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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蚁》影评精选10篇
日期:2018-04-12 20:45: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白蚁》影评精选10篇

  《白蚁》是一部由朱贤哲执导,吴慷仁 / 于台烟 / 钟瑶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白蚁》影评(一):欲望法则

  前半部分戏剧冲突明显,探讨道德私刑的问题。一个损害他人的恋物癖和一个有正常心理的人之间的 秘密较量。两个人都在社会压抑环境中扭曲而无法享受快乐,无论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当主角死去后 ,开始分析他的前史,他的病怎么来,为什么治不好,以及其母亲承受痛苦。母亲作为旁观者理解拯救态度,这让主人公更加陷入到矛盾状态,无法认同自己,也无法否定自己,陷入到偷窃这种罪行中,偷别人的东西满足自己,从而让自己的恋物癖陷入到社会的谴责中。这部分 几乎是治疗的探讨,对主人公的深挖往悲情方向走,而不是往开放的方向走,主人公在放纵自己,隐藏自己,直到被发现:恋物癖就是等待被发现的罪过,偷窃罪背后是更深的罪。

  主人公死后,女主角开始去了解,开始陷入罪责,甚至最后自杀。她从不理解到理解,直到自杀。这并不是一种积极的态度。和解是不可能的,恋物癖患者普通人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状态?这种处理影片更加导向集体的罪责:谴责恋物癖也是一种需要被发现的罪过。

  那岂不是说,欲望就是需要被谴责的罪过?但是,欲望需要被认可无所谓罪过?

  这当然不是一部讨论恋物癖的病因和治疗的电影,这部电影讨论的是这些边缘人的生存状态,他们如何在正常的社会生存下去,或者正常和非正常的边界在哪里。知乎上有很多讨论 ,大部分意见都是恋物癖不害人就没问题,最后能调节就调节,不能调节,也不用自责或自卑。但是在这部电影里,太过沉重,缺少幽默,让所有人都陷入到一种东亚文化的压抑中。作者虽然是反对对恋物癖的正义私人制裁,家庭制裁或者国家制裁,但这种欲望本身是否正常而值得鼓励,作者似乎并不明确。

  剧情止步于悲情,而没有更多开放性的探讨。导演看不开,我们也还是无法看开。受害的边缘人形象如何转化为多元的边缘人形象,让所有非正常和正常都呈现出一种自然,这才是最重要的点。

  恋物癖和反对恋物癖者都有罪责,但双方也都有正确,在两方的冲突当中,如果能呈现出一种对罪恶普遍反思,以及对边缘和中心思维的普遍的批判,对人性多元化的欲望的普遍的赞美和认可,那就最好了。西班牙的电影也多是边缘人的欲望,但他们会去把这个当做喜剧来拍,而不是悲剧

  目前所有人都活在一种反自我的扭曲的欲望中,让我看完之后觉得,最好的解脱也许是无欲无求,而不是享受生活。必须用一种更宽容法律、道德和观念规范道德,而不是说,用生命本身来测量欲望,无规则,无尺度

