林知道、听说、理解、或者曾经目睹过那些神秘之事;那个坐在英国的、理性的、帝国主义的吉卜林又自觉地排斥着神秘主义的氛围。意识和潜意识的不停地斗争,造就了那些疯狂的、恐怖的故事。因其自身的分裂,因其设谜人的困惑,那些谜永远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