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远方喊我》是一本由嘎玛丹增著作,东方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23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评论人:冀群
不能归类的书!不是游记,虽然以行走为线索;不是书斋作家,虽然哲思禅意漫漶在整个文本始终。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流浪的梦,可是,完整地实现了的人,是这个物质化功利化的时代,最稀缺的人!算计,生命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算计,这就使得真正的流浪,从实体到心灵的流浪,成了真正的梦幻,而最少的人能去实现它。 这个作家在我看来就是这少数人之一!最少的物质考量,最坚定的内心追寻者。是一种不由自主的行走,从外向内,用脚步丈量山川大地,用勇敢和纯真打开内心。真实真诚,对待一生就是面对一个转瞬就失的礼物那么急迫,那么郑重,以至于看上去有一点不可思议。这应该就是一个以雪岳山川为阅读蓝本的人所具有的必然品质。 这本书里作家所行走的地方,并不陌生。但看它们的视角,绝对与众不同。有人说世界是心灵目光的样子,在这里就是非常好的验证。在作家笔下眼里,任何熟悉都有了新的面目,不只是思考,更是身心全部相溶于其中的看见和懂! 一滴水,一款石头,一个寺庙,在作家心里都是镜子,照到了灵魂的本相。 尤其作家对自己的真诚不欺,正像这本书的序言作者格桑梅朵评价的:天真得像一个相信童话的孩子。 读过这本书,了解作家本人,就首肯格桑梅朵的序言题目,是对作家最好的评断,最深的懂: “世界还保存在天真的人那里”。 是一句箴言。也是对这本书的精髓的精准概括。 诚恳推荐这本书,给那些想在身外的虚无后、动议想关照内在的读者。 随作家一行,定不会空手而归。 尤其被其中的一些篇目震动:《世界还保存在天真的人那里》、《神启猎人》、《泽戈兄弟》、《神迹开口》,和后记《垂直的光线》。 这本书的最好阅读者,是相信生命相信爱、相信人比看上去尊贵的人。 非常棒的文笔,文辞纯然精美,甚至可以由此抄录出一本子箴言警句。而这只是作家文本的副产品,作家的行思才是稀少的盛馔。 诚挚推荐。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二):在行走中思考
在行走中思考
文/ 孙牧青 来源:《中国三峡工程报》2015年5月9日8版
试图把当下的散文贴一个不同的标签是荒谬的。但嘎玛丹增的写作却始终奔向一个强烈的主题——青藏高原那片神秘的远方。作家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梦一样的精神情结,他渴望山永远是青的,水永远是蓝的,我们的心灵永远像云朵一样洁白无瑕。
最早读到嘎玛的作品是在几年前。那篇《乡医刘汝北》,让他的名字与实力散文家划了等号。说句实话,在当下的散文写作中,真正打动我的作品不多。嘎玛最初的写作与他后来的写作好像有些不同,在题材与文本上有了一些差异。他早期的散文比较着力于文章的氛围与内在的节奏,是属于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文。在后来的写作中,作家好像有意在确立一种属于自己的文体,我姑且将其命名为“地理散文”。
他的散文从一开始就有一种博大恢弘的气度,篇幅一般都很长,在诗性的叙述中向你展开一方水域,一方风情,让你顺着他的导航去踏遍祖国的山山水水。
但他所创立的这种崭新的散文文本又绝不同于一般的报告文学,在嘎玛的散文中会出现许多具体的数据,这是在传统美文中应该竭力规避的东西,如果这些成分太多,将会削弱其作品的整体格调。但就其本身来讲,地理散文可能在兼顾文学性与地理咨讯的完美统一。如果仅此而已,它是无论如何也称不上美文的。嘎玛将散文的地理性与文学性相融合的过程,也正是其不断探索不断臻于完美的过程——他成功了。
