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一部由马丁·斯科塞斯执导,安德鲁·加菲尔德 / 亚当·德赖弗 / 连姆·尼森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沉默》观后感(一):把信仰变得功利化,世俗化并不一定是坏事
看了沉默(2016) 马丁斯科塞斯的这部争议大作应该是近年最佳涉及宗教题材的电影。但结尾太暧昧了,如果没有那个结尾,就是杰作(当然,这可能是远藤周作的原著的问题,他本人也是日本的基督徒)。《沉默》观后感(二):关于《沉默》
1、上帝究竟存在不存在?《沉默》观后感(三):互别苗头的马丁与梅尔
2016年美国电影<Silence>《沉默》:我是无神论者,但我对所有的宗教都怀着真心的敬畏,所以对这部电影的故事,有感触,也有不理解,但我是愚昧的,我不做评价了。说说电影层面,马丁大师娴熟的电影手法在此片几乎做到了隐形效果,也许是剧情本身的重量,让人都感受不到了创作者的存在了,这其实是很多导演期望达到的效果吧,直到片尾字幕出来,嗡嗡的声音(不是音乐)才提醒了我好像全片161分钟完全无配乐?,不得不说点题的同时也很高明。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似乎马丁斯科塞斯和梅尔吉布森在互别苗头,当年马丁拍了部《基督最后的诱惑》,过了几年梅尔拍了部《耶稣受难记》。2016年倒好,干脆两人用了同一个演员安德鲁加菲尔德,分别拍出了同是宗教主题的《沉默》与《血战钢锯岭》,看得出,安德鲁在两部电影中都非常努力,可惜,演技还尚待磨练。不过这四部电影,我都更喜欢梅尔吉布森的那款~
《沉默》观后感(四):关于神迹的几句话
关于神迹,三毛曾说,因为我看到了所以相信,但我说不出来。这真是一句极其诚恳的表述。
人们最常坚守的不就是自己看到的和自己愿意接受的么?
在肉身软弱的间隙,在巧合滋生的时机,一个信仰无异于一针强心剂,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讲,任何理论都是合理的。那么任何教义就此出发,也都该立足于减轻弱化个人痛苦。
但实则并不然,因此,对那些以鼓励对他人施以痛苦来作为满足个人超脱意愿为行动指南的,或是出现理论本身成为痛苦“根源”的时候,是否就意味着它们不再值得我们死扛?
本片讲的是日本历史时期的一段故事,但这实在引发太多联想。叹服历史惊人的相似。儒教一路走来的历程便其中是最容易开口的事实了。其实,一切痛苦的根源是强权,是非自由,但正因为暴力手腕下无言语,当世者只能从可能的选择项里追根溯源。
那么,包括对于忠贞刚毅,对于革命牺牲精神,我们不都该有重新的思考和定义么?
表象,正如电影里踩踏神像场景下反复被强调的,这只是一种形式。那么,形式上的坚守与否真的重要吗?值得付出一切去对抗吗?或者看似轰轰烈烈却只做到了形式的坚守,岂非更可笑?
就像:Nana Komatsu饰演的农村妇女看似对死亡怀有期待,对天堂抱有向往,但面对亲人的惨死依旧痛哭。基督的力量显然不足以抑制她的悲痛。而结尾处Rodrigues的妻子呢,面对死亡面对异教,显然表现出了更为坚定的力量。
同时,Ferreira对话Rodrigues时自然说出的our lord,以及Rodrigues火化时保持的祈祷姿势和手心的圣物,以及不停出卖又坚持忏悔的吉次郎形象都是温暖的存在。他们看似苟且,但却表达了人性。他们的选择并非源于偷生而是源于博爱大义的话,这些举动到底是拓宽了宗教的格局。绝对的理性何尝不是一种暴行?Garupe的勇敢不也没能阻止暴力的发生么。
另外,从前一小时的叙述来看,对于大多数日本人来说,对于基督的信仰更多的只是一种盲目的寄托,那么遏制这样的虚假繁荣和无谓的牺牲便是极其必要的。我相信,这也正是Ferreira甘愿配合的理由。也因此,Tadanobu Asano饰演的翻译和lssei Ogata的角色就很有意思了,至少有一面是苦口婆心的那种导师。
尽管故事里上帝沉默,真理沉默,但他们的确就如影片里说的,不曾离我们远去。所以真正沉默的人或许就是我们自己。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我们的旗帜被动摇,迷惘被放大,就像电影中出现的那些雾气升腾开来,令我们抓狂,于是我们想起来祷告和期许,做微弱的挣扎,然后依然无助和彷徨,直到真正做出选择,或许回头忏悔,但那都是下一阶段的事了……
《沉默》观后感(五):信仰的虚无
