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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登湖经典读后感10篇
日期:2017-12-19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瓦尔登湖经典读后感10篇

  《瓦尔登湖》是一本由梭罗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80元,页数:26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瓦尔登湖》读后感(一):梭罗的百年孤独

  梭罗的百年孤独,竟有人这般形容——把这两部伟大的小说联系在一起,却又是那样感人的贴切!

  梭罗无疑是孤独的。十九世纪中叶的美国,商业革命方兴未艾,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而他孑然一身,远离世俗的纷纷扰扰,在1845年的夏天钻进了瓦尔登湖湖畔的森林,开始了两年遗世独立的隐居生活。和众多冷眼热心的中国古代隐士一样,尽管梭罗对城市生活百态的揶揄总带着刻薄尖锐的味道,却透着许多分率真任性。“群居终日,言不及义。”他排斥庸庸碌碌的群居生活,排斥虚伪狡诈的世俗社会,那里面缺乏真诚、缺少洞识这些灵魂性的东西。“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他极力抵抗商业热潮,横流的物欲腐蚀人心,冲淡人的精神价值追求。梭罗是愤世嫉俗的,并且难能可贵的是态度明确,毫不暧昧,毫不妥协。他有一种逆流而上、返朴归真的孤勇,选择了自己的山林水泽。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从这种意义上看,梭罗是那个时代的先知。

  百余年后,瓦尔登湖已然成为旅游热点,湖边湖中熙熙攘攘,不乏游人。很多人倒是为这片净土(不夸张地说是梭罗读者心中的圣地)竟也堕落至此感到担忧。我不这么看,游客慕名而来毕竟证明了梭罗思想魅力,更重要的是,瓦尔登湖代表了一种精神的象征,而非仅仅实体性的存在。如果梭罗当初写的是几英里以外同样优雅的白湖,那我们今天叹息的岂不是白湖?那么一旁的瓦尔登湖呢,不管不顾了么?要知道,这大自然的美,是无处不在无穷无尽的,突然间只为某个湖感时伤怀,未免太狭隘了。

  那么,瓦尔登湖自己呢?它在面对纷至沓来的游客时,还依然保持着那份梭罗时代的处子般的孤独吗?品味《孤独》,探寻梭罗思想的深处,我想我们已经隐约有了答案。“真正勤奋学生在剑桥大学最拥挤的地方,也和沙漠里的托钵僧一样孤独。” ——瓦尔登湖从来都是孤独的,即使在有梭罗这样的“知音”陪伴的日子里。然而,瓦尔登湖从不寂寞,它是那么的生机勃勃,气象荣荣,以致于它的生命总是在充盈,在满溢,只懂给予,不求索取。

  大隐隐于市,这正符合梭罗的孤独观,他在瓦尔登湖只生活了两年,因为真正意义上的孤独无须建立在毕生囚禁于山林的基础之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梭罗孜孜不倦追求的不是孤独,而其实是人的完整性 。在现代经济关系、科学技术浸淫下的人脱离了自然,远离了土壤,甚至自诩宇宙的最高统治者,走向自然的对立面,这是在干弃祖忘本的事情人们被自己创造的文明迷惑了双眼,却还自以为脱离野蛮沾沾自喜,殊不知人的完整性已经因与自然脱轨而荡然无存

  初读《更高的规律》的时候,我仍不能理解梭罗对打猎乐趣的执着。后来仔细琢磨发现,我对此的反感不过源于一种把热爱自然和保护动物生命两者等同的经验性偏见。珍惜爱护每一个动物的生命,在动物主义者看来再正当不过了,现在才明白仍然是死路一条。大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规律,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维持整个生命系统健康运作最关键的不是一两个个体、也不是一两类物种(即便是最优势物种)的存活,而是平衡——一个贯穿所有科学规律的概念。我们要做的,应是尽力减少人类对自然自身平衡调节机制的干扰和破坏,保持人与自然之间的平衡——只有广博宏大而又根本的自然思想才有开阔的出路。相比之下,梭罗,包括利奥波德的主张更为彻底:人归属于自然,因此也应回归到食物链上的生态位来,参与到自然界的生存竞争之中 ,打猎是人寻回野性,填补人完整性的重要课程。“我们不能不可怜那个没有打过枪的男孩,他并不更有人情味,而他的教育被可悲地忽略了。” 在梭罗看来,大自然更像是兄长式的良师益友,人要向大自然学习,接受大自然的教育,就像生下来就要接受父母家庭教育般自然。

  一般人选择孤独,往往是因为没有找到更好的伴侣,这反而恰好说明人不甘寂寞的本性是根深蒂固的。而梭罗的孤独又是那么的特立独行-I love to be alone. I never found the companion that was so companionable as solitude. 然而,这也正是最引起我共鸣的地方。我对他所说的“甚至和最要好的友伴在一起,很快就令人感动厌烦,浪费精力” 深有感触,即使是再了解自己的人,也永远无法体会到我内心那段独立而珍贵空间。我并非说我不渴求知音,但也不只是停留在为知音难觅愁苦的阶段了,而是彻底的认识到,每个人不可能完全被他人所理解,这既是一个悲剧,也是一个喜剧——正因为如此,人的独特性才得以保存。

  事实上,我大多时候并不在为寂寞忧戚,而是对许多不相干的人和事充斥身边、脑海而感到忧烦。这种时候你总有一种“离家出走”的冲动,急切想投入孤独的怀抱,希望心底因俗事而搅起的淤泥能够在孤独带来的宁静中沉寂下来。

  然而,人又总是矛盾的。我们不能不意识到这一点,“离家出走”,终归还是有回家的一天。从客观角度上看,人的社会性使得人总归要活在交错繁杂的社会关系网里,无法拥有完全意义上的孤独。主观层面上,爱永远是人的本能渴望,而孤独只是人对独立性的诉求,经过衡量,我们通常选择去赢得周围人的认可和热爱。我们不可能做到《阿凡达》里面杰克与地球的恩断义绝,不要说和地球世界,就是一般的亲情爱情友情,我们也难以割舍。

