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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二世》的观后感10篇
日期:2018-06-09 21:04: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理查二世》的观后感10篇

  《理查二世》是一部由鲁伯特·古尔德执导,本·卫肖 / 克蕾曼丝·波西 / 帕特里克·斯图尔特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理查二世》观后感(一):杀死了那个任性脆弱男孩

  C《空王冠》系列历史电影的第一部,从整部电影的节奏色调上都和后面《亨利四世》《亨利五世》大相径庭的一部电影。看《理查二世》,就好像是看着一座漂浮于空中的精致楼阁被狠狠摔碎,华美碎片跌落一地。

  抛开真实的历史,从原著来看,不难看出莎翁笔下理查二世的选角不适合一个十分硬汉气质演员。所以本·卫肖出演这部电影,有些地方有点过分柔美女性化,但仍然能够很好地表现出理查的骄傲任性,以及那不可一世之下的脆弱和迷茫。从第一幕理查放逐柏林布洛克时的台词就可看出,理查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意,两名贵族以决斗的方式判定是否有罪,决斗是否执行,柏林布洛克被流放的年限,均在他一言之间。

  “一句短短的言语里,藏着一段多么悠长时间!四个沉滞的冬天,四个轻狂春天,都在一言之间化为乌有:这就是君王的纶音。”

  这就是君王的权威,权力给予君王反复无常的脾性,却不需要任何理由。理查放逐柏林布洛克的原因仅仅在于他觉得自己这名表兄比他更能够赢得平民的爱戴,“好像我治下的英国已经操在他的手里,他是我的臣民所仰望的未来的君王一样。” 这句话说出来就好像一个被宠溺过分的小男孩的置气之词,然而这种话出自于一个国王之口,便不能不使人感到忧心了。

  如果说第一幕给我们展示了理查倾覆的一角楔子,第二幕理查的另一举动无疑加速了他王国的毁灭:在老兰开斯特公爵病逝后掠夺公爵的财富,用这笔钱作为出征爱尔兰的军费,不让被放逐的堂兄继承一分遗产。兰开斯特公爵在理查即位期间一直是王国忠实管家,在自己儿子被放逐时,除了表达自己的悲痛和忧心临死之前见不到儿子最后一面,也并未对国王的举动有所异议。然而就是这么一位国家元老一般的人物,死后竟被国王专横地掠夺财富,一笔抹杀兰开斯特家族权利荣耀,开了这个先例,其他贵族又怎能不感到恐慌?理查的这一举动加速了王位周围的众叛亲离,再加之爱尔兰失利,终于惨遭回国的柏林布洛克废黜。

  纵观理查二世的一生感觉这位国王一生的重心基本都放在了和贵族们的宫廷斗争中。然而这位年轻的国王既没有其父爱德华三世的政治能力,也没有把握机会赢得民众支持,其短暂的一生走到“让我们坐在地上,讲些列王之死的故事” 也是大势所趋了。

  但我觉得,理查二世的内心,还是爱着养育他的英格兰国土的。在他短暂的在位时间内,他也曾想为自己的国家取得一些成就。所以他并不可说是一个昏君,只是在扮演国王这个角色中犯下了很多的错误。在城堡孤注一掷失败时他已经完成了对自我的放逐。“我愿把我的珠宝换成一串念珠,把我的宫殿换成一所茅庵,....将我的王国换作一座坟墓,一座,小小的坟墓。”,所以我宁愿相信,他在把王冠交给柏林布洛克时的痛哭失声时,以及说出那句著名的“Ay, No, Ay,Ay."时,并不仅仅是难以割舍自己的权利,更无法割舍他眼中的芳草萋萋,土地丰饶,纯洁美丽得如少女容颜一般的英格兰国土。割舍不下作为国王为她操劳和守护的权利。“ my care is loss of care, by old care done, your care is gain of care, by new care won." 这是一种自怜,但也是确确实实的悲情。理查心中那个脆弱而绝望的小男孩,也终于捂住双眼,无助潸然泪下

  于是,当光亮的银镜从理查手中跌落,碎成千片万片后,曾经辉煌而荣耀的君王也随之陨灭,提醒着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突然莫名想起一句歌词

  There was a face in the mirror but the face wasn't mine

  The eyes held a shimmery shine.

  《理查二世》观后感(二):BBC 英国史纪录片中的 理查二世 评述!!!(之一)

  对英国史不甚了解,但是被戏中BEN所饰演的理查二世所折服,就立刻查阅了很多关于理查二世的资料发现莎士比亚的剧对理查二世过于讽贬了,个人觉得客观中立的来说,理查二世是一个非常悲剧性的国王,他的罢黜既有他自身的原因,更大程度上是当时社会环境及贵族阶级权利转移斗争下的牺牲品,下面我就放出BBC专门做的英国史纪录片中关于理查二世的相关内容与史学家的评述:

  黑死病的侵袭,灾难中的英国

  1348年的夏天英国人完全资格说他们是不可征服的,他们已经打败了他们的宿敌--苏格兰人和法国人,爱德华三世看起来成为了,当时整个欧洲最强有力统治者,但意外总是会发生的,当意外发生时,长弓和军舰都显得那么的无力,这就是死亡,它的武器瘟疫最终几乎半数英国人在这场灾难中丧生,国家满目疮痍,英国人承受着,灾难所留下来的苦难,加上叛乱和内战,这是英国人最痛苦回忆

  黑死病给整个世界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东部波及到了中国和印度,西部到了克里米亚和土耳其在卡法死人到处可见,而在热那亚人们已经几近崩溃,这是历史上的第一次生物战争,自从意大利传过来后迅速地蔓延到欧洲大陆,在进入不列颠之前就已经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无数的人在这场灾难中丧生灾难是残忍的,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 都受到了它的袭击所到之处 寸草不生诗人杰辛也只是等着灾难降临到他头上,以下是他对瘟疫的描述“:

  “我们看到死亡就像可恶烟雾那样来到我们中间,

  它使许多年轻人丧生,就像是飘摇不定的残忍的鬼魂,

  它让我们从心底里感到恐惧,它就像是苹果洋葱头那样,

  它就像是燃烧着的矿渣,代表着毁灭的颜色

  它是一种你不能预见进程的爆发,它就是黑死病,如果被受感染跳蚤传染,六天之内在受感染者的脖子上 腋下就会开始脓肿伴随着高烧强烈疼痛,一周之内免疫系统就会被破坏,如果感染到肺部,在未来的两天之内就会出现咳血,然后就是死亡任何被感染的人都会出现同样的结局。”