  赞美欲望吧,愧疚是对生命的否定。

  《白蚁》影评(二):白蚁的翅膀

  《白蚁》(欲望谜网),台湾小众文艺片。 电影名双关。男主角叫白以德,父亲早逝,由婚纱设计师的母亲一人拉扯抚养大。平日喜欢收集和偷窃女性内衣裤,是一个私下有穿女式内衣习惯的异装癖。另一边,白蚁,一种非常古老的社会性昆虫。畏光好湿喜暗,侵蚀木质起来无声无息,但破坏极大。“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成语,就是说的它。 德语里,白蚁叫Unglückshafte,又有“带来不幸动物”的含义。白蚁也好,白以德也好,他们都是社会底层一簇平时不为人知的小群体。它们蛰伏在光线难以触及的暗处,蚕食着腐烂木材,过着阴暗人生。广泛易腐的白蚁伤害人类建筑和堤坝,被人类视为害虫。所以一旦发现,就会被人类想法设法的去除,灭种灭巢。白以德深夜偷窃女性内衣的行径,被两个女生偷拍了下来。她们没有选择直接报警,而是用近乎“以牙还牙,以暴制暴”的手法,尾行白以德,找到其住址,将这些“最恶心的短视频”三番四次的寄给他,直到对方心理崩溃,最终在失神之际被推向了绝路。 电影的前半截,随着女生的视角立场,不断的给对方施压。首先目标被锁定,继而“白蚁”的老巢被发现,接连不断的光碟往他家里寄出,咄咄逼人的重压,仿佛被灌了开水的白蚁们乱成一团倾巢而出。因为自己失恋,而肆意转移这份恨意的女生,看着神情恍惚暴躁失控的白以德,从施害者变成了被害人,她有一种玩弄偷内衣变态的隐隐惬意感。 男主角由台湾中青代演员吴慷仁扮演,他消瘦的侧脸,非常适合演这种寡言孤僻的“变态”独行者的角色。看资料说,他为了演这个角色,从70公斤暴瘦到56公斤。电影有两场大尺度的自渎戏,呈现在镜像面前的是他伶仃憔悴,几乎只剩一张皮,已经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的背脊骨。浴缸里发泄了欲望后,瘫卧蜷缩在浴缸里,颓唐又绝望孤独人像让人印象深刻。吴慷仁曾夺得台湾金钟奖戏曲节目最佳男主角,上一次看他的电影,是鬼影佳片《尸忆》,是一个张力饱满镜头感十足的演技派。 电影的后半截,随着白以德意外亡故,母亲的介入整理遗物开始,进入回顾与现在的穿插模式。母亲一直守寡未嫁,一直到十几岁了仍和他同睡一床。因为窥视了母亲与其他男人的房事而觉得受到了侵犯,母亲被别的男人“霸占”的挫败感扭曲了心灵。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称之为的【俄狄浦斯情结】。 和对母亲的依恋呵护不同,父亲在男孩童年里有一种亦师亦敌的复杂情感。父亲是男孩的榜样,又是男孩的第一个敌对目标,因为父亲可以将孩童时代中最重要的母亲,从男孩身边夺走,这是一种出于本能嫉妒。白以德缺乏父亲的榜样,又有他无法抗争得过的“情敌”。此时起,恋母情结转向恋物癖。女性最贴身的内衣内裤上,带着性腺散发出的特殊气息,或者还残留着淡淡的温度,成为他最迷恋又不可抑制的性冲动。内衣成了母亲的替代品,这羞于启齿,却无法阻止,又无处可诉。医生当他是精神怪病,母亲让他治疗更多是为了颜面。这种习惯延续成年,他已经远离母亲,但异性的内衣成了他精神寄托。像温暖厚实的盔甲,穿上它,拥抱它,才感到一丝丝安全感。 电影以白以德的死,“白蚁”的灭亡作为终点,显得无奈又无力。毕竟这还是一个敏感话题,作为保守华人圈里,恋物癖往往与“变态”是联系在一起的。尤其这种偷内衣的人,更像是白蚁一样被人惧怕和厌恶。电影的副题叫做《欲望谜网》(不是迷惘),这种见不得光的趣味爱好,在网络上却是可以光明正大诉求和盛行。网络是他们倾述的唯一去处,是情感独白的自留地,还是犯罪的温床,少部分人的狂欢,难以一言定论。这些白蚁的数量庞大令人咋舌,也许你会不小心发现,身边许多一本正经的人,在一场大雨前后,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翅膀。

  《白蚁》影评(三):仅仅是一次肤浅的猎奇行为

  不太明白编剧起这个片名是什么意思。白蚁于人类而言应该算害虫,在自然界也是吧,毕竟是木材等为食。而白蚁是群居,新生的白蚁一旦拥有翅膀就会离开,到别的地方去建立新的群居生活。所以,我看完片子一脸懵C,这片子何所指?