我在想,嘎玛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的意义在哪儿?或许,他可能想在散文的文学价值以外找到另一种文本的实际价值。这是一种新的尝试。
我曾经说过,散文要怎么写,真的是八仙过海,异彩纷呈。关键是,第一要真实,事实与情感的真实;第二要有文学性,散文的言语必须要比小说的语言更精粹,更唯美,更诗意;要给让人行云流水般的阅读快感,要像音乐一样起伏跌宕。
但凡写过小说的人都知道,写景与写场面最难。你要写出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其实是非常难的。在行文的过程中又不能有停顿,一停,气就断了;你勉强衔接上了,文章的瑕疵就出来了。嘎玛是一位武功高深的作家,举重如轻。写大散文,对一个人的文学修养与生活积淀,以及精力,都是一种较量。它与写长篇小说是一样的道理。
嘎玛不是纯粹以文字为生的作家,他去过许多方,一直在行走中沉思,写作。所以,他的作品总能始终保持一定的新鲜度,就像刚出炉的烧饼,外黄里酥。
散文写作重在发现,你的写作必须呈现出一定的精神高度。在嘎玛所有的作品中都透着一种深深的忧患意识,那就是对日益消失的诗意山水、诗意乡村、诗意民风的惋惜之情。这种精神深处的忧患意识其实就是一个作家的道德与良知,同时也构成了一位作家宿命般的文化自觉。
譬如鲁迅,在他一生的写作中都贯穿着一个主题,他毫不留情地用他投枪匕首般的如椽巨笔剖析着中国国民的劣根性,他试图在精神上拯救当时麻木的国民。散文家筱敏一直在为民主与法制而呼喊,陈丹青先生一直在为中国的教育体制而忧心忡忡,等等。
我以为,一位作家一旦选择彻底放下自己的是非立场与公民意识,那么他的文字就必将浅薄苍白。
嘎玛丹增的地理散文呈现出敞亮澄明精神气象,有引导读者走回大地根部的深度意愿,不同于普通的游记,耐读,知识容量大,给人以诗性和神性的身心体验。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三):神在远方等你
嘎玛丹增的散文写作,以追寻远方的“神"为切口,从语言组织和叙事方式,均有浓浓的“神启”意味,是一种敞开式的神性写作。
几天前,在一个访谈中,见到作者对这本书的“神”的诠释。
“神、佛、上帝是什么?这个问题,从来都是那么深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当一个人到达一个最深的宁静,才会和神碰到。你碰到神时,问题就消失了。唯有问题消失了,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神、什么是佛、什么是上帝。
这本书的神,自然不是宗教意义的神。宗教有很多种,宗教性只有一种。世界上有三种语言,一种知识的语言,一种智慧的语言(佛教),宗教性的语言也是一种,难以形容不能定义。梅朵老师说:“一个人具有爱和天真的特质,其中宗教性那种就是孩子。”其实它是没有语言的,它又是所有语言。天真总是无语的。
世界上所有的经验都是非神性的,真正神性是没有经验在场的时候,只有经验者单独留下了,却没有客体在被经验着,只有观照存在,在静静观照着空无。
关于这个神,很显然,我定义不了。
这是一本朝靓天地自然、人文地理、圣物遗迹、传统生活和大地神灵的书。”
在众多散文作家中,嘎玛丹增当属另类,其行走文图独树一帜,被誉为当代行走文学作家之一。他的作品值得推荐和精读。
雪山、河流、足迹
读《神在远方喊我》/by烟波浩渺1980
最近读过不少游记,风格各不相同,有的注重旅游攻略,有的是萌系绘本,有的是个人心情记录。作为读者跟着作者的脚步、心情和文字一路前行,实现身体和心同在路上的愿望。即使没有身体的施行,我们的心还是向往之。