  但瘟疫造成的后果不断扩大,不管是年轻的年老的 贫穷的还是富裕的都难免被感染,抵抗力差的最先受到病菌的侵,接下来每个人都受到了感染,在受到感染的一个小镇,一年之内就会死去大半人,即使是像布里斯托尔的议员这样的人,在瘟疫的面前也显得那么的脆弱,世界处于恐慌之中, 人们留下了财富和老弱病残而只管自己逃命,整个城镇 村子甚至家庭,处于生死边缘夫妻分离,子女分散,引起的恐慌和荒凉是难以想像的,曾经平凡生活中的一切都开始坍塌,所有的面包师都死了,工人们不再工作,甚至随处可见人们用手推车推尸体

  这些尸体在地上排成了长长的一排,越大的城市受到的打击越大,1348年 伦敦有接近1000,000的人口,在瘟疫来的第一波每天都有300来人死亡,在斯毕塔菲尔德,那里中世纪医院往往都和墓地相连,在那里死了的人就直接被安葬在墙壁中,墓地都向着东方,以便将来这些死者能看到战胜瘟疫的那一天,但当时的病毒是如此厉害 似乎根本没有这种可能,在近年来的挖掘中发现了大群的坑洞,

  在洞里死去的人们直接埋在地里,他们脸上的绝望还清晰可见,通过这些发现,能看出他们的愤怒和绝望。

  劳动力缺乏,新思想产生

  当然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双面性,灾难也不列外,在黑死病到来的第一年,约翰 克鲁凯特还是一个小孩他成了孤儿但却拥有大量的财富,因为他可以继承他父亲和别的亲戚所留给他的财产,这应该算是灾难带来好的一面的小例子。在另外一个地方,我们了解到收获将变得双倍的重要,每英亩价值变成了12便士,因为灾难造成了劳动力不足工人看起来也很稀少,但他们也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收获,魁北克的历史也会在不列颠重复,黑死病波及的乡村已经完全改变,但至少不再会有农奴,千百年来 一旦成为农奴就永世不得翻身,一出生就必须效忠于你的主人,主人给你一小块土地耕种,但你必须为他做长时间的苦力代价,那就是在他的大农场上无偿的劳动同时你没有任何自由,甚至结婚都要得到主人的允许,年复一年 日复一日永远也不能离开

  直到黑死病的到来,现在劳动力极其缺乏,供需分配规则的改变,意味着 第一次 你可以自己制定分配规则,庄园主如还想要从你那里得到劳动力,你可以说 “为什么不先付给我钱”,他要你去地里干活 否则就不给你土地耕种,而你的答复将是 “好吧,那就解除合同吧”,并且如果你的主人说道“你如此无礼”这类话时,你可以坚持你的立场,并找到另外的更好的雇主,那时 许多的农民都是这样做的,这些已经成为当时的大趋势,黑死病改变了旧的社会关系,同时也打破了教会神圣性,特别是在这场灾难中,神职人员显得那么的无力。

  1349年巴思和威尔士的主教,看到缺乏神职人员允许常人进入教堂牧师,甚至他写到“如果没男人 女人也可以”但这时人们已经学会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他们只会向圣经,甚至如罗拉德派或者其它这样的派系忏悔而不是教会,人们对着圣经祈祷,并把圣经翻译成英语 ,让其他人也这样做,使它不像拉丁文那样难解。虽然罗拉教徒还很少,但已经对教会产生了威胁,以至于仅仅在罗拉教派最强大的支持者的保护下才安全,那就是爱德华三世的儿子,冈特约翰 兰卡斯特公爵,人们很喜欢他, 所以把他的外形画得很虔诚。灾难已经使他们认识到国王的去世并不代表地位和财富的改变,只有罢工才能为他们争取利益,他们都知道三个人生存 三个人死亡的警世故事。

  面对国王的死,不管是富人还是早期的农场主,都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这种来自特殊的坟墓的恐惧,一种要永远消失的感觉。

  这种思想足以体现,人们对于自信的两层含义,一方面我们要人们怎样记住自己的辉煌和虔诚,另一方面,真实的自我,在这场灾难中却又显得那么的无力。

  理查加冕,新农民起义

  爱德华三世曾经是不可征服的勇士,现在也变得那么的脆弱,但皇室还是安全的,爱德华的儿子,布莱克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式的英雄

  但出乎人们意料的是,布莱克王子却于1376年死于痢疾,一年以后 老国王也去世了。所以王位就落到了爱德华的孙子 理查身上,作为一个年幼的国王, 最初他只是形式上的国王,人人都知道他的叔叔冈特约翰实际操控着大权,理查的加冕仪式被他的叔叔精心的安排,为一场显示他忠诚表演,并显示出对英国光辉前景信心

  当时已经有半个世纪没加冕仪式了,庄严和喜庆的混合永远都有它的魅力。各地的骑士都来参加这样的加冕仪式,在教堂的第二天,小理查在金色的屏风后面脱掉他的衬衫,他的脸上 手上和胸部都点上了圣油,当骑士们听到他那稚嫩声音,来宣誓保护教会、公平,尊从法律祖先留下来的习惯时,贵族和牧师们必定是在想他快些长大吧 好戴上他那伟大祖父,爱德华一世所留下来的王冠。在单调庆典乐声中,小理查却睡着了,当他被抱离教堂时,他的双腿摆动着,一只过大的拖鞋掉落在了地上,有谁会知道英国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呢?毕竟他只有10岁,22年后他是否还记得这些?他还会记得这样的庆典吗?这样一个让他由一个小男孩变成一个小上帝的庆典,或许理查把他自己当做了弥赛亚(犹太人盼望的复国救世主)。

  只有对自身有强烈自信的人,才能在14岁这样的年龄,面对历史上这样剧烈变故事件,发生得如此的迅速也如此的出人意料,不是在遥远的贫穷地方,而是在最发达的英国农村,从肯特开始的一片肥沃土地,通过梅德韦郡和泰晤士河,直到埃塞克斯和英格兰南部。农民起义的最先发起者其实并不是农民,当然他们不是咀嚼着草料的传说中的土乡巴佬,不 他们是村子里的精英,曾经做过警察 服务员的人