  梭罗最后也离开了瓦尔登湖。

  我在梭罗的孤独中徘徊着,也发现了相似的矛盾。梭罗对自然的一切事物有着一种惊人的亲近,而反过来对人事俗务有一种天生的警惕。梭罗为什么不把他的博爱扩展到他的同类之中呢?我们常有这类体验,内心世界对越是身边熟识的亲邻友人越冷漠疏远,而对毫不相识的陌生人,比如网友,却能敞开心扉;对亲友、邻人、敌人多为怨恨,多为忽视,他们有什么困难,也总是不乐意倾力相助,害怕惹事上身,而对于远方素不相识甚至毫不相干的人群,比如灾区儿童、贫困家庭等,却总是慷慨解囊,热心相助。这种畸形的易位,仿佛是人通过对远方的人的所谓博爱来补偿对近处的人的缺爱而产生的。我不禁认为,梭罗对自然的狂热也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以填满他对人类文明的失望与怅惘。然而,梭罗是在那片文明滋养中成长出来的,他与社会的联系不可能被割裂。反过来说,人与自然之间依然有道难以缝合的裂隙,无论人有多融入自然,他最终还是不能挫破那层隔膜,全身心的投入。于是,追寻孤独,就像是水中捞月,如同自由的悖论一般吊诡。

  为尝试解释这个矛盾,我把孤独区分为外在的孤独和内在的孤独。这两种孤独都属于精神上的,但起因不一样。内在的孤独,如我前面所说的,产生于人对独立性的诉求,是人与人间不可调和的差异性,是客观存在的精神现象;外在的孤独,却是受外界影响下激发的精神现象,如他人的精神孤立导致外在的孤独。由于一个发自内,一个源自外,这两种精神性孤独虽共同作用于人的行为选择,但对人的影响却有相异甚至相反的趋势。而一旦外在的孤独占据了主要地位,内在的孤独就会退居一隅,人又不自觉地想逃离外在的孤独带来的荒凉与恐惧,这与内在的孤独带来的宁静与安详是有质的区别的。

  内在的孤独可贵,这仿佛又与前面提到的瓦尔登湖的孤独相呼应了。融入自然,大概寻求的就是这种遗失已久的内在孤独吧。

  《瓦尔登湖》读后感(二):透明的眼球

  那是1884年一个暖洋洋的夏日清晨,在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镇上,一位具有远大抱负的名叫霍桑的小说家正坐在树林中的一小块空地上,这是郊外一个以沉睡谷闻名的异常安宁的所在。霍桑陷入了沉思,他正在专心致志思考那些转瞬即逝的感想和印象,他正在把自己变成“超验主义”运动领袖爱默生在8年前所说的“透明的眼球”。据霍桑当天所做的笔记记载,他看到“阳光是怎样穿过树影而不停地闪烁,树影又是怎样把阳光抹掉,他一直在想象那种愉悦和沉思相伴而生的欢快心情”。他感觉有一阵微风吹过,“微风似乎发出最最轻微的叹息,然而这声叹息却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似乎竟能以其轻柔、空灵的凉爽穿透肌肤,沁人心脾,让灵魂感受到微风的吹拂,带着温柔喜悦微微震颤”。他从微风中嗅到一丝“白松的芬芳气味”。他听到“村子里的钟声正在敲响”,“远处的割草人正在磨镰刀”,“隔着适当的距离听上去,尽管会有这些劳作的声响,可是却平添了悠然自得者感受到的安宁,所有这一切全都融入了他本身的沉思冥想之中”。

  突然,他的沉思被打断了:

  可是,你听!火车汽笛鸣响了,是那种长长的尖叫声,比所有刺耳的声音更刺耳,即使隔着一英里的距离,也无法让声音变得柔和。汽笛讲述的是忙人们的故事,他们是来自繁华大街的城里人,要在乡间待上一天——他们都是生意人,简言之,他们都是躁动不安的。火车发出如此惊人的尖叫实在不足为奇,因为它把那个喧嚣的世界带进了我们这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安宁世界。

  爱默生在《论自然》中写道:

  在森林里,理智信仰回归到我们心中。在那里,我感觉生活中的任何不幸都无法降临到我的身上--没有自然不能修补的耻辱和灾难(除了我的眼睛以外)。站在空旷大地之上,我的头脑沐浴于欢欣大气并升腾于无限空间。,一切卑劣的自高自大和自我中心消失无踪。

  我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眼球:我空如无物,但我却将万物都纳入眼中,那共同生命的暗流在我全身循环流动。我是上帝的一部分。在那时,最亲近的朋友名字听起来也觉得陌生而并不重要了:所有的人都是兄弟,都是朋友,谁是主人谁是仆人就只是微不足道的干扰而已了。

  (未完待续)

  《瓦尔登湖》读后感(三):三版瓦尔登湖之我所见

  看过 http://book.douban.com/review/3177282/ 此贴,佩服shiroi的思考。手中却有一本图书馆借来了的ISBN 7544707237许崇信,林本椿译本,放出三版以及英文对比,读者可自为明鉴。

  徐迟:   

  如果我的知人之深,比得上我的自知之明,我就不会畅谈自我,谈那么多了。不幸我阅历浅陋,我只得局限于这一个主题。但是,我对于每一个作家,都不仅仅要求他写他听来的别人的生活,还要求他迟早能简单而诚恳地写出自己的生活,写得好像是他从远方寄给亲人似的;因为我觉得一个人若生活得诚恳,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了。

  王家湘:   

  如果我对任何人了解得和对自己同样深刻的话,我就不会这样大谈自己了。遗憾的是,经历的浅薄使我只得局限于这个主题。不仅如此,在我这方面,我还要求每一个作家不仅写他所听到的有关别人的生活,而且迟早要把他自己的生活做一个简单而真诚的描述;一些诸如他会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写给他的亲人的描述;因为如果他是真诚地生活着的话,我感到,那必定是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许崇信,林本椿:  

  要是我能做到知彼有如知己,那我就不会如此喋喋不休老谈自己了。不幸的是,我阅历浅薄,只能囿于这个主题。再者,就我而言,我要求每个作家迟早要能对自己的生活作一个朴素忠实的描述,而不只是写他道听途说得来的别人的生活;这种描述要仿佛是他从远方寄给自己亲人的,因为要是他过着诚实的生活,那一定是在于我很遥远的地方。

  原版:

  I should not talk so much about myself if there were anybody else whom I knew as well. Unfortunately, I am confined to this theme by the narrowness of my experience. Moreover, I, on my side, require of every writer, first or last, a simple and sincere account of his own life, and not merely what he has heard of other men's lives; some such account as he would send to his kindred from a distant land; for if he has lived sincerely, it must have been in a distant land to me.

  从so much来看,畅谈和大谈与喋喋不休老谈相比,相信最后面的更为精确。

  Unfortunately是遗憾更好呢?还是不幸更好呢?作为主观色彩浓厚的本作来说,第三方的遗憾未免有些太客观了。

  而experience作为经验,似乎翻译成经历也不如阅历来的好←经历过的事情,从中吸收了什么了吗?

