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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10篇
日期:2022-04-04 03:30: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10篇

  《敖鲁古雅养鹿人》是一部由顾桃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一):毕竟我不知道表现主义

  上个周六我去看了一部片子,很小众,毕竟在几千万的豆瓣用户中,也不过只有200多人看过,我感到十分欣慰。。

  坑爹的学校两天不能上网,所以感想只能拖到今天来写了,不知道此时的感受和刚看完的感受还能否一样。。随意写写吧。

  鄂温克族实在很牛。。一上来就什么德国的表现主义。。意大利的xxxx尼画家。。(我还是没记住那个名字)确实,对少数民族,存在着太多的偏见,想到少数民族,首先想到的就是狂野,奔放,原生态,仿佛少数民族的一切都是那么原始,但当少数民族口中说出大部分主流文化的人都不知道的表现主义,抽象派时,确实需要重新审视这些长期被低估的人们。

  有时候,主流文化太久了,就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和我们一样。鄂温克族是一个很纯粹的民族,他们有着自己的判断和价值观,比如对于当官的看法,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畅快和过瘾。

  但是当官儿的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纯粹的民族,想当然的建立了所谓的定居点。想当然的断了鄂温克的根。

  看这个片子,我立刻想到了《狼图腾》,相似的故事,都是主流文化的简单和粗暴,保护野生动物,保护环境,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们去毁灭一个民族。。一种文化。。

  叉叉老师说的比昆汀还昆汀。。也许。。当一个民族失去了自己的信仰,被迫融入主流文化时,发现主流文化居然根本就不存在信仰。。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和迷茫。。怎么样才能继续生活下去。。除了酗酒。。还能做什么?

  “太阳是我的母亲,月亮是我的父亲。”鄂温克族对于阴阳有着独特的价值观,母亲意味着光明,灿烂,伟大,这也许和母系社会的构成有关,尽管已然这样,但是“我依然爱着太阳”,让人感动,让人崇敬。一曲“站在北京望北京”是多么的苍凉,哀伤,至少让我唏嘘不已。

  鄂温克人天生都是伟大的演员,都是艺术家,面对镜头,该生活生活,该打架打架,该唱歌唱歌,没有压力。我特别注意到有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人,被别人欺负了,却去欺负弱者找平衡,打女人,这一切。。是不是让你我感到有些似曾相识,让你我想到了身边的种种人。。?

  同化。。悖论了。。可以随意。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二):敖鲁古雅美丽又忧伤

  题目是顾导在我那本儿《忧伤的驯鹿国》上面写的话。

  我们生在城市长在城市,虽然心里也在惦念几百年前在白山黑水间穿梭的金戈铁马的祖先,唾弃着城市的文明给传统带来的毁灭性的冲击'但是我们其实根本离不开城市,至少现在还离不开。在猎民点儿那样的生活一天两天勉强可以,一年两年呢?维加在传统与文明间的游走不也正是我们所纠结的问题么。当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发生冲突时'传统总是被迫强制服从的内个,不是吗?他的忧伤,也是我们的。

  今天有个老先生在现场问鄂温克人为什么那么爱喝酒,我其实很想反问他:猎民没有抢牧民没有草场,你觉得成天无所事事的他们除了发愁还能干些什么?放着盗猎者下的套儿不管却去收缴猎民的枪;放着在草原上凿大坑挖煤挖草的蛀虫不管却去圈牧民的草场。。。

  真的不希望在我们百年之后,我们的子孙只能从这些纪录片中寻找祖先的足迹。就像提起纳乃人,一说鱼皮衣鱼皮画都知道是他们的手艺,却只能放在玻璃罩儿里供每年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展览。真的不希望将来在非遗展览上看见一驯鹿标本,边儿上再戳一蜡人儿,外头罩一玻璃罩儿,背后放着顾桃的纪录片。。。主题就叫做鄂温克狩猎文化。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三):曾经的神话 远去的家园