  这些人是借着灾难之机,而进入这些职业,并且他们不甘愿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他们不愿意做别人的奴隶。他们知道如何,把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或者处于贫困线上的家庭组织成一支军队,他们必须出卖劳动力来满足最低要求,他们对政府,对他们无穷的压榨已经非常愤怒,天枰已经开始倾斜于这些存活下来的人他们决定让这种倾斜保持下去,通过各种方法他们成为了新兴贵族,有必要的话他们会起来反抗的以避免重新堕入底层人。

  这是一场阶级战争吗?这是自从马克思死后,官方所不愿意提到的词语。但, 是的 ,它是。在英国农村,人们怀疑的是王权的真正力量,岗特约翰 女王 总理大臣,他们收取新的税款 不为在法国的爱国主义战争。而是用在他们自己的无穷挥霍之中,所以在1380年11月,国会通过了一项新的税收项目,这是第一次对个人财产收取税收,新兴的农场主必定在想,他们辛苦取得的利益被贪婪的政府夺取回去,这引起了公众的强烈不满和集体的偷税。最终发展成了完全的反抗,收税官员们受到了攻击, 有的甚至被杀,在梅德斯通 ,他们选举瓦特•泰勒,一个技工为他们的领导,并救了一个反教会的基督教罗拉德派教徒约翰•波尔,他已经被主教监禁起来,约翰•波尔 是一种说教式的教士,他将黑死病推到了逻辑上的极端,他大叫道 :

  “让教会和有产者都见鬼去吧”

  “贫穷将再次变得荣耀”

  难道我们就不是亚当和夏娃的子女吗

  为什么他们就能成为主人

  他们穿着天鹅绒和貂皮

  然而我们却穿着可怜的破烂衣服

  他们有葡萄酒香槟和精良的面包

  而我们呢 却只有黑麦和粗粮

  我们喝的只有水

  我们被称为奴隶

  如果我们不工作还要被鞭打

  我们要到国王那里去争取我们的利益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有好结果,不然就只有靠自己来改变这些!”

  所以他们就开始了反抗,他们充满热情,嘴里喊着要求平等的口号,别忘了他们是约翰•贝里,罗伯特•考曼 丹特福德•巴克。但他们所遇到的是 富有和强大的敌人,1381年6月12日的早上,一支大约5000到10000人左右的军队,驻扎在布莱克 赫斯,刚好在伦敦的边境,在他们下面 ,可以看到城市,老圣保罗大教堂 桥上充满了商店和远处的威斯敏斯特,都在军队所及的地方。这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从反抗的一开始,它的目标就瞄准了,富有官员的家或者教堂,所有的税款清单,都被销毁庄园的账目被焚烧一空,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和以往不同的是, 反抗者们仍然表示对国王的效忠,虽然他们已经属于非法的,虽然他们起义是正义的 ,但却受到攻击。

  可以确定的是 ,他们不是被鼓动起来反对国王 ,而是为了自身的解放,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他们的反抗。这次斗争波及到各大城市监狱被打开、教堂被抢、宫殿被焚烧35个佛兰德斯 商人在同一个地方被杀

  一个又一个,坎特伯里大主教西蒙•威克里,在圣 约翰教堂祈祷时而被抓住,狂暴的叛乱者们砍掉了他的头,并钉在一个大钉上得意洋洋地在街上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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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后面还有,另开一贴

  《理查二世》观后感(三):本·威士肖一人的独角戏

  和播放顺序相反,我先是看了《亨利四世》和《亨利五世》,再回过头来看这位金雀花王朝的末代国王,理查二世。先前看亨利五世评论时,时常有把抖森和本喵作对比,并认为后者高前者一筹,为了更好地了解本喵,我特意提前看了《明亮的星》。现在觉得网友们的评论有些言过其实,本·威士肖的个人风格太过明显,他让我想到的仍然是一个穿上了王袍的诗人,一样神经质,一样的苍白孱弱,但是理查的残忍秉性政治抱负统统未有体现。

  编剧和导演绝对是偏爱本的,他总是站在舞台中央,众目睽睽之下神经质地表现他的任性自负、骄奢淫逸,他的自省和悲哀,所有的一切总可一目了然,甚至他的死亡也模仿了耶稣摆出受难者的姿势,俨然是空王冠的殉难者。难道不是他自掘坟墓,亲手埋葬了自己?难道不是他首先随意罢免贵族剥夺财产,激起整个贵族阶级“清君侧”的愤恨?

  《空王冠》整部剧制的高潮绝对在《亨利四世》两代国王父与子的冲突中,没有看过《理查二世》不足理解亨利四世为何总是深夜踽踽独行在空旷漆黑的王宫里,更不足明白他对长子哈尔的深切指责,简直把哈尔当做理查再世。说实话年轻的亨利四世选角有些失误,看起来隐忍有余志勇不足,理查二世扔王冠那幕本是整出戏的高潮,可是亨利四世一脸不忍毫无魄力,甫一登基就摆出好想下台的神色,可怜一场王对王的对决成了本·威士肖一人的独角戏。就整出戏来说其实理查二世被罢黜后才是演员最能发挥演技的部分,一个废王滚下王座跌落尘埃的自省感慨才打动人心,他的悲哀绝望在这一刻才具有了普世意义,可以让我们联想到许多同样命运的历代君王,贾沙汗、拿破仑、汉献帝,可惜编剧在理查二世如何陨落中花了太多笔墨,在伦敦塔里的段落就没有莎翁的浑厚笔力了。

  《理查二世》中仅有本一人是绝对主角闪闪发光,可我还是最同情亨利四世,即便是一场正义的篡位,被废黜的旧王固然是失败者,但册立的新王不见得就是个胜利者,一旦君权神授的传统被打破,随之而来的亦是反叛血腥的浪潮。在亨利四世的晚年我们看到了他一生的崎岖,不曾安享片刻宁静,他从理查二世手上接到的不仅有王冠与王权,还有顶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当他的脚前扔满了逆臣的首级,他是否想过帝王之路漫长凄苦一旦开始就再无退路?

  最后约克公爵一家的脑回路无法理解,嗯,不过亨利六世后就是他们的时代了!