  Moreover很显然徐迟翻错了,而不仅如此似乎更注重后文是前文的推导,而再者有递进之意,却无意加强因果。在这句上,谁翻译的也不能说最好,却可对比原文来思索译者的思想,以及梭罗本身的思维方式吧。

  而最后一句里面,王家湘用的“我感到”,未免有些鲁莽,而其他两个版本更贴近原著。

  总体来看,徐迟虽为权威但更偏文言,王家湘翻译的啰嗦而语言过于朴素,唯独许崇信,林本椿的译本恰到好处。

  一孔拙见,诸家须自明是非。

  《瓦尔登湖》读后感(四):瓦尔登----我的爱

  起初看到这本书,以为它是以描写自然风光为主的;看过几章后,觉得梭罗只是在借此表达自己的三观;但当我看过一遍遍,深深地爱上它,此时要在这里评价它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没有太多的语言文字,只是那个湖,映衬着一片独立的天,悠闲的云,飞翔的鸟,绵延的森林,简易的小屋,明亮的阳光,还有一只木舟吧,还有个诗人!

  索罗的生平我不了解也不在乎,当然我是知道他一个人在湖边森林凭一己之力搭了个屋子并生活两年的事。当时,工业革命的成果已经轰轰烈烈的在全世界开始蔓延了吧,至少铁路已经四通八达!在《瓦尔登湖》的只言片语中我们可以读到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无畏更无思地劳动着,以便可以活的更体面些,偶尔闲下来就聚在一起热烈的讨论或期待着新闻。在这种情况下,梭罗却背弃了种种文明“寄身”于简陋。“哲学家应当过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以更独特的方式获得自己的所需”(和原句意思接近,具体的我懒得找啦)我相信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释他的所作所为,而另一方面我觉得他已经不再是可以的追求什么了,“我到林中去,是因为我想过深思熟虑的生活,只是去面对生活中的基本事实,看看我是否能学到生活要教给我的东西,而不是等到我临死时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活过。.........要是他被证明是卑微的,那么,就把整个真正卑微的东西弄清楚并公诸于众;要是他是崇高的,那就去体验它,在我的下一次出行中做一个真正的陈诉。”在梭罗看来这只是他人生的一个驿站,一个他探索人生时途径的地方,在任何一个别的时代,他依然会这么做。因此,我们便可以充分而恰当的认识到,尽管两年之后,他又回到现代文明中寄居,但这已不是无奈的失败只是在体验尽了这种生活的的种种好处后,又从容的甩去一身的牵挂,高歌猛进朝着另一个辉煌。

  《瓦尔登湖》尽管不是索罗的最后一站,但我相信他值得。梭罗虽然没有刻意的变成一个隐士,但毫无疑问已经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新的生活方式。也许有人要抱怨如今已难寻觅一个“隐居之所”拉,(其实心远地自偏啦)那我们就让这种生活变得更加简单吧,没错,就是简单。梭罗说自己最大的倚仗就是所需甚少,简单简单再简单。如果每个人都不再做多余的工作,就无需吃多余的食物,喝多余的水,我们活得轻松愉悦,不在背着房·车,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可是我们充满恐惧,担心这个那个,好像自然把我们创造出来的真正目的便是毁了我们。

  “我们惯于忘记,太阳照着我们耕种的田野,也照着草地和森林,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全都一样的反射并吸收太阳的光线,前者只构成太阳每天行程中所见到的灿烂美景的一部分。在太阳眼里,大地到处被耕种得像一片园林。因此,我们得益于太阳的光和热,应配以相应的信任与宽宏的胸怀。即使我重视这些都的种子,并在秋季得到收获又怎么样呢?这些豆子结出的成果并不归我收获,难道他们不也是为土拨鼠生长的吗?........他每天完成他的劳动,放弃对他田地上的一切要求,他的心里不但献出了他的第一个果实而且还献出了他最后的一个果实。”

  这是其中的一段文字,看完以后想到两个人-----庄子: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范仲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感觉就像站在云端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一种真实的满足愉悦的姿态,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天人合一后的自信。人是一根苇草吗?但当大多数人都被封蹂躏,肆意东四时,梭罗却仿佛乐在其中,尽得风的自由和灵动。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这种生活很孤独,其实不然。人是群居动物,我们无力改变,但我却可以选择身边那个给予我们陪伴感的事物。为什么非是一个人,一群人呢?如果我们真的爱上我们生活的地球,为什么不能是一株花,一片森林呢? “甚至一个可怜的厌恶人类者,一个最忧郁的人也能在自然界里找到最甜蜜温柔,最纯洁最鼓舞人心的朋友.......我还意识到和我血统最接近而最富于人性的并不是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在我看来会是陌生的了。”所以这种生活不是孤独寂寞的,更不是一种逃避孤独寂寞的方式!

  《瓦尔登湖》是我读的第一本书!能遇到他我真的很幸运很开心,我相信这之间是有一种难言而可贵的缘分的,因此他对我的意义便不尽于此!后来时时想象索罗的形象------一定在湖边,最舒适的装束,不管是怎样的姿态存在着,他的心,像是在更广阔的地方跳跃着;不管多么普通的地方,他就像颗太阳。时时在探索,在倾听,心思寄托在某个从高的地方。悠闲自得,又在声嘶力竭的追求快乐!因此不在乎能否实现那种生活,既然“世间没有任何理由使一个单纯而又勇敢的人堕入庸俗的悲哀之中”,我就应该记住孜孜不倦的探索,追求,从一个更宽阔的地方看世界,每一秒,希望下一秒是个更幸福的人。(如果你正迷茫不知所措,这本书能带你找到方向)

  《瓦尔登湖》读后感(五):世界于我

  某程度太啰嗦的作者就是失败

  不乏佳句

  凡人之于你 你带甚个动机还有资格去批判别人 还是因为流行

  在那一刻我感到美好 于是世界都美好了 >>>别否认啊

  gt;>>>于是你还要去半强迫改变别人接受你的想法

  其实是没有归属感嘛

  一切皆反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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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尔登湖》读后感(六):一本关于寂寞的好书