  使鹿鄂温克(雅库特人)是个古老的民族,2000多年前就在森林中游猎,从遥远的西伯利亚辗转多处,历经多次迁徙300年前进入我国境内,在广阔的大兴安岭深处驯鹿、打猎。他们尊重自然,信仰萨满,按照动物的生长习性捕猎,女人做着传统的采集、捕鱼,缝制桦树皮工作,浆果、坚果、木耳、蘑菇、野菜,罕达犴、驯鹿、野猪、狍子、灰鼠肉、飞龙都是他们的食物。没有蔬菜,他们就采集野葱,做成咸菜。他们住在随时搬迁的撮罗子里,在树间设立了悬空的固定仓库,储备食品猎物衣服用具等,从不上锁,方便其他猎人紧急时取用。他们抽口烟,含在唇齿之间,他们挑河水作为饮用水。冬季,则从河里取冰,切成小块,运回来摆在房外,用时砸碎、融化。他们不引用雪水,传说长期引用雪水对眼睛不好。他们离不开火,火使他们远离野兽的威胁,在冬季保持撮罗子的温暖,寒冷的冬天他们半夜要经常起来为炉子加火,需要和衣而眠。他们驯鹿,鹿有时帮鄂温克人驮运货物,有时成为老弱妇儒的坐骑。他们给每只驯鹿都取个名字,戴上铃铛,不让孕鹿和幼鹿驮重东西,出汗时不让它们饮水,以免流产和得病。他们把一只只普通的小狗培养成优秀的猎犬,“有撵狐狸的,有撵野猪的,有撵熊瞎子的。而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它们就会联合作战,共同保护主人的安全。”……他们一代又一代延续着这种生活方式,他们与森林相依为命,他们是森林的子民,离不开驯鹿、离不开猎犬、离不开森林。

  解放后,处于原始社会的使鹿鄂温克经历了四次移民,从深山老林里迁移到了额尔古纳市的奇乾县、根河市西的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满归北的敖鲁古雅乡,和现在根河南郊的新敖乡。每次移民都是一种对民族传统和生活方式的挑战,他们作为一个只有200多人的弱小民族、少少数民族,顽强的守护着本民族的文化与尊严,薪火相传至今,把历史演绎成了一段神话。这种可歌可泣的精神,足以感天动地。可是在瞬息万变的现代社会中,这种神话继续下去是多么难啊。

  他们的原始生活能够绵延至今,很大程度是因为居住在森林,因为草原民族的隔离,无法和现代文明接触,没有和其他文化碰撞与融合的机会,封闭性导致了传统的留存,这种传统在开放的世界面前是极其脆弱的。就像世界上许多文明、民族诞生初期那样,高山深谷的阻隔,使各个族群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自由发展,自我繁衍,产生了多样的地域文化。可是现在,随着全球交往的频繁,民族的界限正在消失,世界大同是可以预知的方向,摆在使鹿鄂温克民人前面的痛苦是全世界每个民族都面临的保护与发展的难题。遗世独立是不可能的,他们存在的环境已经整个改变了。

  先说外部条件。在保护森林禁止砍伐成为国策的今天,他们还有没有可能上百人继续生活在林区里?无论取暖、煮饭、建房等等都要砍伐木材,在冬天一顶帐篷一天需要烧掉两棵树。即使在夏天,从我的图片也可以看到营地周围的大片树木被砍伐了。如果说在森林茂密、自然资源充分的过去,他们的这种生活方式不会对自然带来的伤害话,那么现在,在我国的自然环境已经非常恶劣的情况下,这种行为还能够被国家允许吗?

  鄂温克是个狩猎民族,以往他们靠打猎、兽皮交易就可以养活自己。可是现在,环境多么脆弱啊,野生动物已经越来越少了,大兴安岭物种遭受严重破坏,“棒打狍子碗瓢鱼,野鸡掉在饭锅里”的美好自由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即使不收缴猎枪,他们也很难仅靠狩猎养活自己,如果继续打猎,很可能会毁掉他们热爱的家园。玛丽亚·索曾说:“过去,打猎、放驯鹿的地方挺大的,方圆上千里,一直到黑龙江省呼玛县境内都去过。不管多远的路,我们都牵着驯鹿走。那时,到处都有猂、鹿、灰鼠子。现在不一样了,到处都有人,到处都有偷猎的人。这才过去几年呀,可现在我们连自己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放自己驯鹿群的地方也没有了!”现在营地上的鄂温克人日常补给要靠乡里从山下带上来,若是吃完了却没有人上山来送,就只有白水就干粮。他们已经不能自给自足了。

