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历史》读后感(一):《美的歷史》||再不讀書就來不及了.美的形而上學
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所以總是擔心再不去愛、再不讀書、再不……就來不及了。而實際上現實的世界不是荒漠,同樣靈魂的世界也絕對不是,有足夠的美好需要我們去學習、感知、體會和分享,從而讓自己和周圍人的生活和心靈多一點溫暖。《美的历史》读后感(二):来不及看英文版了,我来做个中文版笔记
1. 导论中,艾科开篇对美和善的关系进行探讨,引出超脱的态度才引发美,因而异于欲望。******简单地说或,美,是用于引发欲望和行为的。用超脱性来区分二者,只是一个不太合适的理解途径。《美的历史》读后感(三):台湾的翻译有彭淮栋,也有陈黎
台湾的翻译有彭淮栋,也有陈黎
我比较少看台湾翻译者翻译的东西。
当然到书店里,翻到一本外国著作,还是靠当时的阅读感受来判断。可是毕竟看不了那么多书,在网上找书的时候,如果看到是台湾译者翻译的,一般就会下意识规避。
原因很简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
我曾经在十年前和人置换过一本艾柯写的《美的历史》。这个故事也挺离奇的。
看了几页,发现可能是自己没有学术水平,没看懂那些别扭的话。咬牙往下再看,忽然恍然大悟,是特么那个翻译太坑爹了。
艾柯那本书还是挺好的,图多写的也挺好玩儿的。但是老天再给我一次人生的话,我还真没心情吧那些人话不会说的东西再“转译”成为能接受的东西,再体会其中的好玩儿之处。当时的我,都有心再给这本书“顺一遍”了。可是面对几乎每一段都一堆问题(相当于让外星人把苹果的每个细胞都打上了玻尿酸,你现在还要还原它),臣妾真是有心无力啊。
我现在把其中一段放上来,也算是“奇文共欣赏”吧。
忧郁:康德《美与崇高感觉的观察》
有忧郁倾向的人,定义他并非没有人生乐趣,终日阴郁愁思,而是说,他的感觉超过一个程度,或走上错误之路的时候,灵魂的感伤比较容易影响精神的其他条件。忧郁者最最主要的情怀是崇高。甚至美(他对美的感受同样强烈)也不只令他陶醉,还引起他的悦慕,令他感动,在他,快感比较镇定,却不减强烈。不过,崇高在他心中引起的所有情绪,都比美引起的情绪更吸引他。
审美地狱《丑的美学》
喜剧内在往往含有一股朝向纯粹、单纯理想的负面冲动;在喜剧里,这负面化为乌有,喜剧有一个正面的理想,因为它的负面表现消失。……
将“丑”视为美的一个条件
据传为哈尔斯的亚历山大(Alexander of Hales)所著总论说,宇宙是一个整体,看宇宙须观其整体,阴影的贡献是使光更明亮,是故,置于宇宙大秩序的架构之中,即本身可以视为丑之物亦显其美。美是这一秩序的整体,然则由此观点视之,丑怪亦以有助此一秩序之平衡而得救。
过了若干年,在“豆瓣”上看到大家对这本书的评价,也普遍反映翻译不说人话的问题。其中有意思的是,竟然有的人还捧臭脚,还说这是译者的古文基础好,有自己“译笔”的表现。进而延伸到译者是台湾的,更好的续接了中国语言云云。
作为一位资深文言文写作者,我简直感觉给“恶心”着了。
我也不长记性。 在若干年后,由于有一阵喜欢看古典乐评,买了一本爱德华·萨义德写的《音乐的极境——萨义德音乐评论集》。译者竟然也是这位彭淮栋(我其实看到“音乐的极境”这五个字就应该警醒……)。这本书我现在已经卖掉了。
我当初给彭淮栋的评价是——翻译机。就是并没有按照中文语序,像电脑上的翻译机软件一样“偷懒”的将外语词汇替换为中文的那种翻译。
而由于看过这两本书,所以参照着又仔细想了一下。还觉得不简单是这个问题。没有很好的转换为中文语法,有“翻译机”的毛病是基础问题。其上还有翻译者自己的问题,这个问题归结到一个确切的特征,或者说其“症结”的所在,就是——傻逼。
我觉得在许多陌生语境下,提到到这个问题,大家就会有直接的理解和通感。再多解释都是废话。让我看着越看越生气的翻译挺少见的,这是一例。
更让我生气的是,彭淮栋还紧着我感兴趣的东西翻译。就像你辞退了一个人品恶劣,既蠢又坏,让你总是感到“世间竟有如此之人”的小时工,结果再找来找去,找来的还是“又遇见的你”一样。
之后,由于偶尔在台湾译者的翻译中也会遇到类似情况。所以,渐渐对台湾译者就有点“高能慎入”的情绪了。
但是,这些情绪在我接触到陈黎翻译的辛波斯卡的诗集《万物静默如谜》的时候,被暂时化解了。
说起辛波斯卡,也勾起我一段往事。
那是我高中时候,在师大边上的盛世情书店看到漓江出版社的《呼唤雪人》。那个诗集的作者译名还是希姆博尔斯卡,也即我上面说的辛波斯卡。当时我翻了半天这本书,觉得翻译得不好。旁边一个穿着西服,长得像球儿,梳着油头,总体感觉如同黄菊一样的,没有喉结的二尾(音“椅”)子(意即“半男不女”)和旁边另一个人说,自己和这本书有点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好像是他和他一个师姐也研究这个“希姆博尔斯卡”,并且要参加什么研讨会云云,时不时话里话外呲出来点儿自己是国外回来的吐沫星子。我记得他说“希姆博尔斯卡”时候,发音特别好玩儿。前面的“西姆”是昆曲的尖团音里的舌尖音转鼻音的“性——唔”,然后突然尖声“波儿”一下,然后唇齿间一个虚音“斯”一个半张口“卡”,整个听起来就像旦角唱出来的,就欠上个兰花指了。尤其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丫那个圆脑袋还跟着声音律动一下, 感觉特别欠。
由于那个版本翻译得不太好,也由于那一段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的往事,我对这个波兰女诗人不是很感冒(以后每当提起辛波斯卡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一声唱戏似的“性——唔——波儿——斯卡”)