  梭罗关于湖的描写引人入胜,俨然一副出神入胜的画卷。“我泛舟湖上,眺望四方,观看倒影反射,观察到一种无可比拟,难以形容的淡蓝色,就像波纹绸或闪光丝绸以及剑身使人联想到的那样,比天空本身更蔚蓝,它和波光另一面原来那片深绿色的交替闪现,后者对比之下颜色更浑浊。。。它无论何处都不浑浊。一个漫不经心的观察者会说湖上连一根水草都没有。至于容易见到的植物,除了那些新近给淹掉的、严格说来不属于湖区的小草地之外,你就是仔细观察也不会发现一根菖蒲、一根灯心草,甚至连一颗百合花也没有,不论是黄百合还是白百合;有的只是一点小小的心形叶草和河缪草,也许还有一两根眼子菜,可是,一个在湖里游泳的人可能什么也没有看见。”三言两语简单的描述,一种恬淡、静谧的感觉扑面而来。我恨不得丢掉手中的书,立刻跳进这湖里去领略湖中鱼儿嬉戏,水草起舞,令人陶醉的景象。作者不仅仅是在描写景物,更多的是他教会我们一种处世的哲学,一种在纷繁复杂的环境中寻求心灵宁静的捷径。我突然想到陶渊明的一首诗。“纵浪大化中 不喜亦不惧 应尽便须尽 无复独多虑。”

  《瓦尔登湖》读后感(七):章节感悟更新中

  16冬季鸟兽篇:无论多么平淡的小事儿,经过梭罗先生极其人性化的描摹后,就变得异常欢脱。没错,梭罗给瓦尔登湖畔给森林带来了烟火气儿,或者说他是烟火气儿的发现者与创造者。你们将充分认识一个全新的大自然,猫头鹰“胡、胡、胡雷、胡。”的叫声、罕见轻浮而又不专一的赤松鼠、胆小而又贪婪的樫鸟(梭罗打心眼里瞧不起它们)、大胆的山雀(落在梭罗肩膀上,这让梭罗很自豪)、混熟的松鼠为了走捷径踩着梭罗脚背走过、恶狠狠的猎狐犬、胆小瘦弱的野兔(梭罗觉得十分可怜)。。。哇,你真的会和梭罗一起兴奋,被他幽默的风格逗笑,怎么可以有如此细腻的心,他真的像是再讲老朋友一样娓娓道来,没错,他讲自己融为大自然的一部分,耐心的了解熟识着周围的一切,表达着自己深沉细腻的爱。

  17冬日瓦尔登:瓦尔登湖和山林里的土拨鼠一样,要闭上双眼睡上三个月,冬日里的故事便娓娓道来。取水、钓鱼,测量湖底深度(刚开始读这一部分我心情是沮丧的,梭罗介绍着测量的方法,他运用比例尺画平面图,标记深度,有根据这些经验去观察白湖,当他像个地质学家或者地理啊数学学家那样列举数字研究大自然时,我快沉睡了。。。然而读书最欢愉的地方就是,你不理解作者,深度混沌时,又突然明白了作者的意图时,你终于苏醒了,不知不觉眼睛转速加快了,搜索到了你渴求的人生哲理。是的,研究的过程是枯燥的,但透过现象深入本质后,你汲取了事物本质相通的哲理,相互呼应的规律,你的喜悦之情会促使你继续挖掘作者的文字。湖泊如此,人类伦理也是如此。这就是平均律),地主凿冰储备夏日冷饮(梭罗觉得为没有着落的事儿着急很可悲),北极乐土的采冰人,冰与水。。。然而一切过去,湖水依旧安详如初,似乎不曾发生任何事情。。。。我同梭罗一起沉浸在了宇宙哲学中

  《瓦尔登湖》读后感(八):自然的宁静与喜悦

  一次次打开《瓦尔登湖》再一次次合上它。用了两年的光景才将它读完,仅仅只是读完。有人说自己第一遍读《瓦尔登湖》时读懂了,后来又发现自己并未看懂;有人说这是一本值得你用一生去读的书……

  总觉得读《瓦尔登湖》需要心平气和,心神宁静。然而紧张而又枯燥的高中生活实在让人难以有平和的心态去读这样一本安静的书。于是,选择了在清晨,最清醒的时刻,与梭罗泛舟于瓦尔登湖,徜徉于林木之间,寻找大自然的喜悦。听枝上鸟儿的悦耳之声,垂钓于碧波之上。

  陶渊明总是被拿来与梭罗做比较。“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归去来兮,田园将芜湖不归”,然而陶渊明的回归自然或许仅仅是出于对世俗的恶,而非对自然的爱。梭罗是爱大自然的,他有着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一副灵敏的耳朵,他总是能找到那些大自然中的美。梭罗也曾种豆锄田,甚至是修屋盖房。他愿与人在自己的木屋中攀谈,也毫不在意别人在自己屋中随意找东西填饱肚子。

  很难说自己在《瓦尔登湖》中读懂了什么,更难说梭罗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读这本书用了两年,却依旧很匆忙。《瓦尔登湖》如一阵清凉的风。吹去了浮躁与不安,带来了森林中,湖畔旁泥土的气息。

  当现代化的脚步,工业化的手掌开始摧残大自然的精灵,梭罗拥有的那份宁静与喜悦,已很难再觅得踪影。我们也不再拥有对大自然的虔诚与热爱。梭罗已去,“瓦尔登湖”还能继续多久?

  《瓦尔登湖》为我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而我也愿一直与《瓦尔登湖》相伴。

  《瓦尔登湖》读后感(九):本书的结束语,是最好的书评。

  这周末又看了一遍这书,说实话,19世纪的瓦尔登湖提到的很多细节让我发困,不如第一看的那么仔细了。下为本书的结束语,翻看了好多遍,我觉得是作者自己,为自己写的书评。

  生了病的话,医生要明智地劝告你转移个地方,换换空气。谢天谢地,世界并不限于这里。七叶树没有在新英格兰生长,这里也难得听到模仿鸟。野鹅比起我们来更加国际化,它们在加拿大用早饭,在俄亥俄州吃中饭,夜间到南方的河湾上去修饰自己的羽毛。甚至野牛也相当地追随着时令节气,它在科罗拉多牧场上吃草,一直吃到黄石公园又有更绿更甜的草在等待它的时候。然而我们人却认为,如果拆掉栏杆或篱笆,在田园周围砌上石墙的话,我们的生活可就有了界限,我们的命运方能安定。如果你被挑选为市镇的办事员,那你今夏就不能到火地岛去旅行,但你很可能到地狱的火里去。宇宙比我们看到的还要来得大呵。

  然而我们应该更经常地像好奇的旅行家一样在船尾浏览周遭的风景,不要一面旅行,一面却像愚蠢的水手,只顾低头撕麻絮。其实地球的另一面也不过是和我们通信的人家。我们的旅行只是兜了一个大圈子,而医生开方子,也只能医治你的皮肤病。有人赶到南非洲去追逐长颈鹿,实在他应该追逐的不是这种动物。你说一个人又有多久的时候追逐长颈鹿呢!猎鹬鸟捉土拨鼠也是罕有的游戏了,我认为枪击你自己会是更崇高的一项运动。——