  再说现实生活。山上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如果说没有电、没有信号、没有任何娱乐是可以忍受的话,其他呐?教育怎么办,孩子要上学啊,如果整个民族的文化停留在低水平,那么谁有能力在现代社会为本族群争取权益、为自己说话、谁有能力研究自己的民族?还有卫生条件的问题,水源常在一公里外,日常用水极不方便,更不要说洗澡了。就我上山的那天,从来没有见他们洗过手,杯子等用具几乎从来不洗,做饭的时候到处是密密麻麻的苍蝇,被褥不知用了多久,很少清洗晾晒。卫生条件的恶劣,造成猎民中多种疾病蔓延。因此从2004年开始,当地政府每年都免费为山上猎民及低保人员接种乙肝疫苗和“森林脑炎”疫苗。

  还有最重要的医疗,猎民们在大山游猎得不到基本的医疗保障,没有医生没有设备,出现紧急情况时没有通讯设备可以联系他人,无法及时送到山下的医院治疗。许多使鹿鄂温克人由于得不到基本的医疗服务和缺乏健康知识,大病发作前从不体检,给生命带来了严重隐患。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鄂温克人因疾病、意外死亡的比例明显高过一般人,许多人活不到50岁就走了。阿龙山营地里的这三户人家,哪一家没有多位亲人早逝? 而且留在山上的人数太少,连找对象都成问题,民族繁衍面临困难。

  我拒绝用审美的眼光看待他们的山居生活,我不忍心称他们的生活环境为童话,如果你仔细看过我之前的几篇记录(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1414870321_1_1.html),你见过这样残酷的童话故事吗?那么多的死亡。这样苦涩的“世外桃源”,用多少的辛酸作为代价!?许多人为了保护他们的传统文化强烈指责政府生态移民,希望使鹿鄂温克人还是回到大山上,过他们的自由生活,这个想法似乎很尊重他们,也很人文关怀,可是,真的为他们想过吗?说到底,文化只是对于生活的一种适应,是一直变化的,是为人服务的,如果人的生存都难以保证,文化又怎能传承?

  我们可以有自己的房子、农民有自己的田地、可以申请低保享受农产品补贴和免税,游猎的鄂温克人有什么?他们热爱森林四处游猎,可是哪片森林属于他们?他们连农民都不如,完全被边缘化,没有低保、没有社保、没有医保,没有享受到国家发展给国民带来的基本福利。这些现状,有多少人认真考虑过,为他们着想过?

  当我们享受着空调、开着汽车,当我们吃着洋快餐、听着流行歌曲、穿着西装,当我们的城市日新月异、家居环境飞速变化,我们有什么理由要求这个弱小民族现在还固守在山上,延续他们传统而艰苦的生活?如果说舍不得传统文化的消逝,那么我们坚持穿汉服了吗?我们坚持写文言文、说古汉语了吗?我们坚持使用繁体字了吗?我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有什么权利要求他们做到,单要求他们去抵抗历史发展的洪流?我们有什么权利享受着现代的舒适和便利,偶尔去“参观”或“消费”一下他们的原始生活以满足我们的猎奇心理,然后无视他们的困境,赋予他们一个“世外桃源”的浪漫名字。要求他们继续留在山上是不是太自私,太残酷了?