上一阵有朋友跟我谈到了这本《万物静默如谜》。我本来就有这段前史,又看到译者是台湾人(我现在养成的好习惯就是看书先研究译者和翻译版本了,尤其是外国诗歌)。当时漫应,也没想买。
结果昨天带孩子到烟台山前的朝阳街,看到一个叫理想书店的小书店,是现在时下流行的书店加咖啡吧那种的书店。首先在烟台看到这样的书店就觉得挺意外,进去一看,诗歌类的书还挺全乎。
随便走一眼,这本《万物静默如谜》就引入眼中,于是就觉得“赶日不如撞日”,买了看看吧。回来,拆看塑封读起来,还真是翻译得好。顺便说一下,《呼唤雪人》倒是大陆的翻译,而且翻译者还是专业波兰语翻译,可就是翻译得不好。
至于陈黎的《万物静默如谜》,我放两首,大家也可以欣赏一下:
致友人
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
的广袤空间,
却在地面到头骨之间
迷失了方向。
忧伤和眼泪隔着
银河系与银河系之间的距离。
在从虚假通往真理的途中,
你凋萎,不再有锐气。
喷射机让我们开心,
那些嵌在飞行与声音之间的
寂静的裂缝:
“世界纪录啊!”全世界都在欢呼。
然而我们看过更快速的起飞:
它们迟来的回音
在许多年之后
将我们自睡梦中拧醒。
外面传来此起彼落的声音:
“我们是清白的,”他们高喊。
我们赶紧开窗
探出头去捕捉他们的叫声。
但那些声音随即中断。
我们观看流星
仿佛一阵枪弹齐发之后
墙上的灰泥纷纷掉落。
种种可能
我偏爱电影。
我偏爱猫。
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
我偏爱狄更斯胜过杜斯妥也夫斯基。
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
胜过我对人类的爱。
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
我偏爱绿色。
我偏爱不抱持把一切
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
我偏爱例外。
我偏爱及早离去。
我偏爱和医生聊些别的话题。
我偏爱线条细致的老式插画。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
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
不特定纪念日。
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
承诺的道德家。
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
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
我偏爱被征服的国家胜过征服者。
我偏爱有些保留。
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
我偏爱格林童话胜过报纸头版。
我偏爱不开花的叶子胜过不长叶子的花。
我偏爱尾巴没被截短的狗。
我偏爱淡色的眼睛,因为我是黑眼珠。
我偏爱书桌的抽屉。
我偏爱许多此处未提及的事物
胜过许多我也没有说到的事物。
我偏爱自由无拘的零
胜过排列在阿拉伯数字后面的零。
我偏爱昆虫的时间胜过星星的时间。
我偏爱敲击木头。
我偏爱不去问还要多久或什么时候。
我偏爱牢记此一可能——
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
西川把“诗歌翻译”单独拿出来,作为一类特殊的翻译。是有道理的。我回来又查看了一下陈黎的资料,果然他也是一位诗人。所以,与其说是他的“译笔”,不如说是他的“诗笔”。我有一个看法,就是翻译诗歌的,首先他自己就应该是诗人。这其实也挺好理解的。不是诗人可能理解外文,不一定能知道外国诗歌作为“诗”的好处,尤其转到中文,是自己“再创造”出一首诗,既然不会作诗,怎么会“再创造”出诗呢?
陈黎的好处,不仅是因为他翻译出辛波斯卡的诗,让它们成为中文可读的优美的诗歌。而且,最可贵的是——他说的是正常的“人话”。
首先,如同彭淮栋辈,不知道是外文学多了还是翻译机用多了,或者是许多人所说的——“古文修养”“台湾文脉未断”,或者从小邯郸学步养成了只能说古怪翻译腔不会说人话的习惯,总之不说人话。
第二,有许多搞诗歌的人,认为诗歌就是异于平常“人话”的修辞文体,所以翻译出来的各种古怪。“人话”自然是他们看不上的。
第三,平庸的慢慢陷在原文语义中,疲于奔命于精确原文,渐渐顺着翻译下去,结果翻译不出“人话”的那种翻译。(这种翻译往往是小语种原文外文专业翻译者居多,他们往往还不是诗人。当然翻译英文诗歌也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我检讨一下,我有时候翻译也会这样“疲于奔命”,结果翻回来一看,果然有好多“不人话”的地方)。
但是,陈黎却翻译出来了好诗。就凭这句话的两个加粗词。我们就知道他的综合驾驭能力了。
现在,我对台湾译者也有了一些信心了。因为台湾的翻译,不但有彭淮栋,还有陈黎。而且,就是因为有陈黎,我们才知道彭淮栋这样的人和支持彭淮栋这样人的虚张和可笑,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信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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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述美的观念从古希腊到现代。拿一个世纪拉开与距离来看,有一个区别于上世代的不连贯的特征,那就是这个时代的“美”。