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这事让彪悍姐妹花知道了,她们能坐视不管吗?她们又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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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喜悦一进那个套间,先骂了一声:“我靠,罗笛,早知道你在这住总统套,我搬你这跟你一起住得了,省得在家看我妈那张更年期的脸。”
罗笛脸上贴着张面膜正在写策划,那个脑满肠肥的辛总大概是脑子里油太多,一天变八个主意。
“大姐,这离总统套远着呢。你不知道现在烧钱创业嘛,托罗子萧的福,你真的可以搬过来,我天天加班,我哥也加班,他还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公寓,这常空着。你想来就来,反正钱都交了。”
“得了吧,万一我来,你不在,你哥在,我可是郝黑烟,再万一,我喝大了,酒后无德,把你哥睡了,成你嫂子了……”
罗笛笑得直不起腰,她说:“这剧情莫明我有点喜欢呢!让那乔安娜哭都找不到调门,对我老哥就这么有信心,死活不肯回国。
我老哥这样的货色,看着都怕看丢了,还把他扔到千里之外,你知道我老爸老妈那可都不是安份的主儿,这基因在这呢……”
“哎,罗笛,我怎么觉得你在敲山震虎吓唬我呢!”郝喜悦半真半假地说。
罗笛揭下自己那张面膜扔掉,使劲地拍着脸说:“吓唬你干啥,你要真看中了罗子萧,我帮你把他拿下!”
郝喜悦叹了口气:“我这都烦得不得了,还想那些破事。我跟你说,大新闻,你猜徐来的出轨对象是谁?”
“是谁?不会是他是那个,跟你们那个前主播吧?”除了亮亮,罗笛还真想象不出来是谁,她谁也不认识啊。
郝喜悦盘腿坐在沙发上,她说:“徐来性向正常着呢,简直是……荣兰不是写了嘛,像个贪色的老狗,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跟你说,徐来的出轨对象,不对,是之一,也不对,其实是他的包养对象,咱俩都认识,跟咱们渊源还很深……”
“哎,郝喜悦,你明知道我的脾气,你是想急死我是不是?到底是谁?”
“左静!”郝喜悦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然后静待罗笛的反应。
果然,罗笛的嘴巴张得很大,好半天,她拍了一下大腿,没拍在自己的腿上,拍到郝喜悦的腿上。
她说:“这妞果然是一人才啊!那张清华,她的初恋,就为她,差点成为一杀人碎尸的变态杀人狂魔。
哎,你说,她睡过的男人,咋都跟吸上了毒似的呢,你说她在床上是不是有啥过人之处啊,就像红楼梦里说的那多姑娘,躺男人身下,跟没骨头似的,化成了一摊水,让男人欲罢不能!”
“去你的!”郝喜悦没想把聊天的方向往床上想,她没兴趣深究左静怎么魅惑了男人。
“故事好像可以这样串连起来,左静是一穷大学生,跟张清华好上了,那时她在徐来家给他女儿做家教,当然那是徐来的老婆荣兰找的。
后来,左静欠了钱,还不上,徐来便包养了她,她租了我家的房子,后来徐来变了心,左静无依无靠,就勾搭上了莫家明!”
郝喜悦这样分析着。
“还真要看什么节目。我听同事说这几年,我们这节目一直都很火,广告的价格都很高,这样还有很多广告挤不进来,再有就是广播为的节目可以卖到网站上去,这里面的灰色收入也大把的!”郝喜悦说。
“还真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徐来还真够渣的,我看那微博,他明明就是凤凰男啊,当初娶荣兰就是为了工作吧?这么阴狠,也不怕挨报应。”
“荣兰说,她是不愿意认为徐来只是为了她背后的家庭关系才跟她在一起的,她说,那她这辈子就太可怜了!”
罗笛抱膝沉思。
“我是想说,笛子,你招多,这事儿虽然跟我没关系,但我认识了荣兰,知道了徐来的真面目,如果不让他受点惩罚,我还真心里过不去!”
“我问了祸害,他说,荣兰是自杀,她的指控也没有能指认徐来有犯罪的地方,所以,也只能在道德层面上谴责他了。可如果他根本就没良心的话,这种谴责又有什么用呢?
“至少可以让他身败名裂。荣兰死了,不能让他这种伪君子继续好好活下去。”
“你打算怎么做?”罗笛问。
第二天,郝喜悦见到徐来时,主动上去跟他打招呼,她问贝贝怎么样,想去医院看她。徐来一脸憔悴,他说:“孩子没事儿,幸亏没事儿,不然……”他哽咽了起来。
郝喜悦拍了拍徐来的肩膀:“节哀!荣兰受病魔折磨,这下终于脱离了苦海,对她来讲未必是件坏事!”
“可是,她走得并不快乐,她在网上写了那么多……”徐来再次哽咽了起来,他额头的一缕头发落下来,颇有些动人的意思。
“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骂我,人肉我,这几天我都不敢回家,好在,贝贝的外公外婆明事理,他们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
“后来。我想尽快把这事办完,不想贝贝再受刺激,还有贝贝的外公外婆!”