  继续留在山上,对拥有驯鹿的人而言更多的是一种不得已,绝不浪漫。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坚持传统的生活方式是一种悲壮的选择。2003年政府给他们建了新房子,移民到山下,虽然对传统文化的保存不利,但对大部分鄂温克人是有利的,是种保护措施。而且政府并没有强制迁移,而是由猎民自愿选择。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生存和健康显然更重要。在敖鲁古雅鄂温克族100多名“80后”年轻人中,留恋山下生活的人占多数,愿意回到大山去养驯鹿的人是不多的。有一位猎民说:“山下的生活这么优越,为什么还要上山挨冻受穷呢?”他们愿意自己融入现代文明,愿意有更好的生存条件,希望享受基本的医疗和教育,有更丰富的娱乐,这个追求天经地义。对于自愿留在山上的人来说,政府的行为起码让他们比过去多了一种选择,如果有一天他们老了、病了,还可以有个退路。这样难道不好吗?2006年政府又将190名鄂温克族无业人员全部纳入医保,这是让人欣慰的消息,早就该这样做了。

  当然,生态移民加速了文化的消亡,许多青少年只说汉语听不懂鄂温克语。50多岁的猎民阿荣布说:“看到许多年轻人生活得很现代,不用吃风吹日晒的苦,得了病又有医生给治,让人高兴。但是如果没有人上山养驯鹿,不会说鄂温克语,不会用桦树皮做生活用具,敖鲁古雅鄂温克人就不存在了。” 可是挽救鄂温克传统文化不能用死守的办法,不是要让他们的一生与烈酒和森林一起埋葬。生态移民后不见得要坐以待毙、让文化自生自灭,还是许多工作可以做,这就是记录与保存,我认为可以做的有:

  1、影像的记录,包括摄影、摄像,拍摄纪录片等。在这方面,阿里河的鄂伦春族导演顾桃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希望有更多的热心人士、媒体人员和学者专家加入。

  2、文字的记录,包括游记、新闻报道、田野调查、民族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口述历史等等,每一项都很重要,都有大量工作可以做。

  3、声音的记录,包括民歌、民谣和语言方言等等。

  4、成立博物馆,多方收集文物和历史,丰富新敖乡鄂温克博物馆的收藏。

  5、合理发展生态游,划出一定空间允许小范围狩猎,推广桦树皮文化。

  6、由中央财政出钱建立双语学校,开设鄂温克文化的课程等,并培养使鹿鄂温克自己的学者。

  玛利亚老人说:“我要讨回我们的森林,讨回我们自己的猎枪。一想到鄂温克人没有猎枪、没有放驯鹿的地方,我就想哭,做梦都在哭!”看了这段话我也难过,也想哭,可是在历史面前,创造过辉煌文化的鲜卑族、契丹族都已一一远去了,鄂温克人足够强大到可以幸免吗?我认为传统变化了并不可悲,因为无法避免,但若在民族文化消亡前没有把它们记录下来、保存下来,见证现在留给后人,那才是真正的悲剧,而且是不可原谅、无法挽回的悲剧。

  我上山时下着雨却满心雀跃,下山时雨停了我心情复杂,有种难以言说的苦涩。回想在山上的短短6小时,我知道我不属于他们,我甚至不敢留下过夜,因为我无法忍受那样艰苦的生活,就像网友狐狸乌鸦所说:“我们与他们最接近的时候,便是他们与我们最遥远的时候。”可是,我告别的时候又是那么不忍,柳霞那温和宽厚的笑容,让人心疼的维佳,一把好嗓子的国光,脾气暴躁但又幽默的芭姨,还有亲切的安道,淡定的玛利亚老人……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孔和他们的故事在我脑中像过电影般飘过,然后和鹿铃声、猎犬声一起越走越远。

  森林中的人们啊,也许有一天你们不得不彻底告别熟悉的生活,可是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走远,还是会留在森林边上。不管有没有猎枪、不管有没有驯鹿,在我心中你们永远是森林之子。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四):魏晓波评《敖鲁古雅》

