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道》是一部由范坡坡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来自阴道》精选点评:
●是不是该有个来自阴茎?
●作为纪录片来讲是不成立的。但内容实在太宝贵了,见证了女权主义在中国通过这种形式的发展的一个片段(但也仅仅是一个片段)。现在的我们比五年前的TA们,似乎不进反退。 看的时候不禁在想,我们现在的问题在于,国外的人权运动由文娱产业领军。国内人权运动完全与娱乐圈脱节,仅由学术界和社会人士推波助澜,而大把拥有宣传资源的文娱界人士都拿这资源或流量捞钱去了。 PS:从8012年的标准来看,大家的演技都稍微太浮夸了点,不过话剧表演嘛,而且又是这种抒发性的表演,所以看起来幼稚但是真诚。
●2018-10-27 越正面越光明 越隐藏越阴暗
●看看中国先进的大学生都在做什么,包容,开放,女性应该学会了解自己,保护自己。
●《阴道独白》北上广十年演出前后变化的记录片。印象最深的是中山大学老师讲的话,中国还是cosplay,借用角色说出自己的话,而脱去这层衣服,你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做不了。那个饰演金星的女生也说,如果你歧视其他而高呼反对同性恋歧视,这样的人也并不值得尊重。
●昨天在上海酷儿影展看完,眼眶湿润。
●一脸懵逼 想表达啥 大声说出「阴道」二字能证明什么呢?
●只能带着耳机看完的电影…… 我只是觉得女权主义有很多种方式,而我个人很反感这样的表现形式,感觉真的好下贱。
●看的過程中我不停地想到柴靜的《看見》。用冷靜的態度來思考,用不偏不倚的標準來判斷。所以,“陰道”二字可以被平常地說出口,被正常地看待。當我心裡不起波瀾地說出“陰道”二字時,我尊重了我自己。
●一群咄咄逼人的人
《来自阴道》影评(一):下一个····
相当亲切怀念啊,看到了多年前看的小剧场的阴道独白,那段上海本地版叫床真的是印象太深了,可惜没有欣赏过北京和广州的版本,不同地域的改编其实也很有趣,就像现在阴道独白的下乡版,好想看呢,嘿嘿嘿嘿。十几年过去了,看纪录片里当年演员们的装扮气质都大大改变,阴道独白有了什么变化了呢,现在的孩子们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又有什么想法和观念是从来没有变过的呢,甚至可能倒退的呢,我很好奇,期待下一个和再下一个版本的阴道独白。
《来自阴道》影评(二):做秀的成分大于现实意义
整个看下来有点行为艺术,或者像女老师说的像是COSPLAY。
在公众场合大声地谈论阴道,谈论“我可以骚你不能扰”等,个人认为是不适合的,你在剧场表演在课堂讲述没问题,可是你跑到地铁跑到公园等大声地喊阴道,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已经骚扰到人家了。且不说老人家,还有很多未成年的小孩子啊。
片尾的呻吟花絮,更看出这像是一场闹剧,模仿这个意义何在?搞笑吗?退一步来说,你要模仿叫床拜托也给出点专业精神有点真情实感(很怀疑表演的人有几个经历过真正的高潮叫床),而不是来玩,戏谑。
那个肖美丽让我想到了一位好像已经消失的女演员浦蒲,一直认为她是个有来头的女人,无论是形象还是演技,都让人无法想象她怎么可能担任那么多主角。早年简直是另一个景甜,当然没景甜那么张扬,颜值也比不上人家。
那个反串的男生就是来搞笑的,一下子让这个原本严肃的话题变得儿戏起来,感觉不应该设置这么一个形象。
正如最后老师说的:这非常乌托邦,在中国不是常态。
作秀可以少一点!