  《理查二世》观后感(四):耶稣的独角戏。Bravo Ben Whishaw!!!!!!!!!!

  en总是带给我很多惊喜。

  真是荡气回肠的两个半小时

  比电影还好看的电视剧

  也只有英国才拍得出这样的剧。

  看着他荣华

  看着他衰败

  看着他哭

  看着他笑

  即使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希望

  在敌人面前他还是不肯有一丝的委屈

  因为他是王

  真命天子

  只可惜

  他的委屈,他的不甘,他的懦弱,他的贪生怕死

  他的撒泼,他的眼泪

  也只有ben才会演的那么到位

  最后的最后看着ben消瘦的身子被连射3箭

  卑微的死去

  我哭了

  看着最后扭曲的躺在狭小的棺材里的瘦弱之躯

  我哭了

  他那个样子真的好想耶稣哦

  要是从头到尾都是ben演的就好了

  凡是不能完美

  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只有ben才会将阴柔、懦弱的richard演的入木三分

  ravo

  本

  《理查二世》观后感(五):有感

  奥兹曼迪亚斯

  波西・别希・雪莱(杨绛 译)

  我遇见一位来自古国的旅人

  他说:有两条巨大的石腿

  半掩于沙漠之间

  近旁的沙土中,有一张破碎的石脸

  抿着嘴,蹙着眉,面孔依旧威严

  想那雕刻者,必定深谙其人情感

  那神态还留在石头上

  而斯人已逝,化作尘烟

  看那石座上刻着字句:

  吾乃奥兹曼迪亚斯,万王之王

  功业盖世,强者折服!

  此外空无一物,

  废墟四周,黄沙莽莽。

  寂静荒凉,伸向远方。

  《理查二世》观后感(六):关于创作与再创作

  凡查过《英国史》的人都知道,在寥寥记载里,理查二世是个没什么建树的君王,更甚者,是个暴政荒淫宠信佞臣的昏君。然后在1399年,被废黜,第二年,死了。

  当莎士比亚创作这部戏剧的时候,他的初衷是什么?借以他的笔,将那些死去百年的灵魂从坟墓里邀请出来,向世人讲述只有历史才知道的故事。再通过他的笔,将灵魂复活,注入血肉,有了言语,动作,思想,鲜活地呈现在舞台上。最后用那支笔,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对这场历史做一个主观思想上的总结。这,便是文学对历史的创作了。

  理查二世就是这样,通过莎士比亚的笔,一个骄傲自大宠信奸佞残害忠良目光短浅的昏君形象生动立体。理查用自己悲剧的一生告诉人们,那飘渺的君权神授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世界在前进,人本主义思想一旦出现,便不可收拾。人们高喊着上帝万能,却在下一秒钟废黜了曾经立下盟约要以生命守护的国王。拿着权杖,头戴皇冠的,不一定是神之子;破衣烂衫,流放他乡的,不一定就会潦倒一辈子。在1399年那场阴谋叛乱里,上帝可能睡着了。他老人家并没有照顾那个从10岁就头戴王冠的人。各地百姓和贵族,像是喝了药酒一样,顷刻便投靠了叛军。理查到最后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招致如此祸事,他相信的君权神授思想无法解释这些。理查的失败,说白了,是他的思想跟不上时代了,错误地估计了神的伟大。人,才是世间万物的主宰。人,主宰神。

  再来说说表演者。没有好的表演者,再好的戏剧也是纸上谈兵。于是,我们有了小本的理查二世。在莎翁的基础上,小本将这个人物进一步发挥,不仅仅是生动立体,那举手投足,那眉目神情,竟然让我有了想要亲近的感觉。阴柔的、骄傲的、奢侈的、固执的,但同时又有着自嘲的幽默以及孩子气。一袭黄白相间的袍子,华丽的王冠以及权杖,美艳不可方物。在理查向亨利交出王冠的那场戏,大段的独白以及舞台动作,小本的表演让人惊叹!俯首称臣,扔出王冠,绝望,自嘲,但深深的不服气的倔强,让观众对理查当时四面楚歌的悲惨感同身受。这,便是表演对文学的再创作了。

  相比之后的《亨利四世》与《亨利五世》,我更倾心于这一部。虽然在戏剧张力上并不强悍,但在演员个人表演上绝对是顶级的。这是一部值得再看第二遍、第三遍的好剧。

  《理查二世》观后感(七):140字不够我记笔记的

  莎翁的话剧改编的历史电影系列,作为奥运的献礼,挺业界良心的。前半部分的节奏有点慢。

  在台词方面很大程度上保留了莎翁的语言特色,用的是分分钟虐死人的古英语,还有大段大段文(jiao)艺(qing)的对白。所以感觉有点像话剧,在看到国王和大臣在生死攸关之时还在飚台词分分钟玩文艺真是急死人。

  en Whishaw塑造的查理二世形象很drama,集阴柔,傲娇,天真,文艺于一身。他天真起来的时候很像个孩子。最后被射死时的形象和前面画匠所画的《圣塞巴斯蒂安》这幅画相呼应,最后在棺材里的脸惨白惨白的真像一幅油画。

  相比之下亨利一世这个角色就很配角,一直在隐忍,隐忍不成才想要谋权,即使在查理二世让位与他时像个疯婆子一样耍赖又撒泼的,还把王冠滚到他的脚下,他也还是一张写着大大的“忍”字的脸。演亨利一世的Rory Kinnear 恰恰在《黑镜》里演首相,怪不得看着特别眼熟,不过Rory 确实很适合演这样隐忍的角色。

  《虚妄之冠》这个译名很棒

  没有看过原著的默默去看原著然后恶补历史去了。

  《理查二世》观后感(八):空王冠下的傀儡

  序

  恢弘壮阔的史诗气度,铿锵有力的宗教乐章,虚妄之冠凌空叫嚣,猜忌罪恶阴影幢幢。是权力,还是镣铐,是蜜糖,还是鸩毒?

  每个人在白日心知肚明,在黑夜却偏受鬼魅引诱。

  “让我们谈谈坟墓,蛆虫和墓碑,在大地的胸膛上写下悲哀。”那些悲惨国王的下场,全都不得善终。可偏有无尽的小丑前仆后继,甘做空王冠下的傀儡。可笑!可惜!可叹!雪莱诗云:我们整个身外的广阔世界/正像杂沓纷至的傀儡演出/无止无休地从舞台上通过/除了嘲讽/还能意味什么/我在哪里/你/又在哪里?