实验室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是基督徒。在中国社会,有这样西方信仰的人,其实很少。我会问她,你是基督教徒还是天主教徒。她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信仰的不是宗教,我信的是基督。我初听时有些愕然。有一次机缘巧合,她带我参加了一次基督徒的聚会,所有信基督的人,坐在逼仄的小屋子,一起唱圣歌、读圣经、祷告,我在一旁冷眼看着,看着他们每个人祷告时微扬起的脸,明亮的灯光照着他们紧闭的双眸,窗外是俗世小区里寂静的夜。我是有些震惊的,震惊于那样的狂热,那天大概是我在现实生活中,离宗教最近的一次。
关于宗教的电影,是很少看的,如果年前那部《血战钢锯岭》还算半部宗教电影的话,加上《沉默》,我也就只看了这一部半。
Silience,初看电影的时候,我是不理解他为何以此词命名的。这个母体的第一次出现大概是在第50多分钟的时候,最初接待罗德里格兹三个村里人被绑在海边的礁石上,被潮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罗德里格兹说,他死的时候,唱起一首圣歌,天地间似乎只有他的歌声和海潮声,岸边的村里人都一片沉默。沉默第二次被提起,是在这场景之后不久,罗德里格斯和加佩神父准备跑路的时候,刚刚目睹三个在他眼中虔诚的教徒殉道的小罗,无不哀伤的说,主啊,你为何沉默,我不知道应当如何向他们解释你的沉默。其实Silience这个词的这一次出现,才算是真正的被当做母体被提及。因为整部电影就是试图通过这样一种极端的历史事件来探讨究竟什么是信仰。当然,这部电影如此宏大深远,可以从无数个角度被提及和剖析,如日本长官口中的“不孕的女人”、充满隐喻的四个姬妾的故事,但是我只想选这一个角度,来随便胡诌几句。
究竟什么是信仰,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很多遍。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过去我也曾自大过,就像面对一群在我面前狂热的祈祷的人的时候我心里的不屑一样,我不屑于有信仰,因为我狂妄的认为,信仰只会让人变得狭隘。电影的开头为了信仰昼伏夜出的百姓,他们手指里满是黑泥,可他们依然用这双手祈祷,连初初见到他们的罗德里格兹也感动不已,在如此极端且艰苦的条件下,吃东西之前他们还不忘祈祷,这一点,似乎连从文明世界来的神父也比不过。村民激动的握着罗德里格兹的手说,主他没有放弃我们,我们的祈祷被听见了,主他送了神父你们过来!第一次观影自此,我也是很感动的,村民对神父如此热情,他们的信仰如此坚定,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第二遍看的时候,直到听过影片最后神父费莱拉说的话时,一切怪怪的地方才终于明晰起来。是啊,他们究竟信仰的是什么呢?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神吗?不,他们信仰的是这宗教的条条框框、是即使快饿死了吃东西之前也不能忘记祷告、是摆在泥地里他们不愿意去践踏的神像、是神父带来的十字架和神父用过的小物什、甚至是罗德里格兹、加佩和费莱拉这些活生生的神父本身。
罗德里格兹指责叛教的费莱拉的时候,他或许忘记了,他自己也曾经对前去赴刑的村民说过,践踏神像吧,践踏也是没有关系的;他也曾经眼看着冲向海潮中的加佩在内心呐喊弃教、弃教。但当他真正面对弃教的费莱拉时,他却突然变得那么不宽容了,许是因为,在他心里,费莱拉一直是他精神世界的领袖,是他追赶的方向,他可以轻易的原谅比他弱的人,却唯独无法放过自己和费莱拉,他可以接受所有日本信徒弃教,却无法说服自己弃教,费莱拉弃教,虽然他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弃教才是可以拯救所有人的灵丹妙药。
而费莱拉却实在比他通透多了。费莱拉真的弃教了吗?我看未必,到最后我甚至认为,费莱拉才是那个真正有信仰的人,当罗德里格兹等人还在对着十字架祷告,将圣象奉为至宝的时候,费莱拉早已看穿一切。真正的信仰,是无边无形的,不是一句誓言和承诺,不是必须遵守的条条款款,不是任何物化在这世间的所有东西,执着于有形的一切都不是信仰,而是执拗。真正的信仰,是虚无啊……是真的去包容和帮助,真的去拯救。仿佛费莱拉在罗德里格兹崩溃前对他说的话,若耶稣存在在这里,他会怎么做,他会弃教去救人啊!!有形的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一个木头的圣像真的比人命更重要吗?不,这不是信仰该有的样子。
