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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10篇
日期:2018-04-09 20:46: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10篇

  《寂静中的惊奇》是一部由托德·海因斯执导,米丽桑特·西蒙德 / 奥克斯·费格雷 / 朱丽安·摩尔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一):海因斯版《你的名字》即视感

  双线叙事的对接要好于昨天的德斯普里钦,服化道与年代感也依旧是亮点,但故事却很难进入,靠着摩尔出场时的致敬音乐来提气,这回真要说美则美矣了。海因斯的细腻柔化了熊孩子的讨厌程度,对我而言,也确实不理解原著人物塑造电影语言一半是上世纪20年代的黑白默片,一半是上世纪70年代的怀旧彩色片。男人主角是两个聋哑儿童,他们的世界是无声的,考验托德·海因斯的想像力。

  最好的就是技术层面,都是很传统的彩色、黑白、默片,但到了海因斯手里,就实现了对原故事的神奇激活。再有就是感情简单,但浓烈清澈。摩尔和小男孩最后的交谈,力量惊人。相对于海因斯以往的作品,“寂静中的惊奇”有些简单,虽然简单也是原作的特点,但对海因斯的影像要求,总是期望他能再注入点什么。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二):《寂静中的惊奇》:简单下的丰富

  观完全片,似乎对于整部影片表现内容容易概括:小男孩本去纽约寻找自己父亲,并最终与自己的奶奶相见、团圆。但若仔细想来,导演托德·海因斯在片中采用的一系列手法,如黑白与彩色影像的对照、双线并行的叙事等等,又令表面上的简单变得深邃生动起来。而这种在视听语言、叙事方式上的深邃与生动,于影片本身而言,便可谓是一种丰富与充实

  首先是在人物设计上。在影片的第一幕中,小男孩本的主角地位得以确立。伴随着他的视点,我们得知了他母亲的意外身亡、父亲的不知所踪,而在被闪电击中、导致失聪的悲剧之后,我们逐渐建立起了对这一角色认同。从一些细节处理上看,在这短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创作者在想尽一切可能地充实、复杂化这一人物形象。如服装,在本的闪回中,他身着带有宇航员图案睡衣;而跳出闪回,睡衣变为了一件随意黄色短袖。这不仅能够表现出人物的内心变化——由充满希望、乐观的花纹变为无所依靠的单色,且对于本的兴趣爱好,在之前的台词基础上也得到了丰满

  与此同时创作者在这期间安插了另一条叙事线,一个由一名小女孩领衔的故事。在平行蒙太奇的作用下,可以看到两人的动作经历等都出奇相似。这不光对人物刻画起到了互相补充、相辅相成良好作用,同时它也在有意无意地对观众们进行着提示与影响:这个小女孩是谁?两人是什么关系?之后会发生些什么?色彩的分割标识出年代的差异,但这种差异非但没有让我们远离,反而在这些疑问之下、在愈加丰富的内容之中把我们越抓越紧。

  在声音之中,寂静更加被凸显。两位主人公的失聪之痛,在外界喧嚣中也变得历历在目。但创作者就是在两人看似相同痛楚中,也加以细化区分,从而使影片更加生动有味。不难发现,在1977年,即本生活的年代中,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四周的声音。我们看到本在街上无助地寻找、在车站里蜷缩着过夜,环境音都无时无刻不包围着他;对比之下,1927年的萝丝则没有这么幸运了。我们所看到的萝丝,生活在一个没有环境因的世界里,只有粗砺的配乐在叨扰着。通过第一人称视角、对他人的面部特写,我们能够分明感受到萝丝作为“异类”的恐慌,尤其是在收到责骂的时候,一种想要回击却又无法回击的无奈充斥着胸膛。创作者如此处理,似乎是为了刻意凸显出萝丝的苦难,与此同时,本则拥有了相对之下的安全联系到结尾时,年老的萝丝与本大团圆,这种具有匠心的表现手法在某种程度确实起到了增添温馨气氛的作用。悬疑成分虽得到一定程度的弱化,可最终想要呈现的“情”却得到了提升

  另外,创作者将小萝丝安排在1927年,这一有声和无声电影开始交接的年代里,并且把她的段落拍摄得如同无声老片一般。这是否是在进行一种怀旧、致敬呢?