  “快把你的视线转向内心,

  你将发现你心中有一千处

  地区未曾发现。那末去旅行,

  成为家庭宇宙志的地理专家。”非洲是什么意思,——西方又代表什么呢?在我们的内心的地图上,可不是一块空自吗?一旦将它发现,它还不是像海岸一样,是黑黑的吗?是否要我们去发现尼罗河的河源,或尼日尔河的,或密西西比河的源头,或我们这大陆上的西北走廊呢?难道这些是跟人类最有关系的问题吗?弗兰克林爵士是否是这世上唯一失踪了的北极探险家,因此他的太太必须这样焦急地找寻他呢。格林奈尔先生是否知道他自己在什么地方?让你自己成为考察自己的江河海洋的门戈·派克、刘易士、克拉克和弗罗比秀之流吧;去勘探你自己的更高纬度去吧,——必要的话,船上装足了罐头肉,以维持你的生命,你还可以把空罐头堆得跟天空一样高,作为标志之用。发明罐头肉难道仅仅是为了保藏肉类吗?不,你得做一个哥伦布,寻找你自己内心的新大陆和新世界,开辟海峡,并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思想的流通。每个人都是自己领域中的主人,沙皇的帝国和这个领域一比较,只成了蕞尔小国,一个冰天雪地中的小疙瘩。然而有的人就不知道尊重自己,却奢谈爱国,而为了少数人的缘故,要大多数人当牺牲品。他们爱上他们将来要葬身的土地,却不理睬使他们的躯体活泼起来的精神。爱国只是他们脑子里的空想。南海探险队是什么意思呢?那样的排场,那样的耗费,间接他说,那只是承认了这样一个事实:在精神生活的世界中,虽然有的是海洋和大陆,其中每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半岛和一个岛屿,然而他不去探这个险;他却坐在一只政府拨给他的大船中间,航行经过儿千里的寒冷、风暴和吃人生番之地,带着五百名水手和仆人来服侍他;他觉得这比在内心的海洋上探险,比在单独一个人的大西洋和太平洋上探险,倒是容易得多呢。

  “Erret, et extremos alter scrutetur lberos。

  lus habet hic vitae, plus habet ille viae。”

  “让他们去漂泊去考察异邦的澳大利亚人,

  我从上帝得到的多,他们得到更多的路。”

  周游全世界,跑到桑给巴尔去数老虎的多少,是不值得的。但没有更好的事情做,这甚至还是值得做的事情,也许你能找到“薛美斯的洞”,从那里你最后可以进入到你内心的深处。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黄金海岸、奴隶海岸,都面对着内心的海洋;可是从那里出发,都可以直航印度,却没有哪一条船敢开出港湾,远航到茫茫不见大陆的内心海洋上。尽管你学会了一切方言,习惯了一切风俗,尽管你比一切旅行家旅行得更远,适应了一切的气候和水土,连那斯芬克斯也给你气死撞碎在石上了,你还是要听从古代哲学家的一句话,“到你内心去探险。”这才用得到眼睛和脑子。只有败军之将和逃兵才能走上这个战场,只有懦夫和逃亡者才能在这里入伍。现在就开始探险吧,走上那最远的西方之路,这样的探险并不停止在密西西比,或太平洋,也不叫你到古老的中国或日本去,这个探险一往无前,好像经过大地的一条切线,无论冬夏昼夜,日落月殁,都可以作灵魂的探险,一直探到最后地球消失之处。

  据说米拉波到大路上试验了一次剪径的行为,“来测验一下,正式违抗社会最神圣的法律到底需要多少程度的决心”。他后来宣称“战场上的士兵所需要的勇气只有剪径强盗的一半”,——还说,“荣誉和宗教不能拦阻住一个审慎而坚定的决心。”而在这个世界上,米拉波总算是个男子汉了;可是这很无聊,即使他并不是无赖。一个比较清醒的人将发现自己“正式违抗”所谓“社会最神圣的法律”的次数是太多了,因为他服从一些更加神圣的法律,他不故意这样做,也已经测验了他自己的决心。其实他不必对社会采取这样的态度,他只要保持原来的态度,仅仅服从他自己的法则,如果他能碰到一个公正的政府,他这样做是不会和它对抗的。

  我离开森林,就跟我进入森林,有同样的好理由。我觉得也许还有好几个生命可过,我不必把更多时间来交给这一种生命了。惊人的是我们很容易糊里糊涂习惯于一种生活,踏出一条自己的一定轨迹。在那儿住不到一星期,我的脚就踏出了一条小径,从门口一直通到湖滨;距今不觉五六年了,这小径依然还在。是的,我想是别人也走了这条小径了,所以它还在通行。大地的表面是柔软的,人脚留下了踪迹;同样的是,心灵的行程也留下了路线。想人世的公路如何给践踏得尘埃蔽天,传统和习俗形成了何等深的车辙!我不愿坐在房舱里,宁肯站在世界的桅杆前与甲板上,因为从那里我更能看清群峰中的皓月。我再也不愿意下到舱底去了。

  至少我是从实验中了解这个的:一个人若能自信地向他梦想的方向行进,努力经营他所想望的生活,他是可以获得通常还意想不到的成功的。他将要越过一条看不见的界线,他将要把一些事物抛在后面;新的、更广大的、更自由的规律将要开始围绕着他,并且在他的内心里建立起来;或者旧有的规律将要扩大,并在更自由的意义里得到有利于他的新解释,他将要拿到许可证,生活在事物的更高级的秩序中。他自己的生活越简单,宇宙的规律也就越显得简单,寂寞将不成其为寂寞,贫困将不成其为贫困,软弱将不成其为软弱。如果你造了空中楼阁,你的劳苦并不是白费的,楼阁应该造在空中,就是要把基础放到它们的下面去。