我想,费莱拉和罗德里格兹都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背弃耶稣的,这一点,导演也有明确交代和暗示:费莱拉在一次检查走私宗教物品时平静的对罗德里格斯说到,我主;罗德里格斯去世后手里握着十字架。你看,世事多么讽刺,罗德里格斯全心全意的维护基督,不愿弃教的时候,他得到过回音吗?没有,全是沉默。而当他行将弃教、践踏神像之时,第一次,有了耶稣的回音。
还想说一下加佩神父和吉次郎这两个角色。
加佩神父是比罗德里格兹更加执着的信徒,在他们两人送别村民赴刑的那场戏里可以看出来,罗德里格兹告诉大家,践踏吧,践踏也是没有关系的,加佩神父却坚定的说,不行!怎么可以践踏圣像?!过刚易折,信的有多偏执,多单纯,看破就有多难。海边处死村民的那场戏后,加佩甚至比罗德里格兹更加感到迷惑和怀疑,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致死不弃教。海边他殉道的那场戏里他依然没有看破,可以看出他想要救人的迫切愿望,但他选择了收效最小甚至是最无用的一种方式,就是一死了之。导演把背景经历差不多的两人放在同一个环境中,安排其中一个殉道死亡,另一个却活了下来,不一样的结局,足以看出导演对信仰和迫害这个道德困境的答案倾向。
吉次郎是所有人物中一个异类。他既非真心的信道者,却又一直不弃教。他也不曾被所有物化的事物所束缚,他总是第一个踩上耶稣的圣像,第一个向圣母吐唾沫。他与费莱拉神父之间有区别吗?我想是有的。其一、吉次郎所有的行为动机只是为了救自己,而费莱拉的行为动机和耶稣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救别人;其二、吉次郎并非完成没有束缚,他为一个东西所束缚,那就是忏悔,每当他做了自己都知道违背教义的事时,他需要向罗德里格兹忏悔,忏悔之后他似乎又有了新的力量,去做下一件违背教义的事,这很像普通基督村民每日都需要祷告,每次祷告之后又可以继续忍受迫害。
最后想说一下一直萦绕着电影前半段的雾。电影一开场就是费莱拉教父面对在一片大雾中面对压迫;罗德里格兹初次登岛的时候也是大雾;罗德里格兹离开最初呆的那个村庄去往吉次郎的村庄时,小船行走在大雾里,分不清来人是敌是友;奉行所第一次来村里抓基督教徒时,长官骑着马从大雾里走出来。这是奉行所长官的第一次出场,这之前,所有关于压迫,关于抓捕的消息都经由旁人告诉罗德里格兹,他从未亲眼见过,直到这场戏和之后海边那场戏,他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眼目睹了日本政府对基督徒的迫害,之后,大雾消失了。我想,大雾大概是罗德里格兹内心的一种不确定,对前面存在的危险的未知的一种外在表现。之前所有的危险都是道听途书,而他从未亲眼得见,亲身所历,仿佛所有的黑暗和危险都躲在厚重而迷茫的大雾之后,不穿过去,什么也无从得知。电影前半段很多夜场戏、大雾戏和大雨戏,反而到了后半段,一切迫害的手段都已经被赤裸裸的展现在主角眼前了,倒成了很多大太阳底下的戏,因为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隐藏了,也再也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前路如同曝晒在阳光之下,清楚明朗,压迫,压迫,压迫一切有形的信仰,唯有突破这有形的枷锁,才能从沉默中听见声音。
《沉默》观后感(六):<Silence>观后感:真诚的Garfield与Scorsese的中立视角
看<Silence>其实纠结了很久,因为对演员的喜爱所以对本片有不小期待,但宗教题材的艰深与晦涩或多或少让人退避三舍,更何况还有语言障碍平添了不小的观影难度。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来看了。纽约点映,林肯中心每天五场,选了三点的场次,上座率有8成。《沉默》观后感(七):记一次失败的帝国侵略战
故事发生在1640年前后,这个年份让我总是联想到中国历史的1840年,而且还看到高度的相似性。同样是西欧入侵东亚,同样是封建统治者竭力反抗,同样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只是结果截然相反,日本国统治阶级在面对西欧浩浩荡荡的文化侵略时,坚决果敢,用武力和意志消灭了外族入侵;而我中国就没有这么好的命运了,面对西欧列强坚船利炮的武装侵略,有近一个世纪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民族屈辱史。《沉默》观后感(八):沉默