  在本片,“情”除了包含“亲情”,同时也被创作者加以“友情”的内容。显然,若只是讲述一件跨越时代、千里寻亲的故事,既不符合拍摄过《卡罗尔》等佳作的托德·海因斯的野心追求,于观众而言,在当今商业琳琅满目的年代里,也是无法接受这样老套的剧情的。因此,一名黑人小男孩杰米,被安排在了本的寻亲路上。他尽管怀有私心、害怕本找到父亲后就离自己而去,但最终他还是得到了本的理解,两人成为永远朋友

  不得不说,这一人物在构思上还是存在瑕疵的,单看最后长途驱车跟踪至博物馆轻松得到和解的情节设计,其突兀程度便不太能令人信服。可若是考虑到该角色的特质,兴许能对一些疑问作出合理解释。他是一名黑人,且还从来没有过朋友,加上片中对一黑人社区的呈现,这是否是对美国种族问题的指涉呢?若是这样,那么最后的收尾虽有牵强的嫌疑,但也能够说的通了:编导想以小孩子作为使者,完成一次对成人社会问题的理想宽恕

  作为丰富影片的诸多元素之一,“博物馆”是重中之重。它被设置为一处萝丝和本共同进入的场所,也是两人在后来最终相认的地方。此处,博物馆不再是陈列历史建筑物,而已经成为了历史本身。对于这一家族而言,它承载的是属于他们独有的记忆,是将“黑白”与“彩色”交融起来的地方。这就不得不再次提到影片中平行蒙太奇的使用了。经历过第一幕的逃离,像个五十年的二人“同时”来到了博物馆中。在一阵躲藏/嬉戏之后(更显出萝丝的不易),两人在一颗硕大的陨石前停住了脚步。快速剪接之间,他们的手指轻轻抚过石面,似乎穿越时空完成了一次心灵的交汇。“我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总有人在仰望星空”的箴言,在这里得到了有趣诠释

  蒙太奇令两个时代产生了对比,却也因而将两个时代联系得更紧密。它所产生的效果让观众们不由自主地相信,无论是“爱”或是“情”,总是可以超越时空的束缚、到达灵魂彼岸;无论健全与否、有无血缘关系,我们在满天繁星之下,本就是一家人

  尽管影片不乏理想化的地方,以及好莱坞式的戏剧性导致了情感、叙事上的浮躁,但从最后的成片效果上看,由于其形式上的想法与内容上的真诚,相信多数观众在欣赏之后都会觉得饶有余味。究竟在这“寂静”之中,“惊奇”的到底是什么?片末三人仰望的星空给了每个人答案。纵使我们身处水深火热,也莫要忘记总有美好之事在等待着我们。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三):《寂静中的惊奇》:爱上一座城市从博物馆开始

  托德·海因斯的新作《寂静中的惊奇》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两部同样是关于执拗无比的熊孩子的电影:《雨果》和《特别响,非常近》。《雨果》与《寂静中的惊奇》原著小说编剧都出自布莱恩·塞尔兹尼克,共有的特点除了熊孩子历险记之外,还有(指向默片的)迷影情节;《特别响,非常近》则与《寂静中的惊奇》共享了“寻父-疗伤”的故事线之外,还都洋溢着对纽约城的“数据库式的热爱”,后者片中纽约全城大停电的那个瞬间,难免不让人想起前者片中作为叙事核心的911事件。但《寂静中的惊奇》的过人之处——甚至比这两部出自大师名导之手的奥斯卡提名影片更胜一筹的是它高超的电影化技巧,这不仅体现在影片对影像材质的拼贴处理上,而且还在于对叙事技巧的进一步发展