  难以想象空王冠系列竟是BBC拍摄的伦敦奥运宣传片。沉重的题材,隽永的深意,被岁月尘埃埋没的历史,霎时间宛若新生,振聋发聩,与所谓呐喊尖叫的体育显得难以相容,好像在维多利亚时期北方的烟炉安插在恬静的南方,兵戎相接与风花雪月并存。关于本剧一个简单的介绍:三代君王的生死循环,仿佛王冠中的空洞,令人喟叹不已。不过选择重新拍摄理查二世、亨利四世、到亨利五世戛然而止,是一个从冰点到高潮的过渡,显而易见正是弘扬爱国主义的巧妙桥段,但物极必反,丢去紧接着亨利六世已成定局的凄凉,给所有人一个美好期冀。

  我开始毫无知识贮备地看空王冠,被纯艺术加工的历史剧,竟然很流畅地一竿子插到底,转眼开始考据癖般地人肉莎士比亚,驻扎英国史堆,泡图书馆,上书店,搜纪录片。多亏平时看英剧时给我一点单薄的底子,但盲点颇多,历史如海,只能有所涉猎,给我点底气去完成这篇准备良久的观后感。

  历史转瞬即逝,“入世的明日绝不会雷同于今朝,万古不变的,却唯独只有无常。”无常的王冠,情绪的王冠,凌空叫嚣,阴影幢幢。

  沙翁的镜子

  一千个读者眼中的一千个哈姆雷特,恰恰是通过不同的角度,折射出的不同光芒。莎翁的那面镜子,只为阅读者提供一个故事的凭借。

  文艺复兴时期,这个被嘲笑为“混迹于白鸽群里的乌鸦”的剧作家,用环球剧场的刀刃刺穿了时代的胸膛,为世纪灌输人文与智慧的演出,对人性的探索也随之进入高潮。

  历史剧是莎翁早期的作品,正值他的高产期,虽然同属经典,但其知名度远不如他的喜剧和悲剧,甚至是传奇剧。如今书店的印刷量便是个很好的例子,哈姆雷特的命题太高调,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太凄凉,仲夏夜的梦境太荒唐,以至于只要是莎士比亚精选就是那么几篇,偶然看到理查二世还是英文版,可见如今国人的重视程度。

  回归正题,我为什么要强调“莎翁的镜子”,因为他曾主张“镜子说”,即认为自然是艺术的源泉,艺术必然摹仿自然。在《西方文论史纲》中提及这一思想源自意大利画家达芬奇“画家是自然的镜子”观点的变化。在莎翁着手历史剧创作之时,伟大的作品便是源自于13到15世纪的英国史实,他的文字起到了镜子的功效,但文学作品并不等同于历史,因为历史往往是铁定的事实,无论你如何思考,它始终是那样的,但文学既然是镜子,光线、角度、新旧程度都会影响一面镜子所起到的作用,故莎翁虽然很重视艺术真实反映自然,但他并没有把艺术真实和自然等同起来,他要求艺术忠实于自然,同时艺术真实高于自然。这也可以让人联想起柏拉图的“影子摹仿论”,“摹仿”只不过是“那一面镜子四面八方地旋转”,只能是现象外形的再现,根本达不到真实体。所以当我看完四集冗长却华美壮阔的空王冠以及参照名著再与真实历史相比照,出入颇多,过于现实的历史丧失了美感,但真实却是令人可畏的。

  我感激通过莎翁的镜子作为一个坐标的原点,可以向四周辐射无限延长的轴线,让我对真实的历史人物有双层感悟。就像是奇特的Transi墓穴,一个人拥有的两种相貌。

  但我也想再次强调,不要将历史剧当成历史,里面“极端的爱国主义”是高度渲染,甚至于英格兰出兵于法兰西竟是正义之战,查理六世的女儿凯瑟琳嫁于亨利五世会是出于真爱,政治产物往往会被后人美化。

  镜子毕竟是镜子,掺杂了个人的偏见的调料后我们大可一笑而过。

  理查二世(Richard II):难以捉摸的布偶

  当海水无情洗刷去沙滩上的字样,当顽猴守着空空殿堂孑然一身,当王后远离英格兰从此是悲哀的奴隶,理查王不再是王,金雀花王朝风雨飘摇。

  波尔多的理查,在莎翁笔下一个并不醒目的名字,却是个极为敏感的政治话题。那个艺术塑造出来的人物,和真实的理查一样多变、易怒、自恋、自怜、神经质。从起初对波林勃洛克与毛勃雷的判决出尔反尔,甚至有失公允,到对老刚特的劝告充耳不闻,没收兰开斯特家族的财产,他已深深刺痛了贵族的心,再坚固的堡垒也有轰然倒塌的一天,更何况在他那仅堪覆顶的王冠之内,坐着一千个谄媚的佞人?

  然后,狂风暴雨裹挟着虾兵蟹将翻滚而来,浩浩汤汤。老人和小孩都起来反对的君王,他能苟延残喘到几何?但理查真的有这般令人可憎,不容半点怜悯?不,他的表现似乎还是只个并未长大的孩童。你见他骑着白马还要带只顽猴可笑地攀爬在身上(虽然原著并未提及),从爱尔兰回到祖国天真地向天空挥手致意,在沙滩上反反复复地念念叨叨,时而信心满满,嗔怪自己道:我不是国王吗?醒来。你这懈惰的国王!不要再酣睡了。时而又自怨自艾,称自己就是个凡人,有欲望,品尝悲哀,需要朋友。他的情绪变化无常,毫无主见,最终只会说些冷冰冰的话嘲讽自己:让他们赶快离开这儿,从理查的黑夜踏进波林勃洛克的光明的白昼。他甚至都不想反抗,自命黑暗,就抑郁而死吧。

  但理查也拥有孩子般地勇气,就当是无知者无畏,他坚强地站在堡垒上静候敌人的到来,话说得义正言辞,虽然满脸的汗渍,紧张只能在心头作祟。但一个瘦弱的孩子怎么抵挡得了大人的残酷。理查让出皇位时是那么逆来顺受,被亨利王召见只好静静地坐在小白马上被牵进宫殿,当愤怒、羞愧、无助、悲哀一同冲进理查的大脑,他疯疯癫癫地在殿堂之上说了一大堆自我独白,最精彩的莫过于他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容貌竟没有一丝变化,“啊,谄媚的镜子!”,好一个谄媚的镜子!他难道真的是昏了头了地以为苦难会给自己的面部增添一道更深的伤痕,不,他是在谩骂四周的乱臣贼子,数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犹大,好一群叛徒联盟,好一群口蜜腹剑的骗子!可惜很多话多说无益,世界依然在继续运作。