《来自阴道》影评(三):来自我内心里的阴道(文:范坡坡)
文:范坡坡
我第一次现场看《阴道独白》的演出是在2011年6月,复旦大学知和社的版本。那一场也是复旦多年的《阴道独白》演出史上最为爆满的一次,600个座位的礼堂涌进了将近1000人。现场效果很震撼,不仅仅因为戏剧本身,也因为参与演出的学生们的热情,他们的友谊与情感。联想到之前我遇到好几位做性别平等倡导的朋友都参与过这个剧,可以想象它对于这些个人的影响。这个戏剧项目用讲故事的方式,不说教但又很有力量地传播一些道理和认知,这跟我们做影像的初衷不谋而合。当时我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纪录片题材,因为它本身从剧场走向社会,如果能够再由影像纪录,也许可以传播到更广的空间跟时间维度,这将是一个完整而有力的旅程。
我初步有想法参与纪录片是在2013年3月。当时跟上海海狸社两位成员见面,一开始的想法是只帮她们做制片,筹款。我觉得导演还是应该找一位生理女性——即有阴道的人来做。后来我们顺利地得到乐施会的资助,对方希望可以赶在2013年的“十六日行动”时完成,这样刚好趁着《阴道独白》中国大陆首演十周年的时候放映。我也觉得这样意义非凡,但时间就非常紧迫,由于没有找到其他合适人选,我最终在小燕的鼓励之下临危受命担任了导演。
2013年10月份,我在广州去艾晓明老师家里吃饭,兼做采访。当说起《阴道独白》的社会影响的时候,她有点不以为然:“这只不过是一部戏剧,社会不可能仅仅因为一部戏剧而改变。”我感觉有点被“泼冷水”,相比大部分人对这部戏剧社会影响力的肯定,艾老师的看法让我有点惊讶,她说,“当我们借助一个角色的外衣的时候,我们比较安全的说出我们想说的话。当我们去掉这些角色的外衣的时候,哪怕说出一点点都是无比困难的,甚至是令人畏惧的。”
就在大约两周之后,发生了流行在网络上的一件事,精确地印证了艾老师的那几句话。2013年11月初,北外女生为了宣传话剧《阴道之道》而拍的几张“我的阴道说”图片,引起了网络的轩然大波。我很诧异于许多网友谩骂式的回应,对于这部已经在中国各地演出了十年的戏剧,怎么会那么多人不知道?我在演出现场拍摄的时候,总是收到很多正面的看法与答复,可是一旦到网络上,大家怎么了?这是因为参与者身份的不同,还是因为场景不同?到底在哪里人们说的才是真话?不得不敬佩艾老师在这个过程中敏锐的观察力,以及深刻的反思性。
拍摄过程中有一件很打动我的小事,我在北京的拍摄中招了一位导演助理,性别身份为异性恋男性。一整个下午的拍摄,他看了Bcome小组《阴道之道》的排练过程。晚饭的时候,他忽然向我反思了自己与前女友相处过程中的大男子主义问题,他向Bcome提出了想做志愿者的意愿,并且怎么都不肯收下作为助理的劳务费。这一切都是因为看到排练的戏剧中所讲的内容。虽然我们也常常怀疑与困惑,影像到底能否改变社会,有时甚至感到灰心丧气,但这一刻我还是感觉到了:改变总是从我们自己和我们的身边开始。
2013年11月底,我完成了这部关于戏剧《阴道独白》在中国本土化过程的短片《来自阴道》,开始带着它到各处放映交流。在放映交流的时候,我常常被问起“为什么要做这个片子”,我对自己的“生理性别”不是特别敏感,直到别人明示或者暗示我——“你是个男的!为什么要拍阴道?”
我的大脑不由得绕到更远的一个地方,六年前刚开始做同志纪录片的时候,我也理所当然地被这样提问“你为什么要做同性恋电影?”。当时我还是身份政治的拥趸,我总是毫不犹豫地说:“因为我是一个同性恋,我为身份骄傲,我要为我的社群做些事情。”
因此我变成一个对标签特别无所谓的人,我可能是一个男同志,也可能是一个不想对自己身体做任何改变的跨性别,可能是一个还未跟生理女性发生插入式性交的双性恋,可能是一个做过轻口味SM未来会尝试更多的女王……但我也可能什么都不是。我也不对别人的性别、性取向做预设。
可是我仍旧在思考,为什么最终来完成这个影片的人是我,而不是一个“有阴道”的导演。这不一定与性别相关,但你可以想象,一位“有阴道”的导演在很少资金的情况下,扛起沉重的器材走南闯北是多么具有挑战。或许她有时要顶着经痛采访;拍摄到很晚,回家的路上却遇到不怀好意的尾随者;如果她有了孩子,那么在剪辑的时候可能经常被婴儿的啼哭打断……如果她最后拖稿,甚或放弃了,别人可能因为她的性别而说:女导演就是不够努力!
回溯到2000年左右,当时的几部同志纪录片,大部分都是由(自我认同身份为)男异性恋的导演拍摄的。他们有好奇心和行动力,同时又有相应的资源和优势去做。这些资源或多或少与他们的性别身份有关系。直到近几年,才有越来越多本身是性少数身份的人参与。但毕竟“专业导演”的拍摄,还带着某种精英意识,赋权还不够充分。后来渐渐随着技术和理念更新,才有社区影像的概念,普通的LGBT也可以拍摄自己的作品。
我期待未来的影像,更加去中心主义,去精英化。让优势,特别是生理的优势不再是创作的必要条件。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听到更多来自阴道的声音,来自残障者的声音,来自无产者的声音,来自少数族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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