  英国和美国提出了奇怪可笑的要求,要求你说话必须能被他们理解。人生和毒菌的生长都不是这样听命的。还以为这很重要,好像没有了他们便没有人来理解你了。好像大自然只赞成这样一种理解的能力,它养得活四足动物而并不能养活鸟雀,养活了走兽而养不活飞禽,轻声,别说话和站住的吆喝,好像成了最好的英文,连勃莱特也能懂得的。仿佛只有愚蠢倒能永保安全!我最担心的是我表达的还不够过火呢,我担心我的表达不能超过我自己的日常经验的狭隘范围,来适应我所肯定的真理!过火!这要看你处在什么境地。漂泊的水牛跑到另一个纬度去找新的牧场,并不比奶牛在喂奶时踢翻了铅桶,跳过了牛栏,奔到小牛身边去,来得更加过火。我希望在一些没有束缚的地方说话;像一个清醒的人跟另一些清醒的人那样他说话;我觉得,要给真正的表达奠立一个基础,我还不够过火呢。谁听到过一段音乐就害怕自己会永远说话说得过火呢?为了未来或为了可能的事物,我们应该生活得不太紧张,表面上不要外露,轮廓不妨暧昧而朦胧些,正如我们的影子,对着太阳也会显得不知不觉地汗流浃背的。我们的真实的语言易于蒸发掉,常使一些残余下来的语言变得不适用。它们的真实是时刻改变的;只有它的文字形式还保留着。表达我们的信心和虔诚的文字是很不确定的;它们只对于卓越的人才有意义,其芳馨如乳香。

  为什么我们时常降低我们的智力到了愚笨的程度,而又去赞美它为常识?最平常的常识是睡着的人的意识,在他们打鼾 中表达出来的。有时我们把难得聪明的人和愚笨的人归为一类,因为我们只能欣赏他们的三分之一的聪明。有人偶然起了一次早,就对黎明的红霞挑剔开了。我还听说过,“他们认为卡

  比尔的诗有四种不同的意义;幻觉、精神、智性和吠陀经典的通俗教义。”可是我们这里要是有人给一个作品做了一种以上的解释,大家就要纷纷责难了。英国努力防治土豆腐烂,难道就不 努力医治脑子腐烂?而后者实在是更普遍更危险的呢。

  我并不是说,我已经变得更深奥了,可是,从我这些印张上找出来的致命缺点如果不比从这瓦尔登湖的冰上找出来更多的话,我就感觉到很骄做了。你看南方的冰商反对它的蓝色,仿佛那是泥浆,其实这是它纯洁的证明,他们反而看中了剑桥之水,那是白色的,但有一股草腥气。人们所爱好的纯洁是包裹着大地的雾,而不是上面那蓝色的太空。

  有人嘀咕着,说我们美国人及一般近代人,和古人比较起来,甚至和伊丽莎白时代的人比较起来,都不过是智力上的矮子罢了。这话什么意思?一只活着的狗总比一头死去的狮子好。难道一个人属于矮子一类便该上吊?为什么他不能做矮子中最长的一人。人人该管他自己的事情,努力于他的职责。

  为什么我们这样急于要成功,而从事这样荒唐的事业?如果一个人跟不上他的伴侣们,那也许是因为他听的是另一种鼓声。让他踏着他听到的音乐节拍而走路,不管那拍子如何,或者在多远的地方。他应否像一株苹果树或橡树那样快地成熟,并不是重要的,他该不该把他的春天变作夏天?如果我们所要求的情况还不够条件,我们能用来代替的任何现实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不要在一个空虚的现实上撞破了船。我们是否要费力去在头顶上面建立一个蓝色玻璃的天空呢,虽然完成后我们还要凝望那遥远得多的真实的天空,把前者视作并未建立过的一样?

  在柯洛城中,有一个艺术家,他追求完美。有一天他想做一根手杖。他想,一有时间的因素就不能成为完美的艺术作品,凡是完美作品,其中时间是不存在的,因此他自言自语,哪怕我一生中不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也要把它做得十全十美。他立刻到森林中去找木料,他已决定不用那不合式的材料,就在他寻找着,一根又一根地选不中意而抛掉的这个期间,他的朋友们逐渐地离开了他,因为他们工作到老了之后都死掉了,可是他一点也没老。他一心一意,坚定而又高度虔诚,这一切使他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永久的青春。因为他并不跟时间妥协,时间就站在一旁叹气,拿他没办法。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完全适用的材料,柯洛城已是古湮的废墟,后来他就坐在废墟上,剥一根树枝的皮。他还没有给它造出一个形状来,坎达哈朝代已经结束了。他用了手杖的尖头,在沙土上写下那个民族的最后一人的名字来,然后他又继续工作。当他磨光了手杖,卡尔伯已经不是北极星了;他还没有装上金箍和饰有宝石的杖头,梵天都已经睡醒过好几次。为什么我要提起这些话呢?最后完成的时候,它突然辉耀无比,成了梵天所创造的世界中间最美丽的一件作品,他在创造手杖之中创造了一个新制度,一个美妙而比例适度的新世界;其间古代古城虽都逝去了,新的更光荣的时代和城市却已代之而兴起。而现在他看到刨花还依然新鲜地堆在他的脚下,对于他和他的工作,所谓时间的流逝只是过眼幻影,时间一点也没逝去,就像梵天脑中闪过的思想立刻就点燃了几人脑中的火绒一样。材料纯粹,他的艺术纯粹;结果怎能不神奇?

  我们能给予物质的外貌,最后没有一个能像真理这样于我们有利。只有真理,永不破蔽。大体说来,我们并不存在于这个地方,而是在一个虚设的位置上。只因我们天性脆弱,我们假定了一类情况,并把自己放了进去,这就同时有了两种情况,我们要从中脱身就加倍地困难了。清醒的时候,我们只注意事实,注意实际的情况。你要说你要说的话,别说你该说的话呵。任何真理都比虚伪好。补锅匠汤姆·海德站在断头台上,问他有什么话要说。“告诉裁缝们,”他说,“在缝第一针之前,不要忘记了在他们的线尾打一个结。”他的伴侣的祈祷被忘记了。

  不论你的生命如何卑贱,你要面对它,生活它;不要躲避它,更别用恶言咒骂它。它不像你那样坏。你最富的时候,倒是最穷。爱找缺点的人就是到天堂里也找得到缺点。尽管贫困,你要爱你的生活。甚至在一个济贫院里,你也还有愉快,高兴,光荣的时辰。夕阳反射在济贫院的窗上,像射在富户人家窗上一样光亮,在那门前,积雪同在早春溶化。我只看到,一个安心的人,在那里也像在皇官中一样,生活得心满意足而富有愉快的思想。城镇中的穷人,我看,倒往往是过着最独立不羁的生活。也许因为他们很伟大,所以受之无愧。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是超然的,不靠城镇来支援他们;可是事实上他们是往往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来对付生活,他们毫不是超脱的,毋宁是不体面的。视贫穷如园中之花草而像圣人一样地耕植它吧!不要找新花样,无论是新朋友或新衣服,来麻烦你自己。找旧的;回到那里去。万物不变;是我们在变。你的衣服可以卖掉,但要保留你的思想。上帝将保证你不需要社会。如果我得整天躲在阁楼的一角,像一只蜘蛛一样,只要我还能思想,世界对于我还是一样地大。哲学家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不要焦虑求发展,不要屈服于玩弄你的影响;这些全是浪费。卑贱像黑暗,闪耀着极美的光。贫穷与卑贱的阴影围住了我们,“可是瞧啊!我们的眼界扩大了。”我们常常被提醒,即使赐给我们克洛索斯的巨富,我们的目的一定还是如此,我们的方法将依然故我。况且,你如果受尽了贫穷的限制,例如连书报都买不起了,那时你也不过是被限制于最有意义、最为重要的经验之内了:你不能不跟那些可以产生最多的糖和最多淀粉的物质打交道。最接近骨头地方的生命最甜蜜。你不会去做无聊的事了。在上的人宽宏大度,不会使那在下的人有任何损失。多余的财富只能够买多余的东西,人的灵魂必需的东西,是不需要花钱买的。