  剧情。恋物癖,往往被我们成为恋物狂,视之为变态,不但鄙视之,亦畏惧之,敬而远之,甚至群起而攻之。男主因为单亲家庭,因为长期与母亲一起睡,有目睹母亲与别人的性爱,从而产生变态心理,导致被人歧视,欺负,不但自己,自己的亲人也饱受冷眼。其实这恋物癖也可以进一步往同志上想,就是世人对这种非一般(所谓正常)的性别嗜好倾向的态度,还有当事人自身的困境可惜电影并没有拍好,变成展示男主的自渎、母亲的自慰、女主的自残。如果电影抓住男主为线,写他的困扰,绝望,到最后的失控,杀母或者杀恋人,自杀,又或像《踏血寻梅》一样请求别人杀死自己,可能还有点震撼心灵。

  《白蚁》影评(四):金马专访 | 朱贤哲:我拍边缘人,他们反映社会的荒谬

  采访 | 北岛淳子 整理 | 李鹃楚 审读 | 柳莺 编辑 | 沈青雨

  文章由深焦DeepFocus公众号首发。

  深焦:您在纪录片领域建树颇丰,2001年《养生主:台湾流浪狗》获得金马最佳纪录片,您近几年的主要创作也多集中在纪录片领域,请问您是在什么样的契机下,产生了拍摄故事片的想法呢?

  朱贤哲:拍剧情片并不是我临时起意,其实我这十几年一直都在写剧本。我以前在纽约雪城大学读电影专业时候学校也会让我们进行实验剧情片的训练,《艺术家的电影》、《美国大庙》都创作于那个时候。

  至于为什么大众都觉得我只在拍纪录片,我觉得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近二十年都在拍纪录片;二是因为我在纪录片上得的奖比较多。我一般脑子里会同时有好几个剧本在进行,所以也不知道确切何时才算创作完一部剧本。《白蚁》这个剧本的想法我七、八年前就有了,四年前開始寫作。最开始叫做《颜色失真》,拍完剪輯後製作我们又把它改名叫《白蚁》。2013年寫完就拿去参加优良电影剧本竞赛,2014年后来如愿入围。这次入围让我的电影拍摄筹資进展得比较顺利,我才最终有机会把它做出来。

  深焦:电影中,主角白蚁是有性癖好的特殊人群,您为何会将电影的关注点着落于这样一群边缘人呢?

  朱贤哲:坦白地说,我在自己的生活中并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人,但是我对边缘人物有不少了解,在我看来,他们反映这个社会意识的荒谬。比如说,当一个人和主流很不一样的时候,当他的行为、举止、道德观都和我们所熟知的大相径庭的时候,作为多数的我们就会本能地排挤他、打压他、厌恶他,让他更加地边缘化。但恰恰,边缘人的境遇折射着社会上“大多数”的恐惧与不理解。

  在电影中,我设置了具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主人公白蚁,他偷窃女人的内衣裤。我做过一些关于性癖好者的调查,有一个案例让我挺、备受触动:一个性癖好者很开诚布公地和他的心理医生讲述自己的病情,心理医生也很努力、很开明地想要帮助他。可是故事的结局却不甚美好,因为这个性癖好者的自卑源自于内心,他完全明白如果社会上的人发现他的本性后会如何判断、审视他,这种熟知带给他深深自卑感

  就像早期同性恋所处的境地一样,他们往往在生活中遭到无缘由的排斥,他们也完全知道自己不被社会所接受,明晰自己的性取向会对父母名誉造成怎样的影响。二十年前,我遇到的同性恋会和我说他们有罪。现在我遇到一些同性恋,他们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罪恶感。导致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怎样看待他们。虽然现在大众也会表现得很包容,但其实我们还是会对他们区别对待。真正的接纳,其实应该是像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们,不让他们感受这种区别。

  拍电影是一件很费精力、费脑力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做出自己想要拍的东西吧。我觉得在白蚁这类角色身上有种叛逆感觉,因而很有趣,很有挑战性。对于我而言也是一种新的体验,是件很好的事。我希望《白蚁》可以为观众带来一定的冲击力,它要揭露人世间残酷无情