  这次交流周上有一部顾桃拍摄的《敖鲁古雅·敖鲁古雅……》,这是一部镜子式的纪录片,它让我们看到了我们的过去,或许是很远很远的过去。刚开始看这部纪录片时,“《北方纳努克》,嘻嘻”。我有这种感觉。看了几分钟便被它吸引住了。这部片子超越了一般的人类学纪录片,充满了审美化了的政治调侃,呈现出一种东方式暧昧的广度和深度,使本片有着一般人类学纪录片罕见的幽默感。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讲的是大兴安岭的使鹿鄂温克的生活情况。他们世代以打猎和饲养驯鹿为生,拥有自己传统的生活方式。2003年,他们走出了大山,搬进了政府所建的定居点,禁猎也随之而来。一些人无法适应山下的生活又回到了山上,继续过他们本民族自己的生活。失去了丈夫的柳霞极度酗酒,每天醉醺醺的。她的生活基本上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她可以在公共场所大声地评价萨达姆,本拉登,说江**是个狗娘养的;下火车时,“拿一下!警察!”,让警察帮她拿东西;她看谁不顺眼就打谁,往死里打……她还是一个扎根于大自然的诗人,驯鹿轻轻的舔她的脸;她喝酒时对着小狗说,“干!”她随口都能朗诵出动人的诗篇——“太阳是我母亲,月亮是我父亲,星星是我儿子,天上都是我的。我能看到什么,鹿,驯鹿。我还能看到什么,雪,下雪……”

  片中还有几个特别可爱的人,他们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让人回味。盖房子时有人偷工,他们会说,“你糊弄共产党呢”。他们随手采摘野葱入餐,“大自然就是这么随便,葱都满地跑”。他们训练猎狗,“警察不能抓狗吧,狍子是狗抓的”。

  导演在拍摄这部纪录片时似乎也被使鹿鄂温克人感染,镜头运用的也有了灵性。例如拍老人割兔肉,镜头先对准了兔肉,然后镜头慢慢的摇,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狗的脑袋,狗在望眼欲穿的盯着兔肉,镜头接着摇,又摇出一个狗的脑袋……这样调皮的镜头应该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拍的出来。

  这也许是一部让我会心微笑的纪录片。但是鄂温克人的生存状态是不容乐观的。千百年的传统在他们这一代断掉了,他们将和汉人一样住千篇一律的楼房,从事机械而重复的劳作。其实他们狩猎是非常有原则的,母兽和幼兽他们从来不捕杀,他们捕的是老弱病残。是贪婪的汉族偷猎者造成了现在的生态危机,政府禁猎禁的应该是汉人,鄂温克人是受害者。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五):性灵——我的影视人类学作业影评

  《敖鲁古雅》是一部“直接电影”式的纪录片,影片叙事结构较为松散,但前后连贯性较强,戏剧张力蕴藏在一个个小事件中。故事从鄂温克人维加和柳霞姐弟因为不适应敖乡的定居点生活,乘坐火车返回大兴安岭山林展开,按照时间顺序,围绕维加、柳霞、何协、毛谢等人在山林猎民点和敖乡定居点的生活进行叙述,其间贯穿这些人物自述的个体命运。借此勾勒定居后敖鲁古雅鄂温克部落整体的生活图景。

  由于影像叙事的规律,电影自身的内容常常是片段式而且局部的,但影像民族志需要展现民族的整体感,如何窥一孔而见全貌?人类学影片拍摄者给出的答案是借助长期的田野调查,把握民族文化的核心与民族文化心理的深层。顾桃导演并不是一个人类学者,但是在敖鲁古雅与鄂温克人“同居”的十年,使得这部影片具有浓郁的人类学性。以2003年鄂温克使鹿部落全部定居为节点,《敖鲁古雅》表现了节点之后,重返猎民点的一批鄂温克人的生存状态。影片如实记录了这些鄂温克人“猎民点-定居点”两点一线的生活,重点刻画强制定居后猎民点鄂温克人,猎民点的衣(多穿迷彩服,已无传统服饰)食(已不再以兽肉为主)住(撮罗子和较大的帐篷)行等都有表现,猎民被收缴枪支后的主要生计方式——放养驯鹿并采集鹿茸以及他们面临的酗酒问题是影片中着重描摹的部分。但这些都还只是表层社会文化,这部影片更有价值的地方远不在此。