藏地风物,几乎是很多人都想去看一看,游览一番,哪怕是走马观花也好。由于很多原因:时间、身体、金钱和机遇都可能与之错过,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一再的错过,就像是语文书中蜀僧至南海的故事,如果不下定决心,也只能是永远看别人的身体在路上行走。
当我们在纪录片中看到的雪山、河流,当我们面对心中的旅行圣地时,心中是无限的感慨,渴望借着那遥远的风景洗涤心灵,而“久居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在面对高山大川时,心胸变得更加开阔起来。这本书不仅仅是一本游记,更多是有很多人文思考在其中,例如藏民家中豪华的经堂与简陋的生活居室给人的震撼;现代化对风景的开放和破坏;金钱与生活的碰撞,像书中所写采挖虫草的事情;带着草木灰的炖土鸡。
看到本书的“副标题: 川藏、吴哥人文旅行纪事”,一下子就吸引到我。尽管我短期内不能成行此线路,但是内心的渴望从来不会因为岁月的消磨而变淡。作者嘎玛丹增,一位孤独的行者,带着侠者气,带着现代人的思考,结交着原住民,写出心灵与雪山河流的对话,用孤独做注解,看他所去的地方很多都是一般旅行者很难到达的地方。
本书图片很大气磅礴,我喜欢那些于雪山、河流相关联的图片,面对这些不言不语的物体,在高原,在很难接近的地方,他放佛是神的代言人,虽然我非宗教信仰者,也愿意相信自然中某些神秘之处,正是这些不能为人所知的庞大山峰,连带着那片土地、天空中飘着的云彩都充满了神性,遥远不可捉摸,而我们也只能匍匐在地,高山仰止内心充满敬意。还有生活那种艰苦环境的住民,他们的生活和信仰一切都是那么与自然切合,毫无违和感,既不抱怨连天,也充满了自然没敢,他们不困于生活,乐意把更多金钱和经历放在神的面前,对自己严格,对神佛宽容信仰。这一点是我不能理解的状态也是我充满好奇的地方。
通过看作者嘎玛丹增的游记,会发现他到一个地方不是简单的去一趟就完结,而是更多体验和观察那里的环境和人文,也会写一些接地气的生活故事。例如他结交的好友豁达的泽戈兄弟,泽戈愿意带他去旅行,带他体验生活,愿意替他出资出书,送他虫草,嘎玛丹增则为泽戈兄弟的孩子在成都求学费尽心思。这是感情融合的生活状态,就因为所以的来来往往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结下的深厚友谊,不能言说,就如武侠小说中意气相投结为异性兄弟一般,豪气冲云天,这就是现实版的武侠情结,让人看的非常感动。
那些面膛黝黑的康巴男子,在草原和城镇中穿梭。那些盛装的藏地女子,她们将万贯家财穿着身上,他们将黑发结成密密麻麻的小辫子寄托着情思,放飞着梦想。
书中的游记分为川藏和吴哥两部分,我比较喜欢川藏篇,所以写的这部分比较多。
川藏、吴哥这些旅游必去之地,什么时候能不看书,自己去一趟啊。
2015年5月6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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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五):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人说故乡,不一定是出生的地方,而且你选择灵魂栖居的所在。第一次去西藏时,我不小心将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了那里,从此魂牵梦绕。
读嘎玛丹增的文字,听他讲诉他所经过的那个神的故土上所发生的故事,自己曾走过的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不同于市面上铺天盖地而来的旅行书籍或杂志用大篇幅的图片,再配以少量的或资料介绍式的文字或吃喝玩灯红酒绿的攻略,嘎玛丹增在每一次行走中都注入了自己关于生命、关于人生的体验和思考。对待现代文明和现代人正在走向何处,作者在文中发问,也让读者沉思。