  我住在一个铅墙的角隅中,那里已倒人了一点钟铜的合金。常常在我正午休息的时候,一种混乱的叮叮之声从外面传到了我的耳鼓中。这是我同时代人的声音。我的邻居在告诉我他们同那些著名的绅士淑女的奇遇,在夜宴桌上,他们遇见的那一些贵族;我对这些,正如我对《每日时报》的内容,同样不发生兴趣。一般的趣味和谈话资料总是关于服装和礼貌,可是笨鹅总归是笨鹅,随便你怎么打扮它。他们告诉我加利福尼亚和得克萨斯,英国和印度,佐治亚州或马萨诸塞州的某某大人,全是短暂的、瞬息即逝的现象,我几乎要像马穆鲁克的省长一样从他们的庭院中逃走。我愿我行我素,不愿涂脂抹粉,招摇过市,引人注目,即使我可以跟这个宇宙的建筑大师携手共行,我也不愿,——我不愿生活在这个不安的、神经质的、忙乱的。琐细的十九世纪生活中,宁可或立或坐,沉思着,听任这十九世纪过去。人们在庆祝些什么呢?他们都参加了某个事业的筹备委员会,随时预备听人家演说。上帝只是今天的主席,韦勃斯特是他的演说家。那些强烈地合理地吸引我的事物,我爱衡量它们的分量,处理它们,向它们转移;——决不拉住磅秤的横杆,来减少重量,——不假设一个情况,而是按照这个情况的实际来行事;旅行在我能够旅行的唯一的路上,在那里没有一种力量可以阻止我。我不会在奠定坚实基础以前先造拱门而自满自足。我们不要玩冒险的把戏。什么都得有个结实的基础。我们读到过一个旅行家问一个孩子,他面前的这个沼泽有没有一个坚固的底。孩子说有的。可是,旅行家的马立刻就陷了下去,陷到肚带了,他对孩子说,“我听你说的是这个沼泽有一个坚固的底。”“是有啊,”后者回答,“可是你还没有到达它的一半深呢。”社会的泥泽和流沙也如此。要知道这一点,却非年老的孩子不可。也只有在很难得,很凑巧之中,所想的,所说的那一些事才是好的。我不愿做一个在只有板条和灰浆的墙中钉入一只钉子的人,要是这样做了,那到半夜里我还会睡不着觉。给我一个锤子,让我来摸一摸钉板条。不要依赖表面上涂着的灰浆。锤入一只钉子,让它真真实实地钉紧,那我半夜里醒来了想想都很满意呢,——这样的工作,便是你召唤了文艺女神来看看,也毫无愧色的。这样做上帝才会帮你的忙,也只有这样做你的忙他才帮。每一个锤入的钉子应该作为宇宙大机器中的一部分。你这才是在继续这一个工作。

  不必给我爱,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我坐在一张放满了山珍海味的食桌前,受到奉承的招待,可是那里没有真理和诚意;宴罢之后,从这冷淡的桌上归来,我饥饿难当。这种招待冷得像冰。我想不必再用冰来冰冻它们了,他们告诉我酒的年代和美名;可是我想到了一种更古,却又更新、更纯粹、更光荣的饮料,但他们没有,要买也买不到。式样,建筑,庭园和“娱乐”,在我看来,有等于无。我去访问一个国王,他吩咐我在客厅里等他,像一个好客的人。我邻居中有一个人住在树洞里。他的行为才真有王者之风。我要是去访问他,结果一定会好得多。

  我们还要有多久坐在走廊中,实行这些无聊的陈规陋习,弄得任何工作都荒诞不堪,还要有多久呢?好像一个人,每天一早就要苦修,还雇了一个人来给他种土豆;到下午,抱着预先想好的善心出去实行基督教徒的温柔与爱心!请想想中国的自大和那种人类的凝滞的自满。这一世代庆幸自己为一个光荣传统的最后一代;而在波士顿、伦敦、巴黎、罗马,想想它们历史多么悠久,它们还在说它们的文学、艺术和科学多么进步而沾沾自喜。有的是哲学学会的记录,对于伟人公开的赞美文章!好一个亚当,在夸耀他自己的美德了。“是的,我们做了伟大的事业了,唱出了神圣的歌了,它们是不朽的,”——在我们能记得它们的时候,自然是不朽的罗。可是古代亚述的有学问的团体和他们的伟人,——请问现在何在?我们是何等年轻的哲学家和实验家啊!我的读者之中,还没有一个人生活过整个人生。这些也许只是在人类的春天的几个月里。即便我们患了七年才治好的癣疥,我们也并没有看见康科德受过的十六年蝗灾。我们只晓得我们所生活的地球上的一张薄膜。大多数人没有深入过水下六英尺,也没有跳高到六英尺以上。我们不知在哪里。况且有差不多一半的时间,我们是沉睡的。可是我们却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在地球上建立了秩序。真的,我们倒是很深刻的思想家,而且我们是有志气的人!我站在林中,看这森林地上的松针之中,蠕蠕爬行着的一只昆虫,看到它企图避开我的视线,自己去藏起来,我便问我自己,为什么它有这样谦逊的思想,要藏起它的头避开我,而我,也许可以帮助它,可以给它这个族类若干可喜的消息,这时我禁不住想起我们更伟大的施恩者,大智慧者,他也在俯视着我们这些宛如虫豸的人。