要思考太多了。看完以后难受的不行,为何一种本身的目的是对人好的宗教,却要在坚持教义的同时与人性产生根本冲突?如果坚持教义,但是违背了人性,那这个宗教是否真的对人好呢?这电影对基督教本身的反思大于传教。讽刺的是形式主义的宗教,和对基督教本身教义的讽刺。上帝在你告解时永远存在,上帝在你祈祷时则不在。将自己依附于一个他者的爱,而这种爱还是有前提的爱,你得爱上帝,上帝才爱你。而不从自己本身寻求解脱,这样永远无法摆脱痛苦和虚无。佛教很早看穿了这一点。《沉默》观后感(九):《沉默》的历史布景:日本与天主教的爱恨纠葛
天主教与日本的缘分始于印度。
1547年,西班牙人、耶稣会的传奇宣教士沙勿略,在印度果阿认识了日本浪人弥次郎。弥次郎皈依天主教,教名保罗,向沙勿略介绍日本,使之大为兴奋。几经筹划,弥次郎带着沙勿略在两年之后踏上了日本九州最南端的鹿儿岛,“日本天主教”就此诞生。
这段爱情的源起很是奇妙。冥冥之中,双方各自跨越了半个地球,相遇于另一个国度,究竟是天主教找到日本,还是日本找到了天主教,谁也说不清楚。
(电影中,带神父入境的日本人叫做“吉次郎”,与“弥次郎”一字之差,想必不是巧合。)
《沉默》观后感(十):信仰自由是个人本身生而有之的权利
这部电影本身,当然是为了致敬为天主教在日本的发展做出伟大牺牲的历史传教士们;当然更深刻的主题在于上帝是否存在,如何与上帝更好的在一起。
上周从八号线地铁站出来时,看到一个女孩站在楼梯处,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耶稣懂你”。我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满怀希望的回看,“想了解基督教么”。
我很反感洗脑式的宗教宣传,也反感任何试图对比哪种信仰更加高大上的做法。各个宗教之间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宗教的产生当然是由那个区域的文化原因决定的。而至于宗教势力能否壮大,则完全是P-o -l-i-t-i-c-al力量的支持与权衡的结果。一个地区的证券统治需要某些理论包括仪式来证明其正当性。并不是宗教本质即是如此,只是宗教的兴旺需要这种支持为基础。就如剧中 的Old Samurai, 对年轻的传教士说,天主教不适合日本,日本是一片沼泽,天主教无法扎根。掌权者已经选好了能够配合其权力统治的宗教学说,他们不希望别的学说出现,从而动摇人民的形式形态,进而影响他们的统治。就如老传教士说的,日本有自己的传说,有自己的神。
当权者可以支持某种宗教,但是他们并没有权力支配人民选择哪种信仰。信仰什么,是人自由的选择。只有孤(独)的吃菜(裁)者才会要求人民只能信仰什么。信什么,说什么,都是人生而有之的基本权利,就像人可以自由迁徙,去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生活。一切都是基本的自由。并不是为了什么高大上的目标。言论自由,仅仅代表人可以自由表达,自由说法,不是只有思想“正确”的人才能自由说话,也不是发言必须为了寻得真理。信仰自由,就是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信仰,不是因为那种信仰更加正确,更加流行,更加接近真理。仅仅是,我爱信啥信啥。
所以剧中的old samurai吊起的并不仅仅是天主教徒,吊起的是人民的权利。践踏的不仅仅是天主教,是日本人民的自由。掌权者作为既得利益者,并不希望看到任何变革,并不希望“下民”去信仰他们不支持的宗教。教徒,传教士对自己信仰的坚守,之所以打动人,也并不是因为天主教的支持者是多么的虔诚。而是任何一个有信仰的人,对自己信念的坚守都是值得敬佩。和他的信仰是否无比正确,无比高贵,无比高级也没有关系。有原则的人值得称赞。不代表他的原则一定是奉献自己,照亮别人的利他主义。他的原则可以是任何性质的。所以有原则的杀手也会招人喜欢,有原则的黑手党也一样有魅力。这部电影里,坚守天主教信仰的罗德里格斯死后手藏禁物-十字架,令人动容。如果是佛教徒,受到压迫,仍然坚守信念,即便以死为代价,那么也同样是令人敬佩动容的。必须要明白有原则,有信仰,这里的原则和信仰都是中性的。并不是指必须要是真理相关的,必须要是道德占据高地的。任何人的原则和信仰都需要被尊重。
并无任何对天主教不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