他的文字,犹如一个出口,让读者能够从这趟浮躁纷扰又高速前进着的红尘列车上逃离分秒,让灵魂喘息片刻。又如一座灯塔,让漂泊已久的灵魂找到归家的路,一解乡愁。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六):流浪的久了 离神就近了
将《神在远方喊我》与《流浪者之歌》综合起来写的摘抄和短评,节选一部分:
流浪的久了 离神就近了
从神到人,从我到世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转山转水转佛塔】
在青海的塔尔寺,亲眼看到蹒跚的老人、异装的东亚人,人来人往,或等身长跪三步一前行,或在已经被磨得发亮的石阶上周而复始的起身朝拜、跪地匍匐。我们这些游客将转经轮当做感知文化与信仰的媒介,在听着导游小姑娘介绍转经轮的作用,我也上前转动;模仿的双手合什举过头顶,移至唇前,胸前停顿,却不能将身、口、心与佛意相合;看到堆绣,看到朵玛,也只是在看种很少接触的文化。
“人们走得很慢,扳动着已经油光发亮的经轮木柄,铸有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的经轮开始旋转,三月的阳光排着队,也安静地加入了转诵队伍,不断有明亮的光斑在铜皮上闪耀。每天吟诵大明咒1008次,口念、心念、意念、转念(经轮转动一圈,等于念诵一次),或者书写在一切可以书写的物质上,石头、幡布、木头,风吹一次,它就帮着念一声,在不停地念诵中,明慧亮心,指引心灵的道路永在正确的方向。”
“人们终生以寺庙为圆心,环绕它坚定不移地旅行,只有开始没有结束。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句话的使用频次,可以超过观世音六字大明咒。心性本真,通过戒、定、慧等等修持方法,我们的心灵可以打开,出离生死,这就是佛教信仰给我们开释的一条知觉通道。”
【如果看到了酥油灯和经幡】
在宗教圣地,在进入佛堂道场时,没有信仰的人,会敬畏这些三分。即便无神论者,也不会造次。仪式感与威严感,通过整齐的酥油灯、朵玛、堆绣来加重,高大威严、五官放大的神佛雕像,在一双双仿佛事事皆明的眼睛注视下,人会感到莫名的放空、紧张、虔诚和信任。酥油灯的慧光,让人在世间永不迷茫于黑暗。嘎玛丹增用“场”这个词来形容,很贴切:
“我一直隐隐觉得“场”是一种神性的存在,越古老的遗迹,场的力量越强大,它的力量正是通过一些有形的物质传递的。这和我们回到离开了多年的故乡一样,近身旧物故人时,既有感官的觉察,也有心灵的温暖或者悲伤。我寻找古老而神性的场,追寻圣人圣迹,用以削弱和减少我对焦虑、惶恐、贪欲、痴谵、悲伤和绝望的叫喊,让精神不再继续潦草。”
经幡、玛尼石,这些都是佛在青藏地区的痕迹,也是他的文化符号,却无一例外的用六字真言来篆刻着虔诚。
“人们把经幡和嘛尼石放在最为险要的垭口和山顶,不仅能给孤独的旅人指引方向,还能给人以勇气和安慰。一个人孓行高原,看见它们,旅途就会变得不像事实上那样空旷和孤独。”
随处可见的这些,初见是迷惑,再读读书中文字,是解惑。解惑,是对现象的解释,而在明白原由之后,又是新的困惑:精神的寄托,是必修通过可视化的物质来体现吗?
【那终身的信仰,究竟是为了什么?】
物质与精神冲突吗?“距离神灵最近的地方,其实距离物质心灵非常遥远。”这句话看似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藏民又将信仰过成了生活?他们用换来的银子和钞票不断布置经堂或布施寺庙。在藏区,人们总是把佛像供奉在家中最明亮宽敞的房间。把最好的物质献给了信仰,又将信仰的虔诚度用物质来有意无意的量化。在神谕的土地,佛永远至高无上,一切都是佛的世界和中心,那么你又算是什么?