  19世纪60年代,法国“真实电影”浪潮兴起,“真实电影”创始人让·鲁什坚持认为,纪录电影最重要的应该是“性灵”。庄孔韶教授将“性灵”解释为“主观性与视觉中的现实间的互动”,即发生在自我和外界之间的类似瞬间灵感的东西。《敖鲁古雅》是一部具有“性灵”的影片。

  《敖鲁古雅》表现的主要人物:维加和柳霞,大多数时候都在一种半醉的状态中,可以看出,他们在镜头前是有表现欲的,但这种“表演”反而呈现出他们思维中的深层文化结构和潜意识,使得影片更加真实和具有生命力。让·鲁什认为,人们在镜头前虚构的自己往往是真实的。

  影片的镜头也如醉酒一般大多看起来轻松写意——《敖鲁古雅》主要采用了手持镜头拍摄,跟镜头很多,以中景为主。在片中人物活动范围较大的背景情况下,这可以尽量多地收集镜头中的信息,也使得影片节奏与其中人物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和谐。主要角色们醉酒后在镜头前毫无顾忌地低语、吟诗、唱歌,不仅将鄂温克人浪漫自由的民族性格展露无遗,也极为直接地抒发了鄂温克人在外界力量作用导致的文化变迁面前的无奈与绝望。“醉酒”也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能指,所指是整个使鹿部鄂温克在人为造成的文化断裂面前的文化不适应。

  与早期人类学影片单纯只发挥记录文化资料功能相比,进入21世纪后,我国的人类学影片进行了更多利用影视语言对文化事象进行阐释的尝试,也由对某一民族群像式的记录转向对个体的描摹,更关注文化变迁中个体的心理历程。《敖鲁古雅》正是如此,借助几个完整清晰的鄂温克人物个体情感,或者说个案,映射出了文化变迁背景下整个使鹿部鄂温克的心理失衡与文化断层,个体不断追述的个体记忆在鄂温克三部曲中汇集成使鹿部鄂温克人的集体记忆,诠释了“酗酒”表象下隐藏的原因——只有饮酒,可以让他们忘却面前巨大的落差,稀疏的山林,被收缴的猎枪,除了整柈子追驯鹿之外一无所有的生活。

  鄂温克人对于驯鹿和猎狗的感情,在市场经济和生态恶化的冲击下显得非常脆弱,他们仍然会抱着自家的狗让狗入睡,却由老酋长淡淡地说出“它们不是猎狗了”;何协在汉族小伙子白彦波踹了驯鹿一脚后心疼地说“你别踢它”,割鹿茸的时候紧张兮兮地生怕把鹿捏出血,但何协的弟媳也说出了他们的痛苦,“现在鹿茸不来钱”。毛谢的老父亲和老酋长还在说着鄂温克语,但维加一代已经表现出了“会听不讲”的状态,在现代文化的冲击下,他们唱的歌大多是汉语歌,也有流行歌,只有何协还唱着带鄂温克语的歌。

  《敖鲁古雅》并非没有缺点,在一些场景中,画面无法充分说明时,影片缺乏必要的字幕解释。对社会背景的交代,只在开头字幕和火车上周围人对猎民点新房的“羡慕”中匆匆一瞥。而整部影片也缺乏配套的文字文本,对其信息的解读可能会出现偏差。

  但瑕不掩瑜,《敖鲁古雅》传递出丰富的人类学信息,其对使鹿部鄂温克人较为客观的呈现对敖鲁古雅生态移民研究有不可低估的价值。整部影片为使鹿部鄂温克人的“发声”,使这个长期被主流宣传称“已摆脱落后原始生产进入小康”的群体从另一视角再度受到人们的关注。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六):敖鲁古雅----文明

  花了十五块买了一杯苦死人不偿命的咖啡,我坐进了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的放映现场。地方不是很大,但座位距离还好,人也不是很多,可以很专心的享受看电影的快乐,尤其是这样的一部纪录片。纪录片当然是属于小众的: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对国家、甚至对世界有他们自己的思索的,太多的人选择了全神贯注、聚精会神、一气呵成,他们没有这样的闲工夫去观察别人,去展示自己生活的环境里那些被我们一直忽略一直误解的尘埃。然而,纪录片的魅力也是无法阻挡的。纪录片是只对那些自觉肩负责任的人敞开的。