  讽刺的是,开始时国王要将理查关进伦敦塔,早在几百年前,“征服者威廉”修建的城堡和监狱之一,是为了有效保证英国叛徒或者他们自己的追随者叛乱的失败,如今可算是黑白颠倒了。要不要再惨一点,我赌莎翁和影片编剧在创作时这样思考过。于是,原著中理查悲哀地被平民用泥土和秽物侮辱,与波林勃洛克骑着巴巴里马的威武骄傲形成鲜明反差。他最终也难逃一死,竟被艾克斯顿一个小小爵士谋杀了。影片中则更是凄凉,被曾经以为是忠心耿耿的奥摩尔公爵刺死,三箭夹杂着鲜血,浇灌英格兰这如花美颜吧。

  这便是王冠之争,权力的游戏,理查从头到尾只是个可悲可怜的玩偶,任人欺凌。但历史会是更加地复杂深邃,理查二世的心更是神秘莫测。

  虚妄之冠好似深井,别去测量。

  1377年,一个串联着过去和将来的节点。在那之前,年轻的黑太子爱德华王子英年早逝,比其父爱德华三世更早地向上帝交托使命。在那之后,兰开斯特家族与约克家族展开了漫长而持久的玫瑰战争,磨损人心。但是,这些我们都尚且不谈,节点自有它存在的深刻意义,正是在这一年,耀眼尊贵的王冠迎来了它新的主人,一个10岁的孩子。为什么是他?这会是天使的眷顾,还是恶魔的圈套?小理查,爱德华三世的孙子,涉世未深,懵懂天真,耍手段、政治斗争、天花乱坠的奉承话他都没品尝过,国王对于他来说充其量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称号,傀儡是刻在他心头永远的恨。理查的叔父冈特的约翰(当时的贵族往往根据出生地作称号)执掌实权。

  小国王登基不久,上帝便抛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黑死病,这是世界上爆发的第二次超严重鼠疫,一场并不平凡的浩劫的开端。由于当时技术和认知的有限,死者开始向活人争抢地盘,人口的增长进程被横刀切断,人们习以为常的世界彻底崩溃。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疾病被开始遏制的后期,幸存者普遍发现自己的地位有所升迁,这是得益于大量位置的空缺。从社会秩序的混乱开始,采邑制度逐渐衰落,大批农奴得到解放,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宗教权威发生动摇,当初求助上帝的无果让人们怀疑神灵的存在。凡此种种,不平稳的种子开始拥有活动的土壤。

  由于劳动力的大量短缺,成为农场主竞争对象的农民和苦力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希望自己的报酬能够有所提高,以此改善生活水平,同时还有一个更为直接和合理的原因——物价飞涨。但他们的主人并不接纳这种极为危险的提议,即使当时大多的农场主已经相当富有。军事方面,对法国作战接连失败,国库空虚,国王理查只能不断加重税收,诱使社会矛盾日益激化。

  但出乎意料的是,农民起义在最为富饶的地区(肯特)爆发了。弗罗萨特说:“气象升平,物产丰富的年景是英格兰发生农民暴乱的主要根源。”所以严格来说,这场农民起义并不是由真正的农民领导的,而是那些有一定的财富基础和社会地位的精英所为。他们不满于连年征收的苛捐杂税(人头税是导火线),并且他们有能力去抵抗政府,组成了所谓的新兴阶层,这无疑会得到了贫民的支持。

  一名叫瓦特•泰勒的工匠成为了这群暴徒的领袖。这场轰轰烈烈的阶级斗争越演越烈,理查二世小小年纪却表现出了非凡的冷静与智慧,他在史密斯菲尔德勇敢地接见了这位领袖,并且对于泰勒提出一切关于平等,要求赔偿的条款予以同意,泰勒从未想过他们可以如此顺利地取得成功,但事实上他提出的要求在当时的社会根本无法实现。可好景不长,泰勒被沃尔沃斯市长和国王的随从当场刺死,暴动的队伍顿时成了群龙无首的一盘散沙,国王理查面对起义军的态度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威武地宣称自己才是他们的国王,而乡野鄙夫永远都是乡野鄙夫!这既表现了理查对于君权神授的捍卫,上帝创造的万物都有各自的位置,等级差别不容逾越,同时也是对争取皇权的宣誓,他不愿永远做受人摆布的傀儡。

  伴随贵族有组织地平反叛乱加上国王理查发挥的关键作用,这场社会革命在慢慢平息。逐渐长大的理查在秘密扩大自己的实力,权力之争在此时显得更为激烈。

  为了早日亲掌政事,理查笼络内宫和周围的朝臣与国会和贵族相抗衡,同时他也想利用爱尔兰的人力和物力来控制英格兰。但由于他过分依赖自己的权威,这完全触怒了贵族,他们和国会相互联合,其中还组成了著名的“弹劾派勋爵”,成员包括格洛斯特公爵和德比公爵(也就是未来的亨利四世)。国会还指定五名大臣和九名勋爵组成一个委员会,由原来的摄政团成员主持委员会的工作。委员会要求解除国王好友的职务,到最后贵族一致认定需要将其诉诸武力,即使国王理查为此做了很多努力,却依旧摆脱不了他身为傀儡的耻辱,他身边的追随者一个个皆惨遭厄运,甚至有人被剖腹解肢。更为紧张的是国王理查也差点被废黜,由于贵族两派势力意见不合,暂时保住了他的王位。

  这些年发生的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无疑给理查的心灵带来了强大的震撼。他一直是一个过分自信和自恋的国王,这从他喜欢用象征权利的饰物,以及如今在伦敦的国家美术馆公开展出的威尔顿双联画都可以看出,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上帝在人间的化身,但这些存活于青春期的妄想却一度被打破,那些不守本分而贪婪冷酷的贵族一度在挑战他,理查二世,堂堂一国之君的权威。仇恨如毒蛇一般无法避免地钻进了他的心脏,曾经血的教训让他明白要学会等待时机。

  于是,他以超乎常人的忍耐,密谋一个更为高明的复仇和夺权计划。

  就在这段平静沉默的时期,理查在爱尔兰秘密组建自己的私人军队,同时采取与法国和解的措施来积累自己的财力,即使这引起了贵族和平民的强烈不满。最重要的是,他在努力培养自己的宫廷势力(就比如任用新官员,收买国会成员),从而确保对国会有绝对控制权,间接捆绑住贵族的手脚。