郝喜悦点了点头。“我和荣兰有两面之缘,当时我还有点相信她说的话,但后来看到她在网上写的那些,我觉得她可能因为病情折磨,得了抑郁症。
女人总是这样,爱钻死胡同,如果不是心理不正常,怎么也不会带着孩子自杀。
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组里的同事都商量了,这些天,你安心陪贝贝,荣兰葬礼的事,我们多张罗张罗!”
小彭不知什么时候进来,赶紧附和。徐来大概也真的是累了,他说:“她这样离开的,也不想搞很大的仪式,人都走了,什么仪式也都是给活人看的,我不想演戏,我对她什么样,神明知道!”
郝喜悦再次递给徐来纸巾,轻轻地叹了口气。
郝喜悦以荣兰朋友的身份去拜见了荣兰的父母。那对老夫妇是有教养的人,老年丧女,人萎顿得如同深冬的老树。
郝喜悦给他们说了她所知道的荣兰和徐来之间的关系。荣兰妈先抹起了眼泪,荣兰爸只深深地叹息。
郝喜悦想,他们对女儿的婚姻内情也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大概也还是面子,碍于面子,不肯撕破脸。
荣兰父亲说:“我们知道徐来这孩子心术不正,那次我们去看贝贝,荣兰陪她妈妈去菜市场,贝贝的家教老师在,徐来回来,我在卧室里休息,他没看到我,两个人在贝贝身后就抱着亲,我看到赶紧退回到卧室。
那之后,我们提醒兰兰,兰兰也不吭声。
我们办出国,也是想带着她们母女一起走,不想兰兰查出了这种病……”
郝喜悦说:“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把徐来的假面具撕下来呢?”
荣兰妈说:“我是想这样做了,是老头子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两年,兰兰病了,我也找徐来谈了,说她没多少日子了,让她开开心心地走,他答应我了,谁想到……”
郝喜悦说:“荣兰走了,如果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徐来这种人,不知道还会做出多少缺德事,没准还会有另一个荣兰受害,家庭冷暴力也是暴力,他忠于婚姻,道德败坏,总不能让他继续名利双收吧?”
“可我们都老了,折腾了,闹了,兰兰也活不过来!”荣兰父亲也抹起了眼泪。
“这个交给我来做!你们放心,我们有律师朋友,不会犯法的。只是麻烦你们能用一些关系,把我们电台的台领导都请去!”
“这个我让荣兰的舅舅出面,应该不难!”
“这就好。还有呢,我需要些荣兰的照片,和贝贝的如果有也要!”
荣兰妈起身去拿相册。
郝喜悦犹豫了一下,说:“叔叔,我不知道你们出现在葬礼现场会不会受到刺激,这个,您跟阿姨自己决定,您放心,我们不会放过这个衣冠禽兽的。”
荣兰父亲拍了拍郝喜悦,没有吭声。
技术上的事,涛子来做,文案罗笛写,郝喜悦配音。三个人说:“咱们就是当代的佐罗啊。”
霍洛维打来电话问罗笛,他说,笛子,你总这样游走于法律的边缘,你还真需要个律师男朋友。
罗笛说:我觉得有个刑警队长的男朋友也不错,关键时刻,他可以协助我亡命天涯啊。
霍洛维哀嚎一声:“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要再这样刺激我,亡命天涯的人应该就是我啦!”
“怎么,你想对常队不利?”罗笛故意调侃霍洛维,情侣这间这样毫无意义的斗来斗去就是恋爱的情趣。
“我觉得荣兰葬礼上还有几个关键人物应该出场!”郝喜悦说。
“你说那几个徐来外面的女人?”
“是,小姐就算了,我们单位那个编辑应该会去,关于这编辑,左静也是有证据的,有一段编辑和徐来去开房的视频。”
“荣兰虽然死了,但她好像都是在为自己的这场葬礼在积累素材呢!”罗笛叹了口气。
郝喜悦也叹了口气,说:“女人这辈子跟男人较什么劲啊?被狗咬了,去医院打针狂犬疫苗,离狗远远的,继续生活就好了,为什么非得伤害自己呢?”
罗笛瞟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疤:“当事者迷,当时就怎么都走不出来了似的,就好像离开了这个人,都不配活着了!太可怕了!”
涛子叹气道:“我才是跟你俩较什么劲啊,我好好一大好青年,大把好时光不去找对象谈恋爱,跟你们俩瞎胡混,哪天算一完啊!”
“滚啊,没人拦你啊!”罗笛和郝喜悦异口同声。
荣兰的葬礼终于到了。
(……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
拣句子
要学会维持你的快乐,不断地感恩,不断地将脸朝向有光的地方。时间长了,你自然学会了和喜悦相处的诀窍。希望你一站出来,就让人能从你身上看到生命的光彩。—— 毕淑敏
闲聊天
明天期待彪悍姐妹花葬礼报仇吧。
我们这CP都有点毒啊,一对敌敌畏,一对硝烟。
明天不见不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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