读过嘎玛丹增的行纪,对出生便拥有信仰的人,有了些许同情:
“她独自匍匐在雪地上,厚重的藏袍和背囊,在长途蜗行中变成了泥土颜色。膝盖和臂肘的衣服补丁重叠,用胶皮缝制在磨破的位置。手掌褶皱干裂,不断有殷红的血渗露在皮肤上,给人一种醒目的疼痛;手心垫着没有帮沿的胶鞋底,用布条固定,可以在匐地时尽可能减少擦伤。在风雪弥漫,大地寒冷的色吉山山谷,见到这个蓬头垢面、表情平静的四川老乡,一丝不苟地重复匍匐在冰冷的大地,有一种源自心灵的忧伤突如其来。尖叫的风卷起纷扬的雪花四处奔跑,世界一片迷蒙,我的内心满含热泪。这些朝圣者值得当然的尊敬,他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匍匐在大地之上,跪行的长途就是心灵的喜悦,坚不可摧无可动摇,最终实现朝圣的至高理想。”
我们一直都在提的信仰和理想,是什么?!
【那一世的仓央嘉措】
很多人无法听懂的《信徒》(朱哲琴),在被口耳相传和网络放大后,成了一厢情愿的仓央嘉措《那一世》的情歌。就是这一首现代诗,却不知颤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那一日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
要想深刻体会这首现代诗为何如此快速传播的原因,去略微了解下佛与信仰便可:转动经筒、磕头匍匐、转山转水转佛塔,这一切为了轮回中的、心中的佛的天生的行为和毕生的信念,都坍塌了,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真言和指尖,触摸不到的温暖,这是卑微的存在,却比神更能扣动心弦。
懂来每个牵住目光的风景,都是心底旧痕。
【信仰的真理与现实的体验】
敌不过的信仰,还是信仰么?一直被传授的真理,真的是正确的吗?比如很乐意被人们传颂的《那一世》。
“文明大多时候不是依据生命本体意识去了解和认知世界,而是通过经验、传统、知识、科技和法律,包括伦理道德,终极于欲望这个黑洞,最终决定占有或放弃。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如果我成长在藏区,当我举起弹弓打鸟,有人会告诉我,那只鸟可能是卓玛的姥姥;或者,当我用石头投掷游鱼,也会有人出来阻止,孩子啊,你手里的石头可是达娃的祖父哦,而那条鱼就是你没有见过的奶奶啊,我的孩子。”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七):神的孩子都在旅行
神的孩子都在旅行
评《神在远方喊我》
神的孩子都爱旅行,他单纯地惊奇并相信:神在远方喊我。于是,他会义无反顾地踏上旅途,探索每一个神可能存在的地方,去寻找神,去寻找那个未知的自己。
听从神的召唤,也许是因为对于纯真、质朴的向往,也许是出于对世俗的逃避或功利的厌恶,或许只是简简单单地向往心灵的安宁。所谓的安宁,只不过是灵魂的井然有序罢了。神的孩子把神当做信仰,是相信他所有思想的世俗和功利,在神的庄严和肃穆面前都会变得单纯和彻底。
旅行开始了,暂时搁下的生活算计和职业伪装,活脱脱一个生动的自己。用一种孩童时的最简单眼光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世界,为神性的光辉赞叹,为信仰的生活感动,不去索取,不去破坏,不去惊扰,你会发现,大自然依然是安静地接纳孩子。神的孩子看到了神,钱的奴隶看到了钱。不一样的是,神的孩子的心情会无比的平静,灵魂会无比的安宁;钱的奴隶心情会无比的激动,灵魂会无比的躁动。
现代文明对地球物理是一种照亮,还是遮蔽?不一样的立场有不一样的答案。我们知道的是,汽车开到的地方,神已经离开,贫富差距来到了这里,人类奴役自然用资源的获取计算进步的成就,人人用金钱的取得标榜自己的地位,他们在钢筋水泥的囚笼中,靠相互伤害来谋取生存和发展。我们确信的是,工业文明对传统文化的伤害和损毁,将反过来毒害文明本身。神的孩子都在旅行,他们想寻找远方的圣地;钱的奴隶紧随其后,他们奸诈的笑声让神敬而远之。
历史一直是在曲线中发展,因果也在轮回中印证。发展中存在的悖论,一直存在于文明的旅程之中。玩累了的孩子,听到了村口妈妈喊着回家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回家了?伤痕累累的现代文明,在舔舐着自己伤口前行,当听到远方大地传来的“停下来,想一想”的神谕时,是不是应该调整方向了?