  1397年,理查终于开始出击了,当时人们都早已忘记了贵族对理查随从的血腥报复,如今的下手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曾经召开“无情议会”审判理查身边的新贵和心腹的贵族相继被绞杀、流放,他疯狂地侵蚀着国会,将君权抬升到无以复加的地位,这恰恰印证了在威尔顿双联画中体现的君权神授思想,画中的小理查和圣母玛利亚以及天使在一起,大家胸前别着理查的象征——白鹿,他认为自己处于圣人之列。虽然自命不凡,如今的复仇计划也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但他似乎并不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限度的。理查的性情开始出乎意料地大变,欲望的野心无止休地膨胀,一个暴君的面目逐渐显露。

  难以想象,一个等待多年且深谋远虑的国王竟然愚蠢地抛开了前人几百年的努力,一意孤行地推行专制主义。一个人民期待已久的朋友竟然荒淫无度,夜夜笙箫。虽然此时他已经得到了一切,却愈发地焦虑不安,患得患失。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正如莎翁记载的那样,忠心耿耿的老冈特逝世,他那被流放的儿子亨利在国外却同时得知了两个坏消息,另一个便是理查所犯下的致命的错误,他剥夺了博林布鲁克的继承权,兰开斯特家族的家产被洗劫一空。这不仅逼疯了博林布鲁克,同时也使整个贵族阶层人心惶惶。

  值得注意的是,博林布鲁克是一个聪明的政客,他早在流放前便深得人心。在如今的形势之下,兰开斯特家族领地上的人们和以诺森伯兰为首的北方勋爵都愿意支持他造反,当然博林布鲁克狡猾地运用了一个更为合理的理由来掩盖他的野心,他要夺回自己兰开斯特家族的继承权。

  理查王或许此时还沉浸在自己不可毁灭的幻想之中,他竟然选择在如此危机重重的境遇下远征爱尔兰,留下镇守祖国的部队却难以抵抗博林布鲁克强大的势力来袭(贵族和平民普遍倾向于其)。当他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匆忙赶回英格兰,发现大局已定,一切都难以挽回。

  根据理查反复无常而神经质的性格,他在此时一定进行着疯狂的心理搏斗。正如剧中在沙滩上的场景。一会儿以为天使会派军队拯救英格兰,一会儿又陷入了悲观的宿命论。最终他乔装成牧师的模样默默哭泣,像往常一样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但这一切都已不那么重要,经过艰难的谈判,国王理查放弃了王位。传说理查被关进庞蒂弗拉克特城堡后消失了,但另一种说法是理查在狱中被谋杀,亨利四世将其安葬,以告慰内心的不安。(或许也是对反叛者的警告)

  窥看理查二世的一生,不够壮烈,不够精彩,临终犯下的还是典型的教科书式的错误——暴君的下场。有人将他与铁娘子撒切尔作对比,同是人头税惹的祸,同是亲友的背叛。在他们当时各自的时代背景下,都失去了人心,便再难有回天之术。但我们是否能再次回忆一遍剧情和历史,我不想将其作为一个政治话题,谈论独裁者的命运,这明显也是莎士比亚一直想要回避的敏感话题。要知道当时处于伊丽莎白统治时期,有多少人在揣测理查二世是否在影射伊丽莎白女王将来的下场,即使编剧无心但政客有意,他们的命运的确有一部分重合了。

  回到金雀花王朝的后期,人民起初拥戴的理查王是否真的值得他们期待。理查前前后后所表现出的截然不同令人费劲,那个头发蓬松神情诡异的少年,浑身上下充满了诗人般敏感神秘的气息,他的自负和感伤像一首诗,他头顶的圣油就像梦的光晕,他缺乏作为一个统治者必须具备的理智。感情用事是一个人最大的生理缺陷,何况是一国之君。

  戏剧理查二世就像是理查一个人的自我独白,他从未真正地了解过自己,捉摸不定的情绪作祟,他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去摆脱傀儡的耻辱。到头来,空梦一场。

  “我曾经消耗时间,现在时间却消耗着我。”他最终彻悟了生命中关键的哲理,恍然发现,自己竟成了时间的布偶。无论曾经多少史学家给这位国王贴上多少标签,在我眼里,他输于权利的争夺,败于时间的消耗,性格是他致命的弱点,却是我同情于他的重要原因。

  理查像一只难以捉摸的布偶,但谁又敢说自己不是欲望和时间的布偶,谁敢像伊丽莎白那样坦然地说:我就是理查二世,你不知道吗?我们活着的时候受制于太多,偏转地太快,我们难道真的了解自己吗?在那么饱受批判的国王身上,我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最后,我想以一首诗结尾,致平静的夜和长眠的人。

  “你/衣装华丽/情态哀伤/一个被尊奉为天神的凄凉!”

  《理查二世》观后感(九):shakespear

  為慶祝倫敦奧運開幕, BBC花了大錢, 早在六月起開播3個莎士比亞名著, 告訴大家他們歷史上三個皇帝都 all murdered. 日不落國真是冷幽默不忌諱, 這事兒不可能發生在喜慶日愛說吉祥話的中國人社會, 瞧一開頭的名段子:

  For God's sake, let us sit upon the ground

  And tell sad stories of the death of kings;

  How some have been deposed; some slain in war,

  ome haunted by the ghosts they have deposed;

  ome poisoned by their wives: some sleeping killed;

  All murdered.

  Richard II. 3. 2

  查理王二世=各位的上司一樣, 愛看到部門主管對立, 在跟前互告對方 traitor, treason, 叛徒, 賣國賊....如鬥雞鬥蟋蟀, 其樂無窮.

  他的裁決完全依心情. 滴水穿石, 終於招致禍災. 趁著出征京城空虛, 被先放逐後抄家的表哥+倒戈臣子+老百姓, 給請了下去.

  身邊親信死的死跑的跑, 他悲傷地奉上江山王位. 把王冠拱手讓給賢明有梟勇一身肌肉的表哥, 一手抓著不放, 還要說一段:我兩都是井邊汲水木桶, 我的桶裝滿我的淚之類的喪氣話~~~好可憐~

  Give me the crown. Here, cousin, seize the crown;

  Here cousin,

  On this side my hand, and on that side yours.

  ow is this golden crown like a deep well

  That owes two buckets, filling one another;

  The emptier ever dancing in the air,

  The other down, unseen and full of water:

  That bucket down and full of tears am I,

  Drinking my griefs, whilst you mount up on high.