  《寂静中的惊奇》选择了1927/1977两个时空的双线交织结构,其中1927年以默片的方式呈现——当然不是默片时代的默片而是某种改良过的、表演摄影剪辑方式都更符合当下观影习惯的默片,与真正默片视听风格的相似程度甚至不及(简直是哑剧而称不上默片的)《艺术家》(有趣的是两部影片都正好卡在有声片出现的那个关键年份),不过茱莉安·摩尔作为默片时代大明星出演的几分钟片中片《风暴女儿》还是做得很到位,尤其是服装化妆,只有表演显得太过收敛。当然托德·海因斯的本意绝非要搬演默片(片中片那几分钟过下瘾就够了嘛……)而是要用这种外在表现(以及那个关键年份)来处理片中少女萝丝作为聋哑人的生命体验与年代感。1977年的部分则基本是常规电影的路数,值得一提的是两点,本杰明因闪电事故失聪之后会有主客观声音的交替使用(有趣的是这种主观声音并非一定联系着POV镜头,而且主观声音并非是完全的寂静——想想《聋哑部落》哈哈哈);本杰明在阅读老年萝丝用笔向他讲述的家族历史时,是以纸片定格动画来呈现的(可以视作是导演向自己的成名作《超级巨星卡朋特》的致敬)。重要的并不是拼贴混用这些材质就高级了,而是如何去使用——这是最考量导演技巧和导演观念的地方。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四):半默片和博物馆代言

  昨天看了在台北的首映,电影所叙述的是一个比较家常的故事,一个黑白,一个彩色,两个跨越半个世纪的女孩和男孩,都在纽约的博物馆里有了交集,最后发现他们是一家人。

  电影最后揭开谜底的情节,由于彼此无法用手语或者是唇语沟通,只能单纯依靠人物手写和小男孩的朗读来叙述答案,到这个地方其实有点弱掉了。为了完整地让观众明白过去的事情,通过大段集中的对白,强行解释和说明,看到这里有点乏味

  电影很多镜头都是在博物馆拍摄的,以至于会让我有种在为博物馆代言的感觉

  除去上面这两点,电影前面两条主线相互交融,尤其是黑白与彩色镜头的切换,很巧思,看下来很流畅不会让人觉得突兀,这点很喜欢

  因为小女孩有听障,同时又是半个世纪前的故事,因此,运用黑白默片的形式呈现。我想如果我的母语是英文,或许可以从嘴型判断出对白,但是,在没有字幕的情况下,我依然能够大致了解对话,这点还是要归功于于背景音乐,配合着说话内容,能够让观影者跨越语言的界限,无障碍地观赏。

  :上一张台北观影的小卡片,一直觉得这种小卡片很贴心,不用专门买很贵的海报,就能有纪念意义纸张又很好,可以保存很久。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五):不见惊奇,唯有寂静

  《寂静中的惊奇》改编自Brian Selznick的同名小说《HUGO CABRET,WONDERSTRUCK》。故事线上正如导演所说,实际上是将Ben和Rose各自成长的两个故事放在同一部电影里了。

  这两个孩子暗自希望过上不同人生:Ben希望见到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Rose因耳聋而无法与他人正常相处,对一位神秘的女演员( 朱丽安·摩尔饰)非常着迷。当Ben在母亲(米歇尔·威廉姆斯饰)的私人物品中找到了能帮助他见到父亲的线索时,Rose得知她的偶像即将登台表演。

  两个孩子各自以神奇的方式踏上了前往纽约的旅程

  《寂静中的惊奇》观后感(六):美学杂乱却依然动人童话——The Harvard Crimson

  今年我们The Harvard Crimson第三次派出记者参加戛纳电影节。我作为电影版编辑在统筹之余也将首次把全部报道翻译成中文,希望能给大家带来美国(左派)媒体/影迷的观点作为参考。本文作者Ethan B. Reichsman,原文链接 https://www.thecrimson.com/article/2017/5/19/wonderstruckreview/。