  《敖》就是这样的一部片子。

  在中国北部的大兴安岭,有一支使用驯鹿的鄂温克族。他们的前辈来自寒冷的西伯利亚 。他们靠打猎和驯鹿为生,他们有自己传统的生活方式。他们的世界里没有被世人认可的所谓文明,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也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喜怒哀乐,他们整天生活。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少数民族,被历史的车轮逼迫,乘坐轰隆隆的火车极不情愿的走向文明。警察没收打猎的枪支、政府出钱盖好了宽敞的民居、他们的深山老林的狩猎生活变成了拿着低保喝着小酒无所事事的生活。一群原本不知道文明为何物的族人因为环境的改变开始逐渐认识到文明,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有人愿意接受,也有人排斥。对于这种文明,那些不想接受的人心里真的不想接受吗 ?是不是一旦被物质蛊惑,没有人可以逃脱。影片展示的就是那些不想接受的人。他们宁愿在山上艰苦的条件下生存,他们不想让曾经辉煌的狩猎时代结束在自己的手上,如同一国之君不想让天下在自己手中灭亡。但我想问导演的是他们对文明是怎么想的。我想知道那种原始的改变和接受的过程。死了两任丈夫的柳霞嗜酒如命,她给远在他乡的儿子取名喜温,意为太阳,她爱太阳。思念太阳,在火车上,在帐篷里,她热烈的歌颂太阳:太阳是我的母亲,月亮是我的父亲,星星是我的儿子,太阳我爱你!这么诗意的文字蓬头垢面的从她口中吃力又激烈的流出。她肆意的过着自由的生活,自由到嗜酒,撒酒疯,没有原因的打人,哭泣、她那么真诚的面对镜头。我超爱这个小妇女,她才是真正的诗意的栖居。维加是这个族群里的哲学家。他把所有的语言都加上了鸡巴作为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反抗,他是那么的博学,他能理解抽象派和表现主义,他知道这世界上曾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对它们嗤之以鼻,他曾经是这里最好的猎手,是家族的骄傲,然而时代的变迁,英雄已无用武之地。眼看着最爱的亲人离自己而去,父亲、弟弟、儿子、和谐的口琴吹着吹着开始落泪。就是这样一群人,他们豪放而果敢,他们坚定但不充实。没有了猎枪,他们无事可做,等待死亡,酒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远离森林离乡背井的痛苦,他们在麻痹中歌唱、呐喊、落泪。他们被外界同化,被文明教养,但他们又不甘心这样的安排。这个片子呈现给我们的是他们的不舍和无可奈何。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了我们自己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是如何改变,如何适应的。

  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有些感觉从原始到当代是一直相通的。看着别人、审视自己!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七):高山上的养鹿人

  敖鲁古雅,长达近两个小时的纪录片。你我彼此安静的观看,片里的人们,淳朴善良。那么简单的言语和举动,却深深的打动了我。

  他们喝酒,唱歌,勤劳的工作,祭奠死去的人们。那么直接真实的流露出自己的情感。浪漫的他们与鹿儿们在大兴安岭里生活。我是不知道原来的他们是不是会更自由,可现实的残酷却始终盖不住他们内心的纯净与真挚。他们是苦的,却苦的直接,带着甘甜。

  他们之间的故事,每一个小小的感动,内心如诗一般对彼此的关爱。像是一块粗糙的抹布,猛地一下擦到内心那被尘埃覆盖的净土,泪水就不知不觉的流下了。

  我惭愧,是真不了解这个民族原始的美好和在慢慢消失的状态,可他们淳朴直爽的本质却依然还在,我想拍摄他们并且与他们一起生活的人,也时时被感动着吧!真的想说谢谢你。把你感受到的美好悲伤相互安抚送给我们。