  新奇的事物正在无穷尽地注入这个世界来,而我们却忍受着不可思议的愚蠢。我只要提起,在最开明的国土上,我们还在听怎样的说教就够了。现在还有快乐啊,悲哀啊,这种字眼,但这些都只是用鼻音唱出的赞美诗的叠句,实际上我们所信仰的还是平庸而卑下的。我们以为我们只要换换衣服就行了。据说大英帝国很大,很可敬,而美利坚合众国是一等强国。我们不知道每一个人背后都有潮起潮落,这浪潮可以把大英帝国像小木片一样浮起来,如果他有决心记住这个。谁知道下一次还会发生什么样的十七年蝗灾?我所生活在内的那个世界的政府,并不像英国政府那样,不是在夜宴之后,喝喝美酒并谈谈说说就建立起来的。

  我们身体内的生命像河中的水。它可以今年涨得高,高得空前,洪水涨上枯焦的高地;甚至这样的一年也可能是多事之年,把我们所有的麝鼠都淹死。我们生活的地方不一定总是干燥的土地。我看到远远地,在内陆就有些河岸,远在科学还没有记录它们的泛滥之前,就曾受过江河的冲激。大家都听到过新英格兰传说的这个故事,有一只强壮而美丽的爬虫,它从一只古老的苹果木桌子的干燥的活动桌板中爬了出来,那桌于放在一个农夫的厨房中间已经六十年了,先是在康涅狄格州,后来搬到了马萨诸塞州来,那卵还比六十年前更早几年,当苹果树还活着的时候就下在里面了,因为这是可以根据它外面的年轮判断的;好几个星期来,已经听到它在里面咬着了,它大约是受到一只钵头的热气才孵化的。听到了这样的故事之后,谁能不感到增强了复活的信心与不朽的信心呢?这卵已几世代地埋在好几层的、一圈圈围住的木头中间,放在枯燥的社会生活之中,起先在青青的有生命的白木质之间,后来这东西渐渐成了一个风干得很好的坟墓了,——也许它已经咬了几年之久,使那坐在这欢宴的餐桌前的一家子听到声音惊惶失措,——谁知道何等美丽的、有翅膀的生命突然从社会中最不值钱的、人家送的家具中,一下子跳了出来,终于享受了它完美的生命的夏天!

  我并不是说约翰或者约纳森这些普通人可以理解所有的这一切;可是时间尽管流逝,而黎明始终不来的那个明天,它具备着这样的特性。使我们失去视觉的那种光明,对于我们是黑暗。只有我们睁开眼睛醒过来的那一天,天才亮了。天亮的日子多着呢。太阳不过是一个晓星。

  《瓦尔登湖》读后感(十):想写篇控诉中国制造业的檄文,却发现没有鲁迅的才

  lt;瓦尔登湖>的经济偏推荐给所有中国制造业第一线的从业者看看.

  之所以想推荐给中国所有流水线上的工人看,是因为其中的<经济偏>里有:‘……,大多数的人由于无知或者错误整天生活在无止境的忧虑和繁重的苦力当中,这些人注定不能采集到生命中甜美的果实。……,他的劳动也会在市场上变得日益贬值。除了成为一架机器,他一无是处。他怎么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呢。而他的成长正时依靠这些无知,最后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知识,踏踏实实做一个白痴。’

  ‘一个阶级的奢侈全靠另一个阶级的贫苦来维持.一边是宫殿,另一边是救济院和‘沉默的穷人’

  ‘耗尽一生中最宝贵的时间去赚钱,竟为了在最不宝贵的一段时间享受一点可疑的自由’

  ‘当人们在牛马的帮助下,完成了许多不仅是没有必要的和附庸风雅的,而且还是奢侈的和无用的工作,这就不可避免的要少数人得和牛马交换工作,换句话说,这些人便成了强者的奴隶.所以,人类不仅要为自己内在的牲畜工作,而且,这像是一个象征,他还为他身外的牲畜劳动.尽管我们有许多坚固的砖瓦或石头修筑的房屋,一个农夫的殷实与否,取决于马厩在多大程度上超过了他的房子’

  让我特别不能理解的是我认识的一个流水线工人竟然对他能在这条线上一个月能拿2000多的工资感到感激.还有些是有小孩的年轻夫妇,他们把孩子留在农村,自己出来打工.他们打电话回家跟自己孩子聊天的那个兴奋劲莫非是对流水线生活的感激? 他们放弃的是天伦之乐,老家农村相对于流水线而言宽松的生活.中国农民穷,难道穷到要这样摧残自己的地步吗?种田到底有多赔?制造业一线从业者‘被逼’忍受超长的工作时间,住卫生条件极差的宿舍,关于这点,说句公道话,部分原因与他们自己不愿意打扫或个人素质低也有关,恶劣的伙食,嚣张跋扈的管理层,拿可悲的薪水.薪水说是计件,多劳多得,但计的是整条线最终完成的产量.也就是说,焊接组如果能完成当天1500件产量,但装配组只能装1000个工件,那么整条线今天的工资就只能拿1000件的工资.呵,共产.

  为什么说是‘被逼’?首先,于人本身,谁都希望将来自己过的比当前好.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何况广袤的中国西部的的确确是非常落后的.年轻的劳力怀揣对未来的憧憬奔走异乡.于是开始了每天10个多小时的工作,一个月4天休息,其实一个月也就2天休息,这2天还是要倒班的.也许是听信了培训时人事说的‘只要你努力干,我们是很愿意并很快会提升你’这样的屁话,又或者是家乡贫穷的环境造就了他们的坚韧,他们于是在流水线上没日没夜的做个不停.一边是家乡落后的物质环境,另一边是对未来诱惑的憧憬,被逼在这两者间夹缝中的是他们或许早已疲惫的心.

  现在20几岁,还有部分是17岁左右的,没日没夜的做身体还有这个本钱.可30岁后呢?40岁后呢?我不认为有人能10年如一日的没日没夜的工作.流水线上很少看见35岁以上的,99%是80后90后,就是最好地佐证.有些上午被分到线上,下午就走了.工厂对人力的流逝也很着急,但我觉得或多或少只是形式上而已,就像他们拉的那些横幅一样.我见过一个电源厂的前台大厅里的横幅是‘质量是企业的生命,军品质量比生命更重要’这种横幅除了形式外,更可怕的是内容,如果美国从这些方面指责中国的人权,我觉得比批评计划生育什么的靠谱.他们想在城市安家的话,应该是不现实的.不管房价是什么价位都应该是远远超出他们工资的承受能力的.此外更有难度的应该是户籍问题吧.似乎如果他们没有在城市里熬出头,那么唯一合理的选择就只能回家了,然后在鼓励他们的下一代去成立闯荡.运气不好这就成了恶性循环.

  其实想想我写这种内容的东西是很可笑的,因为我自己的情况也不好.但活着是一种见证,我乐观估计我至少能活到50岁,看看到时候自己和这样一个群体的命运是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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