  Richard II. 4. 1

  查理王怎麼死的, 歷史上說是餓死. 莎士比亞說是打死. 編導Rupert Goold將他的死比成如聖徒 St. Sebastian 一樣被亂箭射死, 別開生面在片尾擺成Jesus Christ下了十字架的死狀. 對這位打10歲就登基, 發明手帕, 愛好華服排場的王之死, 寄予無限同情.

  2.5小時看完, 保證值, 全新詮釋的悲傷王, 讓人想起 Michael Jackson, 養猴子當寵物, 性別曖昧, 個性陰柔愛哭, 有點小孬孬.

  en Whishaw 在 Bright Star 演詩人濟慈, Perfume 香水裡那個陰沈的角色. 擅演哈姆雷特, 這次把查理二世演得和 youtube 上能找到的莎劇King Richard II 不一樣. 莎迷可以一做比較.

  《理查二世》观后感(十):【莎士比亚历史剧笔记-1】理查二世的华丽怨叹

  

君王的人格何以决定王朝的命运?

话说古往今来,天下大势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的后面,是历史大趋势所塑造的必然的“命数”,也有皇帝君主们人格所决定的偶然的“运数”。命运相合,则高歌猛进称雄一方;命运不济,则权力倾轧甚至国破家亡。

  莎士比亚的《理查二世》、《亨利四世》、《亨利五世》、《享利六世》和《理查三世》五部历史剧,刻画14-15世纪80多年间英格兰五位君王鲜明而迥异的人格和运数。配合2012年BBC出品的《空皇冠》两套剧集,应该能让人窥探到人性与历史之间那种神秘的必然-偶然关系

  从来没有停止过动荡的英格兰,到1327年迎来了一位15岁的小国王爱德华三世。此君一洗其父的昏聩,年纪轻轻就有远大志向。1337年,爱德华三世自称法国国王,从而挑起与法国的战争。

  这场战争,断断续续打了了116年,到1453年才结束,是人类历史上时间最长的战争,史称“英法百年战争”。

  虎父无犬子。爱德华三世的长子“黑太子爱德华”也绝非孬种。他在与法国人的战争中成为勇猛无敌的指挥官。可惜雄心勃勃的太子没有当国王的命,46岁就因病谢世,而其时他的父亲爱德华三世业已老迈,雄风不再。

  老国王1377年驾崩,英格兰的江山只能交给他的孙子(也就是黑太子爱德华的儿子),年仅10岁的理查德 --- 这就是莎士比亚历史剧所刻画的理查二世。

  可是到了理查二世这一代,“虎父无犬子”这话失灵了,金雀花王朝的阳气到他这里像是走到了头,理查二世没有继承他祖上的雄性气质,却长成一个骄横、无情、软弱而相当娘炮的国王。

  莎士比亚的《理查二世》一开始,就展现出年轻的国王理查德的那种不可捉模的任性和冷酷。他本来是主持贵族青年波林勃洛克的亨利和毛勃雷之间的决斗,却突然不由分说将二人放逐异国,永远不得回到故国。

  其实理查二世此举并非一时兴起。他自10岁登基时就生活在前朝老臣刚特的约翰的摄政之下,对刚特多有嫉恨,而波林勃洛克的亨利正是刚特的儿子,一个让他感到如芒在背的权力竞争者。他后来关于亨利这位“同祖兄弟”的一番话,说出了这个年轻国王的阴暗心机:

“ 我自己和这儿的布希、巴各特、格林三人,都曾注意到他向平民怎样殷勤献媚,用谦卑而亲昵的礼貌竭力博取他们的欢心;他会向下贱的奴隶浪费他的敬礼,用诡诈的微笑和一副身处厄境毫无怨言的神气取悦穷苦的工匠,简直像要把他们思慕之情一起带走,他会向一个叫卖牡蛎的女郎脱帽;两个运酒的车夫向他说了一声上帝保佑他,他就向他们弯腰答礼,说:“谢谢,我的同胞,我的亲爱的朋友们”,好像我统治下的英国已经操在他的手里,他是我的臣民所仰望的未来的君王一样。”

  既已放逐年轻一代,理查二世对老一代也绝无善念。对已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刚特,理查二世极尽嘲讽挖苦之能事,并凯觎着刚特丰厚的家产:

“ 上帝啊,但愿他的医生们把他早早送下坟墓。他的金库里收藏的货色足可以使我那些出征爱尔兰的兵士们一个个披上簇新的战袍。”

  以为剪除了政敌的国王,继续沉溺在“一片歌功颂德之声”和“淫靡的诗句和豪奢的意大利时尚”中,并继续声色犬马为所欲为,终于失去人心。1399年,被放逐的亨利率兵逼宫,要求获得被没收的家产和王位的继承权,之后将理查二世废黜,自立为君,也就是亨利四世。

  这时曾经刚愎自用骄横跋扈的理查德,成了一个神经错乱的怨妇。《理查二世》后半部几乎充斥着他没完没了的华丽的怨叹:

“ 谁也不准讲那些安慰的话儿,让我们谈谈坟墓、蛆虫和墓碑吧;让我们以泥土为纸,用我们淋雨的眼睛在大地的胸膛上写下我们的悲哀;让我们找几个遗产管理人,商议我们的遗嘱——可是这也不必,因为我们除了把一具尸骸还给大地以外,还有什么可以遗留给后人的。”

  在被废黜的一刻,他甚至还索要了一面镜子作一番顾影自怜:

“ 把镜子给我,我要借着它阅读我自己。还不曾有深一些的皱纹吗?悲哀把这许多打击加在我的脸上,却没有留下深刻的伤痕吗?啊,谄媚的镜子!正像在我荣盛的时候跟随我的那些人们一样,你欺骗了我。”

  次年,理查德的同党试图刺杀新君亨利四世,亨利王下令将大狱中的理查德处死,结束了这个骄蛮而懦弱的国王33岁的生命。

  亨利四世既已成为大权在握的一国之君,但他实际上是因为罢黜并处死了一个君权神绶的国王而上位的,这给他自已留下了无尽的心理阴影。这正是莎士比亚下一部历史剧《亨利四世》的故事内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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