  谢谢~

  希望内心也能如此单纯。。。

  真心的祝他们幸福~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八):一个正在消逝的民族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2007),又名《敖鲁古雅养鹿人》,导演的处女作。《三个火枪手——于广义、徐童、顾桃纪录作品联展》,越众放映每次到场人次都是令导演寒心的,这次也是没过半吧。邻座说遗憾没看昨晚放映的《神翳》,网上也找不到资源,我是有同学聚会没看成。昨天下午2点的《乌鲁布铁》倒是可看,但是很折腾,片长又仅60分钟,下午的片难抵瞌睡,放弃了。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 纪录片摘取了三年的节点,山上驯鹿点与安置点,开端是准备做火车到山上的驯鹿点,在火车硬座车厢柳霞姐弟跟一名年青女孩对话。话题远到伊拉克、德国表现主义,近到政府给他们新建的安置点,她们的对话不时引来观众的笑声。柳霞是个矮小,眼睛眯层缝,爱唱歌,酗酒的老太太。她的弟弟画油画,艺术家个性,画完烧掉的多,酗酒更利害并且不干活,影片中段他们回到安置点,柳霞无故打弟弟,顺手一板凳,刚好凳子上有个突出的小钢片,把弟弟额头磕出满头血,缝了两针。然后老太太好好坐在帐篷里聊天,进来一个男无故的就踹她一脚,离开时也打她一下,大家包括老太太本人并没作出什么反应,似乎互相驱打已经思空见怪。整部片多少得益于老太太有话题及戏剧性。猜测她会否因镜头对着,有表演成分,映后交流导演却说,老太太不爱出镜。难过时刻是酋长玛丽娅•索的儿子和协流着泪念叨着刚去世的弟弟,失去猎枪的族人,因酗酒打架死人已司空见怪。和协爱唱歌,也是锯鹿角的好手,头一回看到硬生生锯掉鹿角,替鹿感觉好痛,按导演说,如果技术不好,动作不够利索,会止不了血。影片结尾选择和协带着柳霞弟弟给家人上坟。他们风俗祭祀品是黄纸、酒水跟水果罐头。一个正在消逝的民族。

  映后交流,导演有点喜欢跟观众抬杠,有观众问他造型及有没想过到西藏拍纪录片,都被他反问,你做什么工作,教师助理?直接做教师嘛,喜欢就去做,你们也可拿起机器去拍。解释他爱戴帽子,说了个压韵冷笑话:(掉头发)戴蒙古帽,有礼貌。对于影片制作背景等,他回应有:当年北漂时,朋友已开始做设计,自己表面有事做,但没有方向,也没办法跟朋友诉说。父亲曾经在大兴安岭拍过大量像片,现在鄂温克族人失去猎枪,森林生态变化很大,孤单,悲情,自己的心态一下子对接上了,当中也有逃避城市压力的原因。前后拍摄8年,鄂温克族人50年前就汉化了,加上父亲的关系,沟通及融入没问题。没有预设,依照本能来剪辑,抗拒技术。也有其他地方如云南电影节请他拍片,但气场对不上就算了。影片中好些人因为喝酒打架都不在了。他们的暴力,不叫暴力,因为没有仇恨。鄂温克族人300年从西伯利亚为躲避战乱来到大兴安岭,以训鹿为生,按影片中的人所说的,有猎枪,是森林的主人,没有是森林的孤儿。碰到熊,不要慌,打110报警,成了黑色幽默。

  《敖鲁古雅养鹿人》观后感(九):开头的话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

  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

  天这样蓝

  树这样绿

  生活原来可以

  这样的安宁和美丽

  不再回头的

  不再是古老的辰光

  也不只是那些个夜晚的星群和月亮

  丛山黯暗

  我华年已逝

  想林中次次春回

  依然会有强健的你

  挽着我拾级而上

  而月色如水 芳草凄迷

  回去了

  穿过那松林

  林中有模糊的鹿影

  幽径上开的是什么花

  为什么夜夜总是带泪的月华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语言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当春天再来的时候

  遗忘了的野百合花

  仍然会在同一个山谷里生长

  在羊齿的浓荫处

  仍然会有昔日的馨香

  雾起时

  我就在你的怀里

  这林间

  充满了温润的芳香

  充满了那不断要重现的少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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