  深焦:台湾同性恋电影屡见不鲜,但反观大陆电影创作,则在这方面始终没有迈开步子,对性欲、性取向都涉及得很少。

  朱贤哲:从大的方面来看,本世纪这个世界上三大最重要的问题分别是:环境问题、种族冲突问题,然后便是个人的内在性别认同问题。而这三大问题也刚好在电影里有所表现。内在性别认同问题,从我个人角度来看,我觉得这一辈子一定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前段时间听说日本有许多年轻人决定不结异性朋友,一辈子自己一个人度过。我觉得这一点很可悲,他们故意和自己身体渴望决裂,拒绝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如果他们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他们还有什么是不能割舍的呢?这真是太可怕了。我所奇怪的是,难道一个人可以忍受孤单到这种程度吗?所以我会想,这是不是因为现在社会压力太大。也许因为无法在生活中取得平衡,所以造成了对自身的决裂?

  深焦:《白蚁》中的三个人物的名字都与颜色有关,您也有提到剧本原来的名字叫做《颜色失真》,“颜色”在这部影片中表征了何种意义

  朱贤哲:在未来的创作中,我还会用色彩来表现人的名字。颜色代表一种特质,而这个世界应该有许许多多的色彩。通常,我们会觉得许多色彩交互,缤纷斑斓的样子美丽,可有时又会发现黯淡的色彩也很美。我希望让所有颜色代表社会里不同的人,都给他们生存的空间,让他们都自由绽放

  当然,颜色交错也会有一种会失去自己特质的感觉。之前原片名叫《颜色失真》時英文片名叫Cross Color,当时想的蛮复杂,就是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相对的色彩十字架,不过这个想法因为不容易实现所以被我抛弃了。

  深焦:光看《白蚁》这个名字,会很自然地联想到潮湿、腐烂的环境,似乎也很在隐射台湾,也与白蚁这个人物的性格很契合。影片中段有一个片段令人印象深刻,白蚁在书店里问:“为什么你们什么事情都可以重头再来?”出了书店后他就遭遇了惨烈的车祸。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结束白蚁的生命?主人公白蚁之死,又为何偏偏出现在电影的中段?

  朱贤哲:用车祸是因为我认为这个结束的过程必须要在电影中间,必须要很突然,这样会让观众很意外,因此之前想过的自杀等情景会不太合适。将白蚁的死放在影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挑战有趣的电影比例掌控。同样,白蚁的死还有一个好处:这样他的两段人生就彻底决裂了,这可以让我更好地表现正义感的不可靠,那种因集体意识而产生的愤怒。一旦有罪恶感出现,一切就都消失殆尽,与生命的结束相得益彰。然后,影片会将观众转到下一个重点,告诉观众,生命不会停在一个地方就结束,它会不断向前。我很喜欢这样的开放式结局,也很喜欢那种有一点扭曲、有一点拧巴的叙事——在中途人物去世,又在后半程穿插着主人公的回忆,把人物拼凑完整。

  深焦:剧情片和纪录片的拍摄有很大不同,您在拍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朱贤哲:拍摄困难是无法预测的事,比如我们开拍第一天要下水,可是摄影机却进水了,整整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干,一大批人马好不容易才去那里,最后都很失望地回来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最大的挫折吧。

  深焦:电影中演员的表现力十分惊人,很有爆炸性。您在拍摄现场和演员做了怎样的沟通?

  朱贤哲:这部电影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我们没有用分镜头,都是一个长镜头下来,大部分也就是一两个镜位。所以我们会和演员说我们用长镜头,需要他们很认真地要从头到尾演完。这其实比较冒险,因为没有给剪辑师多余镜头备选,所以用手持长镜头拍摄的导演真的不多。

  可是我觉得这代表着我的一种风格。因为是很长时间的表演,而且情绪必须要在那一场戏的状态,所以我觉得要让演员讲自己在那个心情下可以講出来的话,台词不正确并不重要。我还和他们讲,如果你要生气,不要只让这种感情停留在你的脸上,好像只有上半身在戏里面一样,要让它从你的声音中表达出来,这才有感染力。所以这种即兴演出效果还是很好的,演员一定要从心里感受那种情绪。