  托德·海因斯今年再战戛纳的作品是两个故事合而为一:相隔五十年的两个聋哑儿童逃离家乡到纽约追寻新生活。在1927年,Rose(Millicent Simmons)渴望遇见一位著名女演员,而在1977年,Ben(Oakes Fegley)试图在母亲去世后寻找他的父亲。在旅途上,他们被执掌权力的人物骚扰,并在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中找到庇护。虽然俗套,但这部电影找到了真诚的温暖和甜意,并值得家庭观众欣赏。

  因为《寂静中的惊奇》着眼于聋哑儿童,这部电影的音效设计,音乐和视觉叙事成为了重中之重。这几方面在两个故事中都有所不同。1927年的场景是黑白的,并利用了那个时期电影戏剧性的配乐和过度夸张的表演方式。海因斯重新捕捉到默片的质感,并利用模仿音效的钢琴声和主角身边平面化的人物这些trope来几乎完全通过视觉来讲述一个简单的故事。

  en的故事则是一个现代的默片。虽然这个部分有很多对话,Ben主要的沟通方式是在一个笔记本上写字,一种升级的字幕卡。配乐也从20年代的沉重的钢琴变成了70年代慵懒吉他riff和放克风的贝司声。对比于Rose的黑白故事,更现代的部分则充满生动的色彩,补充相对较少的声音设计。

  由孩童主演的电影本身就有风险,因为有才华的童星很少见。Fegley的表演扎实可信,在电影大部分时间都能过关。Simmons主演的部分则在不说一句话的前提下显示出她惊人的才华。她是整部电影中最有魅力的角色,并仅仅以她的笑容和自己剪的波波头就达到了这一切。《寂静中的惊奇》同时还有朱利安摩尔,一人分饰两角的她给出了出色的演出。

  《寂静中的惊奇》很容易让人想到其它讲述边缘化儿童的温情故事,比如《特别响非常近》和《雨果》。后者和它更为相似,因为两部电影都改编自Brian Selznick的小说,他同时也是《寂静中的惊奇》的编剧。两部电影也都强调了对艺术,美,和知识的天真无邪的欣赏。

  然而《雨果》的故事和主题都更明确,而《寂静中的惊奇》庞杂的情节线却导向模糊。电影的主题虽然不彼此矛盾,却很难把电影开场引用的奥斯卡·王尔德的名言——"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和结尾联系到一起。事实上,很难说海因斯拍《寂静中的惊奇》除了创造一场美学体验之外到底有何目的

  也许这是这部电影和《特别响非常近》以及《雨果》最接近的一方面——在三部电影中,美感都凌驾于叙事和主题的完成度之上。《寂静中的惊奇》情绪上的高潮和低谷把已经非常风格化的视觉推向了过犹不及的程度。将两个故事连接在一起的历史通过纽约的全景和超小模型展开。它们的存在除了很漂亮之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必要。

  这不是说《寂静中的惊奇》不是一部动人的作品,或者说它没有闪光点。这部电影最出色的一场戏同时展现了三个人物:一个会手语的听觉正常的人,一个懂手语的聋哑人,以及一个又聋又不会手语的人。他们沟通的困难让这部电影开场和高潮滥情的片段显得无力,但同时又让它们有了存在的基础。

  总体而言,《寂静中的惊奇》是一部温情却简单的作品,而它对世界上许多聋哑儿童的关注则值得赞赏。我们很想知道聋哑人群体对这部电影怎么想,因为这部电影略有对他们的特别之处奇观化的倾向。不过大部分时候,这部电影的度都把握地很好,并很美——即使过于简单——地从聋哑儿童自己被忽视的视角讲述了他们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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