当习惯成为人的第二天性时,人活在记忆里;记忆储藏在纯真中,到哪里去寻找纯真?神的孩子相信纯真,自然是回归那里的唯一途径;神的呼喊也许是在远方,也许那个远方是在更远方等你。
神的孩子都爱旅行,神的孩子都在旅行。曲直向前,福慧双全。
2015-4-28
文/乡村土狼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八):诗歌大地,寻归家园
这是一本期待已久的图文书,也是一个作家深入青藏高原,雪域山川、大河源头、吴哥古迹等地理现场,对传统、历史、文化和宗教时间的深情触摸,传达并记录了所涉地域的当下生活现实,其言说风格和精神指向,均达到了一定的深度和宽度。作者行文优美神性,具有诗歌语言的审美空间,抒情收殓有度,极富文字诵读质感,充满语言艺术魅力。作者在书中呈现的事实,细节丰满,视角平等独特,完全以敞开的姿态融入感官现场,所有所闻,经常让人耳目一新,比从书斋里编造的叙事性小说好看。
书中选用的摄影师的照片,与作家文字相互对应观照,很容易把我带入地理现场。最重要的是,读这本书,能够和心灵需求产生共振,跟着作家的真诚描述洗心革面,一起共鸣。
毫不犹疑地买了五本。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九):万物皆有神性
嘎玛丹增的字是走心的。
他的散文,是可以让读者从嘈杂琐屑的境地到安静详和的境地,是瞬间的事。
在嘎玛丹增诗意精炼语言直白的文字里,他构建了自己的文字宗教。恍若暗夜里的一簇光亮,行者趋步。而读者沉溺。
“用我的脚走你的眼”,这里,万物皆有神性。无论是山川河流,古刹旧物,还是石头鸽子和羽毛。我们跟随感受的不但有自然景观訷迹般的存在,还有神性和人性相斥相融的过程展示,更有对人类自身灵魂的拷问及人性的透彻剖析。
这是一次将信仰植入人间烟火的行走。从青藏高原到贡嘎雪山,从甘南草原到澜沧江,从湄公河到吴哥窟。人类信仰缺失的诘问,生存条件贫瘠的痛。对话,自省,修行。
“庄严认真的简单有信”,我以为这就是嘎玛丹增的生活态度。我以为这就是他的文字欲呈现我们当下精神家园生存更为内在的核。
祝福嘎玛丹增!
《神在远方喊我》读后感(十):独立独行的存在方式
见到林落先生对嘎玛丹增文本的简评,摘录于此,说出了我们这些读者体会到了,但无法准确表述的真实感受:
”嘎玛丹增的非故意行走、非故意寻找追问,漫漶在生活和文本里,对老读者已不止是一个标签,而是确定无疑的一种活法、一种存在方式。
所以总是一次次被作家耳提面命一般,甚至是逼迫你,看看杂芜和炫目的表面后有什么、是什么。
回答是个体的,追问尤其一生的那些追问,一定是人类全体的。然后结论不是重要的,问没问,生命却是一定不同的。
文字直至自己,成为灵魂的镜子,没有对神性的相信不行。正像作家苍耳先生在《神境与魂境之旅》的评论中,敏锐看见并简要列举的那些文章和段落和细节,其中和背后,无一不是有信人的洞察。
文辞是天赋,可以不羡慕;认知却是个人对小宇宙的挖掘,难不钦敬。
一直跟读嘎玛先生文章,超过对更知名更火爆的作家,即为此。一个个体,一以贯之,从无懈怠地向自己纵深走,其步型、背影,都是所抵。叶隐说过“任何事物的极致都不在它本身”,因为极致必是一种高度和深度不分的境地。
尤其必真实。所谓“世界还保存在天真的人那里”,打动人的是所有朴素看见所具之力量,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