  一个导演可以在剧本创作、拍摄和剪接三个不同阶段表现他的风格。如果在拍摄时你不选择好自己的风格,那么后期步骤也不能增色多少。当然,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我的摄影师雷橫比我还想要做出这样的效果。他以前完全是拍广告的,那种工工整整的东西,但是他因此却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受持长镜头拍摄。

  虽然这部电影看起来有点像是纪录片,可它实际上与纪录片完全不一样。如果你熟悉摄影手法的话,你会发现这部影片多用手持长镜头、短焦,而纪录片则会用长焦。用短焦的拍法,我们又一边拍摄一边调整构图,如平衡空间、画外框之类的。而这是纪录片很難做到的,因为你必须要确保每一个时刻都聚焦成功,所以一般紀錄片导演不太會這樣拍攝。这也要归功于我的摄影师。他之前拍过两部电影作品,得过亚太影展的最佳奖项,第一部电影叫做《给逃亡者的恰恰》,第二部叫做《蓝月》,是柯一正导演的作品。《白蚁》算是他的第三部作品。

  深焦:电影中多次出现的长镜头是拍了好几次才达到满意的效果吗?

  朱贤哲:那种感情很深的戏一般是拍两次,第二次就很好的达到了我的预期。

  深焦:这次电影入围了金马奖最佳新导演的奖项,您觉得《白蚁》相对于其他入围的电影的最大竞争力在哪里?

  朱贤哲:竞争力的话我引用韩国一个评论家给我的话,首先,这部的电影没有模仿任何人的企圖;其次,这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拍出来的电影。我很喜欢他的这个评价,我自己本身也就是这种做自己的想法。

  深焦:接下来的一个项目,会继续拍纪录片还是剧情片?

  朱贤哲:我觉得要看情况吧,因为纪录片很讲究环境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如果有合适的题材的话应该也还会拍纪录片,基本上还是会随着自己性子进行创作吧。

  深焦:最近有新的灵感吗?

  朱贤哲:这几年并没有找到很和我心仪的纪录片题材。我认为拍摄纪录片时,被拍摄者和导演必须建立很强的信任。不过剧情片方面还是有一些想法的,等到哪个剧本成熟了我应该就会拿出来做做看。

  我还希望自己探究电影的其他可能性,这样可以让观众感受到新的东西。像蔡明亮一样,每次都可以做出很奇幻的效果,那真是太天才,太厉害了。他只拍了九部电影的,却部部都有新东西。我们现在真是很幸运和他在一个时代来见证这一切。虽然有我的一些学生会不喜欢他的电影,觉得他的电影很无聊,可这对于我而言就好像是你有机会到唐朝,而李白就在你身边。他不需要你来赞赏他,是你决定要不要去欣赏他的文字,可你却因为“太无聊”这样的原因就放弃了这个机会,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深焦:除了当一线电影创作者,您同时还是一位大学老师。

  朱贤哲:对,最近十年我都是在明志科技大学教影像創作,我的学生都在校大生。

  深焦:您会觉得教书给您带来什么电影创作上的启发吗?

  朱贤哲:我觉得最好的一点就是在教书課堂中,我可以“狂妄自大”地谈论这些电影,不像在公開場所担心自己会得罪人。而这种“狂妄”在我看来是拍好电影的必不可少的事情,这种绝对的自由才会让我一直保持着我与电影目前这般的联系。

  深焦:《白蚁》日后会有公映的计划吗?

  朱贤哲:有的,在台湾的公映大概是在明年3月份,而推向世界的计划我们专门找了一个公司来做,电影还是大家一起分享比较好。

  深焦:现在还有好多人没有看过这部影片,那您会怎样向他们推荐呢?

  朱贤哲:我只是很希望这部电影能够达到我创作它时的初衷——改变青少年的想法、世界观,并且在十年后大家还会时不时提起,这就会让我感到很满足。不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去看,只要看过的人能记住,把《白蚁》推荐给下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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